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又塞了根进去搅和。
庚二被迫夹着男人的手臂,双腿微微抬高。他现在也有点情动,刚才的余韵还在,只要略微一撩拨,就让他不能自己。
大约是动物的天性吧,庚二喘着气想,两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家衣衫整齐的嫩草。
传山用空出的另外一只手拉开他家龟龟的上衣。
不愧是修者,恢复力就是一流,就在一个时辰前还被他又亲又咬又吮,弄得红红肿肿像遭到虐待一样的小胸脯已经恢复到原来粉粉嫩嫩、可口异常的待摧残状态。
深吸一口气,传山跪坐到毯子上,就着插在庚二身体里的手指,硬生生把庚二的身体提高,把自己的一只腿送到他的身下。
庚二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手,激得大叫一声,两手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喘得不成气。
“至于城池内部如何建设,我看虫城的地上规划就很好,稍微修改一下就能套用。”传山一手插在庚二下/身搅弄,一手抚上那胸前的柔嫩,安慰似地揉了揉他。
庚二喘得更厉害,“你别……这样,你直接来……”
“我在跟你说正经事,你却勾引我,真不像话!”传山抽出手指,轻轻打了那里一下。
庚二哭了,“你欺负人!”
“我哪里舍得欺负你。”男人低头,伸出舌头舔着那嫩嫩的两点。
“我让你做,你还欺负我。”庚二委屈得要命。如果他不愿意,谁能脱掉他的衣服?
做吧,做吧!毯子周围的野草们欢欣鼓舞,摇晃着枝叶鼓励他们进行爱的动作。
就连刮过这座山的西北风都轻柔了许多。为了我的穷山兄弟,你们再来一次吧,随便泄露一点元气就可以!
山上的其他生灵流着眼泪感动着,齐声高喊:上吧!魔族兄弟!是雄性就赶快上!
“对不起,我前面还想着这次要慢慢来,结果又弄疼你了。龟龟,别生气,我让你咬我一口?”
庚二气得张嘴就咬,咬住就不松口。让你老欺负我!
“二胖,龟龟,我知道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
传山低头亲吻他灵魂的归宿、他的另一半。
“我知道哪怕我再怎么穷困潦倒、再怎么霉星高招,哪怕我祸害到你、连累到你,你也不会放弃我,不会厌恶我……”
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倾诉,以最虔诚的姿态亲吻另一半的全身。
“哪怕我没有荣归故里、没有衣锦还乡,哪怕我没有给你带来一点好处,你也不会把我拒之门外,对不对?你会拯救我的……对吗?”
庚二都快给他搞烦了,这混蛋到底要亲到什么时候?
你一边把我干得死去活来,一边让我拯救你、不要嫌弃你,你不觉得你特别自私又无耻吗?
庚二气得扯他头毛。转念又一想,这不会是他家嫩草在跟他撒娇吧?
第127章
头毛被扯,传山以为这是爱人不满他磨蹭的信号,解开裤子,拉开爱人的双腿,就把自己缓缓埋了进去。
哦哦哦--!山上的生灵们颤抖了。总算进去了!
