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进,奴才不放心,还想着亲自送进去,可还是被殿下硬生生的给赶出来了!娘娘您说,殿下是怎么了?”
叶婉欣闻听小喜子一番话,也瞬间袭上一丝儿好奇,想着冷子寒这是又抽的哪门子风?
不去回答小喜子提出的问题,提起裙角,快步朝正堂方向走去。
“唧唧……唧唧……”
一只精致的鸟雀儿,不经意的从叶婉欣头顶一闪而过,叶婉欣抬头,却发现那只鸟儿很快消失不见,只是那身五彩的漂亮羽毛,的确很是惹眼,让人一看,就感觉很像一只极有灵性的小东西。
真是奇怪了,这幽王府,何时飞来一只如此俊俏而有灵性的鸟儿?
叶婉欣继续快步往里走着,走到门前,正要抬手叩门,却骤然被寝殿之内依稀传来的一些奇怪的声音,瞬间僵在了原地。
“殿下,求您放过妾身,若是被王妃娘娘撞见,妾身……妾身可就死定了!”
心儿带了恐慌害和怕的语气,一副可怜兮兮乞求的低声喊着。
“嘘……”
是冷子寒的声音,那冷艳鬼魅的语气,却是叶婉欣从来没有听过的。
“傻心儿,难道本王的心思你还没有看出来吗?”
“殿下,恕心儿愚笨,实在不知殿下心里是怎么想的,以前殿下从来对心儿都是百般疼爱,从不舍得让心儿离开您半步,心儿自知身份低微,高攀不上幽王殿下,本想着一个人留在皇宫,清清静静、了此余生,本以为殿下忘记最初对切妾身的承诺,再也不会搭理心儿,毕竟,殿下有了幽王妃,怎么可能还念及心儿对殿下的好……”
心儿期期艾艾的说个没完,叶婉欣却听到浑身颤抖不已,这些,都是真的吗?
他既然早有承诺给心儿一个身份,为何又在皇上赐婚之后,还要跑去向皇上跪求,拒不肯接受那三个女人?
难道,都只是为了做戏给自己看嘛?
可自己哪一点又只得他去这样付出和费尽心思?
“本王为了保全你,却只能拉上叶婉欣当你的垫背,否则,本王日日夜夜想要守护的心儿,又怎能安安心心的存活到现在?”
“那妾身还要等多久,妾身才能真正和殿下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心儿带了满心隐忍和质问的语气低声问着,语气中明显带了酸楚和愁苦。
“上一次没能成功杀了她,纯属本王失算,没想到莺儿那个死丫头,竟然为了她背叛了本王的旨意,和那两个暗卫合起火来帮她,想想本王就满心是气!不过心儿你放心,本王不会再让你等太久,我们一定会安安心心的在一起,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所打扰,再给本王一次机会,好不好?”
“殿下……妾身,好想你!”
“本王也是!叶婉欣还痴心妄想给本王生孩子,本王怎么可能让她生出自己的孩子,心儿你说,她是不是傻的好可怜……”
“殿下,你真坏!”
“哈哈,本王只会对你一个人这样坏,知道吗,每天守在叶婉欣那个傻丫头身边,好辛苦!只有你,心儿,才能彻底让本王解开束缚,愿意抛开一切伪装,完完整整的把自己呈现在你的眼前……”
冷子寒温暖而又充满宠溺的音色从屋子里飘散出来,却重重的拍打在叶婉欣的心上,如同一把钝化的旧刀,一刀一刀的分割着叶婉欣心口的肉。
“蝴蝶梦双飞、同心结连心!”
“在本王心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始终……是我冷子寒的妻子!现在是,将来……也是!”
“只有你才是本王的欣儿!除了你,任何人都只是一个代替!”
叶婉欣一边漫无目的的想着,一边无力的蹲在了地上,心更是痛到了极点,有那么一瞬,叶婉欣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一觉醒来,一切都是自己想出来骗自己的,可紧咬着的下唇,明明是会疼,原来,自己还是那么傻,还妄想着冷子寒对自己完全是发自内心,可现在寝殿之内的他,又在和另一个所谓的心儿,做着什么?
“啊……疼!”心儿低沉的呻吟声从门缝里传来,叶婉欣捂着耳朵,强迫自己不要再听。
“宝贝忍一下,一会儿就会过去了!”
不要!
情景重现,叶婉欣一句也不想再听,起身,任凭脸上的泪水从脸颊肆意的滑落,有那么一瞬,叶婉欣几乎要一脚把那扇房门踹开,然后好好的看看那个成天伏在自己耳畔,日日温纯的如花美男,又是怎样和别的女人黯然销魂的。
可,叶婉欣刚要提起的哪只脚,却陡然僵在了半空。
“叶婉欣还痴心妄想给本王生孩子,本王怎么可能让她生出自己的孩子,心儿你说,她是不是傻的好可怜……”
对啊,自己生不出孩子,又怎么给珠灵一个真身现世?
