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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伟大的吟游诗人
李敖曾写过这样一首预言诗:
因为我从来是这样,
所以你以为我现在也这样,
不过这次你错了,
我已改变得令你无法想像。
坏的终能变得好,
弱的总会变得壮,
谁能想到丑陋的一个蛹,
竟会变成蝴蝶翩翩的模样。
像一只归巢的宿鸟,
像一朵入夜的荷花,
或像一个隐居的老哲人,
我消失所有锋芒与光亮。
漆黑的隧洞终将凿穿,
千仞的高岗必被爬上,
当百花凋谢的时候,
我将归来开放。
序
更新时间2008-5-1311:09:12字数:781
2082年5月11日,晚上7时20分,音乐圣殿——维也纳金色大厅。
几万朵玫瑰和郁金香让这个典雅的大厅仿若天国,一盏盏巨大精美的水晶吊灯让一切色彩显得那么富丽堂皇,紫红色的厚重帷幕垂满高大的穹顶以及四周的包厢。不管是台下的座位,还是周围票价高达50万地球币的包厢,没有一个空座!
那些踏着红地毯而来的世界各国的名流们,进入大厅的第一个动作却是惊人的一致,大家都用热切的眼神看着台上惟一的布置——一架黑色钢琴,更准确地说,是希望看到这架钢琴的主人。
晚上7时30分。
在满场经久不息的掌声中,一位一袭黑色晚礼服、佩带白色的领结的黑发年轻人缓缓走到台中,他的优雅,他的英俊,足以让太阳神为之赞叹。年轻人从容依旧,此刻,在他的眼里,除琴之外,再无它物。当他对四周缓缓施礼,人群就开始沸腾。
但是,随着第一声琴音响起,这个世界就只有琴声。
像春风拂过碧绿的麦田,像夏雨滂沱笼罩山水人间,像恋人之间的低声呢喃,像母亲对孩子的深情呼唤……美妙的旋律给了听众一对想象的翅膀,灵魂在舞动,身心在升华。这一刻,以前所有的奢华、功利、争斗、压抑、积愤……通通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发自内心的愉悦、灵魂的悸动与狂欢,许多人已经泪流满面。
在最浪漫、最典雅的旋律中,这位年轻的黑发少年将自己的自由、热情和对生活深深的热爱,毫无保留地在这个音乐圣殿中挥洒。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当人们为这个不世天才发自身心地赞美与感激之时,一阵模糊的空间波动忽然产生了,在所有人的眼前,这位年轻的天才钢琴家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不!!!”所有人几乎同时狂吼。
第二天,全世界各大媒体上,《史上最年轻钢琴宗师神秘消失》、《上帝收回了我们最宝贵的财富》、《人类艺术界的哀恸》……此类的报道不断,举世震惊,无数人不可抑制地痛哭。
第1章在异界听到钢琴
更新时间2008-5-2222:59:28字数:4171
夏语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夜晚一个人躺在屋顶,静静地看着夜空。这个习惯即使在十年前忽然移居这个高山小镇——蓬壶,也没改变。
就像今夜,虽然已经开始飘起鹅毛大雪,夏语天还是穿着一件睡衣、披着外套,躺在厚实的原木板屋顶上。
“呼……14年了!”长长叹了口气,右手五指不自觉地在虚空中轻快地敲击着,留下一道道残影,黑夜中,夏语天的眼眸却比夜还要深邃,比偶尔一闪的雪花还要亮洁。
时空穿梭带来的巨大能量似乎连着灵魂改造了这具身体,加上自幼练武,夏语天的体格不是一般的强悍。
自从14年前穿越到这个魔法世界,夏语天就被赋予了一个新的名字——克里斯丁-贝斯特,在他长大到能说话的时候,利用哭、闹、撒娇、绝食等一切1岁多的小孩能用的手段,愣是逼得在帝国说一不二的父亲和爷爷改回了自己的名字——夏语天-贝斯特。
1岁多的小孩能闹出这样的事来,这让整个贝斯特家族、乃至整个依格帝国对这位在那个令人胆颤的漫天狂雷之夜降生的家族四少爷多了一份关注与期待。
夏语天的眼睛像父亲,是黑瞳的;头发像母亲,也是黑色的;皮肤嘛,当然一直是健康的小麦色。保存着作为一个华夏人的外表特征,这也让夏语天在这个异界的心情好了不少。
夏语天一直很莫名自己为什么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弹琴会被一阵强大无匹的空间能量卷入无序的时空之中,身体早已消失,灵魂却投入了一位刚降生的婴儿体内。
据以前在帝都德司蒂尼城的那些下人给自己讲述的内容来猜测,夏语天推断那漫天的狂雷不过是那股空间能量在这个位面及其微小的一点能量泄露罢了。但就是这点能量泄露还能搞出这么大威势,可见当时导致自己穿越的那股空间能量该多么恐怖!那绝对是能灭世的可怕能量。
2082年,地球上的数学、物理学、生命科学等领域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夏语天猜测自己的穿越肯定是遇到了千万年不遇的宇宙时空乱流,不知道自己在那个世界消失之后,那帮“混沌理论(chaostheory)”科学家们会怎么大放厥词呢?
