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引力_分节阅读 3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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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地、依依不舍地说,那就没办法了,只好拿去送人。不知怎的,那男孩的目光飘向了在旁安静地缓步走回家的纪时南。

    她也怔了怔,果然,那男孩向她说:“姐姐,我这猫咪身世很可怜的,你收养它行么?”

    这小鬼头厉害,比她还懒!

    时南摇头说:“我家养了金鱼,猫吃鱼,我把它带回家,我的鱼儿就遭殃了。”

    “可是妈妈说要宰了它吃。”

    “你照顾它,给它喂食,洗澡,清理粪便,妈妈便不会宰它。”

    小男孩低头想了会,似是想通模样,吴太太和时南交换了一个恐吓成功的胜利的眼神,却不料小男孩冷不丁地对猫咪冒出一句话来:“老师说动物都有求生技能,以后你自己照顾自己,找到吃尽量吃哦。”

    吴太太气不过,敲了敲小男孩的头,骂他,你小子铁了心的懒,今晚不给饭吃,也让你练练求生技能。小男孩听后不妙,连忙说,他又不是猫狗,两者是不同的,妈妈倒是瞧了瞧他,说道,我看你就像一条小懒狗,没什么两样。小男孩机灵地驳回,小懒狗是小懒狗妈妈生的,她是不是小懒狗妈妈?于是吴太太顿失所言。苦命地一手抱过猫咪,一手拉着小男孩进电梯。

    纪时南记得小时候她也养过猫狗,似乎照顾它们的也是奶奶和阿姨,她只管陪玩。小时候的她比较调皮,有次偷了大人的酒喝,喝得醉醺醺,拉过小狗,晃晃酒瓶对它说:“来,这是个好东西,也来喝一口。”也是那次,她灌小狗喝酒一不小心被奶奶撞破了,奶奶自然气得不轻,向儿子说这趟非要罚她不可。

    纪政听后却是笑呵呵的,反过来对母亲说:“小姑娘懂喝酒不错,将来在酒桌上把男人灌趴,总比被男人灌醉占便宜的强。”奶奶没好气,拉过无辜的小狗,不让它再受到摧残。

    纪政放任,时南更是有恃无恐,久而久之,练了个千杯不醉的底子来。

    想起小时候的顽皮事,时南忍不住眉稍眼角挂起了几分笑意,踏出电梯,她垂头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她门外徘徊,抬眼,对上程之诺的视线。

    不是说出差么,早了回来。

    她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掏钥匙想开门,程之诺却恰好半遮挡住她的门。

    半晌,他说:“特产。”

    时南觉得她又被程之诺一句说话震飞了,回魂过来后,囧囧地从他手上接过,是几大包麻辣猪肉脯,他这是去哪出差了?时南好不容易压住想傻笑的劲,说道:“谢谢。”

    然后程之诺让过两步,时南成功打开门,他却没有动身回自己家,只是站在门前看着她,害得她不知道是关门好呢还是不关门好。唯有说道:“要不要过来喝一杯茶?”这个要不要,当然是客套话,哪里没茶喝呢,她估计他会扬手,冷淡地抛下“不用”两个字,然而程之诺毫不客气地点头道:“礼尚往来,好。”便想要跨步进去。

    纪时南措手不及,抬手把他挡在门外:“我还没烧水,你等等。”她迅速转身,把屋子里乱丢的内衣裤塞进沙发和抱枕底下,零零碎碎的小物品扫到柜子和墙之间的缝隙,这才去烧水,用手抓好头发,重新打开门。

    “正在烧水。”时南微微喘着气,咳了咳:“进来坐。”

    门外的程之诺一派从容,似笑非笑地问:“需要张嫂过来收拾吗?”

    “……不用了。”

    沏了一杯绿茶,是新搬到这房子时莫小云带来给她的,绿油油的茶叶在玻璃杯里赏心悦目,她端了给程之诺,他接过,袅袅热气散开来,客厅里一时无话,他呷了一口,眉头微蹙:“有点霉味。”

    “呃?怎么会呢?”

    他打量了她一眼:“该不会在茶里放了什么吧?”

