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刚用的咧!就又点着给我用?”二还是心有不甘。
“正因为我打的头炮,所以知道好歹,这个38号服务态度蛮好,又是个小姑娘,长的也不错,我才好心好意地跟你上菜,你还东的西的?”单师傅好似二咬了他一样,是完全的不识好人心。
“啪啪 !”外面有人敲门。
进来。”二大声喊,他已经有点兴奋了,因为他想见识见识这个被单师傅尝过的好菜,并也想亲自品尝一下。
“哥,38号没有上钟,我叫她上来了,进来吧。”服务员跟单师傅说完又对着门外喊了一句。
38号拎着工具包款款而来,睡眼朦胧略施粉黛身型纤瘦五官精致(这只是在二看来,因为二有着独特的口味和不同凡人的欣赏水平)有几许妩媚和娇柔,不然单师傅也不会隆重推荐此女,可见单师傅还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有好事不忘弟兄,有好人更不忘弟兄。
“对不起,哥哥,二个人的业务我不做。”38号小声但斩钉截铁地说,表情很严肃颇有一种大义凛然浑身是胆的感觉。
“老子刚做完,那还有劲做?这是老子的一个朋友,想抬下子你的桩(捧场),你还啥机八这啊那的?!”单师傅又遇上一个不识吕洞宾的人。
这个38号小姐以为二和单师傅要和她比翼双飞,心里的点慌。也可能38号是一个富有正义感和社会责任感的小姐,她不愿意做有违背公德和法律的事情—聚众**。
“哦,那我误会哥哥了,请哥哥们原谅。”小丫头片子嘴还挺快。
“算了,我到休息大厅去看会电视,免得你心里慌。”单师傅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起了衣服。
“哥哥,你先脱衣服,我换了袋子放了水后你再进来。”服务员和单师傅出去后,38号边跟二说话边走进了洗浴间(兼卫生间)。
洗浴间里有一个大号的木桶,比一个麻将桌要大。38号在桶里重新围放了一个特大号的塑料袋后打开了水龙头放起了热水。
二的一双不大的贼眼此刻瞪的老大,他盯着38号弯腰放(试水温)水时因裙子上掀而露出的屁股时(真是为了便于工作,连内裤都不穿)蠢蠢欲动。
“水放好了,哥哥一起进来先泡泡吧?”38号说完就帮着二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了衣裤,到底是职业班子呀,速度奇快,真是人才啊,她们自已脱的快,脱别人的更快。
“来,哥哥,我扶着你,别滑到了。”38号扶着二进了大木桶(二不得不叫她扶,因为他全身都软了,除了一个地方),接着自已也迈了进去,不过她真接落在了二的身上。
不一会水里就------(此处略去3210字)
当二从木桶里爬出来睡到铺垫着一次性床单的床上享受完38号为人民(他)服务(全套)后,二明白了一件事情:单师傅所言非虚!
在与38号畅谈了一番后,(38号跟单师傅并没有啥言语交流,可能是因为他身材瘦小,体力不支,别以为小姐们都把钱看的最重,有时她们自个儿的性趣也要得到满足,这可能是38号愿意跟二畅谈的主要原因)二对38号小姐产生了爱怜之心,因为这个自称17岁的女孩子家世清苦,弟弟在读初中,爸爸在家务农,而且身体也不好,妈妈已经因病去世了,为了给妈妈治病家里扯了一屁股的债,家徒四壁青黄不接。
38号小姐为了给弟弟挣学费为了替家里还债她不得不走上了这条出卖色相和**的道路,望着38号小姐那楚楚动人的面容泪光颇现的眼睛,心不禁心中一阵感动,然后是激动,不一会就是冲动了。二恨不得把自已仅有的也是他个人最具价值的财产—车子给卖喽,帮38号一把。
但他马上又从满腔的关爱和怜悯中清醒过来了,因为38号刚刚带给他的身心愉悦感已经慢慢消失和退却了。
车子卖了还吃不吃饭了?老婆孩子咋办?