想到这里,夏语天笑了:“还真是应了起点的某位大神说的,‘未来的不可知是我们前进的动力。’不过今天在神庙遇到的那个家伙真是特别啊!”
“他的体质,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完美风系体质吧?”那是怎样的速度啊!在夏语天把一个库仑(一种高原小麦做的面食)抛给那个乞丐的时候,一身破烂、双眼无神的乞丐先是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半大的孩子,一直到那个库仑快落地的时候才轻轻晃动了一下身影,那个库仑就已经在他的手中了。
以夏语天的眼力,能在他眼皮底下只留下一道残影,得达到怎样的速度?夏语天也没法量化,因为他的注意力都被两样东西给吸引了。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灰冷得像冰雪下的花岗岩。”想到这里的时候,早已不惧寒冷的夏语天居然下意识地卷了外套,黑夜中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在忽闪忽闪,“不过他知道的还真是多,前几年来过的那些吟游诗人和他比起来简直是幼儿园水平的!”
其实,这个让夏语天浮想联翩的家伙是几天前出现在镇上的一个奇怪的家伙。虽然他一直说自己是一个吟游诗人,但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是一个乞丐。
是啊,谁也没见过一个连乐器都没有的吟游诗人,谁也没见过一个穿得比乞丐还要破旧的吟游诗人。
吟游诗人虽然被成为一个独立的职业,不过仍然摆脱不了它做为魔法的一个旁支的事实——歌系魔法(战歌是否魔法范畴,夏语天觉得还有待考证)!魔法师都是高傲而受人尊敬的,虽然吟游诗人是最贴近平民的一群人,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根本上也是魔法师这样一个事实。
不过夏语天可不在乎这些,如果说眼睛是心灵之窗,透过那双眼睛,夏语天看到了世事的洞察,那么他看到的另外一样东西,绝对是给了他这十四年来少有的几次震撼之一——一双手!
是的,一双堪称完美的手!
手型、手指的长度、形状、力量感、柔韧性,几乎完美!
就是这样一双手,让夏语天确认了这个人的不简单,更加坚定了一些自己的猜测,按夏语天自己的话来说:“这货的天分再高三分就能勉强比上我了!”
“这么冷的天,他不会还那样坐在神庙门口吧?这是一个有趣的人!”从屋顶上轻盈地跳到院子里,推开自己的卧室,伸手轻轻抚摩着熟睡的大头(夏语天家养的一条非常名贵的爱思黄金犬)的脑袋,思索着什么。
“也许我该去看看他吧!”想到这里,就轻轻摇醒了大头,“走,大头,跟我去看看!”领着极其不甘情愿的大头,刚把脑袋探出屋子就缩了回去,想了想拿了一件多余的毛毯,把大头先推了出去。虽然明知这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肯定也不畏寒暑,但见面总需要一个理由吧?
