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小青。”她不想再看他狼狈模样,许仙见白素贞走远,才从被窝里出来,身下还汗津津的硬朗傲然挺起,胸膛上有几个红印,幸好他刚才用被窝挡住,不然被白素贞发现,必然一场轰轰烈烈的大闹。
女子往常大方,但在与人分享男人上多少有些小气,许仙猜不透白素贞的底线,因此行事保密,直到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白素贞寻找陈小青却不再房里,她几乎整个屋子找遍,才在后院的石桌前发现陈小青单手撑着发呆,眼睛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白素贞轻咳,道:“小青你怎么在这里?”
陈小青道:“原来是姐姐,你回来啦。”她微转过头,又再次将目光凝视到墙角的一朵花儿身上。
白素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旁敲侧击问:“小青,家里有无陌生人来?”
“没有,怎么了?”
白素贞笑,但很勉强。“我只是觉得官人有事瞒着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陈小青解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也没什么。
白素贞趁机问:“小青你也有什么瞒着我吗?”
陈小青用很无辜的眼神望着白素贞道:“姐姐这话从何说起?”
白素贞未发现陈小青有异样,心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她顾左右而言其他道:“没什么,我先去看看医馆装修的如何了。”
她紧赶慢赶回来,生了一肚子狐疑,她在想若是再晚几天回来,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因为对许仙百般信任,这事放在心里也没多久,就胡溜溜的过去了,在此期间,许仙与陈小青未有任何接触,他是避嫌都来不及,偶尔在房里遇上也是更加客气,客气的跟个陌生人似的。
一日,白素贞出去,许仙见陈小青在客厅发呆,他为避免白素贞突然回来,因此只站在门口与她说话。
“小青,你最近不怎么理我,是我哪里得罪了你么?”
陈小青冷哼,然后笑道:“这话从何说起,姐夫想与我说话就说,我小青哪有不理的道理,怕是姐夫躲我尚且来不及,哪里肯与我说话。”
许仙听出话里的一番讽刺,他解释道:“娘子在家,我不得不小心行事,免得走漏了风声,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陈小青反讥道:“怕只对你有好处,对我却没有半分的好处,你们男人啊,吃光了抹尽了就不想认账了,亏我对你一番情意,只落得如此下场,也罢,隔日我也找个知心人嫁了去,省得在这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碍眼。”
许仙略有不舍,他问:“你当真要如此?”
陈小青起身道:“可不是?”
许仙心下略微放宽,道:“这样或许也好,对你对我都好。”
陈小青反讥道:“只怕还是你的好处多些,得了便宜,事后又有笨蛋替你付账。”
许仙站立原地不言不语,白素贞已从门外款款而回,见许仙站在门口,脸色不对,问道:“官人怎么不在屋里说话,站在门口做什么?”
许仙笑道:“我在等你,一时见不到怪想你的。”他上前握住白素贞双手,殷殷关切的眼神,任谁看了也道他们是夫妻恩爱。
白素贞没有半分羞涩,她嬉笑如常,一面用余光看陈小青脸色,她有意要试探陈小青,可陈小青仍然无半点生气,她坐在那里如同往常一样,你来就来,你走就走。
可她的心内却着实冷笑不止,心道:“白素贞啊白素贞,亏你聪明一世,怎的糊涂一时,你托身于许仙,所托非人,怕只怕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如今普通女人的疑心你却有了,你虽不发作,难道我还看不出么?若非这么多年姐妹情谊,我早就舍你而去,何苦趟这趟浑水。”
叹几口无奈之气,被白素贞闻之于耳,白素贞不免心里小小得意。
许仙夹杂在两个女人之间,又弄不清楚她们所想,不免多添烦恼。
晚间与白素贞说话,他问:“最近小青好像无精打采,娘子你知道什么原因么?”
白素贞问:“什么情况?”
“小青说她想要嫁人。”
“那很好啊,女大当嫁,我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那人我可认得?”
许仙道:“连我也没见过。”本来他想借此机会与白素贞摊牌,但忽又觉得如此之举,必然得不偿失,他好不容易脱离苦海,何必又回到以前苦哈哈的生活,两者比较之下,舍弃小青,专宠白素贞,有啥不好?
