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_分节阅读 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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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身高也就是一米七五左右,很高吗?再说,光长个有个屁用!?

    跟着永绶在恭王府里流窜了一圈,最后从一个小角门溜了出去,侍卫随从什么的一个都没跟来。来到大街上,他一伸手拦了一辆马车,我们俩就上了车了。手法极其纯熟,看来已经是个惯犯了。

    坐在车厢里,我想想今天出宫这么顺利,心情不禁快活起来,嘴角也不觉向两边咧了。

    “开心了吧?怎么样?我这个当哥哥的还算尽职尽责吧?”永绶这小子开始邀功了。

    像这种自大狂,最喜欢别人表扬他了,可是我这人特别不习惯随便表扬人哈。于是我摇着扇子,一本正经地道:“这个嘛,是不是尽职尽责,还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哟!”

    永绶“切”了一声,轻摇着头道:“金枝玉叶,不好伺候哦!”

    “你说什么!”我不满地打了一下他的头。

    就在我们一路的打闹声中,赶车的车夫“吁”了一声将车停了下来,道:“两位公子,庆丰戏楼到了。”

    永绶一纵身跳了下去,我却纹丝不动。

    永绶掀开车帘道:“干嘛?下来啊,到了,就是这里。”

    我点头道:“知道。你先进去,我去别的地方有点事,回头再来找你。”

    永绶瞪大了眼:“你在别处还有别的事儿?什么事啊?”

    我朝他眨眨眼,道:“嘿嘿,秘密。你快去看你的那个什么什么莺吧,别管我了。”

    永绶却又一纵身坐回到车上来。我诧异道:“你干嘛啊?”

    “想来想去,我还是陪着你吧,否则万一把你丢了,所有人都饶不了我。”永绶无奈地道,“说吧,去哪儿啊?”

    其实我倒是不太希望永绶跟着去,他这样一说,我倒一时没了反驳他的理由。我说了下地址,车又再度上路了。

    我们俩都下车的时候,永绶看着眼前的萨满庙惊呼:“妹子,你的秘密就是来拜大神啊?”

    我皱眉,伸手捂住他的嘴,嗔道:“小声点,都跟你说过几遍了,叫弟弟!怎么就记不住呢?”

    永绶一脸的愧色,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是,弟弟。不过,弟弟你什么时候开始喜好拜大神了啊?不过,那宫……里的神那么多,还不够你拜的,你干吗非要出来拜呢?”

    人呢,平时爱说话,说明性格活泼,大家都喜欢,可是,凡事都有个度吧?说太多了,那就叫啰嗦了,徒增人烦而已。

    我朝他白了一眼,道:“拜托你了永绶,你就消停一会儿会儿,让我安静一下行不行?”

    我朝庙门走去,永绶则跟在我身后。我进入神殿刚刚观察完周围的环境,就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看那装束,也像是个萨满,走到我面前,行了个礼,道:“这位贵客,可是来探望萨满大师的?”

    闻听此问,我心中暗暗称奇,看来这个萨满大师果然是个有道行的,我这刚刚进了他的地盘,他就知道我来了。我点头道:“正是。”

    “贵客请随我来。” 那个女萨满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即在前面带路。

    穿过大殿,是个后院,穿过一个月亮门,又穿过一进院落,终于来到了一个房门前。女萨满道:“贵客请进去吧,洒满大师已在里头恭候多时了。”

    永绶也想跟我进去,却被女萨满拦住道:“只有那位贵客可以进去,这位公子,请您到旁边的厢房喝口茶等候片刻。”

    永绶自然是不放心我一个人进去,很不满地说:“凭什么她可以进去,我就不行啊?”

    我回头跟永绶示意说:“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一会儿我就出来了。”说罢,我便推开房门,往屋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巫言巫语

    我刚一进屋子,那位女萨满就把房门给关上了,霎时,眼前一片漆黑,我闭上眼等了好一会儿,重新睁开,才适应了屋内的昏暗,扑鼻而来的似乎还有一种让人觉得很不愉快的臭味。我往四周打量了一圈,这屋子中仅有的一扇窗也已经用黑色的布帘给紧紧地捂住了,窗外的光亮一丝都透不进来。屋子的西墙边,约摸能看出来有一张床,那床帘也是紧紧地垂到了地上。我心想这位大师应该就在这张床上呆着吧,于是就壮着胆向床的方向走去,才刚刚走了几步,离那床大概还剩下两米远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略显苍老且疲惫的女声说道:“大公主请留步,切莫再往前行。”

