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锦瑟侍年华_分节阅读 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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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锦平复了一下情绪,试着向她们三个解释。

    “都这时候了,你就算让我们了解有什么用,好了,忆锦,乖乖睡上一觉,明天太阳照样升起!”雪莉推着忆锦进了屋。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看过的人能多给意见!!谢谢

    兜兜转转

    之后的日子,陈子介像是完全淡出了忆锦的生活。但忆锦知道,他已经被陈伯伯放了出来,悬着的心也总算归了原位。

    偶尔也会稍稍的失落,毕竟是那样陪在自己身边三年的人。可有时想想,这未必不是两人最好的结果。

    姚瑟和家里算是彻底闹翻,尽管忆锦没有问他原因,但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那样的家庭,无外乎就那些。

    而这些天,姚瑟正真积极准备创办公司的事,忙得天昏地暗。好几次,忆锦去他那儿的时候,都见他趴在写字台上睡觉,看来又是熬了一个通宵。

    忆锦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为他做多少,但真是尽了全力想为他做好一切。

    元旦那天,姚瑟带她去了h市,这是忆锦第二次来这个城市,之前一次是在三年前,那时刚刚高考完,本来只是想去卡莎罗玛坐坐,不过后来却被身边这个人带来了这里,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为的只是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公园里坐上一个小时。

    同样是那个公园,忆锦猜想,这里应该有对他很重要的回忆。所以尽量不打扰他,只是默默地坐在他身边。

    “为什么不问我带你来这里的理由?”姚瑟开口问道。

    忆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许久,都没找到合适的言语。

    “在我还没回姚家之前,我的母亲常带我来这儿。”姚瑟的语气里有着淡淡地惆怅,靠着长椅的椅背,看着远方的天空。

    “我一个人不敢来这儿,只能带你一起过来。”

    忆锦以为话题到这儿就会结束,没想到姚瑟说了下去。

    “我一直以为,我的母亲很爱我,可过了很久,才知道,原来不是。让我认清这个现实的就是姚太太,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决定恨她。我是不是佷幼稚?”

    忆锦有些受不了姚瑟这样的表情,明明周身都是悲伤的气息,表面看来却还是风轻云淡。

    “如果真的难受就哭出来,这是上次你告诉我的。”忆锦将手覆在了姚瑟手背上,那里是一片冰凉。

    “我不难受,我的信仰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破灭,所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伤心流泪的了。”

    “姚瑟,你在自欺欺人。你的心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那么你告诉我,它在说什么?”

    忆锦将头靠在了靠近姚瑟心脏的位子,那里能听到他规律的心跳,“扑通,扑通......”

    “它在说,它很难过,因为那些之于它而言最美好的东西正渐渐离它远去,它害怕自己就这样被幸福流放。”

    “锦,叫我瑟吧,这样我会觉得我不是一个人。”

    “瑟?”忆锦低低叫了一声,锦和瑟,他是在说他们是命定的一对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吧!

    “确诊了?”

    “嗯。”乔父点了点头,脸上一片凝重。

    “现在陈家应该乱套了吧?”张闵兰有些忧心。

    “子介那小子还算镇定,但毕竟只是个二十刚刚出头的毛小子,处理很多事情还欠火候。”

    “老乔,能帮的上忙的地方你可得帮衬着点,毕竟他们从前可帮过我们不少。”

    “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这还用你说。”

    “不行,我还是有点儿不放心,要不我下午就过去看看。对了,别跟小锦说我去a市了。”

    “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姑娘,这点承受能力还是有的,再说我看咱女儿没我们想的那么难过。”乔父不以为然。

    “有个词叫故作镇定懂不懂,别看女儿嘴上没说什么,可毕竟是交往了那么久的人,心里会没有一点儿想法。你可得管好你的嘴!”

    忆锦站在楼梯的转角,听着父母的对话,下也不是,上也不是。只希望他们能尽快结束对话。可惜天不从人愿。

    “对了,子介和夏家那女孩儿怎么样了,上次不是说要订婚,怎么这阵子又没消息了?”

    “怎么,从来消息灵通的乔太太也有不知道的时候?”乔志打趣。

    “我是不想去听,一听就来气,你说,这原本好好的事儿,怎么就出了这种岔子!”说道痛处,张闵兰依旧替女儿愤愤不平。

    “闵兰,这人与人之间将就的是缘分,强求不得。我看现在这样也不错,我本来还想,到时若真成了亲家,就当不成朋友了呢!”

