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清穿_分节阅读 9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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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注定无法普通。

    晚上,十一阿哥回来,看到青莲换了衣服,才笑着跟文茜道:“这样看着自在多了。这几天,天天看一个漂亮师姑在家里忙上忙下的,实在是让人有一种亏待出家人的感觉。”

    “是哦。”文茜点点头,却突然转过身,眼含一丝戏谑的盯着十一阿哥。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十一阿哥拦文茜入怀。

    “我发现你很注意青莲哦,说,是不是起歪心思了,从实招来。”文茜指着十一阿哥,故人帮不悦,只是那眼中的笑意怎么掩也掩不住。

    “瞎操心,我要有歪心思,那妻妾还不早一大溜子了。”十一阿哥说着,一把握住文茜的手指,压在胸前,过了一会儿才叹口气,将文茜整个抱在怀里,下巴抵在文茜的肩上:“今生,有你一个足矣。”

    文茜不由的感动,心里甜甜的,十一阿哥一向都不擅长语言表达,这么露骨的表达自己的感情还是第一次,微笑着,将脸贴在十一阿胸前,此刻,无声胜有声。

    春天了,人容易受风袭,患上一些头疼脑热的,何老太太最近几天身子有些不爽,时而昏沉沉的,上次文茜探望后,开了个方子,何老太太试了几贴,却是见好了,这天,便让人又请了文茜过去。

    文茜探过脉后,又开了一个巩固的方子,交给那大奶奶程氏道:“老太太已经没事了,再注意别吹了风。”

    “阿弥陀佛……那就好。“程氏说着,将方子交给管家,让他去抓药。

    老太太有些倦了,吃了文茜配好的安神药,这会儿睡了过去,文茜也起身告辞。

    那程氏连忙挽留:”兆弟妹不吃了饭再走吗?

    “不了,我想到订上,棋社去看看。”文茜笑着道。

    “是了,是该去看看,我听三弟说了,棋社的生意大好呢,我那三弟,带着几朋友,天天窝在棋社里喝茶,谈天的,都不着家的。”程氏也笑着,边关文茜出门。

    风竹棋社就在缘香楼边上。

    宁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竹子读书人心里就是品节的象征。

    风竹棋社除了正面一栋木楼外,最主要的场地就是后面种满了各种竹子的后院,整个后面布以园林的结构,亭台楼阁,相互辉映,竹子二三纵点缀其间,运河风过,那竹叶沙沙的响着,很有韵味儿。

    石桌夹在其中,二人对局,四五人围观,亦有单人独坐一处,摆着棋局,听着风竹声,偶尔在吟上两句,自有小童奉上笔墨,一挥而就,舒意畅情。

    这里,实在是一个难得的雅处,难怪会留传下来一段又一段佳话。

    说实在的,文茜一开始还准备在这里推广麻将,可一看到这里的环境,她放弃了,她觉得于这风竹相类的只有围棋,在这里推广麻将,无疑是煮鹤焚琴的败兴之举。

    最近,随着天气转暖,这风竹棋社的生意越来越好,罗超一个人忙不过来,便拉着十一阿哥一起照应。

    文茜到的时候,十一阿哥正在同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下棋,这人一身长衫,衫子有些灰白,额忧虑处开阔,瘦国字脸,那盯着棋盘眼睛清这清这的,很有智慧的感觉。

    十一阿哥落了子,淡淡的品了一口茶,清瞿的脸上透着一种闲适,看着文茜过来,便拍了拍边上的石凳,文茜笑着摇摇头,站在他身边看了看棋盘上的局势,十一阿哥棋风一向是隐而不露的,不到图穷匕现之时,你根本不知道他的意图,而让文茜惊奇的是,这回,明显的,十一阿哥这回是遇上对手了,对手这一手棋,大局观很开阔,他根本管十一阿哥的意图,而自管自的经营关着自己的地盘,很有一种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之意。

    “邬兄,咱们这一局,从早上下到现在,从现在的形势,那是谁也耐何不了谁,不若和了吧。”十一阿哥淡笑着。

    “嗯,和了。痛快,没想到这何家集能遇上兆兄这样的对手咱们明天接着下。”那人说完,站了起来,一脸的意兴,显然正是棋逢对手的舒畅。

    第一百三十章 邬思道

    对于一个痴迷于棋的人来说,能遇上一个棋力相当的对的,那是件相当值得高兴的事。

    所以一个晚上,十一阿哥都在同文茜谈棋,谈这个姓邬的人,文茜也被十一阿哥说的有些兴奋,也一直在想着,这个姓邬的是谁,这人不仅棋力非凡,更重要的是,据十一阿哥所说,这人是个能人,在边下棋边聊天中,这位邬先生学识纵贯古今,见解也二分独到,大胆而另辟蹊径,只言片语,却往往能引人深思。