    时南连忙摇头:“没有,就茶叶!”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浅尝过后说:“果然变坏了。”然后吐到面纸上,也取过他的杯子:“别喝,太难喝了,我给你倒杯清水。”

    程之诺只是看着她,点头,没说什么。

    纪时南转身进厨房,收起他送的手信,从碗橱里拿了杯子,用开水烫杯。程之诺随手拿过摇控,打开音响,电台的主持人正在报导天气,一段简短的新闻后,渺渺地传来一首歌。程之诺忙了大半天,着实有点累,头靠在沙发,闭上眼,有一句没一句地细听……

    以为只要简单的生活

    就能平息了脉搏

    却忘了在逃什么

    我的爱明明还在

    转身了才明白

    该把幸福找回来

    而不是各自缅怀

    ……

    昏昏欲睡之际,一下突兀的声响传来,似乎打破了玻璃,程之诺张开眼眸,唇角微弯,也不急着有动作,过了会才不徐不疾地走进厨房。

    满地细碎的瓷片,时南手按在洗盆旁,程之诺走近,轻托着她的手肘问:“怎么了?”

    “之诺,我头晕。”

    “是吗。”他的嗓音稍稍拉长,带着某种迷思,扶她到床上躺着,修长的指尖拂过她的额,整理好散乱的发鬓,静静地问:“感冒了?”

    时南没有看他的眼晴:“也许这两天工作繁重,太累了。”

    程之诺看着她,半晌,微笑地说:“好好休息,有事过来找我。”说毕,他起来关灯,卧室里瞬即变得黑暗,时南听见关门声,才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啥?居然走得头也没回?

    第二天是月底结账的日子,这个月订单纷来沓至,生意额直线上升,公司里几个小职员也拿到红包,一片喜庆中莫小云得意地说:“今年总算有脸见父母了。”对啊,快春节了,公司再忙半个月就假期,趁着这晚单子跟得差不多,时南请了一众晚饭,餐厅出来才八点多,大伙在门前散了。临行前莫小云的男朋友到餐厅门口接她,她转头拉着时南手说:“我们先送你回家,一个女孩晚上自己回家太危险了。”

    时南笑着推掉了,着她快走快走。

    根本没什么好担忧,遇到坏人纵然打不过,她也有能力脱身。

    这世上唯一能让她陷进困境的,也就只有那个人。

    这个夜晚,散步到休憩场,小径两旁的路灯点亮了,分成左右两排,一盏盏像小星体般伸延开,似是要把路人引领进另一个神秘的世界,时南在一盏路灯下停住步伐,掏手机俐落地按了几下,另一头很快便接通,传来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

    “时南?”

    “你现在在哪里?”她问。

    他听出她的声音有故意压着的沉重,反问:“你在哪?我过来。”挂线后大概十来分钟,一辆车子开到不远处,时南手拢在嘴边,寒冷地呵了口气,一团

    36、第三十六章、作恶 ...

    一团白烟透出,程之诺降下车窗,高声说:“上车。”时南应了一声,急步上车。程之诺朝回家的方向驶去,虽然车上有暖气,她还是搓着冰冻得僵硬的指头,程之诺把腿上搁着的大衣让她披上,羊绒大衣还存留他的温热。

    车子在家附近停下。

    “发生什么事了?”他的手随意按着方向盘,转脸问。

    时南垂眸整弄指头,烦恼地说:“这个月公司的生意下降,偏这个时候还有合作出了意外,赔得很厉害。”

    “这样啊。”他的声音不冷不热:“需要帮忙吗?”

    “倒不用。”她翻开带来的塑料袋,闷闷地说:“之诺,你可以陪我吗?”

    “怎么陪?”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她随即掏了一罐啤酒,拉环,想要先递给他,程之诺双手依然悠闲地置在方向盘上,没有接过。时南顿了顿,以为他不喝,谁知他手轻扬,镇定地说:“要喝喝这瓶。”转身在后座拎了个小布袋,三下两下开了酒瓶,换过她手上的啤酒,他也给自己开了支,在她僵住之间,程之诺扬起了浅笑,以手中的酒瓶碰碰她的酒瓶,玻璃相击,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得叫纪时南目瞪口呆。

    “舍命陪君子,一醉解千愁。”他气也不换地喝了半瓶,才撇过眼来看呆住的时南,沉声问她:“觉得不够?”

    “……不、不是。”她浅浅地吮了几口,撩他说话。程之诺这个听众也真安份,听她叽叽喳喳地说起公司初开业时收到的第一笔订单,那振奋让她两天也能睡着笑醒。

    他干了一瓶,懒洋洋地说:“是件值得记在心上的乐事。”

    呃,时南觉得说错话了,气氛一不小心被她推得太喜庆。她把话题一转,改说失去大额生意时的失落,程之诺头靠在椅上,时南说一句,他含糊地“嗯”了一声,到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纪时南索性去推他的肩,程之诺紧闭眼帘,再也没能力搭话。

    纪时南放下那半瓶酒。

    反守为攻。

    她必须要先发制人。

    “第二场赌局,比你最擅长的──骗人。”酒店游泳池旁,他俯身对她如是说。

    怎么的骗?

