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打扫。
我顿时头皮一麻,开始仔细回想我在轻轨上当探子的那两个晚上,
我没曾感觉到车上有搭车的鬼魂,
而且我也没有看到扫地的清洁工!
基本上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个女人看到的清洁工,
也是鬼。
晚上我带上摄影机,决定再去坐一次收班车。
我还是坐的那个女人坐的车厢,连位置都相同,
不同的是,我这次全程开着摄影机,一边摄,一边看。
车上没几个人,看报纸的,玩手机的,打瞌睡的,也没人注意我,
到了最后几站的时候,车厢门里走过来一个穿着橘黄色衣服,带闪光片的女清洁工。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做过轻轨的朋友都知道,去年轻轨站的清洁工制服是绿色的,
这种橘黄色带闪光片的,
是我们大马路上常常被人辱骂,被车撞,被误解,
却常常会好心给我们指路的最普通的清洁工人。
我放回放在身上准备抓她的工具,安静看着她从我身边走过,
我根本就懒得去看车上其他那些搭顺风车的鬼魂,
车一到站,我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猜测它的身世,这是我未经证实,胡乱猜测的,
她大概每天下班回家都是坐这班轻轨吧,但是在还没上轻轨前,
发生了车祸,还没来得及知道怎么回事的她就这样死去。
于是她的亡魂天天在这个时间就出现在轻轨上,拿着扫帚,
机械单一的重复扫着。
我原本可以度了她,可我这次真不想这么做。
别问我为什么,我想大家都是明白人。
所以在那以后,很多道内的朋友问我,我要怎么来区分它们的善恶?
我想说的是,善是相对于恶而存在的,
善者自不必说,
当我们说到恶人或者恶鬼的时候,我们大多数人往往会说,
它如何如何坏事做尽,如何如何害人,如何如何可恶。。。
但是我们却一直忽略了,造成它们“恶”的根源。
是什么导致了它们的恶,
世风日下我也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结个什么,
我只知道,当我在童年时,无论我多么调皮捣蛋,
但我会因为扶了老奶奶过马路而快乐一整天,
有时候那些老人会给我糖,我则会很弱的敬个队礼告诉他我叫红领巾。
长大以后,师傅教我敬畏万物,心中存善,
在这个过程中我因为自己的提升却对比出了我们社会的很多不足,
师无师德,上课教一半,想学另一半就交钱去老师家补习;
还不如大山里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甚至薪水才几百块的山村老师。
医无医德,生病住院就成了唐僧肉,明明治不好还偏偏给你点我会尽力你们要坚持治疗之类的希望,等到钱榨干了,肉也榨干了,人也死了,吃亏吗?不,吃的是良心。
看看乡下的土郎中吧,医术虽不算高超,条件也简陋,
但是好歹人家还有个悬壶济世的心。
我曾试图改变身边的人人事事,奈何能力有限。
一会我就公布红绳的炼制方法,盼有缘人尝试有效后,
我再接着说经历。
在此之前,不回复,不更新。
请理解在下如此做的原因,我并不想这样,
此外,我无意引导各位信鬼信神。
如果我先前所说对各位有了负面的影响,
例如做恶梦等,我很抱歉。
每个人心里都有鬼,而这个鬼,
远比身边的可怕得多。
多说无益,点到即止,
说得太多,反倒招致是非。
两种方法,
一种是用来辟邪,一种用来缚灵。
这里只说第一种,第二种恕不传授。
红线必须是棉质的,以丈为单位(3.33米)可拼接,
可于香火旺的庙里诚心求得佛珠佛牌,或道观之灵符锦囊,
再将其与红线相缠,取烧制碗一只,置于碗中。
注入桃木泡水,撒盐撒香灰。
银筷子一副,平置于碗口。
一日后倒水,
任其自然风干。
此方法有简便做法,可直接连同佛珠泡水自然风干,
不过力量不及桃木水加盐加香灰强。
佛家性质温和,以慈悲匿恶为本,
道家重养心,上善若水,天下无为。
所求法器有灵性,化水后无孔不入,
香灰为焚,性属火,
烧制碗,性属土,
桃木化水,水与木。
银筷子属金(可用其他金属筷子代替)
盐表众生百味。性属人。
此乃第一种方法,
这类红线用于保家镇宅,也可以做项链手环,
小鬼不侵然大鬼不避。
吧友中不乏学道学佛的人,小弟旁门左道,才疏学浅。
敬请甄别!
