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在哪个医院吧?能带我去吗?”仲远看着玉菲,玉菲点了点头。
“我也去。”袁方俑急着说。
“走吧!”三人一起出了门,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第五章 服下镇灵散
“你们都给我出去!我不会放过她的,我们法庭上见好了。”三个人被梁立东一阵吼,接着被梁立东的现任女朋友凶巴巴的轰出了病房。
“袁哥,怎么办?”玉菲原想梁立东能念在有负自己的情面上放过灵秀,谁知道他态度如此强硬,不过刚刚看他身上缠满了绷带,也很是同情,没想到灵秀下手还真狠了点。
“仲远!”袁方俑看着闻仲远。
“走,先给万灵秀办交保,出来再想办法。”闻仲远说着便朝医院外走。本来打算来医院和当事人好好谈谈,看能不能私下解决的。不过到医院一看,仲远也吓了一跳,这梁立东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出点好的地方来,寻思着若不是有人劝架,估计他非死即残了,没想到万灵秀对他手下没留一点情。更没想到仅是一丝怨气,竟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若是当初这怨灵重返人间,一场浩劫将再所难免,这也算不幸中之万幸了。
“秀秀姐!”看到出来的灵秀,玉菲跑上前抱住了她,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乖,没事了,没事了!”灵秀抱着玉菲,心底一阵温暖。
“先回去再说吧!”闻仲远替灵秀办好保释出来,看到两个人搂着一起伤心的画面,也觉得有些心酸。
待回到家里,玉菲就冲灵秀说道:“秀秀姐,你怎么那么傻啊?要是你再有个什么事,你要我怎么办呢?”
“我……”灵秀欲言又止,正好闻仲远倒了杯水递给她,她赶紧接住,放在手心里暖着,低下头来似乎有心事。
“灵秀!”
“嗯?”万灵秀听到闻仲远喊她,抬起了头。这是什么眼神?这眼神?似曾相识!闻仲远一时愣在了那里。
“咳……咳……我说灵秀,喝点水,压压惊吧!”袁方俑的声音适时的响起,灵秀端起水喝了几口,微微皱了皱眉头。“这水……”
“怎么了?水是从你厨房的水壶里倒的,有问题吗?”闻仲远假装不知的说,灵秀又喝了几口,“味道有点怪!”
“哪能啊!我们不都喝的嘛!”说着闻仲远端起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没什么味啊。”
“我尝尝。”玉菲端起灵秀的杯子喝了一口,闻仲远来不及阻止,见势赶紧从玉菲的手中接过水杯说:“我给你重新倒杯。”进厨房前听到玉菲啧着嘴说:“是有点怪,有点涩。”
当闻仲远从厨房端着水出来的时候,清楚地看到闭秀珠上的那缕黑气已经不见了,看来这镇灵散威力不小。还记得当初自己被怨气冲撞的时候险些招架不住。
“仲远,你说我会不会坐牢啊?”接过水杯,灵秀有些不安的问,闻仲远看着她,此时她眼中流露出的是惊慌与无助,和刚刚已经判若两人。
“这个不好说,你打人的确不对,而且还有那么多的目击者,梁立东态度又那么强硬,这个案子有点棘手。”闻仲远有些犯难,目前所有的证据对灵秀都不利,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能私下调解,真要是上了法庭,估计很难胜诉。
“仲远哥,是不是只要梁立东不告灵秀姐,事情就容易解决了?”玉菲靠着仅有的法律常识问道。
“的确是,只要梁立东不提出控诉,愿意私下和解是最好的办法。无非就是破点财,若真的上了法庭,我们的胜算太低了。”闻仲远也没有隐瞒的告诉了她。
“那我去求他,我去求他。”玉菲连连说。
“你傻呀?他都把你害成这样了,刚刚在医院你没看到他那么嚣张啊?你去了他指不定怎么折磨你呢?”袁方俑首先就提出了反对,现在他可不想玉菲再受到伤害了。
“秀秀姐是为我出气才变成这样,我能袖手旁观吗?”玉菲质问道。
“这……这又不是唯一的方法,何况这个方法烂极了,我就是不要你去。”虽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可方俑就是不同意。
“行了,别吵了。我们现在最主要还是要想法办法把梁立东安抚好,这才是上策。”看到玉菲望着他,赶紧又说:“你求他没用的,要是他还顾忌点你们的情义,刚刚就不会那般对我们了。”玉菲燃起的希望被闻仲远无情的浇了一头冷水。
“那要怎么办呢?”玉菲担心的说。
“对不起!都是我太冲动了,才会让大家这么伤脑筋。这次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得如此冲动,当时我看到梁立东时都控制不了自己,害大家为我担心,为我伤神,真的很对不起。”灵秀自责地说。
