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异界录_分节阅读 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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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没有做,花纹就自动点亮了,今天我坐在这里努力地想着我要下去,头都要想破了还纹丝不动,这到底是哪出了问题?”迢迢盘腿坐在花瓣上仔细回想自己昨天的一举一动。最后发现一个关键因素,昨天自己是在水潭中,今天自己是浑身干爽的,虽然并不清楚缘由,但这短短的两天迢迢已经感觉出自己在水中,雨中会更顺心趁意得多,难道是因为没有湿身的缘故?回想自己上辈子从来没有当过水军(都是看霸王文,千年潜水,灌水马克什么都惜字如金) ,这辈子却无水不能称心,老天啊你安的是什么心?

    迢迢跳入水中,默默运气一阵排山倒海般的猛泼将整个弧形花瓣浇得盛满了水再盘坐到花纹当中,果不其然,当她的身体以水为介质开始接触花纹时,与石材同质的花纹开始闪烁出点点金光,迢迢将手掌穿过水面按在花纹上,花纹闪烁的光点开始自动连接成线,当迢迢冥想起山下寒潭底那片花纹时,金光腾空而起,瞬间荷花瓣上已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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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好重,犹如千斤巨石压身,每根骨头几乎都被压得格格作响,疼痛到不能呼吸,肺几乎要被挤爆,连眼睛都没有力量睁开。迢迢只觉得喉头一甜,满口腥气就要往外涌,刚费劲张开一点嘴,一股大力从外向内涌入,几乎是象被人一拳直接从喉头打到了胃。

    一般来说水的密度是空气的600倍,而山谷水潭下层的水比普通水密度至少大10倍,从山巅到水潭底,无有钢筋铜骨神光护体不能承受。那是神的通路凡人肉身不能享用。

    无法呼吸,无法逃避,四周是无处不在的压力,欲将一切压成齑粉,这就是快速传送压力变幻带来的副作用的叠加。

    “我终于要死了,就在我准备努力活下去的时候。”迢迢脑海中突然想起这句话,然后觉得这句话很文艺范,太做作,所以她又努力地在心里呸了一声,放松手脚任那重压将自己钉在潭底的石壁上。

    就在这时一条蛇藤飞快的伸过来,将濒临死亡的迢迢拦腰卷起,拖到水潭边草地上,然后悄然退去。

    迢迢象一个破布娃娃般躺在潭边,一动不动,殷红的血迹从她眼耳口鼻中不停溢出,流入她身下的浅水中象小蛇般蜿蜒散漫开去,逐渐溶入水中变淡变浅终至不可寻。

    她柔软晶莹的肌肤也渐渐变得暗沉生硬远远望去,就可以看出她的身躯一会变成一种的莹白的玉石材质,一会又恢复成为人的肌肤,两种现象交替,仿佛在争夺躯体的控制权。

    迢迢穿越的身体最开始是一尊材质异常珍贵的雕像,机缘巧合在特定的时间地点注入强大的力量和灵魂才得以变成为人。现在她身受重伤,身躯与力量和灵魂的结合不再稳固,所以能看出她的最初状态——一尊雕像,如果她就此死去,这尊雕像将继续留在这里等待下一个千年的起源日,让某种合适的强大力量(这种力量可以是雷可以是火可以是风可以是冰,只要它累积到足够强大)带来适合的灵魂,三者合一重新复活为另一位新人降临人间。(如果她能走得出去的话)。

    “咕咚”一个果子掉到水面上。“啪嗒”又一个果子落到迢迢身边,

    “啪嗒”“啪嗒”好多颗果子落下,有的正正地打到迢迢的脸上,薄薄的果皮摔裂了,鲜红的汁水淌了迢迢一头一脸,唤回了迢迢模糊的意识:“谁在用什么砸我脸!?停手,好疼啊,姐是不是毁容了?”周围安静了,不再有果子落下。

    脸上的味道很香甜,迢迢试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甜的,很好喝。芬芳馥郁的果汁给了迢迢点力量,她费力地睁开刺疼的眼,眼前一片血红,有东西顺着眼睑淌入,清清凉凉的缓解了不少疼痛,迢迢躺着喘了几口气,呼吸时肺刺刺啦啦的响,就像一台破风箱。耳中回荡着一种尖利的啸声,让她听不清外界的任何声音,她试着活动一下手指,手还能动,想挪动一下身体却感觉不到脚的存在。

    “看来不但瞎了,而且还残了!”迢迢闭上眼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接受这个噩耗。这就是鲁莽冲动的代价,谁用谁承受。就是等到晚上让花蜘蛛驮自己下来也比自以为是强啊,上次传送全须全尾地活着是侥幸,这次传送是想当然地自寻死路怪不得别人。

    为什么每次都是等发生了才来后悔啊,为什么呢难道是小说看多了知道穿越女主不死是必然定律?但万一大人你是一出场就死的观光女配呢?

