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警戒_分节阅读 44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

    “好的,将军。总统会为你有力的执行高兴的。”卡维利稍稍感到轻松,“再见,将军。”

    对方却一言不发地挂断了电话。

    所谓的预定方案不过是在“蓝光”计划制定时,参谋长联席会议同时制定的“蓝光-阿尔发”计划,内容是假定在“蓝光”失效,苏军集中兵力与美加盟军决战时,就如何撤退防止部队过大战损进行了规定。

    “布鲁克,命令陆军第31装甲团马上撤退,中午之前必须赶到汉斯维尔!”布隆伯格开始下达明确的撤退命令。

    “可是我们缺乏足够的平板车,恐怕中午是赶不回汉斯维尔的。”布鲁克?杰斯利?琼斯中将为难地说。第31装甲团现在正驻守塔斯卡卢萨,如果能有足够的平板车,利用完好的铁路机动,中午转移到汉斯维尔不会有太大问题。但如果只靠这些宝贵的光棱坦克用它们缓慢的履带进行公路机动,最快也要到傍晚才能完成任务。

    “分批走,优先保障光棱坦克转移。”布隆伯格斩钉截铁地说,“命令加拿大部队坚守阵地,防止我们的右翼被敌人攻破;命令陆军第三集团军向塔斯卡卢萨和伯明翰收缩;命令国民警卫队第六集团军做好撤退准备。”

    “是,将军。”

    “还有,向罗德里格斯上校强调,他手上的光棱坦克必须全部完好地回到汉斯维尔!”阿利?布隆伯格上将特意补充嘱咐,“那批宝贵的坦克连一个螺丝也不能让俄国佬捡到。”先前的一系列战斗表明了技术超前的光棱坦克的巨大成功,这种十分先进的坦克技术绝不能落到苏军手里,至少在美军形成大规模的光棱坦克集群之前,第31装甲团的光棱坦克被奉若至宝。

    当布隆伯格将军紧锣密鼓地布置撤退时,他正面的对手——红军田纳西方面军也开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美军在解放了亚拉巴马州首府蒙哥马利及其周围地区后停止了前进,这使得克莱罗夫?费奥多罗维奇?特里利瑟尔将军成功地把苏联红军的防线稳住,并形成了一条沿着美军巨大突出部从拉塞尔到默里迪恩到埃弗格林的弧形防线。按照维拉迪米尔大将和涅钦科上将拟定的反攻计划,红军第3近卫坦克师和第20集团军将从埃弗格林向蒙哥马利方向发起突击,分割美加盟军;与此同时第10近卫坦克师和第77集团军将在北面的拉塞尔和哥伦布向伯明翰方向反攻。两支部队将从南北两个方向夹攻布隆伯格将军的三个集团军,维拉迪米尔形象地将这一次反攻计划称为“老虎钳”。但本次田纳西方面军组建以来首次执行的作战计划却被广大官兵戏称为“迷你双头鹰”,因为他们同样必须夺取两座城——伯明翰和蒙哥马利,然后合围亚特兰大。

    第十八节 血染的山茶花

    苏联红军的进攻号角全面吹响,田纳西方面军的左翼,以梅尔库罗夫少将指挥的红军第10近卫坦克师为前导,向加拿大部队发起猛攻;而在右翼的蒙哥马利方向,砸向美国陆上国民警卫队第六集团军的重拳则是红军中另一支强大的装甲部队,彼得?安得烈维奇?列别金少将指挥的第3近卫坦克师。

    列别金坐在高大的天启坦克的炮塔上,露出半截身子,不时举起夜视望远镜观察轰隆前行的装甲集群。与梅尔库罗夫不同,列别金身材十分矮小,特别是在高大威猛的天启坦克上更显得渺小。

    北美的黎明已经支离破碎,喀秋落火箭发出耀眼的光芒夹裹着尖叫的密集地从头顶上掠过,铺天盖地地砸向美国人的阵地。列别金很清楚,第3近卫坦克师是红军最高统帅部一直不舍得调用的王牌部队。如今把部队放在攻击蒙哥马利方向上,无疑是最高统帅部和北美战区司令部对自己寄以后望。

    而方面军司令员特利里瑟尔上将同志的意图更为明显,总攻发起前,他直截了当地对列别金说:“你的部队就是一个重拳,砸开美国人的防线,带动第20集团军,分割敌人。”特里利瑟尔眼中,成群的天启坦克不仅可以强烈地震撼对手,还可以激起之前屡遭败绩的第20集团军的士气与斗志。

    “克里木呼叫黑海!”耳机里传了担任前锋的第11团一营营长海因里希?伊凡诺维?西多罗夫中校激动的报告,“我们已经进入格林维尔!”耳机里的背景音充满了枪声和爆炸声,“遭遇敌人坦克部队!估计有一个营以上的兵力。”