    她是真的猜不透程之诺想干什么,既然摸不着头脑,探不清虚实,干脆让打赌见鬼去吧,她决定不按任何章法,先下手为强!她几岁就能举杯大饮脸不改色,就不信一颗糯米如此难搞定。

    当下第一步,先把他带回家再说。

    喝醉的人全身都好像使不出劲,纪时南吃力地扶着他歪歪斜斜地走,在家门前,她往程之诺黑色大衣掏了几下,没有。于是又想往他裤子里掏,程之诺一摊手,把钥匙给了她,时南终于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弄到床上,程之诺就像是要冬眠的小动物,枕着松软的枕头,睡得很安静舒服。

    她脱下了厚重的外套,这才想起还没开灯,于是摸索开关,然而又犹豫了,记得曾看过分析做坏事的人的心理,他们都爱选择在暗黑里进行,因为害怕面对自己的良知。

    还是不点灯了。

    勇气和心虚正在交战,异常宁静的房子里她听到自己越来越响亮的心跳声,她替程之诺脱去了鞋子大衣,解开领带,轻拉他的手想把他唤醒,程之诺烂醉如泥,没有任何回应,时南郁闷地把头埋到他胸膛,为啥她就不懂醉呢?要是懂得醉,那么不管做什么,也可以拿头脑不清醒做借口了。

    卧室没有亮灯,窗外透进自然月色,朦朦胧胧,映照得他的脸容像是镀了一层薄光,非常俊朗。

    第一天相遇她就知道这个男人长得好看,不然也不会造成最初的神魂颠倒,然而一见钟情过后,有些人会因为深入了解而感情变淡,有些人却越陷越深,沉沦得无法自拔。

    她知道自己无疑是后者。

    莫小云曾经对她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说,你要是懂得醉,肯定会借酒行凶,可惜你不懂得醉。

    时南嘴角漾开了笑意,对他说:“姑娘我醉了借酒行凶,我不醉,还是要行凶。”微凉的手恶作剧地放到他颈窝里,蹭着他的体温,然后又不知足地凑近,在他唇上偷吻了一口,这才得意的补说:“清醒地行凶。”

    正想起身,脑勺突然被人按住了,时南吃了一惊,措手不及使她失去了平衡,下巴磕到他的肩膀,痛得她眯住了眼睛。

    “你……”

    她的声音没法完整,只是一瞬之间,她被固定在他的身躯之下。

    “我醉了,这是被逼行凶。”

    时南张开眼,对上程之诺蕴着笑意的眸子,下一秒,她衬衣上的钮扣被他一颗一颗地解开,冷风拂过她裸.露的肩,程之诺低头深吻,烙下独有的印痕。这局势转变得太快,时南只是“喂!”了一声,来不及反抗,整个人被控制得动弹不得,耳边却传来他有风度的说话:“对了,你可以挣扎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关灯喵~

    37

    37、第三十七章、求婚 ...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只不过纪时南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程之诺按着她双手,烫热的体温紧迫着她,闷得似乎喘不过气,“第二场赌局输了。”她耳边传来他沉厚的低语:“时南,得履行你的承诺。”

    她的承诺。

    永以为好。

    有那么一刹那,她是想推开他的,本能一样对陌生的行为作出的举动,然而,脑里却飘过自己的说话,在见到他以前,她跟自己说过不能再让程之诺离开她了,她不知道还有没有力气去把他追回来,或许一个转身,一个错失,人就老去,永远赶不上。

    在有限的光阴里,抓着最爱的人,把曾起过的情愫开到荼靡,这是对待感情最好的做法。

    她抬头吻了吻他的下颔,气息带着浓郁的酒香,热呼呼地缠绕着他,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丰盛的回应,指腹滑过她的脸庞,顺着曲线漫游,温柔地把她退了半截的衬衣解下,两人滑进柔软的被子,程之诺低头亲吻想要索取的领土,黑暗之中,纪时南的脸烧得火红,有如雷鸣的心跳声占据卧室,他们不是没亲昵的行为,如此深入却是第一次,她羞赧得拉着他的头发唤:“之诺……”意乱情迷之间,程之诺含糊地“嗯”了声,她突然问:“今天几号呢?”什么几号?他尽量保持清醒:“月底。”她说:“初一十五么?”看来有人是真的想挣扎一下,他没有放开她,双手环到她滑溜的背后,见招拆招:“我没有吃素的习惯。”

    “黄道吉日?”她问。

    “对。”他重力回应。

    “你肯定?”

    “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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