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某个人回来了?
想到这里,立刻向那个人追赶过去。
虽然他已经很快,不过在我有心追赶之下还是很快被发现了踪迹。
二话不说先给某人上了猎人印记,随即开始隐身潜伏。
此时已到了南贺川祠堂附近,他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倒是不怕跟丢。
这么近的距离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此人既没有穿忍装,背后也没有宇智波的家徽,而是穿着日常和服。难道,会是外来人么?
这个念头让我更加的警惕起来,尤其是这个人居然走进了祠堂……
非本族子弟一般是不会进入先人祠堂的,而且这个地方非同小可,是宇智波家的地下秘密会所所在地,更保有宇智波一族的秘密。
没什么好犹豫的了,迅速跟进,绝对不能让他找到这个秘密。
从背后起手偷袭他,拿出绳子开始捆人,差不多了凿击一下,消失后继续偷袭,最后肾击终结,十几秒晕眩的时间已经把他的双手捆的结结实实。
某人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形势,妄图挣脱手上的绳索,可惜未能如愿。
“你是何人,竟敢劫持于我?”
“可笑!你又是什么人,居然擅闯宇智波家的祠堂?”
说话间我已把他扭送到祠堂外面,看到我头上的护额他的口气更是强硬起来。
“我乃雷之国的使者大月,你怎敢如此对待一国之使者!”
我的脸色立刻变了,当年日向日差也是为了给一名作为国使出访的云隐上忍抵命而死。
“哼!你们云隐的人,都是偷偷摸摸,狐假虎威之辈!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时生气,骂人的话都出来了。
大月的脸色就更差了,被一个女人如此辱骂,幸亏是没有旁人听去,否则只能和我拼命了。
一路驱赶着大月向村子走去,我可不想碰他,脏了我的手。
看着我们一前一后走过来,当值的守卫露出惊讶的神色,指着大月正要开口,被我制止了,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考虑到他的特殊身份,没有去见纲手,而是直接带到了刑讯部去找伊比喜。
“什么,你是说这个家伙潜入了南贺川祠堂是吗?”
“是,看他实在不象什么好人,所以就抓回来了。”
“大胆!我可是国使的身份,你们竟如此待我!你有何证据表明我闯入了祠堂?”
“闭嘴!你又有何证据表明自己是国使呢!?”伊比喜可不是好惹的。
大月的身份证明都放在客馆,而我们根本就不听他的辩解,只当作一概不知。
把大月丢在刑讯部,心情愉快地去找雏田和宁次,孰料他们却都很担心。
“悠悠老师,这样好吗?”
“虽然解气,但是不希望老师也出什么事……”
嗯嗯,真是好孩子。
“放心好了!伊比喜可是专家来的,他有大把的手段可以让你抓不到任何把柄还能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果然,当晚上纲手召我过去的时候,大月都已经面无人色了,我心里这个乐呀,伊比喜却一脸严肃的站在边上。
纲手阴沉着脸,“悠悠你可知道自己五花大绑押回村子里的人是谁?”
“我哪儿知道,一个卑鄙无耻的小偷,没兴趣了解他的姓名!”
“不得无礼!那可是堂堂雷之国的使者,云隐的上忍!”纲手正色道。
说得越冠冕堂皇,实际上却越是把他贬得一文不值,我不由得暗赞纲手的好手段。
大月的脸都绿了,耻辱啊!
纲手痛斥了我和伊比喜一顿,转头对大月说:
“大月君,此事无非是个误会,身为国使的你怎么会去偷窥宇智波家的祠堂,我们木叶对此当然也一无所知……”
言外之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切都索那浮云~
大月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却毫无办法,形势比人强啊,今天的木叶,不再是能用武力来威胁的了。
装模作样的对大月说了抱歉,和伊比喜并肩走了出去。
一出火影府,伊比喜就爆发一阵爽朗的大笑,想来今天下午也玩得很开心吧!
