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比联通的信号更坑爹!
看着方毅阴晴不定的样子,钱鹰似是看透了他的心,狞笑一声,说道:“我调查过你,女保镖是吗?没用的,她中了我调虎离山计。”
方毅脸色猛地一沉。糟糕了,这世上最恐怖的不是诸葛亮耍阴谋,而是草莽张飞耍诡计。前者你能防,后者是防不胜防,谁能想到一个草莽匹夫也有耍阴谋的一刻?
其实,钱鹰早就想法子搞方毅了,这是属于有心算无心,本来他打听到赵青云要远门的时候,就把要暗杀赵青云的风声给放出去,月灵极为担忧赵青云,就只好把方毅暂时撂到一边去了。
调虎离山计成功了,钱鹰就想去抓方毅,不过他万万没想到,这鱼儿却是自投罗网了。
择日不如撞日,钱鹰就立即出现了。
方毅不知道钱鹰的计策,但是知道结果就够了,他重重吐了口气,说道:“好吧,这次我认了,青青,你回去吧。”
口头上说认了,却没说认输,方毅其实就压根没想过认输,只是打算拼死一搏,在他的字典里,还从没有“低头跪舔”这四个字呢,只不过,赵青青在这儿,他拼起命来会诸多顾忌。
虽然说钱鹰投鼠忌器,但若是真血战起来,谁又能管得这么多?
方毅话音一落,也不管赵青青愿不愿意,立即就把她往外推。
赵青青力气本来就小,还被方毅点了手上的穴位,双手乏力,转瞬就被推出了包围圈。
其中两个打手倒是机灵,立即把赵青青架起,不让她再次闯进去。
这一刻,方毅是完全的被孤立了,他就像是被一群狼围着的绵羊,而唯一的挡箭牌也都被自己推出去了。
钱鹰淫笑不已,钱远松则是笑得下巴都要脱臼,脑子里正幻想着要如何将这只瓮中之鳖给煎炸闷炖。
方毅缓缓吐了口气,剔了剔指甲,说道:“我知道,你们心里面一定很爽。”
“死到临头了,有什么遗言就赶紧说了吧。”钱远松点燃一根烟,吹了几个烟圈。
方毅眉毛挑了挑,说道:“我其实很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觉得苏老爷子不帮我?”
他这么说有拖延时间的成分,但也有好奇的成分,他也很想知道,钱家有着什么底牌,能让钱鹰如此目空一切?
钱鹰淡淡一笑,并不回答,他还没傻到会把真相告知的程度。
难道他会告诉方毅,是因为自己老爹钱重义和苏振华达成了什么特殊协议?
当然不会!
方毅看着钱鹰的表情,也知道自己拖延无望,他看了看远方,喃喃说道:“如果我命不该绝,他应该会来顶替月灵的职责吧?”
“罢了,我还是靠自己!”说完,方毅的眼神一凝,一撩下摆,摆出一个黄飞鸿的架势,冷哼道:“一个不赔两个赚,来吧!”
钱鹰冷笑一声,招了招手。
打手会意,立即想一窝蜂一样的往方毅身上袭去,那个架势,就好像要将方毅给搅成碎片似的。
方毅双拳一握,准备迎战。
这时,天上传来一声清喝。
“敢动他,满门陪葬!”
声音浑厚有力,嘹亮高亢,隐隐间还藏着一股冷肃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不可抗拒。
打手们都是懂点功夫的人,被这气势吓到,身躯就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方毅微微一笑,甩了甩衣袖,说道:“我果然命硬。”
嗖!
话音一落,一道身穿墨色唐装的青年就疾掠而至,他腿影如鞭,瞬间就放倒两个打手,然后站在方毅的身前。
青年浓眉大眼、气宇轩昂,浑身上下充斥着武道宗师的风范。
他是谁?他就是方毅最后的底牌——国士后人岳鹏飞!
钱鹰的脸色顿时煞白,他可是很清楚岳鹏飞的斤两。
现在他可是恨得牙痒痒,整个心脏都被不甘与恐惧所充斥,他有预感,这次不仅动不了方毅,而且极有可能要栽跟头……还是很惨的那种。
他不是害怕岳鹏飞的手段,因为这人没有手段可言,他怕的是方毅。
方毅现在的笑容太和煦了,和煦得……让人浑身发毛!