大冬天里,山上的枯草重新长出了绿叶,冬眠的动物重新睁开了眼睛。
树木努力向上生长,有知觉的动物悄悄向二人靠近再靠近……
在两人情动时,传山和庚二的身体之间就形成了一道道看不见的桥梁,泄出的灵气在各自体内流转,相辅相成。
他们现在已经不需要刻意双修,每当情动时,各自的精神体就会自然交融。
传山直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他的修炼方法其实和庚二极为相似,两人都没有修出元婴,可精神体却是一开始就随着身体一起修炼,现在更可以让自己的精神体在彼此识海进行交流。
传山没有意识到,庚二也不认为这事有多重要,直到后来传山发现自己的修炼进度确实要比别的修者慢得多,修为却可以越级挑战时,才知道原来人家是练出了金丹再练元婴,而他一开始就连肉体和精神体一起修炼了,这精神体其实就是修者的元婴。
传山和庚二在外面待了整整十天。
期间,庚二回去了几次帮助罗家四位老人调理身体,不过没让罗家以外的人看见。
同期,传山跑到县衙,花了大笔贿赂买下了以东山为中心、方圆二十里的土地。
这片土地因为过于贫瘠,连人烟都没有,当地官员并不看重,听传山说是为了安置逃荒的族人,而传山给的贿赂又足够多,便大笔一挥,把那块土地卖给了传山。
传山还借此弄了一个里正的名头,制作了五百个空头户籍,答应每年按人头上税,并每年把新增人口报知官府。这样他就有权安置没有路引、也就是没有合法身份的难民,到时只要弄个亲戚投奔的名头就行。
当地官府看不但赖地卖出了好价钱,以后还能收到人头税,便欣然许诺,说可以免除他们难民屯三年税收,且承诺如果他们开垦了新田,只要交足田银,就可以上报官府把该田地买下,然后按时交税即可。
传山很高兴管理这片土地的官员是如此贪婪、懒惰、又糊涂的一个人,虽然有这样的官老爷,他的辖下子民会苦一点,但对于需要暗中发展的传海他们来说,这样的官真是再“好”也不过。
胡予大概也没想到罗家传山还活着,他光记得让手下发海捕公文抓捕罗家其他人,却忘了把传山的名字加上去。
所以传山就钻了这个空子,成为了羲朝一块方圆二十里土地的合法大地主。
就在传山忙碌新地盘的时候,那名想要买铁石的商人来了又走了,走时又偷偷和罗癞子见了一面。
那商人走的第二天,罗传咏和丈夫王松林带着小叔子王夏秋也回来了。
回来时一行人因为比估计稍高的价格卖掉了所有布匹正高兴着,还没到屯口,传咏就听到自己大哥回来又走了的消息,结果情绪大起大伏下,一下就病倒了。
屯里的草药郎中过来看了传咏,得出传咏已经怀孕一个月的好消息。
罗家人和王松林还没高兴,又听郎中说传咏因为之前一直忙碌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这个孩子不一定能保得住。
可怜王松林被这起起落落的消息激得还没笑出来,就要哭出来了。
比起王松林兄弟俩的担心和烦恼,罗家人的态度异样的轻松。如果不是王松林了解罗家,还以为妻子被娘家厌了呢。
后来王松林才从罗奶奶口中得知,罗家大郎不但自己回来了,他还带回来一位小神医,罗爷爷的中风和公孙姥姥的断腿就都是他治好的。
王松林是知道罗家老人病情的,听说那位小神医竟然连等死的罗爷爷都能救回来,不禁也起了几分希望。这是他和妻子的第一个孩子,如果能保住,自然是最好。
后来庚二来了,果然就看好了罗小妹,保住了他未来的小外甥,另外还送给她和王家兄弟一人一个护身玉符。
王松林为此把庚二当成了此生最大恩人。
除了上面的事,在这十天中,麻山屯还发生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事,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就是罗家大郎带回来的那些物资如何处置的问题。
原罗家村人脸皮厚,不少人都已经把传山带回来的物资当自己的,这段日子天天闹腾,逼着传海,让传海把东西分了。
传海怎么可能答应这种近乎无赖的要求?便都拒绝了。
好啊,你不答应是吧?你不答应我就自己拿。罗家村人自从离开故里,就没跟罗家客气过,白天被拒绝,晚上就来偷。
在损失了一些家禽后,传海只能命人天天看守那些物资。
可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除了罗家村人,麻山屯其他居民也有很多人盯着那些物资。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句话用在这里也许不太恰当,但与现状却十分贴切。
传海找来王松林、万司哲、杨晨、石九鼎,关起门来商量此事。
五个人谈了近一天,首先确定东西肯定不能白给,否则养成惰性或让屯民习以为常,好事就变成了坏事,以后作为头目的他们也会难做。
其次,明确确定屯里的奖惩制度,并让人在全屯宣传。
最后,就是有计划地消耗那些物资。
但怎么个计划法,五个人为此绞尽了脑汁。
传海脑中有个隐约的想法,可是附近的环境让他一直下不了决心。自从在这里落脚后,他派人、也亲自把附近都跑了一遍,想找出一个更适合人和牲口居住的地方。
可是东南西北方圆八百里都跑遍了,稍微好一点的地盘,要么给人占了,要么就是不适合大量人口驻扎。
而且他也舍不得这里发现的铁矿和线麻。
就在传海愁得不得了的时候,传山回来了。
“哥,你要带我去看什么?”传海正在摇头晃脑地早读时,他哥直接把他提溜了出来。
“你去看了就知道。”传山带着弟弟隐去身形步上飞梭。
飞梭“咻”地飞到半空。
传海吓得大叫。
传山哈哈大笑。
传海两腿肚直发抖,紧紧抓着他哥不敢往下看。
“放心,掉不下去。”
“哥哥哥……我们这是飞飞飞起来了?”第一次发现自己恐高的传海牙齿打颤道。别说他,换了任何一个人,突然飞到半空中,脚下还就踩着一个门板大的古怪东西,不怕才叫奇怪。
“这是飞梭,你哥我亲手做的,如何?”坏心眼的兄长很高兴能吓到自己弟弟。
传海慢慢镇定下来,“咦?没有风,也不冷?”
