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立表明自己的立场:“我只是例行公务,相信郭老板也是一个知法维法的老公民,应该不会不配合我们的工作吧。”
郭大嘴还是坐着不动,瞟了一下眼,说:“那请便吧,但是你记住了,如若查不出个什么来,别怪我,告你们侵犯公民隐私权。”说完甩出一把钥匙扔在茶几上,然后冷眼看着他们把那个破旧的柜子打开。
154、杀机暗伏
柜子里除了一些普通的衣物外,真的再也找不出什么可疑的物品来,安吉娜和马立悻悻地关上柜子门。安吉娜说:“隔壁的房间是做什么的?”
这下郭大嘴开始发怒了:“要我说过多少次,我没有做什么任何违法犯法的事?你们真要查,查吧,查完了,我一起去见你们领导,看吧,钥匙都在这,查吧,还想查什么?明天要不要我请一队铲车,把地也铲了给你们看一下?”
马立和安吉娜接个钥匙,突然反觉得有些被动,郭大嘴在跟他们玩什么?玩心理?以为他这样毫无顾忌地把钥匙扔给他们,他们就会认为里面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他才会这样主动,然后再加上吓虎,他们就会知难而退,不敢查?还是他真的那么胸有成竹?
马立和安吉娜用眼神相互探问,最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冒这个险,继续查。
可是,当他们探头进去的时候,心底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隔壁这个房间比会客室还空,连一个摆设都没有,安吉娜不死心,踏进去,每个墙都按按压压,马立在一边有气无力地说:“你干嘛,小说看多了是吧,你不会以为,这里还会有什么暗室吧,这下倒好了,肯定要让他反倒一耙。
“不可能,我有一种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秘密。”安吉娜皱着眉头,肯定地说。可是望着这空空的墙,平平的地,她实在也想不出秘密藏在哪。
郭大嘴照旧坐在红木沙发上,没有挪动,看着两个人一脸失望地走进来,暗暗有些得意:“怎么,找到了什么没有?”
马立和安吉娜黑着脸正想转身离开,郭大嘴喝道:“慢着!你们不打招呼地来我这乱搜,就这样走人了?你当我这是什么?自由市场啊?你们得给我一个解释!是谁让你来的?凭什么让你们来?”看着郭大嘴如此狂大嚣张凶恶的表情,马立气得直咬牙,冷着一张脸说:“群众反应,上级指示,我们只是奉令行事,向群众交代,这就么简单!”
安吉娜则换了一张笑脸说:“查了没事就好了,群众人民也可以放心了。”说着就拖着马立往外跑,因为安吉娜隐约觉得这个昏暗的会客厅,杀机暗伏,危机正一步步朝他们逼近,再不逃,唯恐身陷危机,识事务者为俊杰,此刻不跑更待何时,郭大嘴可不是省油的灯,即使让他们发现了什么,他们也很难走出这个药房,就像她上次那样,所以依现在看来,没有发现什么,反倒是好事,因为现在最重要的是保着命安全地跑出药房,其他的都可从长计议。
155、尸骨被扔哪都不知道
安吉娜把马立的手攥得紧紧的,手心都冒出汗来了。到了门口,都忘了松开。
马立狠狠地抽了回来,在自己的衣服上抹了抹,说:“干嘛啊,那么怕他干什么?把我攥得这么紧,是不是对我有意思,趁机打劫啊你。”
“少恶心了你,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说真的,我不相信里面没有秘密,但真的不知道秘密藏哪。不行,一定得再找个时间来好好查一查。”
“那刚才干嘛不再查仔细?下次要查可没这么容易了,更何况我们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他肯定会有所防备。”
“这个郭大嘴真的好阴森啊,就算我们查到什么,他也不会放过我们,将我们洗脑,幸运的话可能还有一条命出来,惨的话,可能连尸骨被扔哪都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太阴太奸了。”安吉娜恨得直痒痒。
“哦,对了,我忘了问月色的事了,说不定他知道月色在哪,我去问问。”说完,马立就急速转过身去找郭大嘴。
月色拉都来不及,在后面追着喊:“别去,别去,不要去啊------”
马立一个闪身就冲进了郭大药房,安吉娜没办法见死不救,只好跟着又返回去了。
马立前脚刚踏进药房前厅,郭大嘴便已经站在他面前了,看见马立急匆匆地闯了进来,脸部不经意抽了一下,然后背过身子往里走:“怎么,是不是我这些药柜子,你也要清查一番?”