冷子寒,冷子寒!
叶婉欣满手的指甲嵌如手掌心,却是溢出满手的血,一张小脸更是气的惨白如纸,完全失去了一个正常人的血色。
是的,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叶婉欣只能选择忍,冷子寒利用了自己,可自己却有愧于珠灵的信任,所以,自己种下的因,就只有自己再承担起后面的果。
珠灵没有错,是自己帮它选择了一个这样的爹,不管他是什么样一个人,都注定会是珠灵的爹,所以,不管是谁能给它一个肉身,叶婉欣都必须要等到它引灵出生的那一天。
叶婉欣阖上双眸,不去管脸上的泪水,怔怔的站立良久,却是浑身颤抖不已,提裙,一个纵身飞上了屋顶,这一刻,还有什么比喝酒更能解开心里的郁结!
☆、第315章 兴师问罪
第315章 兴师问罪
帝都丽春院。
叶婉欣换了一身年轻公子装扮,大摇大摆的揣着银子,跑去院子里喝酒听曲儿,末了还没忘点了几个女孩子,在雅间里作陪,回想着夜无欢以前,坐在这丽春院的情景,又是何等的快意自在,而今紧锁深宫,成为雪国太子的他,还有过这种舒心自在的日子过吗?
然而此刻,冷子寒早已换下一身家常便服,化身成一个俊美的公子哥,面色清冷的走进了香一品,刚站到宾客厅堂前,便有一个很是机灵的小伙计,随身跟了过来,“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找人!”冷子寒手里捏着叶婉欣每天都戴在头上的串珠蝴蝶发簪,还有一张纸条,一脸忧思的往里走着。
“那客观要找的人在哪一间房,小的引领您过去!”那小厮紧跟着冷子寒的步子往前走,虽然知道眼前的冷子寒只是一个长得格外俊美的男子,但依然还是忍不住看了还想再看。
“东湖厅!”冷子寒每个字都回答的极为简练,俨然是带了不耐烦。
好在那小厮也机灵,“好嘞,东湖厅在二楼雅间,小的这就引领公子过去!”
其实不只是这小厮,甚至连整个宾客厅爆满的香一品,无论男女,无论身份,都一直盯着冷子寒的身影直勾勾看个没完,冷子寒瞬间感觉自己像极了一只怪物,好像每个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极为不正常。
冷子寒脚步飞快的上了二楼东湖厅,那小厮帮冷子寒推开门,正看到刚刚那个预定房间的美女,正坐在一桌酒席之前吃茶。
冷子寒冲那小厮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冷子寒信步走进,冷冷的站在南宫雪儿身前,却是一脸的兴师问罪。
“她呢?”
南宫雪儿仪态优雅的放下手里的杯盏,抬头,带了几分柔情的看向站在身前的冷子寒,细声细语的说着,“既然来了,就先坐下来,我们好好喝一杯可好?”
冷子寒一脸的冷媚,完全没有要坐下来跟她喝酒吃饭的意思,双眉紧奏,却是一脸的不耐烦。
“上次殿下答应雪儿,要带雪儿来香一品吃红烧狮子头,却没有吃到就走了,难道,殿下不该好好的补偿给雪儿一次吗?”
南宫雪儿摆出一脸的无邪纯真的样子,眼神滴滴的看着冷子寒,眼神中布满恳求之色。
冷子寒微转过脸去,一副不想再跟她纠缠不清的表情,“为了让本王请你吃一顿红烧狮子头,你竟然拿着欣儿的性命来威胁本王?”
“妾身没有!”南宫雪儿带了委屈表情怔怔的看着冷子寒。
冷子寒唔得把藏在身后的蝴蝶发簪和南宫雪儿留下的那张纸条统统拿出来,摆在南宫雪儿面前看。
南宫雪儿表情不紧不慢的解释说着,“梅妃娘娘亲手做的这只蝴蝶结,是妾身不小心在院子里捡到的,后来去还,却发现你和幽王府都不在房间,所幸就留了一封邀请函给你,想着你若能来,妾身自然是高兴不已,若是不能来,妾身就只能自己一个人把这份幽王妃自创的红烧狮子头吃光了!”
“你……”冷子寒唔得伸出一根纤长的食指出去,怒指着南宫雪儿的眉心,“东灵山的事情,是不是你派人去做的?”
