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里很健康,只是缺钱而已。缺钱你说话啊,我捻儿迟朱会长都会伸手帮你一把的。是吧朱会长?我们还可以募捐的。”朱珠当了真:“我明天叫捻儿迟和炮不响在协会内给你募捐。我今晚就连夜做两个大纸箱子,一个给捻儿迟一个给炮不响。”
白肖元嘻嘻笑着说:“朱会长,听蝲蛄叫就不耩地了。这两个东西最没正行了,我早就结婚了,老婆就是厉害点,跟张柏芝的河东狮吼一样。袋里零花钱少点,所以经常受他们奚落。这两个活宝这不正拐着弯奚落我吗?”
没容朱珠说话,捻儿迟抢着说:“还张柏芝河东狮吼,说得真好听。说我们拐着弯说话,你不是也拐着弯说话么?明说自己怕老婆不完了,怕老婆有什么不好,我和炮不响就怕老婆,有什么大不了的。”
炮不响说:“我们怕老婆,关键是我们袋里有的是零花钱,你家河东狮吼,你袋里空空如也。我们零花钱哗哗的,你眼泪哗哗的。可笑啊可笑。”
白肖元笑骂:“你们两个狗东西,可恨极了。”
朱珠端上三杯茶水说:“尊夫人对你管得越是严厉,说明她越爱你。”白肖元说:“她当然爱我,不爱我爱谁?爱捻儿迟,瞧他那德行;爱炮不响,瞧他那臭德行。”
炮不响不干了:“凭什么他是德行,我是臭德行,我比他臭吗?”捻儿迟鸭子一样咯咯笑着:“你当然臭了,你顶着风都臭八里地。”
朱珠看着他俩一个劲笑,白肖元拍拍口袋说:“这不袋里又没零花钱了,找他两个借,他还不借。气死我了。”
朱珠听明白了,她说:“你不用找他俩借,用多少说话。”白肖元连连摆手说:“不是这样借法,这样借了不还得还。”捻儿迟指指白肖元说:“你听听,他是光借不还。”炮不响说:“肉包子打狗,我好歹还打了狗呢。”
朱珠说:“我的不用还。”白肖元说:“我还欠你一份人情。”朱珠问:“你要怎么样借?既不用还也不用欠人情。”白肖元说:“我们正好三缺一,你和我们凑一桌如何?”
朱珠恍然大悟:“你是说打麻将吗?”捻儿迟一挑大指:“聪明。”炮不响说:“不如我聪明。”
朱珠为难地说:“打麻将,可我不会啊。再说我这里也没有那东西。”
捻儿迟笑道:“在中国,要说不会打麻将,非被人笑死不可。一个女人怎么可以不打麻将呢?不抽烟不喝酒不八卦,你拿什么和人交流呢?没有东西了。”炮不响说:“再者说了,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是网游协会的精英啊,我们什么游戏不会?区区一个小游戏一个全民普及的小游戏就难道我们?不能啊。朱珠,朱会长,你也是一个大玩家了,应该知道所有游戏都是息息相关一脉相承的,都有丝丝缕缕的关联。多少大风大浪我们都过了,这小阴沟能翻船?根本不可能。”
朱珠说:“听你们这话,我要不会麻将,这会长也不称职了。”
捻儿迟说,不称职;炮不响说,实在不称职;白肖元犹豫一下说,最好还是会玩的好。
朱珠想一下说:“为了捍卫网游协会会长的尊严,我只有勉为其难了。”
看到朱珠答应了,白肖元兴奋地招呼炮不响说:“把我们的家伙事拿来。”炮不响出去从车里拎来一个木制箱子,捻儿迟打开,原来是一副古香古色的麻将牌。捻儿迟问:“朱会长,你家里不会没有方桌吧?”
