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当今课程一般都随王子书喜好,王张氏和王帆因是老来得子,对王子书十分疼爱,也不怎么强加约束,好在我们主人公争气,并不会玩物丧志,碌碌而度日。
每日都会按时到天佛寺和义净谈文说理。知识不仅涉及四书五经,还包括佛理禅学。好在王子书过目不忘,记忆力超强,还未感到枯燥就记了下来,再加上义净讲学有趣生动,更增王子书求学之望。
王子书从一岁就跟着义净学习和练武,至到五岁,已基本把四书五经学了下来,至于练武,由于身体局限,还未能飞檐走壁,空手入刃。
四年之间,王帆店里生意极佳,纸包不住火,家里有个这样神童,自然会传遍乡里。渐渐王帆一店已是供不应求,只能扩展市场,另辟分店。
但在这段时间,王子书也知道现在等级观念十分严重,商人和工人都没有参加科举的机会。这无疑对王子书来说是个青天霹雳。如若不能参加考试,又怎么能进朝为官呢!又怎么能享尽荣华!再一想,古往今来,有很多名人名士也并不是通过仕途之路才名垂青史的。只要自己有能耐,总有一天会被别人看到,更何况,王子书这个能耐可不一般!
自从一岁生日那天,王帆和李客说好让王子书与李白拜把子之后,王子书就总是抽空到李客开的酒店玩耍。
今日天气晴朗,日头正好,反正也闲来无事。王子书早晨起来,拿着他那本盗版《唐诗、宋词、元曲三百首》,翻了翻,觉得四年时间,上面大部分诗词曲赋,已记的差不多了。每日绕着古文看,烦也烦死了,把盗版书藏好,转身来到王张氏身旁。
“母亲,我要去找李白玩耍!”
“呵呵……”张氏烦闷之余,就是喜欢和雪儿聊天,两人正说的起劲:“恩,你也在家闷了几天,该出去玩玩,你稍等一会儿,我和雪儿去换件衣服,陪你一同前往。”
“母亲不用了,孩儿一人便可!”王张氏总怕王子书在街道上出现什么意外,不管他怎么与众不同,在王张氏心中,却还是一个小孩儿。
“那怎么行,现在街上车马横行,撞到你可怎么得了。”
王子书知道再说无益,只得依从。
李白之家酒馆就在街道两旁,而住室则在酒馆后面,两间相通,也是为了方便。这家酒馆就叫“仙香居”!
三人刚踏进仙香居,李客就急忙迎了出来,笑着说:“嫂子,您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你王大哥在店里看生意,我也是闲来无事。”王张氏坐在一张桌子之旁,笑道:“正好我家子书也想和你家小李白玩耍,所以就来讨扰了。”
“你看嫂子说的哪里话,既然来了,中午可一定要留下吃顿饭再走。”
“那我就不客气了。”
王张氏话音刚落,二楼就走下一妇女,体形稍胖,圆脸细眉,满脸堆笑:“嫂子来了。”
“弟妹近来可好。”
“好,好!”这便是李白之母,李薛氏:“我一个人还正不知干些什么,嫂子正好来了,我们去逛街,好久没能和嫂子一起逛街了。”
“去吧!去吧!”李客笑着说:“子书就在这里,让他和李白玩玩也好。”
“那好,相公,我们中午再回来吃饭。”
李客带着王子书来到酒馆后院,推开房门,却不见李白踪影,李客笑了笑,又带王子书来到一颗大树之下。这时,从树上传来一个稚嫩声音:“哈哈……王大哥,你来了。”
抬头一看,树叉之上坐着一个少年,年纪和王子书相仿,虽只有四五岁,但眉眼之间有种说不出的俊郎。
“哈哈……小李子,你坐那么高干什么?”此少年正是未来诗仙李白。
“他从前几天开始,就一直这般。”李客苦笑着说:“你们自己玩,我去店里了。”
看着李客走远,王子书说道:“小李子……”
“你不是叫我下去吧?”李白努着嘴说:“我刚刚才上来,王大哥,你不知道,这上面看书极是舒服,而且,站在这树上,还能看到街道两旁景色,说不出的快意。”
“我不是叫你下来,我是说怎么上去。”
“哦,那不是有个梯子吗?”李白指着角落说道:“延着梯子上了房顶,走过来就是。”
李白还真会找地方,这里又凉快,又安静,最关键的是,坐在这树上,还能看到街道美女。王子书春心荡漾,按耐不住心神,胡想起来:等长大一些,我也来个英雄救美,最好能救个七个八个的,反正这里也不说什么一夫一妻制,即使做不成老婆,当个丫环,也是好的。想想每天几十个美女围着我,想不长寿都难。
“王大哥,你在想什么呢?”李白哪知道,现在这位和他同岁少年,正在意淫。
“哦!没什么!”王子书故做镇定,笑着说:“小李子,你看的什么书?”