第33章 喜羊羊与灰太狼
静。
全场寂静。
许多不明真相的群众并没有选择围观,而是选在远远的观望。
这里的人的身份,跟在外面群众的都不一样,他们都是名流世家的子女,看东西的角度当然不同,他们不围观,也不会盲目站队。
一如之前所说,他们因为利益才会站到一起,所以在没有厘清利弊之前,绝对不会站队,甚至,他们想要隔岸观火,看那边势弱就落井下石,取得渔翁得利的效果。
也就是说,现场的所有人,都是中立的,除了一直都是钱家的下属势力之外,就再也没有更多的人来帮钱鹰父子了。
简而言之,形势逆转。
方毅笑得很温暖,像是个邻家大男孩一样,可是在钱鹰父子的眼里,这样的表情实在太恐怖了。
父子两人的表情都阴晴不定,脸上的表情,复杂得很精彩。
他们智商不高明,可是很会审时度势,这里唯一的变数就是岳鹏飞,有他没他,那是两码子事。
父子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点了点头,然后钱鹰侧身而出,说道:“岳鹏飞,此事与你无关,速速退去!”
岳鹏飞没有说话,轻轻退到方毅的身后,他眼鼻观心看不出情绪,但是这一个动作就能看出,他站了队,而且以方毅马首是瞻。
方毅很欣慰地看了看岳鹏飞,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是没有说话。
男人之间的交情不需要太多言语,多了就是矫情,男人之间的交往是凭心凭行动。
就像方毅想都不想出手救岳鹏飞的妹妹,也像岳鹏飞义无反顾的站在方毅的身边,以他为首。
钱鹰见岳鹏飞以行动表了态,心中又气又恨。没想到最大的变数不是岳鹏飞而是方毅!
僵持了一会儿,钱鹰突然狞笑一声,说道:“你不要忘记,你还是钱家的人,你想跟新主子,也得先了结了你跟钱家的关系。”
岳鹏飞浓眉轻皱。钱鹰说得没错,那合约还没有解除,而自己又以信义立世……可是方毅对自己有莫大的恩情,自己是决不能离去的。
他为难了。历史的故事告诉了所有人,像他这样的人,是很痛苦的,一生一世都被忠义二字给捆绑着,走不出来。
钱鹰见状,连忙补刀,说道:“养狗三日,狗不忘恩,没想到你就这么叛离了钱家,真是让人痛心疾首,看来岳清风还真是生错了孙子。”
岳鹏飞嘴角一抽,双拳紧握。
方毅瞥了岳鹏飞一眼,二话不说,箭步上前,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啪!
响亮的耳光应声而起,在俱乐部之中回荡,钱鹰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猩红的掌印。
钱鹰一怒,下意识反击,可是他快,方毅更快,方毅握起凤眼拳,一拳打在钱鹰的膻中穴,然后一把掐住钱鹰的喉骨,冷喝道:“谁过来,他死!”
语气不咸不淡、不温不火,却起到了极大的震慑作用,那些原本想要救主的打手以及救父的钱远松都立即停了下来,生怕钱鹰就这么被方毅给咔嚓了。
方毅的动作雷厉风行,让人防不胜防,纵横江湖多年从未吃过瘪的钱鹰,如今是又羞又怒,但喉咙被钳住,一句话都说不上,他只能报以怨毒的眼神。
“别这样看着我。”方毅冷冷一笑,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说错了话?”
肉在砧板上,钱鹰无言以对。
方毅收回目光,眼神落在钱远松身上,问道:“你知道吗?”
钱远松实在不知道自己老爸说错了什么啊,不过方毅这么问,他只好支吾了一句:“叛离?”
啪!
方毅又反手一掌呼在钱鹰脸上,这次他的力度要猛了许多,钱鹰的嘴角都溢出了鲜血。
钱远松嘴角一抽,骂道:“你怎么又打人!”
方毅冷冷一笑,回过头来,眼神变得极度冰冷,耳光像是不要钱似的,不断的招呼在钱鹰的脸上。
耳光甩完,钱鹰的脸已经是又红又肿,像是猴子的屁股一样。
方毅看着钱远松,说道:“你老爸每一句话都说错!”
他又回过头来,盯着钱鹰,说道:“你知道错在哪了吗?”
钱鹰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是说不出来。
方毅点了点头,说道:“没关系,人不学、不知理。”
说完,方毅另一只手飞速前伸,抓住钱鹰的手指,喀拉一声就掰断了,他十分清晰人体脆弱的地方在哪,骨头关节在他眼中看来,就像纸糊一样的脆弱。
钱鹰四只手指同时脱臼,那种疼痛让他脸色瞬间变紫变红,冷汗如雨般从身上涌出。
钱远松见老爸被虐待,就急了,大喝道:“方毅!做事太绝,大家都没好处!”