    听十一阿哥如此盛赞这人,不由的便让她想到了邬思道这个人,电视剧里面的邬思道以屠龙术,帝王道辅佐雍正上位,但也有记载,这位邬先生是田文镜的幕僚,但不管谁对谁错,有点是肯定的,邬思道有着绝世的才学,及洞悉政局的敏锐力。

    然而,让人有些奇怪的是,接下来的几天,这邬先生都没有在风竹棋社出现,十一阿哥让人打听了,这邬先生本来住在前面不远的兴隆客栈,可听那店小二说,四天前,这位邬先生出去后就没有回来,连行礼还在客栈里。

    四天前,那正是下棋的那一天,也就是说,那天下完棋后,这位邬先生就没有回来,那他去了哪里呢,十一阿哥百思不得其解。

    阳春三月,桃李芬飞。

    运河南堤的修缘寺,连着西边的爱莲亭,以及运河中来来去去的画航,便成了游玩的好去处。

    缘香楼最知名的酒叫醉梦,其洒味而回味悠长,而今天正是醉梦酒开坛之仪,而这开坛之仪在这里也是一个节庆之日,为了吸引更多的人观注,地点就选在爱莲亭,整个淮安运河一带,稍有点名气的人都收到了 请贴,十一阿哥做为新崛起的棋坛高手,那自然有份。

    而文茜对于这种古时代的开坛仪式也很好奇,而小凤儿也嚷嚷着出去玩,最后一家人决定来一次春游。

    金嬷嬷最近有些犯春困,懒的动,就留在家里看家。

    文茜一家刚到爱莲亭,那十一阿哥就被罗超拉直闻,居然坐在了品酒席,亭的两边,二十名童男童女,各抱一个小酒坛,在一片鼓声和乐曲声中穿流着给从人卙酒。

    而席上的品酒者,咪一口酒便摇头晃脑,然后之乎者也的一大堆,也有的,却是一口干尽,再叫声“满上”。

    十一阿哥原来身体不行,极少喝酒,可现在身体好了,在加上罗超那个酒桶带着,那酒量也见长,两人喝着喝着,居然移到一边,摆开了棋局。

    这棋局一摆开,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收的事,文茜便同十一阿哥打了声招呼,带着小凤儿和青莲上了修缘寺。

    远远的听着寺里的钟声和佛唱,却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

    走进佛殿,十八罗汉各具千秋,那佛香萦绕鼻音,心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宁静。

    文茜先上前捐了点香油钱,然后上了香。

    “娘,我们去那边看花。”这时,小凤儿扯着文茜的手直往殿外拖,那小手远远的指着,一脸的急切。

    文茜随着小凤儿的小手看过去,果然,在这不远处的一处山坡上,有一大片桃林,此刻正是桃花怒放之里,也有新叶从花间爆出,绿叶红花,一派说不尽的春意。

    “好,凤儿领路。”文茜呵呵笑着,牵着凤儿的小手,青莲提着食盒在后面跟着是,里面都是一些小糕点,全是凤儿爱吃的。

    下坡的路有些陡,文茜将小凤儿背在身上,小凤儿两只小胳膊圈着文茜的脖子,清脆着声音道:“娘胎,凤儿昨晚做梦了。”

    “梦到什么呢?”文茜侧过头,看着小凤儿趴在她肩上的小脸。红扑扑的。

    “我梦到一个脸上有疤的大哥哥,他就象娘胎这样背着凤儿,后面有只大狼追着,好可怕,凤儿一吓就醒了。”小凤儿说着,还直拍着胸,一幅害怕的样子。

    文茜听了,不由得有些心痛,小凤儿今年六岁了,对过去的一些事情早就记不太清,只是很显然,朱文救那一幕却一直烙在她的记忆里。

    “凤儿不怕,娘帮凤儿打狼,那大哥哥也会保护凤儿的。”文茜安慰道。

    “娘,那个大哥哥是谁啊?”小凤儿嘟着小嘴问道。

    “以后,凤儿见着了就会知道的。”文茜说着,这话却是有些敷衍,再见怕是难了。

    很快就到了桃林外,平日里这里游人很多,只是今天,大多都去爱莲亭那边看醉梦的开坛仪式去了,所以,倒是没见什么人,显得很清静。

    文茜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边上正好有两株桃花并排着,挡住了她们的身影。

    青莲打开食盒,小凤儿吃的满豉豉的,过一会儿,却是又坐不住了,跳了起来,迈着小腿儿追赶蝴蝶去了,青莲连忙在身后跟着。

    看着青莲的背影,文茜微笑着,对于青莲,她们还是比较满意的,这个女孩子即勤劳,又懂事,而且十分的要份,她来家这些日子,文茜省心不少,许多琐事,不用文茜操心,她都提前做好了。

