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演员出席助阵。队伍中包括秋若玄和池央央,还有男一号男二号和女二号,以及剧中的各色励志人物。
若玄身着一袭茉莉白吊带长礼裙淡妆出镜,清新自然,静秀淡雅。
《小禾》自入境做各种宣传开始,若玄作为剧中女一号一直缺席。因她背景传奇,加上她和导演的绯闻曾在新西兰铺天盖地,直到现在两人关系在外界看来依旧扑簌迷离,竟然她参加了首映礼上,被邀请媒体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挖料本色和大好机会。于是,在首映礼致谢互动环节上所有焦点几乎全落在若玄一人身上。
幸好,这是娱乐圈,娱人娱己是首务,也只要能娱人娱己,你便能被接受。
也幸好张笑男早已对她对宋礼知根知底,所以,她也放开了,无论媒体记者们问到多尴尬的私人问题,能说的她便说不能说的也就落落大方一笑而过。
媒体很满意首次出镜女一号的表现。首先是她对缺席首映礼前一系列活动她能大方道歉勇于面对,再就是她并不介意大家各种刁钻和刨根追问,更重要的是,她浅浅淡淡轻笑中尽显人间真诚。日后媒体报道高频率使用“清新脱俗”,“气质独特”,“名副其实”,“非她莫属”,“本色出演”等褒奖有加词汇来评价她,以及她在《小禾》中的的表现。
记者发问环节快结束时,有声音发问:“制片人,编剧和导演都是同一个人,所选女一号又和剧中的小禾无论是形象还是气质都有着出神入化的相似,还有秋小姐也和剧中人物一样会魔术。我想请问宋导,《小禾》的创作灵感是什么?创作《小禾》前是否认识秋小姐了呢?”
宋礼倒也大方,他真诚兼幽默回答记者:“谢谢。你富有想象而思路又慎密敏捷,你不作编剧真是编剧界的损失,如果搞编剧又是媒体界的损失。”全体闻言皆笑。
“你是不是觉得秋小姐是我创作《小禾》灵感?恭喜你,答对了。”
全体又是一片哗然。
“长话短说,我和秋小姐是大学校友,我们是属于那种不打不相识的,我们所学专业又不同,所以认识后也没怎么见过了,第二次是第二年的迎新生晚会,她上台表演魔术。随后,倒是毕业两年后,零零散散又见过两次。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萌发了编一个剧纪念这份奇离古怪的缘分。”
“你怎么把她写成一个自闭症患者?”
宋礼甩手大笑,转向若玄致歉,同时也算是回应了记者问题。他说:“对不起,都怪你每次都太少话了。”
首映礼后,人们就这道声音的提示继续挖料关于宋礼和若玄相识过程,才发现若玄清新脱俗文静的外形下竟有些马大哈,见义勇为下也会胆小如鼠。
最后的庆功宴,亲朋好友一一前来致贺。
若玄回国后还是第一次见到崔凡。时隔多年,依旧深怀遗憾和尴尬。
崔凡曾经无忧无虑花样般的美男子跨过逝去的年华中,渲染了薄薄一层沧桑和凝重。若玄不忍再把他和已永逝的小丫联系在一块,她更愿意他的变化,不过是除去小丫的原因,单纯是职业生涯奋斗历练印记。
“若玄,好久不见。想不到你会给我们带来惊喜。”崔凡还是笑了,眉宇间依旧凝英流华,笑韵醉人。
“谢谢。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他似乎不愿意提及过去的日子。也许,失去小丫的日子每过一天,对于他来说只是一项任务。他淡淡而笑,说:“还行吧。”
在一边的小敏终于忍不住了,她凑过来说:“崔总,她就是我姐,一路鼓励我供我读书的亲姐。”
崔凡含笑说:“我听笑男说过。你姐,确实不错!”
