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不是这么回事。
“当然也不是这么简单的,往生蛊子蛊本就狡猾,如果这味道还不足以吸引它的话那么一切都前功尽弃了。”楼肆情不再看她而自顾自地忙碌起来,现在时间紧迫也容不得他多耽误什么。
“那该怎么做?”
“用寄澜草引诱的同时你也要牺牲你的血,子蛊嗜血相信应该可以的。”楼肆情在药庐里丁丁当当的翻了一阵后抱了一大推东西才心满意足的往回走。
绪烟尾随在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为何突然间会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呢?
“怎么?”楼肆情见她没跟上来有些不耐烦。
“没、没什么。”绪烟摇了摇头立刻跟了上去,殊不知此时的药庐里竟还藏着一人。
眼看着楼肆情与绪烟离开,容兮才放心出来,唇边的笑意深了不少。
原本想着这药如何也要用在容凝的身上,不过般箬的话要是恩呢刚解决倒也不是一个坏结果!
容凝啊容凝,你欠我的我会从你身上一一讨回,谁在乎你,我便让谁生不如死!
☆、第197章祸害难留
皇后玉玲珑的后事并没有因为麟渊大军的攻城有所懈怠,由于麟渊军队的突然撤兵不少人将其功劳都归于了严鹭将军,但是具体实情如何也只有他本人清楚了。
对于此事凤烬霄已经拿不出任何的兴致来解决,这段时日以来他做的最多的还是留在与玉玲珑的寝宫中发着呆,时日久了便是贴身的太监也不知道该从何处去劝解。
只是有一人终究不能将自己的全副精力都放在一个什么都不过问的皇帝身上吧,况且现在江湖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想到此处苍峦也不能再耽搁下去,干脆自己去跟凤烬霄说明去意。
许久未开的宫门终于在一声仿若来自更古时代的开门声中展露了她最后的风姿,这座宫殿没有了女主人的存在瞬间黯然失色。
苍峦望着头顶的朱红牌匾兀自干笑了两声才迈脚进门,“旧人已去,况且陛下后宫三千也未必找不到一个能担当一国之母的人选。”
“你来做什么?”凤烬霄顺势抬头看过去,语气中尽是冷酷。
“自然是来向陛下告别的,想来苍某已经在皇宫中待了许久也是时候离开了。”苍峦拱手一笑,复将这座瑰丽的宫殿打量了一遍,不是还发出玩味的“啧啧”声。
“既然如此那苍丞相一路保重便是,朕会派人护送你回麟渊。”凤烬霄的态度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冷漠不少。
苍峦有些吃瘪,但面上的温润笑容依旧不变,摸了摸下巴才道出自己的真正来意,“陛下近日将心思都放在了皇后的后事之上,想来江湖上的一些事情也是不清楚的吧。”这话一来说明了他的来意不止辞行,二来也是看看凤烬霄究竟有没有沦为那真正的“昏君”。
“苍丞相,你既然已经打算离开为何不趁早走呢,朕听说予雪谦可是带了十万兵马呀!”
呵呵……苍峦不觉在心里头干笑了两声,看来这凤烬霄真的比他想象的还要难缠很多啊,就是留在深宫中足不出户可外面的事情没有一样能瞒得住他,难怪当年他会胜过慕泽钦抢回昭靳皇位。
“那陛下您的意思是?”苍峦继续试探着,他就想看看这凤烬霄还能有什么法子将慕泽钦跟予雪谦给一一摆平了。
“江湖中的事情朕从没有过问过,所以也就不明白苍丞相的意思。”凤烬霄缓缓直起腰来,信步走到了苍峦的跟前,俊朗的面容上平淡的好似一池激不起半点涟漪的碧水。
“呵!苍某明白了,那苍某就告辞!”苍峦抿紧了双唇,当下冲着凤烬霄拱了拱手,看来他今日是别想从凤烬霄的口中套出一丝半点的消息了。
说完这话苍峦直接转身走了,前脚刚迈出宫殿门槛,顿时停住了脚步,声音兀地变得冷硬不少,“苍某还有一话要提醒一下你,日后兵戎相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听着这极具挑战xing的话语,凤烬霄仅仅是眯起了双眼,这世上还真没有几个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只是苍峦这股自信又是从哪里来的?