“这个飞梭自带防护罩还能隐形,只要灵力供应充足,就不用担心受到外界干扰。”
“哥,你真厉害!”传海大为佩服,虽然知道大哥已经不是普通人,但亲身感受毕竟不一样。
“我带你飞一圈,让你感觉一下?”
“好啊。”传海也很兴奋,如果没他哥,他大概一辈子也没机会飞到天上看看。
传山把飞梭速度放慢,带着弟弟在天上转悠。
传海紧紧抓着他哥的胳膊,吐纳了好几次,这才大胆地低头往下看。
不一会儿,传海忽然脸色苍白、捂住脑袋,十分难过地叫道:“哥,我头晕,我还想吐。”
传山“噗嗤”一声笑出来。
飞梭缓缓降落到地面。
传海晕晕乎乎地被他哥拉下来,走到一条河水边。
庚二从水中冒出身,趴在一块大石头上看两兄弟。
“小海这是怎么了?”
“晕飞梭。”
“啊?”
传山弄了点水弹到传海脸上。
传海摇晃着,推开他哥,自己趴到河边洗了把冷水脸。
“呼--”传海一屁股坐到地上。
“清醒了?”
“……好多了。”传海逐渐恢复,转头四处看了看,“这是哪里?”
“东山。”庚二回答,从水里走了上来。
传海看他身上没沾一点水,也不奇怪,神仙嘛。
“哪儿的东山?”传海拍拍屁股站起身。
“距离麻山屯一百八十里地的东山。”传山答。
“嗤,你就忽悠我吧,麻山屯附近两百里处是有几座小山,但哪来的河水?”传海久未看到河水,很是愉悦地在河边溜达着。他有庚二给他的桃木符,不觉得冷。
“以前是没有。”
“当然没有,这附近我都仔细勘探过,有没有河水我能不清楚?”忽然,传海刚刚抬起的脚步顿住。
“等等!”传海大叫一声,猛地转身看向他哥。
“你说以前没有?那么现在……?”
“现在有啦。”传山看着他弟笑。
传海的眼睛越瞪越大,半晌才冒出一句话:“哥,你做了什么?”
传山看向庚二。
庚二告诉传海,“你哥见不得你们受罪,也知道你需要一个地盘,这里荒芜人烟,正好适合你大展拳脚。不过因为这里不适宜居住,我和你哥就想法把这里的环境稍微改动了一下。”
传山接着道:“大环境已经给你改造好了,城池规划也给你规划好了,至于城墙、房屋、排水等基础建设就靠你自己了。要不要仔细看看这周围的环境变化?”
传海傻傻地点头。
传山和庚二带着传海也不飞上天空,就步行着,一边走一边跟他说哪里哪里有了什么改变。
“我和你二哥从东山和西山地底下分别引了一条地下河水上来,靠近西山的为外河,靠近东山的为内河。外河最宽处二十丈,深一丈五,地面可见长度约两百里;内河最宽处十五丈、最窄处十丈,深一丈,沿城而掘,周长约有七十里。”
传海看看内河,又远眺外河,木愣愣地说不出是喜是惊。
这地方实在改变太大了!
如果不是他哥告诉他,他还以为这里是江南某个富饶的水乡之地。
你看那东山,原本枯萎、荒凉的一座小山,如今竟显出了几分灵秀和气势,不但山上出现了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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