“《孝经》!”唐朝十岁以下的儿童如果要参加县里组织的考试,被称为“童子科”,所要做的就是朗诵《孝经》和《论语》,然后再自选一部经典,想这种东东,王子书早已背了下来。李白虽没有王子书超强记忆力,但天资聪颖,所涉知识已超出同龄人很多。
李白好象想起来什么,放下《孝经》,笑着说道:“对了,对了!王大哥,你继续给我讲那个《水壶传》!”
“是《水浒传》!”
“无所谓了,总之就是你之前给我讲的那个,真的很好听!我还给其他哥们一起讲了,他们都说想见见你,尤其是小秃头,他说你讲的这个故事希奇动人,有机会也要和你结拜。”那个哥们儿自然是王子书“传授”给李白的,至于《水浒传》,那完全是为了消遣,反正闲的无聊,就当和李白拉关系了,等以后进了宫,成了名,如若自己穷困潦倒,也可大帮一下不是!
“小秃头是谁?我怎么没见到!”
“今天我也让他来了,估计一会儿就到。”王子书接着给李白讲《水浒传》,王子书讲起故事来就象那单正芳,舞拳踢腿,挤眉弄眼,把原本乏味字句,夸张化,生动化,李白听过这样丫丫的故事,每日都面对那“之乎者也”,审美也该疲劳了!
王子书正讲到西门庆和潘金莲偷情之时,房下有个声音传来,听起来象是孩童,但声音极大,估计街道两旁行人都可听到。
“李白!”
“小秃头,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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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雏龙舞唐阁 第7章 【千层浪,惊涛拍岸】
过了一会儿,房檐处露出一个秃头,在阳光照射之下,就和灯泡一般!慢慢脸也露了出来,粗眉方鼻,厚唇阔耳,衣衫之上还有许多尘土,这便是那小秃头!
小秃头爬上房顶,一脸憨笑,大叫一声李白,急着就跑了过来。“扑通……”,脚下被拌了一下,爬起来继续跑,脸上笑的似乎更加厉害了。王子书愣了一下,我怎么看怎么象个小土匪。
小秃头跑到李白和王子书身旁,经过一凡介绍,他才知道王子书就是那个讲《水浒传》和传说中的神童。二话没说,直接向王子书扑了过来,笑道:“总算看到你了。”
王子书心想:这怎么整的和井冈山回师一样。他本想抽出身来,没想到这家伙还有点蛮力,使劲一拔,双臂才伸了出来。
“你知道我?”
“当然知道!”小秃头兴奋的说:“不只是俺知道你,就是全县兄弟,都知道你叫王子书,是咱县的小神童,俺娘说多和这种人玩,将来会有大出息。”
“想不到我fans还怎么多。”王子书得意说道。
“什么?王大哥,你说什么?”李白和王子书虽然相处时间不短,但是由于见面很少,一些新鲜词语还没有完全“掌握”,更别说是英语。
“哦!没什么!我说我的粉丝还真多,就是说喜欢我的人还真多的意思!”