还没等朱珠答话,白肖元抢着说:“小客厅里有一张梨花木的八仙桌,是从旧家具市场淘来的,花了一万多呢。”捻儿迟注视着白肖元问:“看意思这个家你比人家主人还精熟,你是怎么知道的?”白肖元眨眨眼狡黠地说:“朱会长没搬进来之前,钥匙不是在我手里吗,实在看着这房子眼热,我进来住了一宿。”
朱珠听了只觉得那个恶心。
捻儿迟说:“不会吧,你的房子比这也不差,再说你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炮不响说:“不会是被你那位河东狮吼给吼出来,没地方去,才从狮子窝跑到猪窝来了。哦,对不起朱会长,冒犯你了。请你大人大量不要介意。”
朱珠说:“原谅你了,谁叫我听过这么一句:大人不计小人过。”
捻儿迟捅捅炮不响叫道:“小人。”炮不响说:“什么小人,应该是年轻人才对。是不是朱会长?我说的对吧。”
四个人说说笑笑来到小客厅,果如白肖元所言,这里确实有一张梨花木的八仙桌,四个人分东南西北坐下,麻将牌一搓,开始。
朱珠果然具有极高的玩家的天赋,三圈牌打下来,就已经上手了。
四个人打了一宿,战果是:朱珠输了一千五百元,捻儿迟输了三百元,炮不响输了二百元,白肖元一个赢了两千元。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大把赢钱
更新时间2012-11-6 20:12:21 字数:1932
第二天是星期日,朱珠起了大早把所有的床单被罩都撤下来扔到洗衣机里,用鼻子嗅嗅似乎还存在白肖元的气味,就又把窗帘桌布扯下来一同扔进洗衣机里。大洗一通之后,朱珠来到医院。
医院的气味似乎比家里还好些。
张四丰告诉朱珠,医生给孙洪志作了全面检查,一切正常,再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朱珠也很高兴,她说:“孙洪志你出了院就在北京养着吧。”孙洪志说:“我想利用这段时间回老家看看父母。”朱珠想想说:“也好,你回去顺带着看看达奚和小妹她们。然后你就回来。”孙洪志看看一旁的张四丰说:“有人可不愿让我舒舒服服休息,人家早等急了。”
张四丰说:“不忙不忙。”
晚上,白肖元他们又不约而至。朱珠笑着对白肖元说:“难到你零花钱赚的还不够吗?”白肖元说:“我是韩信将兵多多益善。”捻儿迟说:“你是老地主收庄稼有多少收多少。”炮不响说:“你是老母猪奶猪仔有多少要多少。”白肖元说:“谁叫我赢了你们,让你们过过嘴瘾。”
这一次朱珠只输了一千,捻儿迟和炮不响每人输了五百,白肖元又赢了两千元。
星期一上班,朱珠对苏寻寻说:“小苏你过来,我教你怎么做防火墙。”苏寻寻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真的吗?朱会长。”朱珠说:“很对,就是真的。”
朱珠打开一个软件吩咐苏寻寻说:“这里是我们技术部门自己做的防火墙,你仔细看,看有什么漏洞,看出告诉我。”苏寻寻小声说:“我行吗?”朱珠微笑着说:“我观察你几天了,你是一个聪明心细的女孩子。”
晚上打麻将,朱珠捻儿迟炮不响三个不多不少每人输五百。三天下来,白肖元总共赢了五千五百元。
星期二张四丰给朱珠打电话说,他正给孙洪志办出院手续,朱珠听到后赶到医院。办完手续后,朱珠送孙洪志和张四丰踏上了回桃乡市的列车。
晚上刚刚吃了一碗泡面,门铃就又响起来,听着门铃朱珠苦恼地想:如果一个人天天喜欢泡麻将桌,无非两种解释,一种是这个人是手握大把时间的时间暴发户,另一种解释是这个人是时间的富二代。没有其他可能。虽然人的寿命有长有短,但时间比不得金钱,没有谁可以任意挥霍。
安度晚年的老人和无聊的朋友除外。
但也有人是被逼不过。朱珠就是。
这一晚朱珠手气突变,竟然顺风顺水赢了一千多。
从那一晚上开始,朱珠开始大把赢钱。一边赢她还在心里自我安慰说:“不是我要赢你们的,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甘心情愿的。”
这……这典型的贪官心里吗。
今晚赢两千明晚赢三千,最多的一晚朱珠竟然赢了六千多。一个月累积下来,朱珠总共赢了白肖元捻儿迟炮不响十来万。
再看看输钱的这三位:捻儿迟紧皱眉头,炮不响唉声叹气,白肖元摇头晃脑。
一天晚上,炮不响发现白肖元腮上有一道红印,炮不响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呼小叫说:“白公子,你这是不是被虎给抓了?”捻儿迟更正说:“不是虎抓,是被狮子抓了。”炮不响说:“我说的母老虎,比母狮子要厉害的。”捻儿迟说:“不可能,还是母狮子厉害一些。”炮不响说:“谁也别说谁的厉害,我们请会长裁决好不好?”你、捻儿迟说:“裁决就裁决,谁怕谁。”
朱珠抿着嘴笑不说话。白肖元抹不开说话了:“两位,留点口德好不好?好不好?”