    迢迢躺在地上无限后悔,身体却在一点一点的恢复知觉,从里到外疼得死去活来,在这个过程中耗能巨大,迢迢只觉得肚子越来越饿,就在周边的地上摸索起来,旁边应该有砸在自己脸上滑下去的果子。

    摸到一个塞嘴里,皮薄汁多,香甜的味道似乎让身体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一个接一个,当迢迢觉得自己好像有力气坐起来时,她睁开眼,眼前依旧有一片薄纱似的鲜红,但是透过这片红已经能看清周围的景物。在她的头顶有一根弯得快垂到地面大树枝,数枝上缀满了拳头大红宝石般的果实,估计刚才她吃的就是这个。

    她伸手从上面再摘了一个塞嘴里,顺势拉着这树枝的坐了起来。这根树枝长在一棵树干很粗但个头并不高的树上,粗大的树干顶端除了这根缀满红色果实的大树枝外还长着另外四根树枝,每根树枝结着不同颜色的果实,算上迢迢头顶的这根,红黄蓝白紫刚好五种颜色,四根大树枝象华盖一样各自覆盖一方,当迢迢坐起来时,五根大树枝缓缓向上合拢,变成一只火炬形状。它就长在昨天迢迢种下种子的地方。

    神奇的植物!虽然不是幻想中能爬到云端的杰克的豆茎,但能这么好吃就是个惊喜。而且迢迢还怀疑它有治愈功能,看刚才伤到喘口气都会累吐血,吃了一气水果现在又活蹦乱跳的了。(剧透:孩子啊,你又错了,这种水果是有些神奇的疗效,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被你吃的神奇的梅拉果包含种能力叫做自愈。虽然现在这种能力还很不明显,治愈得很慢,但只要你继续顽强地活下去,定期的吃下去,不是没有可能发展到《hero》剧集中啦啦队长一样的强大的。)

    迢迢掬起一捧清水洗了把脸,眼前的血色薄纱最终淡去,检查一下手脚各关节完好如初,凝神静听,远处风穿过林梢的声音清晰入耳。

    “看来彻底的好了啊!”迢迢发自内心地赞美那棵神奇的火炬树和救命火炬果,感叹了下自己蟑螂般顽强的生命。

    迢迢到昨天淋雨的地方找到了自己搁在崖壁旁的蛇皮垫子和蛇皮背囊,背囊里那个翡翠般的小葫芦还是那么冷硬翠绿,一点都没有变黄变干的迹象,只是在葫芦口连接藤条的位置有些发脆。

    迢迢捏着残存的藤条使劲一拔,将它整个地拔了下来,拔出来的藤条如同一个塞子,塞子里有一条干枯的丝络上连着一颗小绿豆大猫眼石般的东西,迢迢猜它应该是种子。

    迢迢摇了摇,又从藤壶里倒出了三四颗,看来这是针毡草延续生命的方式。迢迢割下一片蛇皮,将它们珍而重之地裹好,总有一天她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种下它。

    迢迢放好针毡草的种子后,将昨天挖出来的针毡草拉下来的草叶象挽毛线一样将它挽成一个大草球,放在一旁备用,然后把枯萎了的藤茎用螳螂匕首剖开,果然在藤茎里藏着许多细密纤长的针,迢迢捡起一根针仔细审视,这是一种类似金属的长针,通体银绿,坚硬无比,应该是针毡草长在富含金属矿藏的地方,吸收矿物金属元素自身转化为颗颗坚硬的细针,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带毒,如果带毒倒是一项好暗器。迢迢想起冰魄神针,梨花暴雨针,及亚马逊丛林中土著们的吹箭,样样都是见血封喉厉害无比,令人闻风丧胆。

    第十一章 初次出行

    有了针就可以缝衣服,缝被子,缝帐篷,针是人类文明史上最不可或缺的部分……但是没有针鼻的针应该怎么用呢?迢迢很痛苦,文明社会哪怕是一根针在这蛮荒里要复制出来也是很难啊很难。看来捆绑兽皮装以及草裙芭蕉文胸仍然还是下一步发展目标,羽绒被羽毛枕什么的都只是遥远的梦。

    迢迢从针上收回万千思绪,清理出十几枚别在蛇皮背囊上,然后摘了一小袋火炬果装在里面,想太多没用,还是趁着天光正好,出去转转吧,一天探察一点点,终究有一天会走出这个森林的。

    涉水路过蛇藤墙,这次她刚轻轻地碰到蛇藤,藤墙上就自动挪出一个可供人进出的小洞。蛇藤墙厚达十几米,迢迢从这阴暗潮湿的水洞中穿行时,虽然明知没有危险,但心中的违和感仍然很强烈,无它,想象一下你必须通过一个幽暗的涵洞,下面是水深可没顶,上面是无数条蜿蜒扭曲的类蛇生物,齐齐地把头对准自己,你在其中游啊游啊前不见出口,后不见来路,茫然感无助感绝对能够把人逼得大气也不敢出。当迢迢终于穿越到墙的那一边时她暗暗发誓等她下次回来一定要试试请蛇藤开一个陆行通道。