等到苍峦的身影从他的眼前消失后,凤烬霄才唤出了隐藏在暗处的影卫。
“近日江湖上可有什么情况?”不得不承认这段时日确实是他疏忽了,若不是因为容凝,若不是因为玲珑突然自缢他又怎么会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回陛下,咱们的人差不多损了大半。”那影卫如实道,几乎不敢多看他一眼。
“查清楚是什么人做的吗?”凤烬霄撩开袍子折身往身旁的案几边走去。
“该怎么说呢,表面上做的好像是仇家寻仇一般,况且动手的人武功门路都不一样一时间咱们的人也无从下手。”这才是最困扰他们的事情,要知道这江湖上的大门小派数不胜数,要是想真正调查起来的话无疑是大海捞针。
“不是上次的人做的?”凤烬霄有了疑惑,照这么说的话,那第一批对他们下手的人跟现在的不是一路人?
“不是!”那影卫回答的果断,“若是没调查错的话上一次动手的人是印月宫的,因为下毒的药都是一样,而且印月宫的武功套路很容易辨别。”
“这一次不止他们?”凤烬霄了然道,往后也不再多问下去,实则心里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了一遍。
隔了半响也不见凤烬霄有什么表示,那影卫等得几乎有些骇然,直到凤烬霄发出一声悚然的笑声。
“呵呵,朕还真是小看了你呀!想来你都成了这个模样应该不会再兴风作浪,没想到啊没想到……”看来凤烬霄是有了答案,但这可是苦了那影卫。
影卫如何也猜不出凤烬霄的笑是因为何事,更加猜不出他口中的那个“你”又是谁。
等到凤烬霄笑完后影卫才擦了擦额间的汗珠询问起接下来该怎么做,“那陛下,接下来该如何做?”
凤烬霄收敛了笑意,依旧是冰寒之色,“朕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也是影卫门的人?”他还记得上一次查出身边有一人是予雪谦的眼线,就是不知道跟前这人是不是也要解决。
“是!”提及这事那影卫不由得冷汗直冒。
“跟在朕身边多久了?”
“差不多有七年了。”影卫实话实说道。
“那是留在予雪谦的身边好,还是朕的身边?”深敛的眸光始终都在他的身上,“朕记得当初挑选影卫的时候还说过一句话的,你可还曾记得?”
“记、记得!”影卫差不多被吓得要昏厥过去,想起当初刚入宫时凤烬霄说的话他更是不敢做多余想法。
“那给朕说说!”凤烬霄已然将他bi到了绝境,只差他自己醒悟了。
“陛下说过,自入宫后生死便由不得自己,若是胆敢做出叛君之事祸及族类,生不如死!”这才是他最为担心的事情。
“起来吧!朕还有事要交代给你,若是办成宫中影卫朕都给予自由,甚至帮你们脱离影卫门的追杀!”凤烬霄提出了最为诱惑的条件。
那影卫不由得一愣,几乎不敢相信,“陛下所言为真?”
“朕的话就是圣旨,只要你替我除去方才那人,想必你自己对他也熟悉的很吧。”
“是!属下明白,这就去结果了苍峦!”
☆、第198章替你解蛊
“现在可还忍得住吗?”楼肆情又扎了一针在绪烟的动脉之上,只见涓涓鲜血顺着那根细针一直流到了一只通身剔透的玉钵中。
绪烟咬紧了牙关不说一句话但是摇了摇头,依照一般人来说根本就抵不住这种流血不止的情况,就连楼心瞧着也是心脏猛跳。
“能忍住就好,只要将子蛊引出来一切就没事了。”楼肆情挽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心儿,去取一枚丹参过来让她含着,要是咬破了舌头可就不好。”
“是!”楼心闻言立刻跑了出去,正巧与予倾城撞个正着。
“怎么样,怎么样,我哥没事吧!”予倾城往里面看了看如何也看不到般箬跟绪烟的情况。
“倾城姐姐你先去一旁等着吧,师父现在正在给他们引出子蛊呢,你这一闹不是要乱了师父的心神嘛!”楼心皱了皱眉头也没打算再跟她耽搁下去,还是先给绪烟姐姐拿丹参去。
“等会儿,你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去!”予倾城闲着也是无聊,若能找些事情做一做也是不错。
“哎哟,你别拉着我啊,要是耽误了看病倒霉的可是你哥哥!”楼心吓唬道,两脚跟抹了油一样跑的飞快。
“小东西!”予倾城一回头这才注意到楼心已经不见了踪影,更是气得牙痒痒,不过想来小楼心说的也没错她什么都不懂能帮到什么呢。
就在她走神之际屋中又传来了绪烟的惨叫声,同时还有楼肆情的呼叫,“心儿,心儿还不快来帮忙!”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误,绪烟的身子竟然还是没能扛得住这大量失血昏了过去,由此楼肆情也不得不停止下来。
这般予倾城闻言立刻赶了过去,“怎么回事,她怎么就昏了?”瞧着自家的哥哥还没醒来,而绪烟也昏了过去,现下又该如何是好。
“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楼肆情命令道由不得予倾城犹豫直接将她拉了过来,“你用内力帮她先撑着,只差一点了,你若是大意到时候死的就是他们两个!”