方毅愤怒了。
不对,他暴走了。
就在之前,他还只是愤怒,但是现在,就是超越了愤怒,达到暴走的状态了。
凭什么你能威胁别人,别人就不能反抗?《陈涉世家》这篇课文你没念吗?“王候将相宁有种乎”你不知道?
他妈的,你们是人别人就不是人?你们可以拼命踩人,遇事了就能全身而退,而别人无论占不占理都只能跪在你们的裤裆下给你们舔鞋底?
这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吗?
方毅真的是很生气,气得都要喷火了,他抓起钱鹰的另一只手,又咔嚓一声将四指掰断。
钱鹰喉咙被制住,叫都叫不出声,那滋味难受得要死。十指连心呀,八指被断,那种滋味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看着钱鹰那痛苦的表情,方毅压根就没有解气,他盯着钱鹰的眼睛,怒斥道:“什么叫养狗三日?他是人不是狗!他卖身救妹、一人顶着一个家,他浑身英雄正气,轮得到你这死太监侮辱?”
越说越来气,方毅一膝盖顶在钱鹰小腹上,大骂道:“见过龌蹉的,没见过你们这么龌蹉的,什么破合约,那是狗屁!我告诉你们,我方毅的朋友谁都不能欺负,谁欺负,谁死!”
钱远松被吓倒了,吓得都不敢说话了,方毅现在的状态,比当初刺瞎自己的眼睛时更为凶狠,他突然想起方毅当时的那句话——“你若再惹我,我不介意让你从此看不见东西”。
钱远松怕了,身体都在略略后退。
“滚回来!”方毅瞥了钱远松一眼,冷声喝道:“我让你走了吗?”
钱远松嘴角一抽,脑里闪过一个想法——报警!
下一瞬间他就想抽死自己,像是这种层面的争端,警察的作用根本不大,而且一旦报了警,之后想要复仇就难了,毕竟双方都把事情闹得太大,都会被盯着,做事会极为不方便。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回去就会被老爷子给打死——堂堂以黑起家的钱家,居然要当良民?
钱远松恨错难返,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没想到自己两父子都会一并栽跟头,他没有想过,方毅会狠戾到这种程度。
但如果他们能静下来仔细回想,就知道自己犯了个多么大的错误,他们不该用狗来形容岳鹏飞,实际上,他们用别的话来骂,也不会让方毅有这么强烈的反弹。
方毅视岳鹏飞为朋友,你骂岳鹏飞是忘恩负义的狗,那不就是等于连方毅都骂了吗?
方毅是什么人?宁死都不吃亏。你骂他是狗,就等于骂他全家,他还能忍吗?
方毅被钱家再次骚扰,心情就已经极度不爽了,再加上钱鹰的那句辱骂的话,情绪就彻底的爆发。
现在,他不管什么大中小家族,先踩成一坨屎再说!
方毅看到自己已经控制了现场,就不着痕迹地瞄了周围的环境一眼,说道:“岳大哥,将打手敲晕。”
岳鹏飞被方毅的举动是感动得一塌糊涂,莫说现在叫他去敲晕人,让他去杀人,恐怕都可以,人生在世,得一个这样两肋插刀的朋友,夫复何求?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快速地将打手们击晕了。这些打手对于自小习武长大的岳鹏飞来说,就像小孩子一样不堪一击。
打手们都被放倒了,方毅就松开了钳制钱鹰的手,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尘埃,对着几乎被吓尿的钱远松招了招手,笑眯眯的说道:“过来。”
钱远松害怕,只能听着方毅的话走上前。
方毅招了招手,钱远松的头又俯下了一些。
嗖!
方毅一指戳在钱远松眼皮下的承泣穴,顿时,钱远松的眼睛开始流出了血水,他害怕得捂住眼睛在哇哇叫,他害怕真的从此就失去光明了。
“我说的话仍然有效。”方毅冷冷的看了看钱远松,说道:“不过,看你表现,从此以后每隔一个月你就要来找我针灸,不然你的眼睛就会从此瞎掉。”
说完,他也不顾钱远松的反应,走到钱鹰面前,蹲下了身子,问道:“你儿子刚刚要跟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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