若是鄙人无虚言,请替我印证,万谢!
2009年,我送走了一个特殊的灵魂。
严格来说,不应该说是我送走的,而应该是他自己选择了离去。
短暂的徘徊却让他感受到了一辈子都未曾感到的温暖。
09年重庆的冬天比以往都要冷,
重庆是山城,地势奇特,常常需要爬坡上坎,
立体交通四通八达,
在重庆观音桥某个数码城门口,
有一座年代相对比较久远的人行天桥,
而这座天桥因为一个人使得我每次路过都会在心里替他默念祈祷。
哪怕我知道他早已听不到。
那年冬天,我一个在观音桥附近卖茶具的朋友打电话跟我说,
他早上到店里开门的时候,发现地下通道里有个乞丐,已经死了。
他害怕晦气,所以叫我赶紧过去看看。
按理说,我是不相信晦气这么个说法的,
人们口中常常说这什么晦气,那什么倒霉,
其实绝大多数是自己心里在作怪,
人总有那么一个习惯,钻牛角尖,
当你遇到一件让你心情比较愉快的事时,你也学快乐那么一会,
然后很快就忘记了。
可当你遇到你不想遇到的事情的时候,却怎么也久久无法忘怀。
总觉得“晦气”,于是开始心烦,开始讨厌,
让这个感觉继续蔓延,久久不能散去。
不知道是贱还是怎样,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情况。
包括我这个卖茶具的朋友。
我离他不远,于是很快就过去了。
到他门口的时候,他已经报案,
110还没来。到是附近有很多晨练的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把乞丐围了起来。
我吧我朋友叫到一边,我问他都报案了还叫我来做什么,
他说一会人拉走了以后要我替他去去晦气,
无语无奈后我甚至不想再多说什么,
也许是职业病,我知道此刻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正有一个茫然失措的亡魂在游荡,
它应该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但是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而我肯定的是,它必然很慌乱。
我挤进人群里,想看看乞丐的模样。
闹哄哄的人群里突然有个人说了句话,
是个40岁左右的女人,她说她认识这个乞丐。
于是很多人安静下来,听她说。
这个女人也是这个地下通道的一个门面老板,卖服装的。
前几天晚上,大家都还想乘着人流量大多做点生意,
突然停电了,大家除了骂电力部门外,
纷纷点上了蜡烛或者停电宝一类的照明器具,
但是这个女人没有点,
不知道是店里没准备还是觉得大家都点亮了自己也就能看到了,
就这个时候,乞丐走到了她的店门口。
女老板大概是有点嫌他脏,远远开始就嗤之以鼻。
乞丐笑嘻嘻的对女老板说,
老板,能不能把不用的废报纸拼(方言:送的意思)给我,晚上我搭起(盖着)睡觉。
由于是冬天,而这个冬天又出奇的冷,
女老板一边想快点打发这个乞丐走,
一边想自己留着报纸也没什么用,就把垫着桌子吃饭的报纸都给了乞丐,
然后挥手让他快点离开,
走了没几步乞丐却又到了回来,
他依然笑嘻嘻的对女老板说,
老板,你勒点(这里)有没得蜡烛嘛?
女老板一听就不高兴了,好像觉得这个乞丐是缠上自己了,
已经给过你报纸了还得寸进尺想要蜡烛,
还别说自己没得,就算有也不给,
女老板开始大声且不耐烦的说,
没有没有,你快点走嘛,不要在这里站着!