    这真是出呼意料,8月底,拉夫脱纳上校率领第573步兵团在这里打了一场漂亮的伏击战,几乎歼灭了美国国民警卫队第13装甲团,后来的侦察表明,格林维尔并没有美军装甲部队驻防。

    而实际上,鉴于格林维尔交通上的重要性,在国民警卫队第13装甲团遭到重创后,布隆伯格将军就把国民警卫队第4装甲师第11装甲团从相对轻松的左翼调过来,顶替第13装甲团。

    现在红军第3近卫坦克师九个坦克营正分成三个集群成“品”字形沿着65号州际公路、铁路线、31号公路向北推进。特里利瑟尔放弃了传统的迂回战术,让第3近卫坦克师直接沿着大路挺进,主要就是考虑到格林维尔的防御空虚,有利于装甲部队快速突破。但没想到美国人这么快就填补了空缺,虽然他们的兵力并不是很足。

    列别金略加思索,大声回应道:“击溃他们!”然后他接着命令其他坦克营,“我是黑海,敖萨德,塞瓦斯托波尔,你们马上向格林维尔发起攻击,配合克里木歼灭敌人!”敖萨德和塞瓦斯托波尔分别是第11团二营和三营的代号,“顿河,亚速海,加速前进,争取从两翼合围格林维尔的敌人!”列别金让第10团和第12团加速前进,从两边包抄格林维尔。虽然战役方向上放弃了迂回突破,但局部上这种方法还是屡试不爽的。

    小城格林维尔已经被火光、爆炸淹没。美国陆上国民警卫队第)击退俄国佬!”威利上校高喊着阿拉巴马州箴言,鼓动手下。

    美国人有一个他们自认为极为有利的优势——熟悉城里的每一幢房子。当然他们对于入侵者的认识并不是很充分。

    火光下,一个巨大的黑影从西南面2000英尺的树林后面转出来,出现在波林街(bog street)的尽头。很显然,南郊外围的防线已经完蛋了。车长周视仪里,天启坦克的侧面清清楚楚。

    “天啊,他们真的动用了这种家伙!”威利禁不住惊叹道,就在昨天,他才从师部情报处那里获知对面的敌人装备了天启坦克的情报。当然对于这种怪兽的了解,上校还只停留在纸面的数据上,但面对那一串非同寻常的数字,任何装甲指挥官都会感到震惊——双联140毫米主炮,由三层不同类型的复合装甲叠加而成的正面装甲,双柴油机,双传动,四履带。

    尽管从已知的技术细节来看,天启坦克除了主炮是全新产品外,其他都很感觉上很“粗糙”——在美国人看来是这样的。传动是机械式的,前后错开布置的两台1500马力的柴油机驱动同样前后布置的两对履带,悬挂系统也是传统的弹簧扭杆式,那些新概念的电力传动、液压悬挂并没有被运用在这种新锐的战争机器上。然而就那些传统成熟技术有效堆砌起来的怪兽无疑将是极其可怕的。

    “长官,瞄准它了!”炮长大声报告。

    “开火!”威利不假思索叫道。

    m60猛烈一震,发出一声闷响,将一枚高速穿甲弹打出去。

    “退后!退后!退后!”迅速脸伏在主炮瞄准镜上威利急忙叫道。

    驾驶员迅速驱动庞大的m60向后退,离开修筑在波林街与南学院街(south college street)相交的三角地带上的发射阵地。同时装填手迅速给主炮装上新的炮弹。

    令人大失所望,如此近的距离上,首发命中的炮弹击中了天启坦克炮塔的右侧装甲,竟然被弹开!天启坦克依旧隆隆前进。

    “混蛋!”威利愤懑地骂道,“快,进入阵地。”

    m60迅速开回发射阵地。

    被攻击的天启坦克似乎没有发现右侧的威胁,依然大摇大摆地向前开,冲上了老波林路(og road)。

    “瞄准了,长官。”

    “不!”威利惊呼道。

    另一辆天启坦克跟在后面,沿着波林路冲上来,两根粗大的炮管正摆着朝向威利的指挥坦克。

    “快!撤退!”威利上校惊恐地大叫。

    这时,只见一道闪光飞越波林街,击中那辆可怕的天启坦克正面,发出猛烈爆炸。原来部署在威利后面希克斯街(hicks street)口负责掩护团长的陶式导弹战车先敌开火了。

    “耶!见鬼去吧!”威利大喜,“干得好,比尔!”