    “我也不是不甘心,只是为女儿叫屈。你说女人这辈子能有几个三年。”

    “你都上升到这高度了?”乔志对妻子的这番言论不免觉得好笑,“咋闺女才几岁,年轻人经历一场无果的恋爱也是好的,丰富人生经历嘛!”

    “还丰富人生经历!“张闵兰睨了丈老乔一眼,”对了,老乔,有件事我一直没问小锦,你说他和小介到底进行到什么程度了,他们应该不至于发展到那程度了吧,不过现在年轻人做事一向没什么分寸,要真是……”

    乔志可不想和妻子在这样一个无聊的问题上纠缠,干脆站了起来,“我去看看,今天的报纸送来了没有。”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乔母不满。

    “回来再说,回来再说。”乔父打着哈哈,敷衍着出了门。

    忆锦接到陈母的电话,直接地想喊母亲过来接,却被陈母制止了。

    “小锦,阿姨想跟你说几句。”

    忆锦实在不忍心拒绝一位对自己从来都充满善意的长辈,“阿姨,你说吧,我听着。”

    “小锦,我知道,阿介在某些地方确实犯了错误,可阿姨希望你能原谅他。作为一名母亲,我实在不忍心看他那么对自己。”

    “子介他过得不好吗?”

    “小锦,再坚强的人,装模作样小半年,也会垮掉的。知子莫若母,小锦,看在阿姨的面子上过来看看他,好吗?”

    忆锦不知该如何回答,理智上,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去这一趟,她有预感,自己这一去,可能会使原本已经渐渐明朗的东西又复杂化,可情感上,她又觉得自己非去不可,毕竟那人不是别人。但陈母却会意错了忆锦那一刻的沉默。

    “小锦,如果是因为若男,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若男已经出国了。阿姨可以保证,只要你愿意,你和子介只会比以前更好。小锦,答应阿姨,现在是子介最难的时候,也是阿姨家最难的时候,你就当同情阿姨一次,帮帮子介。”

    “阿姨,你别这么说,我过来就是了。”

    忆锦到达陈家的时候,偌大的房子只有李叔一人,他和李嫂夫妻二人在陈家做了许多年,对忆锦不算陌生。

    他为忆锦开了门,并告诉她,陈母和其他人都去了医院,家里现在只有子介一人呆在自己的房里。

    对于陈家的一切忆锦都不陌生,将近半年没来,似乎也没什么改变,很快就到了陈子介的房间。

    昏暗的房间,厚重的三层窗帘遮去了所有亮光,迷散期间的是浓浓的酒味。

    橙黄黯淡的壁灯,光线弱不可视,模糊的人影颓然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沿,昏沉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迷蒙出一层神秘阴暗。

    忆锦向那道人影走去——褶皱散松的衣衫,颓废惨白的面容,凌乱黑发占据整个眼帘,紧闭着双眸,嘴唇严抿,苍白到几近病赢。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子介吗?还是那个笑起来仿佛能让人闻到阳光气息的男孩吗?

    “子介!”

    忆锦慢慢在他对面蹲下。

    一瞬间,陈子介的身体全然僵硬。

    双眸豁睁!忆锦无法揣测这双眼睛在看到她的刹那涌现出来的有多少情绪,痛苦,错愕,伤疼,狂喜……

    良久良久之后,忆锦终于伸手,慢慢将他搂进自己的双臂间。

    清晰地感觉到他在颤抖,那么委屈那么倔强又那么忧伤。

    “小锦,小锦,你回来了吗?你这么能这么对我……”低哑的嗓音犹如被腐蚀过,不似从前的清朗。

    “对,我回来了,所以子介,你要坚强起来。”

    眼泪一颗一颗,落在陈子介的黑发间,这样的你,叫我如何忍心抛下。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就没人发表意见呢?!!