    “象电梯一样,从这边用一根藤把我送上去,再从那边把我送下来。” 迢迢在心中估算了一下可行性,觉得按照蛇藤表现出来的智商,这么简单的操作应该不成问题。”迢迢想起蛇藤下雨的时候表现得最善解人意(给她送来了火炬树的种子),决定等下雨的时候来和蛇藤好好沟通,差不多那时候她也应该从外面回来了。

    “啾啾”消失了很久的三眼突然从高处几根蛇藤之间探出头来,冲迢迢喊上那么一嗓,叫声在寂静无声的森林里显得很是清脆。

    “你乖乖地在这里呆着吧,养肥些,多下蛋,下好蛋……”迢迢满面笑容地朝它挥了挥手,这是她蓄养的第一只家禽,看多乖呀都知道送主人出门了,如果回来的时候它知道叼拖鞋,那就能赶上以前隔壁家那只旺财了,以前每天早上旺财主人出门它都会幽怨的在门口嚎上两嗓子,忠狗情深的范让住旁边的迢迢又爱又恨,因为它主人每天七点就会出门,而迢迢只需八点半起床就不会迟到。周一到周五每天早上迢迢都必定在七点被吵醒戴什么耳塞都没用。

    三眼才不管迢迢的小心思,张开翅膀扑腾着就往下跳,掉到水中咕嘟嘟冒了好一串气泡,半天才浮起来,蹒跚着爬上岸其间因为岸边的蛇藤游动还连摔好几个跟斗。它一摇一摆的来到迢迢脚边,迢迢蹲下身察看它有没有摔伤,发现这家伙真是皮糙肉厚,看着这么大动静折腾实际上连油皮都没有碰破一点。倒是它身上冒出不少金色的凸点,瞧它不时用嘴去啄一啄的样子估计是要长毛了。

    “我是出去探险,你跟着我有什么用?”迢迢背起背包,沿着溪流向外走,三眼一摇一摆的跟在后面听不懂也不关心迢迢说什么,出于本能它只知道自己和这个生物有莫大的联系,再说和这个生物在一起能白天就活动在森林里,植物都不攻击它,这意味着能在森林任意挑拣大量白天休眠的动物吃,“吃好吃的,要多少有多少,流口水ing……”。

    迢迢想想有个伴也好,常向它念叨一下,发泄发泄压力和郁闷还能预防自己得失语症。

    一人一鸟心思各异的走在森林中,寂静的黑森林,满满地长满不按理出牌的树木,刚刚转过一片雨林类阔叶植物后面就是一片挂满苔藓地衣的针木林,紧挨着针木林却又是一片竹子类植物的领地,天上是密密匝匝遮天蔽日的乔木叶子,中间是满满当当的枝叶藤萝,地上是厚厚实实的荒草野花,就连一块岩石也被地衣苔藓裹得严严紧紧。

    迢迢估计自己离开那个小山谷恐怕还不足三公里但是此刻抬头望去,视力所及只有绿色,连太阳在那个方向都不太容易分清楚。从树干上分辨东西南北的知识她还没有掌握,要不是跟着这条细线般的小溪,说什么她也不敢乱走。但是小溪的脉络如同一棵草本植物的须根,除了山谷前面的那一段,是明确可辨的溪流主干,其余的就如同细线般的四散开去,侵润至森林中,迢迢选中的这一条支流截止于一块长满苔藓的石头缝。它一滴滴的透过苔藓渗出滴落,与周围的露珠晨雾一起将其下的一片地浸得略湿而已。

    当然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三眼吃得很饱。一路上迢迢见他翻检着各个树洞,石缝,草窠等隐秘之处,从里面拽出一些匪夷所思的生物来,三条尾巴的蜥蜴,双头蜈蚣,长得像蚯蚓的蠕虫,长着翅膀的老鼠,这些生物无一例外都处于睡眠状态,被三眼长喙啄出时只来得及尖叫挣扎一下就命丧黄泉。

    迢迢明白了,森林里这些植物它对于外边侵入的生物很有抵御能力,但对于已然进入它体内的生物就无可奈何了,就像人能轻而易举地掸下爬在身上的蜘蛛,却不能对付躲在肚子里的虫一样,植物再活泼它也是植物,它还没有发明出打虫药,也没有互助抓虱子的传统。

    当然了一些进化出内部消化系统的植物除外,例如一种象向日葵的植物,它们有粗壮的杆茎和艳丽的大花盘,会随着声音来源转动花盘,花盘中盛着一些粘液体,发出浓郁的腥膻味,迢迢将三眼吃剩下的半截老鼠放入花盘中,花盘倏地合拢,三秒后打开,老鼠去无踪。只见花萼部分稍鼓出一些,迢迢壮着胆子摸了摸那鼓包,隔着类似动物毛皮般有弹性的萼皮感觉到了的皮膜下半截老鼠那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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