    可是爆炸的火球散去,那辆天启坦克并没有停止前进,尽管车体前部被炸穿,冒出火苗,但只见它稍做调整便向威利开火。

    只见对手炮口闪出火光后,m60便猛烈地颤抖一下,随着而起的是刺耳的尖鸣,紧接着是剧烈的爆炸。威利上校被气浪狠狠地摔到炮塔顶盖上。苏联穿甲弹贯穿了m60的车体,打到后面的屋子里爆炸。而它带出的碎片和冲击波击毙了驾驶员和炮长,重伤了威利和装填手。所幸的是弹药并没有被引爆,自动灭火系统也迅速扑灭了发动机被引起的火苗。可是坦克仓避上溅满了鲜血。

    第十九节 异教徒

    明朗的月夜里,广袤的北美大陆中部,以共产主义名义而战的苏联红军正全面展开,准备给高举资本主义自由旗帜的美国加拿大盟军以重击,实现他们领导人征服世界的个人野心。

    与此同时,在纽约曼哈顿地下室,这场空前浩大的世界大战造就的一位传奇英雄也彻夜难眠。当然,他为之处心积虑的不是北美战区中心地带的集团军群大厮杀。令一向无所畏惧的鲁斯兰?康斯坦丁诺维奇?伊戈尔上校——圣枪任务完成之后年轻的喀山英雄荣升空军上校,短短的四个月里,创造了苏联红军中从上尉到上校的闪电般晋升四级的传奇——辗转反侧的也许是来自于他那后世所戏称的“并不纯正的共产主义心灵”。

    圣枪的出现,确切的说应该是到手的命运之枪深深地引诱着他深藏着的灵魂。

    君士坦丁、查理?马特、查理曼、巴巴罗萨、希特勒……这一个个未曾谋面但又十分熟悉的英伟形象不断地围绕在他的脑海里。整齐的军列、飘扬的战旗、飞驰的坦克、尖叫的飞机、呛人的硝烟、鼎沸的人声、急促的警报、鲜红的血流……最后汇成一个清晰的人形,她的脖子已经被套上绞索,但神情坚毅,双眼放射出愤怒的光芒。

    “爸爸,他们为什么杀了妈妈?”在伊戈尔明白事理之前,他经常这样问父亲。

    “因为他们是异教徒,是敌人!”康斯坦丁?伊戈尔神情凝重地回答。

    1958年2月3日的午后,整个俄罗斯大地依然笼罩在寒冬之下。喀山南郊搭起的绞刑架前面正聚满了人,当中包括康斯坦丁和他抱在怀里的儿子鲁斯兰。

    驻乌拉尔地区盟军军事法庭在这里对以俄共党员索菲亚?马克西莫芙娜?伊戈尔娃为首的七名地下抵抗组织成员实施绞死刑。对于喀山的人民来说,公开绞死共产党员的行为也只有在帝俄时代才有,斯大林时代流行的是秘密枪决,而北约盟军占领时代,古老而又残忍的绞型在一向自我标榜人道的西方侵略者手里大规模复兴。

    地区战领军的指挥官马克?符拉沃德陆军中将还下令强迫犯人的亲属必须到场观看行刑。虔诚的康斯坦丁正带着儿子在教堂里祈祷时也被宪兵拉到了刑场。见着自己的母亲被绞死,虽然不明白事理,但鲁斯兰还是被吓得哇哇大哭。

    在那之后,康斯坦丁带儿子去了教堂补上了正教洗礼。鲁斯兰也跟随父亲信仰东正教,每天都会向正教的上帝祈祷,一直到他在莫斯科大学向着红旗举起了右手。也许那交叉的镰锤在他看来就是变了形的十字架。

    虽然自小没有了母亲的温暖,但鲁斯兰?伊戈尔在父亲的抚养下仍然快乐健康地成长。他学习非常勤奋,热衷于西方历史与神学,当他以优秀的成绩考入莫斯科大学时,已经能够讲一口流利的英语,甚至能够读懂拉丁文。周围的人对伊戈尔这种优秀的外语技能赞赏有佳,认为他必定大有前途。毕竟被改造了的苏联全方位地对西方开放,英语技能不仅是一种高级的谋生手段,而且成了不折不扣的荣耀资本。

    谁也没有料到伊戈尔的远大前程竟然是在战火纷飞的前线。这种偶然也许是历史的必然,因为华盛顿一战成名后,无论是苏联的还是欧美的媒体都不厌其烦地报道伊戈尔在大学入学军训时的公开演讲:“今天我是作为一名战士而不是学生接受检阅。我深信我的生命、荣誉与归宿必将与鲜血、硝烟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虽然那将是极端痛苦不堪的事,但为了祖国俄罗斯,为了我的母亲,只有用血与火才能医治我们肉体与心灵的创伤。”

    当然,苏联把他这简短的演讲当作英雄的豪言壮语,对手则把它宣传成战争狂人的梦呓。无论如何,如今的事实也已经证明了鲁斯兰?康斯坦丁诺维奇?伊戈尔的生命、荣誉与鲜血、硝烟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对于信仰基督的西方世界而言,这位有深厚的东正教背景的年轻共产党员是一个可怕的异教徒,他正在用火与血对西方文明进行可怕的复仇。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为空军上校值勤的

本文链接:http://m.picdg.com/57_57038/8243088.html
加入书签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