因此一心一意的做起他痴情丈夫的角色来,只是偶尔时候接触到陈小青幽怨的眼神,心里一喜一惊一无奈,长长叹息,便狠心转过头去,不再看。
医馆的装修慢慢落成,这日白素贞邀陈小青一起上街购买一些庆祝的鞭炮,还要去请一些舞狮子的来庆祝开业。
两人走在街上,买了鞭炮,又延请了舞狮子的教练,正准备往回走,白素贞忽觉腹痛难忍,额头上沁出好大的汗珠,她抱住肚子,道:“小青,我腹痛,怕不是吃坏了东西?”
陈小青道:“姐姐这可如何是好,姑爷又不在这里,不如我们去附近的医馆诊治。”
她搀扶着白素贞进了一家医馆,医馆布置大多相似。柜台,储存药物的盒子,大夫正站在柜台前打算盘,总结账簿。
“大夫,我家小姐腹痛难忍,还想大夫给看看。”陈小青在外一向注重规矩,懂得给人撑门面。
大夫摸着寸把胡须道:“夫人请。”他让白素贞坐在一张椅子上,他拿来小枕头,与白素贞垫手腕,自己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给她把脉。
把了许久,才道:“恭喜夫人,有喜啦。”
这消息如晴天霹雳,陈小青惊得后退两步,没想到这情况与传说一致,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文曲星下凡?
日后会将白素贞从雷峰塔救出来?
白素贞喜上眉梢,她拉着发呆的陈小青道:“小青,我有孩子了,我要做娘了,快给大夫诊金。”
陈小青有气无力道:“我知道,小姐不用这么大声,我耳朵没聋。”从袖子里掏出银子递给大夫,大夫连连道谢,又给她开了安胎的方子,嘱咐她每日按时服药。
白素贞道:“是,一切有劳大夫。”
路上,白素贞笑得合不拢嘴,她道:“小青,我要做娘了,做娘了耶,真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做娘了。”
陈小青不忍打击她,道:“是啊,那就恭喜姐姐,早生贵子。”
白素贞又多次嘱咐陈小青,“回去的时候别跟官人说,我要给他个惊喜,记住千万别说漏了嘴。”
陈小青道:“是是是。”
第38章 姐妹生嫌隙,各施暗术
第三十八章姐妹生嫌隙,各施暗术
白素贞刚到门前,许仙就已迎出,问道:“娘子上街回来了?累了吧,快坐下喝口水。”
他搀扶着白素贞,扶着她坐下,执壶给白素贞倒水,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白素贞道:“一切都好。”
她又使了个眼色给陈小青,让她速速退去,她有些知己话要与许仙说。
陈小青出去,将门给他们带上,人就站在门外。
就听白素贞说:“官人,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快坐下。”
许仙心里想着,到底是何事情白素贞要这般严肃?
白素贞问道:“官人,如果我们将来有孩子,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许仙脱口而出道:“自然希望是男孩。”
白素贞佯装生气,撇过身去,道:“原来官人重男轻女。”
许仙略急,他站起来,走到白素贞身前,双手搭在她肩上道:“娘子,你别生气嘛!也不是我重男轻女,只为我许家人丁单薄,若能生个男孩也好继承许家香火,当然男孩女孩都好,只要是娘子生的,什么都好。”
白素贞笑,小鸟依人的靠在许仙怀里,许仙略松口气,幸好刚才脑子转的快,不然又不知道要为这个无聊问题纠缠到几时,女人啊真是麻烦。
他一边摩挲着白素贞的背,一边侥幸的松了口气。
但看见门外有陈小青的身影,心下略微伤感,他到底还是伤了此女子的心。
白素贞又说:“官人,我已经有了身孕。”
许仙本以为她要说什么大事,一听,口里问道:“什么?”白素贞又重复一遍,许仙惊问道:“是吗?多大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白素贞因为他大惊小怪的样子而痴痴的笑了,她笑道:“你急什么,才两个多月,还未显出样子来,今日才让大夫诊治出来,马上就告诉你了,你还怪我。”
许仙连连道歉,要俯下身子听她肚子,一面与孩子打招呼,“孩子,我是你爹。”
做父亲的喜悦,掩盖了许多的忧伤。他每日忙着煎安胎药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想到陈小青。
只是这一页,真的会如他所想般,不想就翻过去了么?