南宫雪儿低头,不做承认,也不做否认,冷子寒却又没有十足的把握来怀疑南宫雪儿的动机。
“为什么不说话?”冷子寒带了质问的语气喝着。
南宫雪儿一脸的委屈,低头静静的说着,“雪儿在殿下眼里,已经是一个坏女人了,就算妾身做了辩解,殿下也会觉得妾身就是这个幕后主使,因为妾身嫉妒幽王妃,完全有杀了她的动机和原因,所以,妾身说再多,也是无用的……”
“说吧,你让本王只身前来,究竟所谓何事?”
冷子寒站到有些累了,毕竟双腿支撑不了太久,南宫雪儿似乎根本没有体谅他此刻的感受,要是换做叶婉欣,顾及早就把他摁倒在座位上,生怕他会腿疼支撑不住了,原来,不仅是心欺骗不了自己,甚至连身体都欺骗不了自己,不爱就是不爱。
“只为殿下欠下的这顿红烧狮子头,不为其它!”南宫雪儿掐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自知已经留不住他,表情骤然冷漠下来。
冷子寒拿起桌子上的那支蝴蝶发簪,转身,冷冷的大步转身而去。
出门,夜色幽然,不知不觉,夜已经这么深了。
“主人!”
身后,两个暗卫稳稳的落在冷子寒身后,低声回禀着,“属下打探得知,王妃娘娘的确是去了醉香楼,就在殿下刚刚出门的时候,王妃娘娘已经回来了!”
回来了?
冷子寒闻听到叶婉欣回家的消息,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回了原位,那就是说,南宫雪儿真的没有对欣儿做什么,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提步,一个飞身冲上了云霄,既然不能走,那就尽快飞到叶婉欣身边,只是短短的一天没有见面,为何就那么的想迫切的见到她,该死,看来自己真是中毒太深,只怕此生都难以解脱了,不过,冷子寒却心甘情愿饮着叶婉欣给的这种毒,即便是死了,也绝不后悔。
冷子寒落在寝殿门前,小喜子正窝在墙角,睡的正香,推门,满心慌乱的推门走了进去,却发现里面空空荡荡,却是什么人也没有,本来极好的兴致,陡然又落到冰点。
“小喜子……”
冷子寒环视了寝殿一周儿,坐在那张精致的轮椅上,神色黯然的朗声冲门外高声唤着。
小喜子闻听到屋里的动静,慌忙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往寝殿里跑进来,“殿……殿下,您怎么还没谁呢?”
“幽王妃呢?”冷子寒带了质问的语气问向小喜子,那表情好像是小喜子把人给看丢了的神情。
“呃……”小喜子云里雾里的对着整个偌大的寝殿环看一周儿,想着殿下也真是奇怪,他和心姨娘在屋里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自个儿把幽王妃给气跑了,回头竟然找自己问人跑哪儿去了。
“问你话呢!”冷子寒看小喜子一副支支吾吾、吞吞吐吐说不出来的尴尬表情,却是浑身气不打一处来,带了喝令的语气再次重复着,“幽王妃呢?”
小喜子扑腾一声跪倒在地,却是一脸的诚惶诚恐,“殿……殿下,戌时一刻的时候,奴才明明是看着幽王妃回来的呀,整个王府的人可是都看见了,至于娘娘后来又去了什么地方,奴才……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不是小喜子不肯说,而是的确只是看到叶婉欣进来,却没有看到她出去。
冷子寒闻言,更是一头的雾水,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从自己的领地里消失,冷子寒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去找,找不到都别想活着回来!”
冷子寒伸手一掌,带了命令的口味喊着,把身前的一张案几劈得粉碎,俨然是怒到极点。
一个小小的王府,竟然连幽王妃都看不好,真不知道这小喜子的管家,是怎么当得?
小喜子俨然感觉到了幽王的愤怒,起身,屁滚尿流的叫商人,撒腿就往外跑。
几个时辰以后,已是过了三更夜……
小喜子打着浮沉,一张圆脸却是满满的惊慌和担忧,快步走进冷子寒那间可以把人冻结成冰的寝殿,显然是心里没有底,刚踏进寝殿的第一步就开始浑身颤抖不已,双腿发软,不知道又该怎么跟幽王殿下回禀自己千辛万苦打探来的消息,而且,还是一个极为不靠谱的下落。
“回……回禀殿下!”
“找到了吗,人呢?”冷子寒不等小喜子语无伦次的开口述说,便已经坐在那儿等不及了着急问起话来。
“呃……”
“你在嗯嗯啊啊,信不信本王这就让人把你那张舌头割下来!”冷子寒坐在寝殿,生生等了几个时辰,因为夜深人静,再加上双腿不便,自己一旦亲自出马,必定又是一场很大的动静,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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