    虽然之前知道这屋子里有人,但是乍听之下还是受了点惊吓,我不由地停下了脚步,吞了一下口水道:“你,你就是萨满大师?就是……就是把我……”其实我是想说“你就是把我从现代莫名奇妙地搞到三百多年前的狗屁大师?”,可是话到嘴边因为有些激动反倒说不出来了。

    那萨满大师倒是很大方地承认道:“正是。大公主今日前来,定是有话要问,请讲。”

    我深呼吸了几口,安了安神,然后道:“萨满大师,你知道其实我并非原本的大公主,能否请你将我送回到我本来该在的地方?”

    那萨满大师语调相当地平稳,道:“大公主此言差矣,您本就是大公主,若您非大公主,本座即使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救回,您已身处该在之处。”

    “怎么会?怎么会?你明明知道我是来自三百多年后,的确不是什么大公主!”我的语气有些激烈,几乎要控诉起来。这个萨满巫婆简直是冥顽不化。

    “大公主稍安勿躁,您身上是否佩戴有一个坠子?”

    “是,那又怎么样?”

    “你可知它的来历?”

    来历,现代的来历还是在这里的来历?这萨满老巫婆搞什么名堂?如果是用这个玉坠可以直接送我回去,就开始做法好了,还罗嗦什么?

    想到此,我问道:“是不是用玉坠就可以送我回去?”

    那萨满大师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地说:“你可知,相传这玉坠原是本门第一代教主法师的法器所制,一次作法之时震裂成一大一小两块玉,便做成了一对玉坠子,后来教主遇上一对有缘人,便将它们赠送了。如果两块玉坠相依,有情人便可生生世世相守,若是只有一块玉坠,那佩玉之人如遇性命之忧时可籍此逢凶化吉。”

    “逢凶化吉?难道就是把随便什么人的灵魂安到遇险的人身上,让人活过来就万事大吉了?那也太不道德了!”我真是没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了——悲痛?愤懑?

    “大公主此言差矣。此玉坠只会将本主之魂招回,对其他人是不会有作用的。所以大公主必定就是大公主。”

    可是我明明就不是!我无语问苍天!我知道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老巫婆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招错了人!既然如此,干脆让她再作一次法,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改变。

    于是我开言道:“既如此,不知大师能不能再作一次法……”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床帘中传来很剧烈的一阵咳嗽,好一会儿,那大师才出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瞒大公主,本座的功力已尽失,无法再做法,且时日无多了。”

    “怎么会这样?”

    萨满大师好像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其实籍玉招魂本就是逆天而行,施法之人必遭天谴,本座自然也无法逃脱。”说到此,萨满大师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喘着气,似乎好不容易才挣扎着说:“大公主,本座所知俱已相告,请大公主往后莫要再胡思乱想,安心生活。大公主请回吧。”

    “可是……”难道就这样回去?可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人家说为了救“我”,法力都没了,难道我还非要强人所难?

    “大公主,您请回吧……”萨满大师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这逐客令下得这么频密,我也不能死赖在这里不走。要不,改明儿再来一次吧,反正知道地方了,下次再来也熟门熟路。

    “那好吧,萨满大师,您好好养病,改日我再来探望您。”我说完等了一会儿,却听不见任何动静,于是便回头往门外走去。

    一开门,在寺庙门口迎我的女萨满就站在那里,她笑盈盈将我领到永绶喝茶的厢房,又将我们俩送上了车才转身返回庙内。车又往前走了。

    一上车,永绶就好奇地问:“怎么样?怎么样?这大半天的,你们都说了些啥?”

    我因为没达成此行的最大目的,正懊恼呢?便敷衍了一句:“没什么。”

    永绶将头凑过来,在我眼前晃了晃,道:“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啊?”

    我此时的脑子其实有些混乱,正回顾着刚刚萨满大师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没听见永绶说的话。永绶大概是见我没反应,使劲在我肩膀拍了一下,大声道:“纯禧,你聋啦?”

    我吓了一大跳,心一惊,回过神来,揉着肩膀,骂道:“死永绶,出手这么重,想打死人啊!”

    永绶看看自己的手,问道:“重吗?我没使劲儿啊。”

    倒啊!他还想使劲儿。他们这些皇子皇孙是有专门的师傅教武功的,一来健体,二来更重要的是防身。练家子出手,能没劲儿吗?