“唉!现在还说什么对不起啊,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捅的漏子先补好。”看着灵秀自责的样子,仲远的心里漾起一丝心疼,其实这又怎么能怪她呢,前世的遭遇让她有了这番轮回,外泄的怨气启封了她前世的记忆,这一切又怎么是一个凡人可以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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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至此已经创作有些时日,希望亲爱的些能多多支持我,小女子在此谢过了~
当然我希望亲爱的些能多多提些意见给我,帮助我的成长,将不甚感激~
第六章 峰回路转
医院花园内,四个人影被阳光照耀得斜长,太阳暖暖的。
“什么?你真的不起诉了?”今天闻仲远收到梁立东的电话时就有些意外。自上次不欢而散之后,闻仲远一直都在想如何能与他再见一面,可以和他好好谈谈,没想到今天他主动约了自己,而且一开口说出来的话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你确定真的不起诉灵秀了?”方俑听到也颇感意外,短短的一个星期,他怎么就象变了个人似的。不过话说回来,看着包得挺严实,行动起来还挺灵活。
“是的,我们不起诉她了。”梁立东的女朋友插话说。“怎么?这对你们难道不是一个好消息吗?”她撇了撇嘴。
“那你要求多少的赔偿金呢?”闻仲远不动声色的问,在他看来梁立东接下肯定会狠狠敲一笔赔偿金了。
“你们就把我们把医院的费用给出了,再拿两千块的营养费吧,这事就算解决了。”梁立东说。
什么?没有听错吧?医药费加起来有三千的样了,加上营养费两千,五千块钱他就不追究了?还没有提精神赔偿之类的,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连袁方俑的心里也很想不明白。
“立东,你这样做也太善良了吧!”他的女朋友明显有些不乐意了,“可是被打骨折了,你这班也上不了,我还得伺候你,这点钱也太少了吧!”
“你是不是觉得人还没丢够啊?”梁立东面有愠色,刚刚的话似乎就说到了他的痛处。面对他的恼怒,他的女朋友不再吱声,脸上却明显表现出十分的不满。
“为什么?”闻仲远不咸不淡的丢出这句话。
“嗯?”梁立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扬起脸看着他,继而哭笑了一下,“难道你们想上法庭去解决问题吗?到时候不仅要赔更多的钱,还要背上不好的名声,你愿意?”
对于这一点闻仲远又怎么会不明白,但是梁立东前后的表现实在让人不得不有疑虑,“不管怎样,谢谢你!不过我想我们还是要走一下程序,这样也许对你对我都好。”
“呵呵,好啊!可以!”梁立东笑着看着他,心下寻思,走走程序,说得好听,只不过是想有个赔偿的证据,免得我以后再来要钱吧。不愧是当律师的,任何时候都是考虑到如何一劳永逸。
“其实我也是念及和玉菲的情谊,否则我一定会有法律来保护自己的。”末了,他又加了一句,他本想表明自己是个重情的人,可惜这句话却触怒了一个人。
“你……”袁方俑冲动的揪着梁立东的衣领,拳手捏得紧紧的。
“你……干……干什么?”梁立东一时受惊,说话有点不利索。
“方俑,快放手。”与之同时,闻仲远喝住了袁方俑,“快放手,你这是做什么?今天我们可是来解决问题的。”一句话又点醒了袁方俑,他慢慢松开了手,梁立东一下子坐在长椅上。
“立东,没事吧!”他的女朋友紧张的扶着他,问道。见梁立东摇了摇头,转即对袁方俑怒斥道:“你还真是恩将仇报呢。”
袁方俑没有回答,盯着梁立东一字一句的说:“若你真还念及那份情谊,就不会这般见异思迁。”梁立东一时语塞,愣愣看着他。
“好了,明天我们会把钱送过来,还有调解书也一起带来烦你签个名。我们就先走了。”闻仲远拉着袁方俑急急离开了医院。
在车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着。最后在离灵秀家不远的花坛边他停了下来,摇下车窗,甩给袁方俑一根烟,又点燃了自己手上的那根,两个人就这样慢慢地吞云吐雾,也在这迷雾中渐渐整理着凌乱的思绪、凌乱的心情。
“仲远,不好意思,今天我太冲动了。”半晌,袁方俑说道。
“没什么,我也想揍他的!只是他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放手了?”这个问题一直是闻仲远在思考的,在没有签下调解协议书之前,闻仲远就觉得心里不踏实,梁立东最初那般坚持的要告上法庭,为何几天之后就轻易的放手了呢?