楼肆情的话一点都不假,予倾城见他这么严肃的表情当即明白过来,将绪烟扶正之后便从她的后背向她灌输了内力,同时女子武功套路也是相似很快绪烟便从昏迷中醒来过来。
“我、我怎么了?”绪烟显然还不知道自己昏过去的事实,一双眼睛始终都看着床上的般箬。
“没什么,不过是昏了过去,现在有她替你护着相信能坚持到最后一刻。”楼肆情说完话将视线又挪到了般箬身上,此时他体内的子蛊已经被寄澜草跟梅蕊酒的香气吸引的躁动不安,甚至沿着般箬的血脉从心口一路往右手手臂游去。
楼肆情当机立断在般箬的右手腕上割了一刀,然后将玉钵中的鲜血直接涂在了他的手臂上。
“动了!动了!”予倾城看着般箬右手臂上的那蠕动的小东西已经探出了半个脑袋来,几近透明的蛊虫乍得一看像极了水晶石,可再看下去还是耐不住心中的恶心感。
“嘘!”楼肆情反瞪了她一眼,“好好替绪烟姑娘护住心脉,万一不小心的话子蛊很有可能会顺着血味进入到绪烟的身体里!”
“我知道了!”予倾城有些不服气,但一想到事关两条人命万万不能大意的,于是又卯足了精神气替绪烟护着。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依旧不见那子蛊离开般箬的身体,别说予倾城着急了就连楼肆情自己也颇为疑惑。
按照他所想这子蛊在闻到寄澜草跟梅蕊酒的味道应该就受到了刺激,就是这血也不过是一味可有可无的药引而已。
同时还有一件事也让楼肆情担心不已,楼心已经去了这么久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一时间楼肆情也不知如何是好,当初为了能安心替般箬解蛊早已将胤王府的下人都遣散开,如今……
“楼肆情,不对劲呀!”予倾城的眼睛至始至终都盯着般箬的手腕看,刚才分明看到了子蛊探出半个脑袋来,可现在不仅不出来反而还缩回去了,“喂,该不是绪烟的血不够用吧,再不行你割我的手腕!”
“你闭嘴!”此景楼肆情也是瞧得一清二楚,不该呀,子蛊不该是这种反应的,难不成这寄澜草有问题?
想到这里楼肆情立刻将寄澜草的粉末放在鼻底闻了闻味道没有丝毫的变化,放在口中尝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不妥,难不成问题出在梅蕊酒上?
梅蕊酒自是最纯最香的药酒,同样还具备着雨麻沸散一样的疗效,入口的醇香让楼肆情一瞬间有些茫然,但正是这种茫然感更加让他确定这酒被人动了手脚。
予倾城见此神情更觉得不对劲,“是不是药出现了问题?”聪明如她一眼便瞧出了端倪,难怪般箬手腕上的子蛊死活都不肯出来。
“药确实被人动了手脚,但是我不明白这个胤王府居然还有人懂这个。”楼肆情陷入了无尽了的沉思当中,眼下他能怀疑的人只有容凝、楼心还有他自己,但他们三人都没有理由这么做。
“到底是谁会这么做,楼肆情你不能……喂,你去哪儿?”予倾城的话都没有说完,楼肆情直接夺门而出临走前也不忘关照她,“照顾好他们二人,我去去就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心里突然腾地一丝不妙的感觉来,总觉得这偌大的胤王府中一定还有什么人对他们虎视眈眈。
只是那人到底是谁呢?
楼肆情一路往容凝的碧水阁赶去,越是靠近心中的不安感越是厉害,尤其是进入院子后居然没有看到一个下人。
糟了!楼肆情暗自骂了一声,腾地直接驾起轻功飞了过去,不多时便闯进了容凝的房中。
此时的容凝依靠着一个丫鬟喝着药,听到脚步声后不觉放慢了喝药的速度,“师兄,到底有什么事让你恼着一身的杀气呢?”
“凝儿你有没有事?”楼肆情一进门就将周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才发觉这最让他怀疑的反而是这个给她喂药的丫鬟,“她是谁?”楼肆情指着那丫鬟问。
“是舒珏,以前在别院照顾我三年之久的丫鬟舒珏。”容凝含笑道,顺势含了一口舒珏递来的药汤。
“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楼肆情拧紧了眉头走到了容凝的床边将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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