陈小青每每与他暗送秋波,他都魂不守舍,奈何白素贞身怀他的骨肉,不得不事事亲为。
白素贞似看出许仙端倪,见他每日吃饭,不过寥寥几口,便说吃饱,每次他神情奇怪,问之,又支吾以应。
白素贞聪明之人,心中大疑,又兼最近怀了身孕,性格大变,外头依旧端庄美丽,内心却是疑窦大生,疑心丛丛,每日夜里必定做噩梦。
一夜,梦醒见床榻半侧空空如也,她唤‘官人’数次,都没人应她,心里着急,到处找,却没有人,再向陈小青房里唤‘小青’,依旧无人。
心中警铃大作,在宅子里大喊两人,不知去向。她掐指细算,竟然毫无反应,预算能力下降,她猜可能是孩子日渐长大,削弱她身上法力。
坐在客厅,她茫然无措。
双眼醋意欲沸,眼珠子生火。咬牙切齿道:“小青我绝对饶不了你。”想到许仙竟然背着她与陈小青私会,更是心寒如冰。
爱时通红一盆旺火,到如今一年未满,许仙却背着她偷人,想想更难气平。
此时,许仙正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往小树林去,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有一个如梦如幻的声音在不断的叫着他,“姐夫,姐夫快来呀!”
那个酷似‘陈小青’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她似乎总在许仙面前几尺有余,可等许仙迈步上前,却又抓不到,如此却不知道身在何处,而陈小青却早已不见。
他冲小树林里大喊:“小青,小青你在哪里?”
又听得陈小青声音道:“姐夫,姐夫快来呀,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小树林的迷雾里又出现了陈小青的身影,他这次看准确了,抢先一把抱上去,抱住一个温暖的身体。
许仙问:“小青你为何在这里?为何在我的梦里。”
那‘陈小青’痴痴的笑,笑得极为婉转,听的人也心痒痒。
她问:“我为何不能在这里,你说。”
她卖弄,她煽情,她把每个句子都读出一个诗意来,她要将许仙的假正经通通撕开,露出他本来面目。
‘陈小青’问:“姐夫,你为何都不理我?”言语似嗔似怨。
说的许仙心里略有愧疚,他道:“你也知道娘子有身孕,凡事都得照顾她些,我没有时间。”
‘陈小青’又问:“你既然没时间,为何现在又来见我。”
许仙道:“因为我在梦里。”
他闻到股股清香自陈小青身上传来,令他心神荡漾,白素贞怀孕,断了他所有的缠绵,这些日子以来,禁欲难熬,特别是到了后半夜,更是转辗反侧,令他难以入眠。
先前是与爱妻打得火热,水乳交融,鱼水之欢,如今却清汤寡水,难以煎熬。
因此有异性送来暗暗秋波,让他心痒难耐。
一边是孔圣人的礼仪道德,父母姐姐之教养。一边是温香软玉,两边难以取舍。
如今在梦里,他还有什么好顾忌,把个知书明礼通通抛到脑后。
食色,性也。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既然是空,还管它做什么?
他不顾怀里的人是如何挣扎,硬使出强来。
小妮子在他怀里乱窜,摩擦着他的敏感部位,更是难熬。
“小青你还挣扎什么?给了我吧!在梦里难道还不应允吗?这到底是为何?”
撕开美人身上的轻纱,这碍事的东西,许仙嘴里咕哝着。
此时,陈小青真身就在他面前的一棵树上,她斜躺在那里,看着许仙与她的一根头发抵死纠缠。
夜静,心凉如水。寒气逼人,许仙也觉得寒意冷彻肌骨,不禁醒了大半,他全身未着一件衣裳,刚才脱去的衣衫,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苦苦寻觅,却见白素贞就站在他不远处,眼中含泪。
他问:“娘子,你怎么也到梦里来了?”
白素贞默默不语,缓缓而去。
她到底还是不放心,怕他出意外,于是凭着动物本性,寻获他的气味,却未想他竟然出轨的不知羞耻。
还有什么好说?
陈小青看白素贞默默离去,知道她已发现许仙本性,只是猜不透她如何打算。
白素贞并未把这件大事宣扬,她面目如旧,能吃便吃,能睡便睡。
直到有一日,陈小青总算知道她在干些什么。
白素贞道:“小青你也不小了,老是待在姐姐身边也不是个办法,姐姐已经给了说了门亲事,不知道你肯与不肯,只等你点个头。”
说是如此说,但媒婆很快就上了门。
陈小青意识到这不是肯与不肯的问题,而是非答应不可。她已经知道,白素贞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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