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脆弱地颤抖着……
她的眼睛终于睁开,血红的眼眸让他一惊,微微一失神,就感觉到她在身下剧烈地反抗。
这不甘心的扭动顿时惹恼了他,想起上一次就是强吻了她被逼着道歉的事,他又失去了理智,俯下身含住了她的蓓蕾重重一吸,感觉到她在身下剧烈地颤抖着,下意识地弓起身迎接他,他得意地一扬头,讽刺地笑道:“这次还要我道歉吗?”
明月瞪着他,瞳孔里散乱的光慢慢聚焦,似乎才认出他是谁,颤抖着声音语不成声:“风……风……离!”
“对,是我……”
风离继续用内力输送给她让她保持清醒,边说:“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我?还是……要死?”
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用下颚短短的胡茬磨蹭她挺起来的坚硬,那脆弱的小花被他碰触又引发了新一轮的颤抖,已经被药力催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明月的眼神又迷乱了,瞪着他,突然声嘶力竭地叫道:“北宫风离……我恨你……你比太子还不是人……”
她的眼泪滚了出来,死死地闭住了嘴,稍后,一股鲜血又从她唇边溢出。
风离突然反应过来,放开她的手,一把就钳在她的下颚上,一捏,明月逼不得已张开了嘴,风离看到更多的血从她口中溢出,她的舌上有个深深的伤口。
风离差点魂都吓掉了,一边扣住她的下颚,一边怒吼:“南宫明月,想死你还要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他的心跳得飞快,恼怒夹杂着惊慌,却是不敢再戏弄她,一边低头用唇堵住了她的口,一边飞快地除去了自己的衣服。
等俯身下来贴到她火热的身子时,他的烦躁一瞬间全没了,天地间只剩下身下这具带了馨香的柔软身体,就像大地母亲的怀抱,敞开着迎接他。
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让他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他将她溢出的血都咽了下去,用舌轻轻地裹吸安抚她咬开的伤口。就像呵护珍贵的瓷器,他沉身进入她的时候,都是那么小心翼翼。
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他感觉到她手上的伤口溢出了血,也感受到了她痛苦的收缩,她的指甲全陷进了他的皮肉中,抓得他生疼,可是他没有缩回来,就这样承受着她的痛苦。
穿过那层膜,与她合二为一时,他觉得自己的心中充满了狂喜。
从此以后……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这个认知让他想狂叫,想长啸,想好好爱她……一次又一次,就算到末日……只要能这样相依相偎着在一起,一天也是一生,一天也是永远……
他真的爱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身上的红潮慢慢褪去,沉沉地熟睡在他怀中,他才支起身,将大麾拉拢裹住了他们。
月亮不怕羞地照着他们,四周小虫也不甘寂寞地奏着小夜曲,这样以天地为洞房的新婚之夜还真是特别。
风离搂紧了明月,低低地叹息:“南宫明月,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是我的人了!如果这样我还能放手,我就不是风离……这一次,就算成魔,也要你陪着一起……就算是劫,我也要拉了你一起粉身碎骨……谁叫你惹我的……你要负责……”
他将自己的银发扯下几根,又拉下几根她的,小心地混在一起,缠在她脖颈上吊着的扳指上。
“同心结发,我不知道你和我同不同心……我只知道,这发一结,这辈子我是不会放开你了。南宫明月……你记好了!”
风离将吻印在她额上,缠绵了半天,才起身找药给她包扎伤口。
手上包扎的布条早已经不知道上哪了,他看着又绽开的伤口忍不住蹙眉,又恨又怜地给她涂好药再包扎好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看着还熟睡在他大麾中的明月,皱了皱眉头,马车上根本没她的衣服,自己也没多带,难道就这样带她走吗?
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他备好马车,走上前去,俯身将她抱了起来,送到车上时,大麾滑开,露出了她的肩,他放下她,伸手将大麾拉好,手过来时,看到了她肩胛上半露的莲花。
风离怔了怔,下意识地将她的身子推侧了些,大朵的莲花就露了出来。蓝色红色在血脉里隐隐流动着,风离看呆了,这就是神宫传说的莲符吗?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莲花的线条就慢慢地淡了,最后就只剩淡淡的一个伤疤。
他摸着那伤疤,记起这是上次她救太子留下的剑伤,忍不住眸色沉了沉,掉开了眼,给她掩上了大麾。
他的银色面具还在马背上,他走过去,路过马头时看到了马眼中的自己,他怔住了。
里面的风离被马眼拉长了,这不算什么,可怕的是他的眼睛周围全是黑血,他伸手一擦,手上并没有血。
他怔怔地站着,想起当初花老爷子说的话:“你的毒里有一种毒是沙兰毒草,此草产于鬼方山中,得山川瘴气而生,它在身体里积攒多了会让你的血变黑,慢慢会头痛,渐至昏迷……当有一天你的眼睛开始看不见时,就证明这毒到了你的脑中。这时,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因为这种草根本没有解药!”