“我只想知道月色在哪?这些天你把月色弄哪去了?”马立严声讨问道。
郭大嘴厌恶地瞟了他一眼:“泡妞泡得人去哪了都不知道,还好意思来问别人,我看得叫月色重新考虑了。”
“你!------别告诉我月色在哪你不知道。”马立两眼冒火。
“月色去r市参加一个益演你不知道吗?已经回来了,不信晚上去人间仙地看就知道了。”
“那她现在人在哪?我现在就要见到他!”马立急不可待。
郭大嘴摊开双肩,嘲笑道:“笑话,他只是我雇请的歌手,我哪来的权力二十四小时控制她?你是她的男朋友都不知道她去哪,我这个外人又怎么会知道?”
马立无语,只能暂且相信郭大嘴说的是真的。
安吉娜上了车也纳闷地问:“难不成月色要去r市益演没跟你说吗?我看,还是你对人家缺少关心。”
“或许真是这样,可是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迷茫,她就像是一个谜一样让我捉磨不透,哦,对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说月色长得很像肖如烟吗?要不,晚上你带你妈去看看。”
“好的,没问题。”
156、失去好友
晚上十点,安吉娜收拾停当,打个电话给安惠珍:“妈,在哪呢?”
“在家,装小床,不然七七来,你那张小床我们三个人怎么挤。”电话那边传来铁架磕磕碰碰的声音,安吉娜才想起,明天七七要来清心居住,自己真是粗心大意,竟然给忘了,还是老妈想的周到。
“妈,你先别装了,打的来市区有一家人间仙地的酒吧,我在门口等你,一定要来,我让你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什么酒吧啊,这么晚,见什么人,那种地方那么闹我不去。”安惠珍一向讨厌酒吧这种地方,她甚至叫安吉娜少去这种地方:“这么晚,你也给我回来,是什么人,不白天见,非得晚上见,还要去那种黑灯瞎火的地方见?”
“妈,是肖如烟,让你来见肖如烟,快点!”安吉娜知道这三个字准灵。
电话那头,突然咣当一声,“你说什么,肖如烟?如——如——烟?”安惠珍惊愕得有些口吃。
“是啊,你快来,马上!”安吉娜抓住安惠珍的要穴,紧催紧催的。随即又听见电话那头,哐哐当当的乱响一阵,估计是安惠珍激动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马立还没到,安吉娜站在门口有点冷,想进去先看看月色是不是在,又怕母亲来了,找不到人,于是便站在马路上边哈着气,边跺着脚两边张望,一边等着马立,一边望着母亲。
十点多了,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安吉娜忍不住拿出手机来给马立拔了一个电话,马立才说,父亲马思远打电话来说,楼天芝的心电图有异常,让他去医院一趟,他一时半会赶不过来。
不一会儿,安惠珍就来了,失魂落魄地跑到安吉娜面前,急迫地问:“如烟在哪,她在哪?她是不是还活着?天,她还活着,怎么可能?太好,她还活着,快告诉我,她在哪,快带我去见她。”安吉娜从小到大也没见过母亲如此紧张失态过。
“妈,你先别急,先听我说,我要让你见的不是肖如烟。”安吉娜老实地说。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炸醒安惠珍,“什么?你不是让我见肖如烟,你让我见谁?你为什么要骗我,不是肖如烟,我谁也不见!”安惠珍既失望又愤怒,恨不得把安吉娜碎了。
“妈,看你,急什么急,听我慢慢跟你说--------”安吉娜还没来及解释,就被安惠珍狠狠地捶打了一下“你,你拿什么骗我也好,偏偏拿这个骗我,你害我整个心都揪到一块了,现在你又告诉我,我白欢喜欢一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就像让我又经历了一次失去好友的痛苦,你这死丫头。”安惠珍情绪激动。
“妈,不是肖如烟,但有可能是肖如烟的女儿。”
“什么?你说什么?女儿?她怎么可能有女儿?”安惠珍不置可否。
“是的,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儿。”
安惠珍听都不想继续听了,径直转身要离开,“跟她长一模一样?你连肖如烟什么样子你都没见过,你怎么就知道那个人长得跟肖如烟一样?深更半夜,你吃饱了撑着,耍着你老妈好玩啊?”说完就拦了一辆的士要离开。
157、炫得她有些晕眩
安吉娜赶紧一个箭步飞过去,拉住安惠珍:“妈,你看我什么时候跟你闹着玩啊,马警官说,她的女朋友很像肖如烟,所以让你来看看。不管你信不信,你来都来了,就进去看一下吧,求你了。”
“马警官怎么会认识如烟?你说什么我越听越不明白了。”
“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只有等你看了才明白,马警官的父亲见过肖如烟,是他父亲说的。所以我在想,你要找的第三条项链会不会就是月色?”安吉娜推断道。