“你要小心了,听说云隐的人都很记仇的。”笑过之后,伊比喜提醒我说。
划满伤痕的脸那样居高临下的面对我,却丝毫没有压迫的感觉,反而充满了温情。
“噢~放心好了,倒是你,这么大个子,走到哪里都是很明显的目标呢~”开起了他的玩笑。
第二天,纲手办公室。
“悠悠,无论如何,昨天干得有点过分了,居然把他送到刑讯部,你是故意的吧?”而且,你还去找过雏田和宁次——你对木叶的有些事情,甚至比这个村子里的人了解的还要多呢!纲手的目光闪烁着。
“啊,过分吗?我倒是觉得他很过分呢!不好好在客馆里待着,居然去参观别人家的祠堂!”
“你知道云隐这次派人来的目的是什么吗?”
“呃……不知。”
“由木人的名字,你还有印象么?”
“啊~难道说,是为了二尾——”
“是啊,我已经在给拥有人柱力的村子慢慢泄漏有关于‘晓’的情报,云隐排名第二的由木人正是猫又的宿主,而且,目前看来,她对于尾兽的控制能力也是最好的,虽然她本人没有前来,但按照大月的说法,云隐已经同意加入保护人柱力,对抗‘晓’的活动了。”
“那么纲手大人,您认为大月潜入南贺川祠堂的事件,是他自己的意思呢,还是受到云隐方面的指令才会这么做?”
“忍村之间互相刺探情报,打听家族血继的秘密,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你也就不要抓着不放了,好在双方都没什么损伤——”纲手却是禁不住笑了起来,“就此算了吧。”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有关于尾兽的事情。”
“那么,我这么胡闹,没有问题吗?”终于还是有点担心。
“啊~‘晓’的威胁比个人的声名还是要重要得多!大月他不会这么不知轻重的。”
“那么,您叫我来,到底是……?”
“据可靠情报,三尾矶忤已经挣脱封印,浮上须贺海了,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是想要阻止‘晓’的脚步的话,就要赶在他们前面收服三尾,可是曾经用来封印它的法器‘鲨鳉壶’已经不知下落,所以希望你参与到搜寻‘鲨鳉壶’的任务中去。”
“是!”漫画里三尾貌似很弱,直接被迪达拉和托比干掉了,不过,迪达拉可是能击败我爱罗的人物,我并不认为自己有他那样的力量,所以只是一个搜寻法器的任务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学期结束之后,你就出动吧,不过我无法给你提供任何相关的信息……”
我已经在心里把这次任务定位为一次公费旅游。
“而且只能由你一个人去~”
“噢。”貌似我要恢复“旅行者”的身份了呢!不禁兴奋了起来。
纲手很满意看到我有这样的表情,“那么,回去好好准备吧!”
是啊,须贺海沟可是在四国海面,离本州岛相距甚远,虽然不知道鲨鳉壶流落到哪里,但是从那里着手调查还是有必要的,另外,了解一下有关于法器的来历和应用,也大有裨益。
离学期结束也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而已,这段时间,除了教学,就是大量的查阅资料,最后丢下备选试题,连期末考试都没等及,就离开了村子。
“还真性急呢~~”火影府楼顶的瞭望台上,纲手看着我策马而去的身影,缓缓说道。
事实上,我的计划不一定是要找到鲨鳉壶,其他类似的法器也一样可以封印矶忤,通过不断查看史料我已经知道,传说中与松永久秀一起粉身碎骨的稀世名物古天明平蜘蛛并没有消失,反而因为久秀一生对茶道的执著留存下来,吸收了他的精血和灵魂,成为天下无二之宝,后辗转被安倍家的支系幸德井家获得,修炼成法器。如果能得到平蜘蛛,也可以说是变相的完成了任务。
不过,虽说幸德井家只是支流,但毕竟也是流传了千年的阴阳师世家,总之,前途渺茫啊!