风离一直不肯相信花老爷子说的话是真的,固执地寻找着解药,他宁愿抱着渺小的希望去活着,也不想承认自己无药可救!本站永久网址 -
☆、不管她
“别担心我,都是一点皮外伤……出去吧!”风离不耐烦地赶人了。
谷隽无奈,只好退了出来,他留了个心眼,没关死门,忠实地守在门口,可是下一刻,他僵住了,一阵风涌来,门呯地关严了。
风离一句话没说,用动作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小聪明被识破了。
谷隽站在门外,更担心了,侧耳听着屋里的动静,半响才听到风离起身跌跌撞撞地起身,一会听到咚地一声响,似乎是盆打翻了。
“爷……”他不敢闯进去,在外面担心地叫道:“需要我侍候吗?”
“不用,给我再打盆水来。”风离压制着暴怒喝道。
“哦,马上就来。”谷隽用手势让侍卫去打水,自己守在门口。
侍卫一会就打了水来,谷隽接了叫道:“爷,我送水进来了!”
“嗯!”风离应了谷隽才敢进去,进去看到一地的水,风离站在架子边,眼睛上还蒙着布,白衫上一大片都湿了。
“爷,水在这。”谷隽怕风离难堪没多看,匆匆收了地上的盆就出去了。到外面他气得跳脚,让侍卫去找的大夫怎么还没来啊!风离的眼睛不知道能不能拖。
正着急,听到外面马蹄声急促,他急忙跑出去看,看到时文当先冲了来。
“铁纯呢?”谷隽没见铁纯他们,就担心地问道。
“在后面呢!爷回来了没?我有事禀报!”时文一跳下马就往里闯。
谷隽急追上来拉住他低声说:“爷出了一点事,暂时别去打扰他!”
“怎么啦?这事不能耽搁啊,是关于南宫明月……”
时文还没说完,里面就有人沉声说道:“她的事不用向我说,铁纯来了就走吧!”
“可是爷,这事不能等啊,明月公主被人下了药,一路来就……”
“住口,她怎么样我都不想听,谁再在我面前说她一个字,都不用跟着我了!”
门呯地一响,风离走了出来,谷隽时文愕然地看着他,他的脸上戴了银色的面具,一袭银色的大麾裹住了身子,冷酷而邪魅。
谷隽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被面具遮去了大半,看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受伤。
他冷冷地站在那,冲谷隽喝道:“备马,火速赶去和他们会合,我们回五台山。”
“是,爷!”谷隽隐约觉得现在的风离很陌生,可是他的命令又不能不听,只好指挥侍卫去做出发的准备。
时文迟疑地站着,听到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还是忍不住叫起来:“爷,明月公主被下的药是……”
他的声音嘎然而断,张着口说不出话来,看着风离,愕然,爷就那么恨南宫明月吗?竟然听都没听完他的话就点了他的哑穴。
“时文,你是想离开我了?”风离站在他面前,眯了眼问道。
时文猛摇头,有些急,扣着自己的嗓子急得摇手。
“那就行了,念你初犯,给你点小小的惩罚,再有下次,别怪我不留你!”
风离大步走了出去,看到铁纯赶了一驾马车冲过来,没等近前他就叫道:“铁纯,不管你拉的是什么,都给我丢在这,换马追上来,违抗我的命令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他一跃上马,挥鞭就调转马头冲上了官道,弄得铁纯莫名其妙,在后面叫道:“爷,车上是南宫明月啊,你不看看她吗?”
谷隽目睹了时文被风离点了穴道的一幕,闻言边上马边劝道:“算了,爷这次是铁了心不理她了,你们别凑这个热闹,赶紧上马走吧!否则爷生气了真的会把你们赶走的!”