“绝对不可能!如烟第三个生的还是儿子,如果不是儿子,说不定她也不会遇难了。马警官的父亲是谁?他认识肖如烟?”肖如烟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有的话,安惠珍都认识,但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如烟有一个姓马的的朋友,而且还是男的。
“这些我就明白了,我们先去看看吧。”安吉娜带着母亲走进人间仙地。
将近夜十一点,虽已是冬天,但是酒吧的生意依旧火红,因为息唱了三天的月色,今天又要登台了,酒吧的生意更好了,安惠珍几百年也没到过这样的地方,走路都不会走,地上的荧光漆闪着光,炫得她有些晕眩,老觉得脚要踩空似的。所以她一直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的路。
突然,安吉娜激动地拉了拉她的手襟兴奋地说:“妈,快看,快看,她出来了,月色出来了。”
安惠珍顺着安吉娜手指的方向,朝主唱台望去,只见一个瘦削单薄得让人心疼的女子,披着一头长长地卷发站在舞台中央,一上来,没有多余的话,便随着伴奏轻唱起第一首点歌《我只在乎你》,安惠珍看不清她的脸,于是便凑近到前面去,走到距离月色只有一米左右的地方,认认真真地看。
然后一声惊呼:“如烟!如烟------”随后不顾一切地冲上舞台去,抱住月色痛哭起来:“如烟,如烟,真的是如烟!”
月色被安惠珍突然抱住,惊呆了,歌唱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愣愣地任凭安惠珍把她拥得越来越紧,音乐也停了,底下的人开始起议了:“干什么,倒什么乱啊!月色快唱。”
“什么人啊,快滚下去------”
安吉娜挡住半边脸冲上舞台拉开母亲:“妈,你先下来,有什么事等下再说。”
安惠珍方从梦中醒来,退到一边,歉意地跟月色道歉:“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可是,你真的是如烟吗?怎么可能?”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月色冷冷地回答。
底下的人还在喊:“滚下去,干什么,再不滚下来,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安吉娜赶紧把安惠珍硬拖下来,她怕底下的人会真的砸个酒瓶子上来。
安惠珍抹着脸上的眼泪,语无伦次地对安吉娜说:“怎么会认错?她不是如烟是谁?可是如果她是如烟,怎么可能还这么年轻?难道如烟真的还有一个女儿?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怎么不知道如烟还有一个女儿?”
安吉娜无奈地耸了耸肩:“等她休息的时候,再去问好了。”
于是,两个人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安惠珍目不转睛地盯着月色看,除了头发,真的太像太像二十几年的肖如烟了,几乎就是复制品,安惠珍不禁惊叹,即使是母女也很难相像到这种地步。
158、她只不过是人工的复制品
过了一个钟头,月色终于转身走下后台,安吉娜赶紧拉着安惠珍跟了过去,可是化妆室门紧闭,任凭安吉娜怎么敲都没有人回应。
“月色,请你开开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月色,请你开一下门好吗?”不管安吉娜怎么敲也无济于事。安惠珍在一边揪紧了一颗心,可是月色就是不出现。
倒是郭大嘴出现了。
安惠珍看见郭大嘴,惊讶地问:“是你?!你怎么也在这?”安惠珍本能地为月色担心,以为郭大嘴也发现她和肖如烟长得相像,也要找她!
安吉娜伏下头,对安惠珍说这间酒吧是郭大嘴的。
郭大嘴的微笑,让安惠珍后背着凉,她想不明白,二十几年,她怎么会迷恋上他,他看起来是那么的邪恶恐怖。
“好久不见,走吧,出去聊聊,我想你一定想知道月色为什么和如烟长得这么像,对吧?”郭大嘴闭着嘴得意莫名地笑。
“她是如烟的女儿?对吗?她也是你的女儿,是吗?这么多年,你直把她藏着,对不对?如烟是不是因为这个女儿,才被你杀死的,是不是?”安惠珍痛苦地质问。
“首先,我要再一次声明,我没有杀如烟!第二,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月色不是如烟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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