    我咬牙切齿地道:“你回去让熊瞎子随便打你一掌就知道了。”

    “好啊,拐着弯骂我是狗熊,看我下次还带你出来!”永绶不满地抗议道。

    不带我出来!哎呀呀,貌似这还真是我当下的死门。

    我忙满脸堆笑,道:“好哥哥,刚才是小弟我口误,口误哈,您哪能是狗熊呢,绝对是将来的大清第一巴图鲁啊!”

    “这还差不多。”永绶其实也蛮好哄的,说到底,不就是孩子嘛。孩子就是需要表扬滴。

    我掀开车窗帘往外张望了一下,却只见到两旁迅速退却的房屋和行人,其实看了也白看,我根本就对这里的街道不熟。

    “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呢?”我随口问道。

    “找地儿吃饭去啊,都这会儿了,我肚子可饿了,你不饿?”

    我放下车窗帘,转头问道:“你不去戏楼了?”

    “这会儿上午的戏都该散了,下午的戏还没开场,等吃了饭过去刚好差不多。”永绶看来对戏楼的情形门儿清,这孩子是迷上戏了还是迷上人了呢?

    车在一个叫“升平庄”的饭店门前停了下来,其实就在戏楼斜对门。钱包永绶童鞋给的车钱,我带出来的五十两银子没动一分,早知道就不带了,沉都沉死了。

    这个店还挺大的,人也挺多的。一进门,就有个小二出来殷勤地接待:“两位客官,住店还是吃饭呐?”

    “吃饭。”永绶用很少爷的口气答道。

    “好好,里面请,里面请!”小二热情地把我们往里头引。

    “小二,你们楼上还有雅间吗?”永绶问道。

    “哟,这位爷,不巧得很,今儿中午,楼上的雅间都客满了,只好委屈您在大堂了。”小二陪着小心很客气地回复道。

    永绶皱着个眉头,看了我一眼,看他那样子显然是对非雅间没什么好感。我倒觉得反正是吃个饭,坐在大堂,还能看到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反而比较有意思。于是我对他说:“没了就算了,不就吃顿饭嘛。”

    见我如此,永绶也无异议,于是我们便找了店里侧靠角落的位子坐下来,这个地方正好既能看到店堂内的状况,又能透过窗子看到外面街道的人来人往。

    店小二拿了菜谱过来,宣称这里的菜有些是来自宫里的满汉全席,很多王公大臣都慕名而来赞不绝口呢。 永绶不信,我也不信。虽没见过整席的满汉全席,可平日也零零星星的见过一些。拿过菜谱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奶汁鱼片,八宝野鸭, 佛手金卷,砂锅煨鹿筋,金丝酥雀,如意卷等等等等……有些听过,有些吃过,有些还没见到过。

    永绶将信将疑地点了几个上面的菜,俺们今天也来尝尝满汉小全席。

    菜上得还算快,味道嘛,在我吃来偏咸了一些——我的口味淡,送往晨曦阁的饭菜都是特别吩咐过的。永绶倒是吃得津津有味,看来确是肚子饿了,这一顿饭消灭得不但快而且干净。

    吃了饭,我们正喝茶休息的时候,忽见店堂里的门帘一掀,出来一个人——带着西瓜帽,蓝色的褂子外还穿着蓝色丝绒坎肩,站在门帘旁,挥着手说:“快点快点!”

    我们都觉着奇怪,店堂里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往那个方向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救人一命

    两个小厮模样的人抬着个担架出来,担架上躺着一人,那人就穿了一件单薄泛白的蓝色长褂,双手耷拉着,脸色惨白,双唇紧闭,要不是还能看到他的兄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还以为这个人已经作古了呢。

    那两个小斯边抬边问:“掌柜的,这往哪儿抬啊?”

    那个西瓜帽掌柜不假思索的说:“抬远一点,找个冷僻点的胡同,往那里一扔就成!”

    刚刚招呼过我们的小二插了句:“那张公子可真就活不了啦!”

    那掌柜的一瞪眼:“我管他死不死,让他在这里白住了这么些日子,已经仁至义尽了!他要是死在我这儿,我还怎么做生意!干你的活去,少在这儿嚼舌根子!”

    那小二看了一眼被抬走的书生,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这一幕咋觉得这么眼熟呢?哦,对了,从前看《康熙王朝》的时候,有个人也是差点被扔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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