其他侍卫纷纷上马,跟着谷隽去追风离,时文急得对铁纯比手画脚,铁纯人直,猜不到他说什么,看到谷隽他们都上马走了,也顾不上马车了,跳下马,换了自己的坐骑,就追着风离去了。
时文矛盾地看了看被抛弃的马车,再看看远去的众人,一狠心,跳上马车就赶着马追了上去。
铁纯在前面回头看见,急得勒马叫道:“时文,你不听爷的话啊,叫你留下南宫明月啊,你再不来我们走了!”
马车不比单马,速度慢了许多,眨眼功夫风离已经不见人了,只有谷隽还回头张望,时文要顾着马车,铁定是要被抛下的。
时文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摇头。铁纯不知道他被点了哑穴,看他不说也不弃马车,就急了,叫了一声:“你要她就留下吧!我们走了!”
他一甩马鞭,纵马去追风离。
时文一边心急地赶着马车,一边倾听着马车里的动静,马车里明月的呻吟不断溢出,让他听了脸红心跳,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怜惜之意。
离王这样走了,不管她的话她真的会死的!听着她的喘息越来越激烈,他矛盾地不知道该不该调转马车把她带走,找个地方……
只是才这样一想,他猛地摇头,这是背叛风离,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可是听着明月暧昧的喘息,想到她此时在里面可能会有的样子,对于血气方刚的时文来说又是比金钱地位还大的诱惑,这样的诱惑和忠心相互矛盾,就是折磨了。
里面的明月此时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一路来的颠簸早就加速了药效在体内的运做,任她忍着,也无法拒绝这种非人体自身控制就能压下的涌动。
她听到了风离让铁纯丢下她的话,她已经没心情去追究他的无情,她只陷在自己的情欲中起起落落,前世和今生的遇到的事情不断地在脑海里翻涌,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漂浮在半空了,就等着这体内的欲望得不到宣泄后血管迸裂,那就是一切的解脱。
眼睛已经被欲望冲击得血红,看出去都是红红的一片,她已经能动了,也能叫了,只是根本没有跳车的意识。她死死用指甲抠着棉被,不让它因为自己的扭动而脱落,牙齿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羞人的呻吟肆无忌惮溢出口。
这是她能为自己保留的最后的尊严,外面是风离的手下,她不能在他们面前丢人……
她就这样坚持着,直到自己再也承受不了冲击,哇地吐出了第一口血,她才微微有些清醒,觉得欲望的折磨稍减。
原来这也是一种方法!她才想着就感觉胸口重重的一痛,险些痛晕过去,她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受了内伤。
这样继续抵抗只会死得更快,她的心冷了,任由自己的意识浮浮沉沉,不再去做无谓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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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纯回了几次头,都见不到时文,急了,一打马就冲向前和谷隽并肩吼道:“爷是怎么回事,南宫明月要还是不要?不要的话老子回去杀了她,免得便宜别人。”
谷隽横了他一眼,说道:“你理她做什么,爷都说不管了,你还多事带她回来做什么?”
铁纯叫道:“我怎么知道轿子里的人是她,还以为是琼碧又害哪家小姐了,拦下了才知道是她,被下了春药,什么都没穿地裹在被中,不把她带回来,难道留给过路的逍遥去吗?”
“什么?她被下了春药?”谷隽大叫,马鞭指向后面:“你就这样将她扔在马车里?”
“是啊,爷说不准管,我就扔下了。也不知道时文会不会要她……”
铁纯住了口,不想把自己的兄弟想的那么坏,闷闷说道:“所以我才追来问你,爷到底要不要她,要的话就赶紧回去救她,否则再拖一会,她就算不便宜别人,也会血管破裂而死!”
“你怎么不早说!”谷隽气急,打马去追风离,边叫道:“爷,你别赌气了,回去看看她,否则你会后悔的!”
他们两交谈的那么大声,风离早听到了,他握紧了马鞭,死死地咬着牙,又跑了一段路,突然勒住了马,回身说:“你们去和他们会合,不用等我,我会来追你们的!”
他长啸一声,从马上飞起,在树稍上足尖一点,往来路飞掠回去。
谷隽冲向前,一弯腰拉了他的马绳,带着马就往前跑了。
铁纯看到风离几个起落就将他们丢在了后面,张大了嘴,半天才回过神来,对谷隽叫道:“谷大哥,我怎么觉得爷的功夫好像又精进了!”
谷隽回头看着那银色的大麾像只大鸟一样消失在夜空中,苦笑:“我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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