    我们的心事

    忆锦看着原本空旷的房子在自己手下渐渐变成温馨的摸样,忍不住有点小小的得意。看来女人在家事上,有着与生俱来的潜能,只是很多人尚未正式察觉又或者还没正式开发而已。

    姚瑟对于自己这间单身公寓究竟该如何布置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一切全凭忆锦喜好。有时忆锦难免会想,他这是懒得去计较还是在不动声色的迁就自己,不过应该前者的可能性居大,因为实在很难想象他这样一个冷清的人凡事斤斤计较,挑三拣四的模样。

    忙了大半天,忆锦在那张手型的橘色沙发上坐了下来,都说认真工作时的男人最帅,看来真的不假。

    “你在看什么?”忆锦没料到正认真编程的姚瑟会忽然转头。反应不及,歪头傻看他的模样,全落入了姚瑟的眼中。

    “看你啊!”既然被逮个正着,不妨大方承认。

    “结果如何?”姚瑟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来到了忆锦身边。

    “很帅!就像漫画里出来的美男子,perfect!”忆锦还用手对着姚瑟比了比。

    “你工作的事怎么样了?”一般有工作打算的大四学生早在寒假或者更早之前就和公司签定了合同。不过因为忆锦之前一直有留学打算,就耽搁了。现在既然已经明确表示放弃留学计划了,而再过几天就要拿学位证,照理,去哪儿工作已经相当明朗了。

    “我打算进陈氏!”忆锦说的有些小心翼翼,不知为何,她觉得姚瑟对自己这样的选择不会太满意,甚至会生气。

    关于忆锦重新回到陈子介身边这件事,姚瑟并没有流露太多的情绪,两人间的相处也日渐亲密,默契。可以说是渐入佳境。

    “做技术?”

    “做子介的助理。”

    长长地眼睫掩下,忆锦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忽然余光瞄到墙上的时钟,

    “天哪,都这么晚了,我得回去了,不然楼管阿姨得恨死我了,毕竟被人从睡梦中叫起并不是件愉快的事儿。”

    “你今晚可以睡这儿,现在回去估计也赶不及了。”姚瑟诚恳建议。

    “不行!”尽管明白姚瑟说的是事实,但忆锦还是下意识的拒绝,但又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太过了点儿,于是只能画蛇添足的加上一句“我怕室友会担心!”

    尽管已经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但那毕竟是在药物与酒精的双重作用下。

    “我走了。”想背起包包赶快闪人,却偏偏不见了背包的踪影,里面可放着忆锦的全部身家。

    “我明明记得顺手放在这儿的,怎么就不见了!难道是整理东西的时候丢到别的地方了?”

    姚瑟看着忆锦在那里毫五章法的乱翻,不免失笑。可又不上前帮忙,任由忆锦乱得团团转。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忆锦郁闷,看在自己一整天都在为他家劳心劳力的份上,他也不应该这样对自己。恨恨的加上一句“姚瑟,你真的很过分!”

    包也不想找了,忆锦干脆躺进了那张沙发。

    “只是觉得你找东西的样子很有趣。喝一口?”姚瑟将手中的玻璃杯递给忆锦,其实那杯水已经被他喝了大半。”

    “不想喝。”忆锦将那水杯挡开,明显还在生气。过了好一会儿,忆锦郑重宣布:

    “作为对你的惩罚,今晚我睡床,你打地铺。”

    忆锦实在没想到,开门第一眼看到的竟是央君,而她身边那个不用说也知道,就是她那神秘的“师兄”。

    两个人都有一瞬间的尴尬,因为明显昨晚都留在了身边男伴的家里,可偏偏又都清楚,那个男伴不是彼此的正牌男友。

    真是极具荒诞色彩的巧合

    “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央君问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忆锦。

    尽管酒吧的声音十分吵闹,但这并不妨碍两人的交流。那位帅气的酒保还特地为她俩调制了七杯拥有炫目色彩的酒,名字就叫“七彩霓虹。”

    “如果我说你傻,我岂不是在打自己耳光!”忆锦拿起大红色的那杯,嗅了嗅,有着水果的芬芳。不过因为有了上次事件的阴影,不敢轻易尝试。

    “你的情况和我不一样!”央君果决的干掉了紫色那杯。“我明知他是在利用我,还这么飞蛾扑火,我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别说的这么恐怖。”忆锦看着高脚杯中红色的液体,犹豫着要不要再勇敢一次,总不能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吧!

    “这是第二次了,现在我真算是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他了,希望他能看到我这颗真心。”靛青色那杯也不见了。

    “另一位呢?你跟他说清楚了?”忆锦抿了一小口,味道竟然出乎意料的好。就像低酒精浓度的饮料。

    “毕业就是无言分手。他会明白的。”央君笑得有几分悲凉,“我没有办法,即使跟他在一起最快乐的时候我也没彻底忘记我那个人,你说,我怎么能跟他继续?”

    “你说人有没有可能同时喜欢上两个人?”忆锦端起了橙色的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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