乞丐没有离开,而是从破包包里面拿出半截蜡烛,
还是笑嘻嘻的说,这个你就拿去用吧。
说完才转身离开。
女老板说道这里,不知道是动容还是真的心有感触,
她竟然有些哽咽。
这时候,110的人来了,
确认乞丐是冻死了之后,就把他装进尸袋带走。
地上还仅仅留下几张报纸。
也许就是这个女老板给他的报纸。
我挪到报纸边上,捡起一张,乘人不注意,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我回到我朋友的门面里,问他认识这个乞丐不,
他说这个乞丐长期白天在观音桥的天桥上行乞,晚上就到这个地下通道睡觉。
见道是见到过几次,但是不认识。
我朋友还给我指了下那个乞丐睡的垃圾桶旁边的地方。
我跟我朋友说了那个女老板说的话,
我朋友听后,有些沉默。
他也告诉我,自己不该这样,
当遇到一个生命正在失去的时候,他虽然报警了,
但是更多的还是觉得大清早遇见死人这是件晦气事。
他说,我知道你就是送人的,
希望你能送他一程,我也会常常为他烧香祈福的。
说完,又是一阵沉默。
那天我告辞了我朋友,却打从心底有点瞧不上我朋友这样的人。
很多乞丐都是患有神经疾病的人,
游手好闲能沦落到乞讨街头的,毕竟是少数,
这当中还有很多诸如求5元坐车回家或给孩子买饼一类的低级骗术。
多年来我已经养成了看到乞丐的时候,我会多少给几块钱,
尤其是那种身有残疾,或者失明后在路边拉二胡的乞讨者。
对于那些有手有脚的人,我向来是头也不回的走掉。
假如这个乞丐还活着,或许我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我也不会掏钱换取他的一声感谢,
而当他死去,我却愿意不收分文带他上路。
这个想法,从听完那个女老板的口述后,
我便已经决定了。
我租的办公室有专门的一间小屋,没有窗户,
结过阵,对于一些不能在当场完成的引路任务,我都是关上房门在里边完成。
回去以后,我从包里取出乞丐盖过的报纸,
在没有任何人见证的情况下,将他的亡魂喊出来。
令我吃惊的是,通常喊出来的亡魂往往是因留恋人间而充满伤感的,
好一点的会显得黯然神伤,差一点的会嚎啕大哭,
接受不了事实的有的还会崩溃,会发狂,
这很危险,结果自然也就不会很好。
但是意外的是,当乞丐的魂被喊出来的时候,
我非但没有在它脸上看到不舍和留恋,反倒是满足与幸福。
我问它,它说它叫张成平,贵州人。
1966年出生,曾经是工人,后来得了精神病,神志恍惚,
从家里跑出来后就一直流落街头,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已经在重庆流浪了三年了。
我知道一个人生前无论多癫狂,死后的记忆却是清楚的,
或者说那已经不该叫做记忆,
应该算作是还留存着的脑子里唯一还属于人世的东西。
我问它,是否还有尚未了却的心愿。
他说没有了,
再问它害不害怕去亡灵该去的世界,
他说,他早就期待着这一天了,可惜神智不做主,
死又死不了,活也活得一塌糊涂,
糊涂的时候就不说了,清醒的时候却被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心理支配着,
只盼活着一天能做一天好人就是。
听完他的话,我很讶异,
不是因为它能够如此淡定的死去,
要知道很多人曾因为不肯相信自己死去而越离越远。
看他没有了遗憾,我知道也是时候送他上路了。
送走他以后,我回到朋友开店的那个地下通道,
将那张报纸烧掉。
从那以后,每次我经过观音桥的那座天桥,
都会情不自禁在心理默默祈福,
希望那个沦落世间却内心豁达的乞丐在另一个世界一切安好。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遇到过下面的这种情况。
在我经历的人和事当中,有相当大一部分人都遇到过,
但是没怎么注意。
所以我现在吧这种情况说出来,希望今后大家能有所警惕。
07年我的一个委托人,急冲冲找到我。
在我打开门的那一刻,他扑通跪在了我的面前。
一直反复念着,求我一定救他老婆。
我从不受人这样的大礼,扶起他以后,
才听他慢慢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他说他老婆中邪了。
中邪在我看来有很多种可能,
于是我让他把他老婆的情况描述仔细些。
他说,自己是做销售的,
要出差在外出差,由于也挺担心自己老婆在家孤单寂寞,
所以在外面的时候每天都会在晚上打电话回家和老婆说话,
可是直到有一天,他老婆在电话那头,
突然说了些他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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