小镇的夜晚是宁静的,几户人家窗口透出的灯光映得雪面更加闪亮,可以清晰地看见纷纷落下的雪花,听着踩在雪上发出的“吱吱”声,夏语天领着大头一阵小跑,不一会儿就看见神庙微弱的灯光了。
“吟游诗人先生!吟游诗人先生!……”夏语天站在神庙门口,看着虚掩的门,犹豫着该不该进去,于是就敲门。
“吱呀!”门开了,夏语天看到了诗人那张其实挺英俊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夏语天索性什么也不说,直接把毛毯递了过去。
诗人笑了,眼中那像冰雪下的花岗岩似乎在那一刹被催化成温暖的风。伴随着他的微笑,似乎夜都亮了起来。
“如沐春风!”这是身在其中的夏语天的第一感觉。
“进来吧,孩子!”诗人这句话有些让夏语天汗颜,毕竟自己前世22岁,加上这世14岁,已经不算孩子,但明显眼前这位比自己年长,而且诗人的声音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磁性,夏语天也就忍了。
接过毛毯,诗人的顺手把夏语天搂进了神庙。虽说14岁多,快满15岁的夏语天的个头已经将近一米八了,但诗人却明显比夏语天还高出一截来。
主人进了神庙,看着里头的火堆,大头也欢快地摇着尾巴溜进了神庙。
据说,神庙是为了纪念这个世界的至高神而建立的,有蓬壶镇的时候神庙就已经存在了,甚至它存在的历史比小镇还要久远。
蓬壶镇地处卡基山脉北部高原的一个盆地,四面环山,从高空俯瞰,宛若一个翠绿的水壶,小镇也是因此得名。小镇出产一些稀有矿石和药材,每年都有商队来采购,生活还比较富足,神庙一直被修葺得非常完好。
四面的山为这个盆地小镇挡住了冬季在高原四处流浪的暴虐的风,庙门把寒冷阻隔在干净整洁的神庙外面,诗人和夏语天都安静地坐着,柔和的灯火轻轻摇曳,有点看不清诗人的脸。
“吟游诗人先生,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您的乐器呢?”打量了周围,除了英俊的至高神像、供桌、跪垫之外,没看见任何诗人的东西,似乎除了身上那身破旧的衣服之外,诗人一无所有,夏语天终于问出了这个缠绕在心间的疑问。
也许同样的问题已经被问过很多次了,诗人没有直接回答夏语天的问题,只是轻轻拉开夏语天,留下一块开阔的地方,然后平摊自己的双手低声呢喃了两个音节,接着,一个看起来雍容华贵的像一张很复杂的桌子一样的奇怪东西,以及一个造型优雅的方凳,就那么凭空出现在他的眼前!
“啊!空间魔法!您还有空间腰带!这……这是什么!?您的乐器吗?”夏语天的嘴巴大得可以塞进一个库仑。
好奇地盯着诗人手上那个有一间屋子那么大的乐器!如果不是因为神庙很高大,估计直接就把屋子撑破了。
但夏雨天惊讶的不是它的大小,而是在看到那排按键之后——实在太像钢琴了!
夏雨天觉得自己被雷到了。
据自己所知,这个世界的乐器都非常落后,连好一些的敲击乐器都没有,更别提钢琴这种乐器之王了,但眼前实实在在地出现了一台,虽然只是雏形!
诗人轻轻敲打了其中一个格子,发出清脆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金属又像是琴弦发出的声音。接着诗人又敲打了其它几个格子,发出各种声音,十分动听。
“这个乐器是我创造出来的,我管它叫‘排敲28弦琴’。”诗人仿佛深深陷入了某种追忆,这使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飘渺。然后他的手指动了起来,在那黑白相间的格子之上。而夏语天的眼睛再也没有办法从诗人的手上离开。
在夏语天纯净的心灵之中,诗人的节奏仿佛把他带入了一个幻听的世界,在那双舞动的手下,流转出一个一个轻快的音符,勾勒出一幅纯净的雨的世界。
钢琴悠扬而宽广的音域,带起了元素的波动,已经沉醉的夏语天没有看到自己的周身围绕着各种绚丽的光环。
诗人时而轻快时而缓缓的弹奏,让夏语天感觉自己站在小镇大街上,遥望着天边的浓浓乌云和不断倾泻而下的大雨,耳中只有哗哗的雨声和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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