若玄含羞抿嘴而笑,悄眼顾盼中带些不易觉察的失落。
不过还是被崔凡发现了。他笑称若玄今天是主角还要照顾其他宾客,就拉着小敏过去和陈辉威他们聚一起。
张笑男就在崔凡身后不远处,他刚好碰上了一位点头之交在寒暄几句。崔凡一走开,他一个侧眸就看到若玄。他辞别那个点头之交,手举红酒过来,和她碰杯庆祝。
“恭喜你!你今晚特别出众,动人。”
若玄还是止不住的耳根红热。
“谢谢。”
“哟,张董事也在。”
张笑男回头一看,宋礼正领着三五一群人过来。经宋礼介绍说,他们正是影片评审员,他们刚赶过来给《小禾》道贺,也顺便一睹女主芳容。宋礼给若玄和张笑男一一介绍他们。他们中有人看着张笑男面熟,经宋礼一提醒便忙拍脑门高呼“久仰久仰!”,接着他们叫来*员拿来红酒又是敬若玄,又是敬张笑男,十分热络。若玄那份敬酒,张笑男仍像从前一样,一一替她喝了。
“张总,这就你不对了。虽然你这是护花,可今天怎么说秋小姐也是主角,怎么也得让她尽一兴吧?”久仰张笑男大名的那位评审员为若玄打抱不平,还轻手一托若玄手中杯底,接着说:
“你看你看,我们在这的这会功夫,秋小姐还滴酒不进。”
“好感谢各位评委对《小禾》的青睐,小女再滴酒不进确实不成敬意了。”她转头看着张笑男,说:“也谢谢张先生的爱护,我的酒精过敏好了。”
“来,这杯是敬各位的。”她一举起正喝,就被张笑男压下了,并且含情脉脉地提醒般说道:“可别苦了肚子里的孩子。”
众人闻言惊呼,反应快地已连声恭喜她双喜临门,可碍于初次见面碍于身份关系也不便详问孩子父亲是谁,不过看那些评审员不言而喻的眼神好像各俱心知肚明。自张笑男含情脉脉说了那句后,评审员们开始知趣引退。宋礼送别他们,回来也好认真地问他们:“真的?这么快就有了?”
“假的。”张笑男毫无公害一笑,说:“再拖下去,我就喝高了。”
宋礼一听,才发现他已有颊红微醺。他想着该见的人都见了该忙的事也都忙了,加上若玄的孩子还在家,深更半夜的怕是想妈妈闹保姆了,他便叫来张家管家何叔来接走张笑男和若玄两人。他最后还提醒若玄他真喝高了,回去给他冲杯茶照顾照顾他。
若玄听话的带着张笑男出去。
匆匆回首一瞥中,她看到走廊不起眼的一处,坐着崔凡和池央央,他们正热聊着什么,那么投入和自然,而崔凡更是常常发自内心而笑。这笑意已期盼多久?它不期而遇刺破了生活曾给若玄投下的厚厚一道黑影。若玄不由跟着抿嘴浅笑。
“笑什么呢?”张笑男说,带着几分酒意的朦胧谑弄。
“崔凡,该不是邂逅女神了吧?”
“哦,是吗?”他嘲她的眼神拙拙望去,一看也跟着一笑:“好啊,这几年来他不好过。”
回到张家大宅,若玄一直扶他放在他床上,跟着给他脱了外套和鞋子才准备离开,可是那手,好像给拉住了。
“渴了吧?我先去看看天天睡了没,然后给你泡杯茶。”
“……嗯。”
天天已经睡下,若玄松了口气,转身就去给笑男泡茶带进卧室。
在晦暗的光线中,若玄轻手轻脚端着茶来到床边,他正呼吸匀称睡着。
“天天睡了?”
若玄冷不防给睡中人一问不觉轻轻吓了一跳。她忙从他五官中移开视线,说:
“是的。起来,喝了茶再睡。”
他起来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
“呵,你泡的,又放盐巴了。”
“还记得。”
“都记得。”
“快喝了睡。”她伸手过去想接走茶杯。
张笑男揉揉额际,继续喝完就把茶杯交给她。他一边躺下一边拉住她的手,玄心头一紧踉跄跟了过去。
“头有些疼,可是又想和你聊聊。我们聊聊,好吗?”
“我,我好像想不到聊什么。”
晦暗暧昧的空间喷着微醺酒味如梦如幻,笑男伸过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一下眼前的鹅蛋脸,清凉真实,他转而握过她的手,无限温柔地打开手心,来回摩挲着里中的印章“z”。
被他摩挲着手心的印记就像摩挲着心头的委屈,她心头一软不禁带着薄怨哝声问他:“你是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呵,什么时候知道的,这很重要吗?”
若玄斩钉截铁:“是”
“有区别吗?”
“有。”
“如果是复明后才发现的,你是不是介意我放下了你选择了别人?如果我说,我是复明前不经意偷听你讲电话发现的事,你会不会原谅我一直骗你,隐瞒你?”这句话,日夜堵住心头现在才得以发问,他如释重负。
一句“你是不是介意我放下了你选择了别人”被卡在脑门中闪动,被解读的心思,就像解除了咒语,顿时幻成一股委屈酸涩的暖流。她说:
“我何尝不也一样,一直瞒着你。笑男,我从来没怪过你,就算你真放弃了我,我也不会怪你。爱一个人,怎么舍得去怪他?”
笑男不禁一把把她拉到胸前,紧紧抱住。
爱一个人,怎么舍得去怪他?
一句足矣!
反观自己,自己的爱,曾经自命不凡的认为它天高地大,在她面前,不过是一场自诩,幼稚可笑。
他啜着鼻,泪流满面:“可你还是太狠心了。你怎么就狠心叫儿子没了亲爸?失去的日子,叫我如何弥补?”