电火雷石一闪间,二做出了他一生中比较正确的选择之一,吃饭和活着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对38号适可而止吧。二从沙发上拿过来衣服从兜里掏出了二百元钱(二是这么想的,只当今天的活白干了,二片工资不要了,其实他也没有白干38号,虽然是单师傅请客,因为他给了38号二片),递给了38号,并不好意思的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多,你先拿着吧。”
38号欲还又休表情复杂地将钱放进了工具包里。二从头到尾没有问38号小姐的名字,他认为要是这样就显得他很俗气。但当38号打开房门要准备离去继续为其他人民服务时,二还是说了一句极俗的话:“38号,我以后还会来找你的。”
“老公有电话了。”二电话的彩铃响了起来。
“喂,阿总,我在郊区呢,车子的发电机坏了,就这有个修的,啥?送丁经理回去?好,那你在那还等一会。”二挂了电话忙穿衣服,这穿衣服的动作可比38号脱衣服的动作慢的多的多了。
二发动车子往市里驰去,不一会单师傅的电话也来了:“二,你搞完没有?我好上去呀?咋样?38号不错吧?-------”
“我走了,现在去城区办点紧事,回头再说。”二不顾电话那头的“喂,喂”声挂断了电话。
那边阿总和丁经理谈得眉飞色舞喜笑颜开,不知不觉过了二,三个小时,阿总见今天的效果不错,就准备收兵回营了。按他的话说就是越在**时就越要调女人的味口,要装着你离不开她,但离开她时要让她感觉到你一样活得自由自在,这样她就不会有太大的心理优势。
“哎呀,丁经理,跟你再一起真是不觉光阴啊,都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得回酒店了,我一个在美国做生意的朋友要在十二点左右跟我通电话,因为时差的关系,他才会这个点跟我打电话。”阿总最大的特点就是哄死人不偿命,出口成章撒谎不带脸红和结巴。
“对了,阿总,你在忙什么生意啊,天天的消费也不少呀?”丁经理随意地问了一句。
“啥生意啊,做做出口产品的代理小生意,养家糊口,不值一提。”阿总“谦逊”地回答。
“有什么业务往来上的应酬还是要多多关照一下我们酒店呀!”丁经理不愧是职业女性,谈情说爱的当口还不忘记本职工作。
“瞧你说的,不看僧面还看佛面呢。”阿总谈笑自如。
不一会,二就把车停到了春梦路上的豪客来牛排店前。
阿总和丁经理相依着出来,丁经理还是一手挽着阿总一手捧着鲜花,但比刚才进去时多了一个动作,她的头微微侧着靠在阿总的肩膀上,一脸幸福状。(中青年妇女还是很容易得到满足啊)
“丁经理,送你回那里?”二心中又隐隐生出一丝醋意,问丁经理。
“回那儿?回她家!”阿总提高了声调说。
“你家住啥地方?”二还是问丁经理。
“流星花园,”丁经理还沉静在幸福中,半天才回话。
“流星花园,那不是和小-------”二本想说那不是和小红跟小虹住在一块嘛?但被一声暴喝打断了。
“你个吊货咋这么多话呀?”阿总有些不耐烦地说。
二没有吭声,只好拿车撒气,一路鸣笛加油超车急驰到了流星花园小区门口。
“丁香,再见。”阿总温存地对丁经理说了一声。(二到现在才知道丁经理的芳名)
“阿总,明天见。”丁香握着阿总的手狠狠捏了一下似有千言万语依依不舍地下车了。
“阿总,今天有戏呀,咋不下叉子呀?”发动了车子二为了缓和刚才的气氛笑着问阿总。
“鱼在锅子里烧着哩,还怕她跑了?多烧一会晚点吃这鱼更进味,你懂个吊,够你慢慢学的。”阿总洋洋自得地对二说。
二知道之所以丁经理这个干柴没被阿总这个烈火点燃,只是阿总的这个打火机暂时不想点。
只是阿总的这个打火机是不用煤油,打火石和甲烷的,虽然有两个“油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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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香烟风波
第四十三章)香烟风波
当单师傅回到房间时,已人去屋空,只有凌乱的的床单和丢在地上的毛巾仿佛能说明刚才发生在这里的一切。
“喂,小雄,在干啥呢?”单师傅跟小雄打了个电话。
“干啥,睡觉!”可能小雄还没睡醒,口气有些生硬,大概是嫌单师傅惊了他的黄粱美梦或一场反季节的春梦。
“今天挺乖的,这么早就睡了?”单师傅知道小雄爱玩,不跟兄弟们一起做案子(花案,找小姐)就去打台球搓麻将斗地主走围棋下象棋打五十k除了读书看报------反正业余生活十分充实。
“不乖行吗,今天要跟老婆交功课!”小雄还是睡意朦胧地说。
“跟你说个事,小雄,我今天问了别人,腊肉每天拿的烟跟我是按32结的,他在歪歪那儿拿价才28,操,一条烟就挣40元,一天五,六条就是二百来块呀,这可都是赚的弟兄们的钱啊!都机八几个月了,你算算他光烟钱就挣了多少?”单师傅这话并不是为了他个人,因为腊肉每挣一百元,只有他的20元,可还有小雄,泥鳅和畜生呢?