    斜靠在桃树上,这桃树很粗,怕有些年份了,闭上眼睛,闻着花香扑鼻,好一阵惬意。

    这里,不远处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笔,文茜从树的缝隙看过去,几个少女在桃林间嬉戏,而当先之人,文茜却是认得,是何能的女儿何杏香呢。

    “杏香,听说那河屯二圣中的兆士是你家的亲戚。”何杏香边上一个着黄裳的少女问道,这少女身材窈窕,面容俏丽,只是文茜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是啊,他的干娘是我祖母的姐姐,说起来,他也算是我叔叔呢,怎么,丽儿动心了?”何杏香挑着眉毛戏谑道。

    “胡说什么?”那叫丽儿的嗔道。

    “还不承认,那你经常女扮男装的去找打下棋是为哪般哦。”何杏香眼中的戏谑更深了。

    “那是因为他赢了我们家棋社,我自然要探好他棋路,等下一场赌棋的进修赢回来。”那丽儿道,一张脸却是红扑扑的,话音听着觉得虚得很。

    这时,文茜才想起为何觉得这姑娘眼熟,她好几次去棋社的时候都看到一个少找下棋,却原来是她,听她的话,那么这姑娘应该是祁家的小姐了,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是那种,自己一直珍藏的宝贝被别人发现了,别人还起了觊觎之心的感觉。

    几人说说笑笑中渐渐远去,徒让文茜的心却有些不平静了,自己的幸福自己得守护。

    “娘……快来……”就在这时,文茜听到小凤儿的惊叫声,连忙起身,看到小凤儿正在前面不远朝她使劲的招手。

    “怎么了?”文茜走过去,却被凤儿拉着往一边的小林子里进行去,林子里面,有一道山溪,青莲正蹲在那里,有些手脚无措的样子。她的面前躺着一个人。

    文茜走近一看,这人的裤子上全是血迹,两条腿也扯曲的十分怪异,怕是断了。这时,文茜在注意这人的脸,这一看不由得皱眉头,这人不就是那邬先生吗?他怎么落到如此境地。

    “青莲,你到外面小路上,去叫马车过来,没有马车,牛车也行。”文茜吩咐道。

    “嗯。”青莲应声就跑着去了。

    文茜看了看邬先生的腿,然后摸了摸骨,那眉头皱的更紧了,这邬先生倒底是得罪了谁,这两条腿硬生生的被人打断的呀。

    看着腿上仍不断的流血,文茜拿出随身的金针,用金针止血法止血,然后接了骨,临时用树枝固定,对于腿伤,她是治起来架轻就熟。只是这邬先生仍在昏迷中。

    不一会儿,青莲带着一辆马车过来,那车夫帮文茜一起把人搬上车,在车上,文茜又开了几个方子,半途中让青莲下车,先跟爷打声招呼,再去药堂抓药,然后让车夫直接去了河屯。

    到了河屯田庄的时候,金嬷嬷正在院里照顾小鸡。

    见一以车夫从车上搬下一个受伤的男子,不宏观世界为是十一爷,吓了一跳,直到看清了人,才拍着胸直念阿弥陀佛。

    文茜将人安顿在客房,先上了些外伤药,再重新包扎好,再喂了一小碗参汤,吊个气,这会儿,那邬先生才慢慢的醒过来,看到文茜,才喃喃的道:“我这是在此哪儿?”

    文茜洗了手,听到问起,便笑道:“邬先生晕倒在桃林的小溪边,正巧我们游玩遇上。”

    那邬先生听文茜这么说,撑着手想起来,只是腿上传来巨痛,最后又无力的躺下,只得倚着床道:“多谢夫人相救。”随即又有些疑惑的道:“夫人认识我?“

    文茜笑道:‘不须多礼,只是举手之劳,我家相公就是风竹棋社的棋主,那日你同他下棋,我正巧在边上看,同先生有一面之缘,只是知先生大名中。”

    “在下邬思道,这世道险恶,多亏了夫人义举,才有邬某的性命。”那邬先生道。

    还真是邬思道,文茜看他形神疲惫,便让他先休息。

    刚走出房门,十一阿哥和青莲就匆匆回来了。

    “文茜,怎么回事?”十一阿哥一进门就问道。

    看到十一阿哥,文茜便想起桃林间何杏香和祁丽儿的对话,没来由得就有些生气,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看着十一阿哥一会莫名其妙的样子,又觉得好笑,摇摇头,便指着客房道:“你进去看看吧,是那跟你下棋的邬先生呢。”

    十一阿哥进去,过了一会儿便怒气冲冲的出来,文茜正熬好药端过来,见到十一阿哥的样子,便将药给青莲,让她端进去,然后问十一阿哥道:“爷,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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