“嘎嘎哈哈……”小秃头大笑着说:“对啊!俺娘也是王大哥你的粉条儿!哦,不!是粉丝!还有俺奶奶。”
王子书真是苦笑不得,李白告诉小秃头,王子书正在给他讲《水浒传》,对方一听,急忙加入倾听行列,王子书一听自己fans这么多,一个小小少年,居然影响力这么大,心中自然高兴,讲故事时更加投入,唾沫在房顶之上飞溅开去,如丝丝细雨,飘向空中。
………………
长安五年。
大雨连下两日,天上乌云密布,没有丝毫阳光。武则天自从长安四年至今病重不起,大唐朝政却交于她两个男宠身上。幸亏张易之和张昌宗胆小怕事,只途个富贵荣华,不愁钱花就好,至于那些帝王之争,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不然,这大唐江山却早已落入二人之手。
今日御医检查,武则天病情还是毫无进展,武则天在长生殿每日觉得无聊难耐,便叫太监总官魏顺安请张易之和张昌宗伺候其左右。
魏顺安虽是一太监,但经历了三代帝王之国,说的难听点,那也是一个三朝元老,全宫上下,满朝文武,没有一人敢直面违逆自己之意,就是贵胄皇戚,见了自己都要点头哈腰,拱手行礼。两个狗屁男宠现在却踩在了自己头上,自己能不气吗?魏顺安心里越想越气:但是皇上下了旨意,我也不能不从。
想毕,直奔张易之和张昌宗寝宫,没好脸的把二人叫到武则天身边。二张见到武则天,象是见到失散多年的母亲一般,扑上去就是一顿大哭,魏顺安极看不惯,闪身在屏障之后。
武则天和二张寒暄一会儿,便命令魏顺安传她口御,不管是谁,这几天她都不见。这显然是不管这个江山了。
魏顺安答应一声,转身向殿外走去,心想:人人常说,爱美人不爱江山,皇上这可好,爱小白脸,不爱江山。这个女人可真是不简单,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剑走偏锋,一个女人愣是把历史给改了。
众臣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份份心里怒骂武则天荒淫无道,扰乱宫闱。但是谁都没有说什么,就算说出来,谁听呀!那两个小白脸儿一句话,就能让几个一品大员送了性命。
大部分人都觉得此时皇朝气数已尽,有些人却暗处浅笑,赞称此乃良机,不可错过。
“众位大人,在下今日急召大家来,是有要紧大事。”一个老者,约五六十岁年纪,对殿内四五个老者说道:“张某想在今日就动手。”原来此人便是风阁侍郎张柬之。
“张大人,现在动手是不是太仓促了一点。”鸾台侍郎崔玄玮说道:“要知道,起事一事需要多方考虑,要是过于莽撞,不免招来杀身之祸。”
“哼……崔大人若是害怕,不去则可,何必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此人正是左羽林将军敬晖:“张大人这么说,自然已有对策,我敬某虽是没什么本事,但面对那姓武的臭娘们是绝对不会手软的,大丈夫死也死的忠义,象崔大人这般畏首畏尾,大事何时能成?”
“敬将军,你这又是说的哪里话。”崔玄玮显然有点委屈,解释道:“崔某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崔某一条老命不起大唐江山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如若我们此事不成,定会遭到武贼防范,到那时,不说我们小命没有,大唐恐怕也会变为黑水泥潭,到处牛鬼横向。”
“崔大人说的没错。”右羽林将军桓彦范走到敬珲身旁,拍着他肩膀说道:“敬兄,我们还是听听张大人到底做何打算,再来计较不晚。”
“是啊!张大人,你道是说说,如若今日起事,成率多少?”最后一位便是司刑少卿袁恕己:“之前,你不说还有诸多事宜有欠妥当吗?为什么今日突然就下此决定,我想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张柬之点了点头,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道:“张某刚刚接到消息,张易之和张昌宗已入长生殿,言语之间多有弹劾我们之意思。”他转过头来,看着其余四人,苦笑道:“如若今日不起事,我们能不能活过明日都是一个问题。”
“这两个狗奴才,让老子逮住他,非把他们凌迟活拨了不可。”敬晖身为大将军,多在战场杀敌,几十年下来,看过多少生死离别,自然对死亡看的也比较淡了,最重要是他脾性已成,先,冲锋陷阵,勇敢杀敌的那种火暴性情,想是无法改过。这时听到二张名字,全身鲜血似已沸腾,如若二人在此,管他是什么天皇老子,先杀了再说。
张柬之也是极其担心他这脾气,庆幸直到现在敬晖还未惹出什么乱子。
“张兄,此消息是否属实,我们可不能中了奸人之计。”崔玄玮心思甚密,所有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他都要考虑在内。
“恩!消息应该不会错。”张柬之道:“魏顺安此人虽是狡猾,但却对李氏大唐极是忠心,前几次密报都是他告诉我的,要不然,咱们这些老骨头怕是早已搬家了。”
“张大人,既然你已说了出来,我想你心里已是有了计策。”袁恕己说道:“但我一直见你愁眉不展,象是还有什么难处。”
“现在我们还要等一个人。”张柬之双目有神,死死的盯着其余四人,象是在说,如果此人来了,那么我们成功就有望了。
“张兄,你等的是何人?”崔玄玮不禁问道。
“咱们的太子殿下。”
“等他做甚?”敬晖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小声嘀咕着:“哼……只不过是一个挂名太子,什么事都要经过那个姓韦的臭女人,还有那个狠毒奸诈的安乐公主,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敬将军,你这可是大逆不道之语,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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