☆、167 终成眷属
天微白未亮之际,若玄正想翻个身松松身体,一整夜都侧着身压得疼。可是,她忘记了……
“醒了?”他紧紧抱着不松。
若玄还未清醒过来,在某人怀中闻着他的味道听着他的话好尴尬凌乱。
“别扭来扭去。”
“笑男吗?”
“废话,昨晚哭傻了?”
“……”
“……”
“我松个身,压得疼。”她怯怯轻语。
“一整夜,我好像没压过你的吧?”某君耍流氓真是耍得行云流水不动声色。他满足的笑着稍一松手,若玄马上鲤鱼打挺起来,却又被她一手捞回身边。
“乖乖呆着。”
“我真压得疼。”
“那我给你按摩按摩。”他学着她曾经的手势开始给她按摩起来了。
“我也得起来洗澡换衣服了,我还穿着礼裙,一会天天要起床找我了。”
“不行!他爱哭哭去,反正我现在是不会放你走的。”
“怎么还是不讲理的?”
“我就要你在我身边,这有什么理可讲的?”
若玄不再说话,乖乖的,还不知不觉地往他宽厚的胸口蹭了蹭。他闭眼坏坏笑着,侧下脸紧紧贴住她头心。
“若玄,你的首映礼总算结束了。接下来你会有很多事情去*,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心灯叮的一亮,有些腼腆问道:“什么事?”
“给天天找学校,还有,给你改回名字。王小花?是你才想得到的形象自残。我还要教你学游泳。”
听完良久若玄才哦了一声应道。
“在表示失望?难道你有想法?”
若玄忙表示没有的事。“对了,”她像想起了什么:“天天还小吧?明年三月才三周岁,现在找学校会不会早了点。”
“不早了,我们天天聪明,感觉我们现在的生活方式和圈子满足不了他要广交小朋友的发育趋势了,打算九月份给他报一个小小班过集体生活,和宁宁一起。”
若玄想想有道理,便同意了。只是,改名字那个,他说的也太伤自尊了吧?还不是为他付出的牺牲和代价?还有游泳,天生怕水的人学起来伤得起吗?
“在想什么呢?”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都知道了。我真要起来了。”
一会天亮了她可不好意思从他卧室迈出来。可是,她一打开门,还是碰到已起床的红姐。她下意识裹紧在他房间随手套上的外套。
“秋小姐,早。”
“红姐早。”
红姐匆匆表示天天还在睡就走开了。
张笑男言出必行。
那天开始,他任性的撒手工作给陈辉威代理,他则和若玄一起找学校,然后研究筛选,筛选过关的就带上天天一起去学校实地考察和体验。
“你不用上班?”一天也一起,两天也一起,三天四天都一起,若玄不觉纳闷有话要问了。
“不是有陈辉威吗?”
“他一个人吃得消吗?”
“不吃得消也得吃。宁宁和天天一起读我们这不也是给他忙的吗?你不觉得找学校比上班还累?”他扬眉坏笑。
“你不知道你的脸在笑也在出卖你了?满脸算计。”
他不以为然,叉上一小块牛扒就往她嘴边送。自从那天从他床上下来后的几天有的是实践证明,他这番块牛扒非接不可,由不得你扭捏。可不,你听:
“爸爸爱妈妈是给小孩最好的教育,张口了,啊……”
一边的天天正滋滋有味的舔着迷你型甜筒,这是西餐厅专门为儿童特制的。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若玄。
她给天天盯着脸红,不由拿他打岔:“以后少给他吃这些,没营养,又会长胖。他这体型要留心了。”她转头又轻声和天天说话:“天天,好吃吗?”
“好吃。”
“什么味道?”
“甜甜的。”
“什么形状?”
“尖尖的。”
“哇,全答对了。天天好棒,一会吃完你面前这碗饭,叫爸爸给妈妈奖一个甜筒,好不好?”
“为什么?是我答对的呀!”小家伙懂得抗议维权了。
“因为你已经吃了一个,还有,你是我教的,所以我也要奖励啊。”
“好。”
“小谗猫有这么出招的么?”
“我喜欢。”
“对了,若玄,你看,我们这几天带天天看学校填资料都要签名。我想明天带你去把名字改回来。”
“好。”她心不在焉地。
“还有,你那房间……咳,我要收回去了。”
“好。”她想想觉得不对,马上又问:“那我睡哪?”
他清咳一声,轻声说:“这还用问?”
“小气鬼,要我和天天挤儿童房?”
张笑男心头一堵,不好气地瞪她一眼。
首映礼那晚也许是真醉了,也许是终于和她说出了心头事,终于听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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