第三卷 第六十一章 幸德井原之助
说实在的,纲手能放我一个人出来自由活动可真是没有想到,这是否说明,木叶方面对我已有了充分的信任呢?
不过,旅行者的生活还真是很值得向往,虽要餐风露宿,却可信马由缰,一路行来,天高云厚,山长水远。
并非我要故意避离人世,而是我要找的地方、要找的人喜好离群索居。
说是喜好,却也是一种无奈,因为自明治时代以来,阴阳道就已从神社神道中分离出来,被视为邪教而废止,现在想找个真正的阴阳师都很难,更不用说要找到他们的老巢了。
不过,忍者和阴阳师总是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的,所以我也能够得知幸德井家的大概方位,虽然也一再寻觅,可惜是不得其门而入。
终于在某一天,转累了靠在山石上休息,无聊的切换着自己的雷达,切到元素生物的时候,地图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红点。
我已经n久没有见过活物了,一时之间完全没有反应,根本就是无动于衷地机械似的继续往下切,良久才突然醒悟过来,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仔细观察雷达上红点的位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又在附近游荡,那红点始终跟在我身后,不紧不慢,我几次借故回头却又什么都看不到。
这到底,是敌是友?我又该如何应对呢?
不管它肯定是不行的,会让我睡都睡不安生,索性召唤出刺,又放它主动出去攻击,可惜猎豹的鼻子闻不出元素生物的味道,呆在我身边就是不动。想了想,把小鬼比奇召唤出来。
“抱歉,又有事要麻烦你了~”这次我先说话,堵住它的嘴。
“没问题,只要别那么快赶我走就好了!”
我寒~
比奇只稍微转了转身子,就开始冲某个方位发火焰箭。
一声尖叫传了出来,接着就凭空露出一个身着白衣的美丽女子,只是衣服的前襟上有火焰灼烧的痕迹。
制止了比奇的进一步攻击,我走上前去。
“真是失礼,用这种方式请你出来,还请勿要见怪!”说着深施一礼。如果这是幸德井家的人,可千万别得罪了才好。
白衣女子深深皱眉,衣襟上咝咝作响,一会儿的功夫居然就修补好了,看得我瞪大了双眼。
“呵呵~”这女子却笑了。
“主人命我在此观察你的行动,本以为天衣无缝,却不知怎的露了行藏,只怪我自己本领不够,也怨不得你~”
嗓音清亮无比,有如天籁一般,再仔细观察这女子的面庞,温良如玉,洁白似雪,不带半分烟尘之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雪女么?
“敢问姑娘芳名?”
“奴家生来便为被人驭使之物,哪里来的名字~”却是有些悲戚了。
“呵呵,你这么美,没有名字可惜了,再说,也不好称呼,我就叫你‘雪兰’吧!”
“嗯!可是,在主人面前,可万万不可如此称呼!”雪女面露喜色,却仍不忘叮嘱我。
“你家主人又是谁?”
“呀,这可不能说,我与你说了这么多话,已是不该,现在,就要回去面见主人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不必了,我就在此。”一个沉静的声音说道。
此时从远处徐徐走来一人,相貌俊秀儒雅,气质威严肃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苍凉,实在无法判断他的年纪。
“啊,主人!”雪女立刻走到他的身边,低头侍立,再也不看我一眼。
我笑了一笑,走上前去。
“刚刚冒犯了您的手下,真是不好意思,却不知您找我所为何事呢?”
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来人愣了一下。
“好像是你一直在找我吧——!?”
“这么说,您就是幸德井家的家主了?”
来人呆住了,心说:枉我活了一百多岁,被这小女子要挟了……
“嗯,正是,我乃幸德井原之助,看你在我山门前转了几天了,所以叫雪女下山来看看,谁知这么不中用!”虽然这么说着,但语气中并无责备,反有怜惜之意。
雪女的头低得更下,我却不好说什么。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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