“个机八日的,还有这种事?太不地道了,你说你弄个10来块的当个摩托车油钱也就算了,一条烟就弄40,心太黑了吧?这事你跟畜生说了没有?”小雄睡意全无,小雄其实是个很大度和大方的人,他对朋友都是赤诚相待,包括腊肉跟他合伙搞娱乐城的时候做手脚,他都没吭一声。但这是涉及到大家利益的事情,他不得不说,因为他的眼睛里不想揉一点沙子。
“谁呀,半夜三更的打电话?”小雄的老婆杉杉被电话吵醒了。(真他妈的不懂事,这句话是杉杉在心里说的)
“哦,是单师傅,说点事。”小雄跟她老婆说完就跟单师傅说:“要不咱明天见面再说吧,反正这样肯定不行。”
小雄挂了电话后,一直到快天亮了都没睡觉,一是他老婆又要求(可能也是命令)他梅开二度好事成双喜上加喜(对小雄来说完成这个任务可能是雪上加霜,屋漏偏逢连夜雨,因为他在赌场里弄了一天,十分疲惫再说刚才睡前才交了回作业)。二是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很多的往事,让他思绪万千。
“服务员结帐。”单师傅在房门口喊道。
“哥,您到一楼前台结帐,单子都跟您送到那了。”服务员用一只手按着电梯按钮帮单师傅打开了电梯,“好,我下去结。”单师傅进到电梯下了一楼。
“哎?我没要烟呀?”单师傅看着写了一大堆收费项目(包房费,一次性浴衣费,毛巾费,服务费,点餐费,茶水费,擦皮鞋等等)后大声问道。心说还跟我玩这一套?我在外面吃个饭结帐的时候都要再看一下点菜单再算一遍价钱呢!到不是单师傅怄门而是心细,因为他管着点子公司的帐呢,是职业习惯.
“大哥,是您 的一位朋友要的,他刚才开车走了,因为走的急,没来的及在单子上签字,因为服务员说他是208的客人,就给他了。”收银台的小姐细声细气地对单师傅解释。
“好了,不就五十块钱吗?”(外面一盒40元的硬中华这里面卖50元)单师傅潇洒地结了帐,走出了大厅。其实二当时拿来烟并不是为了占点小便宜,而是烟抽完了,再说单师傅他们现在这么精神,盒把烟算得了什么?
单师傅好不容晚拦了辆的士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他跟泥鳅打了个电话,把腊肉买烟的事也说了说,泥鳅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但他不想伸这个头,只说了句:你们咋弄我就咋弄呗。
单师傅要的就是这句话,说:“行,咱明天说事吧!”
单师傅本想再跟畜生打个电话汇报一下这事,但一看时间都快半夜十二点了,就没打,免得挨骂划不来。
第二天上午,单师傅跟畜生打了个电话,说了说烟的事,畜生一直在听没有言语,最后问了一句:批发到底是不是这个价钱呀?你听谁说的?畜生是搞公安工作的也有个职业习惯,那就是啥事都要讲个出处和证据,至于他在对待“与人民为敌”的那些人是不是这样二不得而知。
“是二告诉我的,他当做我的面跟歪歪打的电话,他跟歪歪那么熟,歪歪能确(骗)他?”那到也是,要是别人去拿烟或问烟价说不定就是29和30,因为歪歪是大烟(不是鸦片)贩子,手下还有一些中烟贩子小烟贩子在他手上拿货,他赚的钱就靠薄利多销和现金交易(不差帐不欠帐不赊帐)。
“好,晚上在足疗城见面再说这事吧。”畜生语气平静地说。
畜生还不知道腊肉的套路?老话说:“不为名利谁肯早起?”
他腊肉天天骑着摩托车去拿烟是为的啥?自已没点私利跑这么大的劲?其实畜生和小雄想的都是一个样,这事只要适合而止就行了,一天弄点油钱别人也不会说啥,关键是腊肉现在一天弄二百来块还搞了这么久,没少叨菜,也怨不得单师傅说他。
“喂,腊肉。”畜生跟腊肉打通了电话。
“啥事,领导?”腊肉的嘴巴也很甜,也很能说会道,可以说与阿总不相上下,只不过阿总说的像一些,而腊肉假一些罢了。而且阿总哄得到女人,而腊肉则不行,因为他光想着靠嘴而不愿意在别人身上用钱。
“你天天拿在场子上的烟是不是都在歪歪那拿来的?”畜生先问这事。
“是呀,咋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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