“玉菲,肯定是玉菲找过他了。”袁方俑的情绪有些激动,狠吸了口烟。
“唉!走,我们去问问具体的情况。”闻仲远将车开到灵秀楼下的停车位上,下车锁好,两个人一前一后,各怀心事走进了电梯里。
如果真是玉菲找了他,他是真念及这份曾有感情而放手倒也是个好事。就是怕梁立东趁机向玉菲要了什么好处,而玉菲为了救灵秀,可能会不顾一切,最好赶紧问清楚状况。想到这时,闻仲远的脸上不免浮现出担心的神色。抬头一眼,看到身边的袁方俑,此时脸色极差。唉,一个情字真是极具杀伤力啊!
而闻仲远并不知道此时袁方俑的心里真是难受极了。脑海里还想起玉菲那时为救灵秀而说出的要去救梁立东的话,真不知道玉菲做了多大的牺牲才换来梁立东的放手。也不知道梁立东到底有没有趁机折磨玉菲,羞辱玉菲,甚至有没有趁机占灵秀的便宜呢?唉,我的天,看来爱情真的可以让人失去理智,看看行动不便的梁立东到底要怎么占玉菲的便宜呢?
“你真的没有找他吗?”袁方俑仍然不相信梁立东会突然发善心。
“真的没有。我是有这个想法,不是被你们否决了吗?”玉菲看着梁立东说,眼神很淡定。
“那真是奇怪了,难道他真是良心发现了?”袁方俑仍然追着玉菲不放。
“那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真的没有去找他,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就是没有去。”玉菲突然有些生气了,袁方俑只好作罢。
“不管怎么样,现在灵秀的问题算是解决了。明天把钱拿给他,把调解书签了就好。”闻仲远也不想再追究。
“什么?他还要了钱?”玉菲突然觉得有些失言,转即又问:“他要我们赔偿他多少钱啊?”
“所有医药费加营养费两千,就只要了这么多。”袁方俑说。
“什么?他还要营养费?他这个人真是没救了,贪得无厌。”玉菲怒声说道。
“玉菲,他已经很仁慈了。本来我以为他会趁机狠狠敲我们一笔的,现在差不多五六千的样子,这件事就可以摆平了,实在是已经出乎我们的意料。”闻仲远喝了口水,说道。
“他……”玉菲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最后变成了:“他本来就伤得不是很严重。”
“哎!玉菲,我觉得你很奇怪。说句实话,我也很意外他才要了这么点钱,可你怎么觉得他好象要了很多。”袁方俑看着有点反常的玉菲问道。
“他还不是自作自受啊!”玉菲低头玩弄着手指。
这丫头有点古怪!闻仲远和袁方俑互相看了一眼,隐约间觉得梁立东会突然不再起诉,这其中肯定与玉菲有关系。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便起身告辞。
“对了,把钱准备好。明天上午九点我来接你们。”临出门时,闻仲远嘱咐道。
“知道了。你们路上小心。”灵秀送到门口回答道,待他们走近电梯,将门关了起来。她转过身,对着玉菲说:“玉菲,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去找了梁立东,你们之间是不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从开始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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