又一个月过去了,朱珠在这一个月里赢钱总数增加到二十六万多。如果这样打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朱珠就会成为新的暴发户。
这一天,朱珠把捻儿迟和炮不响请进自己办公室,苏寻寻倒了茶之后就退了出来。朱珠问捻儿迟和炮不响:“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么?”捻儿迟毕恭毕敬说:“会长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明,我们一定办到。”炮不响说:“我们对会长的能力越发的了解了,除了佩服还是佩服。你似乎就是专为游戏而生的……”捻儿迟打断他说:“专为游戏而生的游戏虫。”炮不响说:“我要说的不是这句,我要说的是游戏甲甲……”捻儿迟说:“甲壳虫。”
炮不响嘴硬说:“我说虫了吗?”捻儿迟说:“你马上就要说出来了,我替你说好不行。”
朱珠说:“我叫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商量,我们的饭后麻将是不是该告一段落了?”
话还没说完,炮不响就大叫道:“那可不行,我们还想往回捞本呢。”捻儿迟说:“对对,虽然你是游戏虫,可我们说不定还是捉虫能手呢。”
朱珠苦笑道:“你们就不怕这样一直输下去吗?你们家里开着银行的吗?”捻儿迟说:“风水轮流转,今天你一站明天我一站。”朱珠说:“这根本不是风水的问题。”捻儿迟脱口说:“你说我们水平差,我们水平是差。可说回来了,区区几个小钱算得了什么。”炮不响说:“就是嘛,皮毛而已。”
朱珠说:“这几天我总结了几句话,你们听着:对一个富人来说,十几万二十几万确实只算毛毛雨,但对一个普通人来说,他就不是毛毛雨那么简单了。我开头还以为你们和我一样都是工薪阶层是后者,不会看做是毛毛雨。听你们一说。看来是我错了我看走了眼,原来你们同白肖元一样,都是一定经济实力的。我本来还准备了两个红包,想把我赢你们的钱还给你们,这样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小金库
更新时间2012-11-7 20:10:45 字数:1775
炮不响喊到:“不要啊,朱会长,毛毛雨的话是他说的,我没说啊。”
捻儿迟说:“我没说毛毛雨啦。我说的是区区……区区在我们家乡是很大很大的意思。我们说很大的东西都说区区的。比如说一头大牛,我们就是区区一头牛。比如说一场大雨,我们就说区区一场大雨。都是形容大啦。”
炮不响说:“对对,好像是这么回事。我前几天还听捻儿迟老乡管他叫区区捻儿迟呢,我还以为说他很小,原来是说他很大。明白了。”
朱珠说:“这么说你们想要回输掉的钱了?”捻儿迟忙忙地说:“我们没说,我们一句也没有这么说。”炮不响说:“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往回要彩头,我们绝没这个意思。”捻儿迟话锋一转说:“不过你要是非还给我们,我们也不是不给你这个面子。”炮不响说:“主要决定你的态度了,如果你是诚心的,我们可以考虑。”
朱珠逗他俩说:“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哪里有什么诚心。你们两个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这里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捻儿迟说:“别别别,会长你刚才可是说要还我们钱的,我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怎么一转眼你就改了呢?我们可都是成年人了,不能像小孩子一样说变就变嘛。”炮不响说:“你说你没诚心,我看你诚心还蛮不小的。不要让我们做后悔事嘛,假如我和捻儿迟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你,万一你想不开再跳楼割腕上吊卧轨什么的,我们怎么对得起良心。是不是这样,会长?”
朱珠笑了:“谁叫你们跟谁也贫,还贫不贫?”
捻儿迟说:“不贫了。”
炮不响说:“真的不贫了。”
朱珠说:“这样我就更不能给你们了,你们都说不贫了,不贫了就是富了呗。是不是这样?”炮不响瞪捻儿迟一眼说:“你就没说过一句对话。到手的银子泡了黄汤,我会找你算账的。”捻儿迟说:“朱会长误解我意思了,在我们老家,贫是形容一个人富裕程度的。如果这个人很富有,我们就会说这个人很贫。贫下中农在我们家乡是最富裕的,地主是最穷的。”炮不响立即替他圆谎:“对对,我听说了,他们村土改时揪斗的都是贫下中农,翻身做主人的都是地主。”
朱珠说:“怎么你们家乡跟别的是反着的,你们是不是白天睡觉晚上上工,爸爸孝敬儿子妈妈孝敬女儿,男人穿裙子高跟鞋女人留板寸。”
捻儿迟说:“对对,就像你说的,一点也不差。”
朱珠说:“如果捻儿迟穿裙子高跟鞋,我就把钱还给他。”
炮不响怂恿捻儿迟说:“我去搞条裙子和高跟鞋来,你穿上做做样子。”捻儿迟拉住他说:“少来你,难道为了区区几个臭钱,我捻儿迟连脸都不要了。朱会长,钱我不要了,你把炮不响的给他吧,他老婆其实才是河东狮。”炮不响说:“不对,我老婆是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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