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立志传_分节阅读 13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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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

    至于谋士,庞统长袖善舞,智计无双,徐庶诚于任事,擅于协调关系,而诸葛亮,内政才华更是让那蒯越都赞口不绝,还有那马良、庞林、马谡、陆瑁……

    至于那个陈祗陈奉孝,嗯,这人着实让刘备有些抓狂,这家伙,就跟那铜锣似的,你不敲一敲,他根本就不会吱声,但是,却又总能有求必应,而今天自己能取得如此之局面,说起来,其功甚伟。绝不压于那汉之张良。

    正因为人多了,刘备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哪些人留下来,哪些人跟自己去益州,又有哪些人自领一军,直取汉中。这才是大问题,在厅中绕了好几个圈,刘备还是决定,让大伙来献计献策,拾遗补漏为好。^^^^“诸君,汝等以为,何人留镇荆州最为合适?”

    这话,把在场的人都给难住了,特别是那陈祗在后边直咧嘴,这位刘备还真是会难为人,明明这事就该你自个拿主意,这下倒好,把难题抛给下属,虽然你一下用人的态度是用人不疑,不过,镇守荆州,可不是玩的,出了什么差错,那可是谁也顶不了这个缸地。

    这个时候,关羽站了出来:“若是兄长不弃,羽愿替兄长守好荆州八郡……”

    有了关羽这位刘备的二弟起了头,自然是大伙开始进言进策,商议人选。最后,总算是得出了结论,关羽以左将军司马之职,陆逊为军师辅佐关羽统领荆州军务,而蒯越以荆州别驾之职,治荆州政务,当然,诸葛亮不出预料地被留了下来,以左将军长史之职,佐蒯越处置荆州之政务。

    而甘宁、刘磐、魏延、陈到诸将会随刘备入蜀,庞统为军师。至于另一路,却是张飞领军,黄忠为副,徐庶为军师。至于文聘、苏飞、赵云等诸将皆被留了下来,镇守荆州各个要地,赵云镇守荆北,文聘居中江陵,苏飞仍旧固守江夏。\\xiaoshuo520.***\\\而陈祗,随着那前来出使的法正,辞别了荆州诸友与刘备之后,返益州而去。

    “叫舅父。”陈祗一把将那已然长了好几岁的王哲给抱在了怀里边,乐呵呵地道。

    可惜,小家伙却不领他的情,瘪着嘴儿向那眼睛里边泛起了泪花的娘亲叽叽歪歪:“娘亲,小舅可没他这么高,也没他这么凶。”

    “哲儿,你会长高长大,你小舅自然也会长高长大啊。好嘛,一出去,就这么些年,你还好意思回江阳,还记得有我这个姐姐?”大姐绣娘不好意思着孙尚香这位弟媳妇的面收拾陈祗这个弟弟,不过,嘴里边可不愿就这么放过他。

    “小弟哪里敢忘记大姐,尚香,这位便是我的大姐,自我阿父阿母去后,若非我大姐帮衬,为夫不会有今日地成就。”陈祗自然知道大姐的心思,呵呵一笑,向那身边的孙尚香介绍起了大姐绣娘与姐夫王累。

    一家人据榻而坐,谈起了这数年来分别的时光,颇有些感慨,而最是让大姐绣娘高兴的就是陈祗长得如此高大伟健,便是自己的夫君也比之不如,加上他又娶了孙尚香这么个美丽活泼的妻子。当然,没说温柔和贤惠,嗯,这两个形容词用在孙尚香的身上,确实不怎么沾边。

    “对了姐夫,如今益州北部纷乱,州牧欲做何打算?”陈祗装模作样地问道。王累冷笑了两声:“还能做何打算?庞巴西,本就是无能之辈,据巴西不思仁义以治百姓夷人,反而是搜刮甚狠,巴西之地,怨声满地,而那张鲁大军进袭,巴西上下,莫不拍手称快,何人愿意为庞巴西效死力?”

    “要不是其女嫁与刘循为妻,有其从中说合,加上刘州牧性格暗弱,最是容易让人说动,不然,别说是他这个太守之位,便是连那性命也怕难保。”说到了这,王累忍不住愤愤地把茶杯顿在案几上。

    王累这动作把正聊得热火朝天的大姐绣娘与孙尚香可吓了一跳,王累赶紧干笑两声:“一时义愤,方有此举,你们继续。”大姐绣娘闷哼了一声,拉着孙尚香站起了身来:“弟妹走,阿姐领你四处走走,怕是你们一路匆匆,连江阳城都还未来得及逛过吧?”

    待二人走之后,王累沉下了脸,告诉了陈祗,刘璋听从了张松、法正、孟达等人之劝告,不顾其他大臣的阻扰,执意邀请刘备入蜀,以御张鲁地那点破事。

    “依姐夫之见,此事若何?”陈祗有些担忧地看着这位姐夫哥,生怕他跳起来拔出宝剑跳着忠字舞要精忠报君。

    或许是长时间的受到了陈祗那种观念和思想影响,王累并没有如陈祗预料的那般跳将起来,而是一脸苦涩的笑意与倦怠之色:“益州,不属刘矣……”

    “不属刘矣?”陈祗险些乐出声来,不过,为了不刺激这位姐夫,所以,陈祗也只得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架势:“姐夫,益州属于谁,于你我何干?刘季玉不识人,视中贞之士为仇寇,而视庞巴西、李异这些的奸佞小人为心腹,这样的州牧,有必要为他忠诚耿耿?”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成果(后附说明)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利刃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河东一声狮吼来,一群无赖鸟兽散

    “吐了?”陈祗心头一跳,抬眼望着前来禀报的贞儿,贞儿点了点头,略一犹豫,接口又答道:“婢子给夫人把了脉,观其脉像,似乎夫人有孕在身了。”

    听得这个消息,陈祗不由得一阵眼晕,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兴奋导致的后遗症。匆匆忙忙地抛下了笔,拉住了贞儿的手就往书府外边窜去。陈祗大步前行,扯得贞儿只得快步小跑方能跟得上,虽然让陈祗牵得有些踉跄,可贞儿的心里边却甜丝丝的,不管如何,公子都没有抛下过自己。

    “祗郎,妾身真的有喜了?”孙尚香似乎也有些不太敢相信地在陈祗的耳边念叨,嗯,有些神经质,陈祗乐呵呵地点着头。而边上,得知了这个好消息的孟管家一个劲地抹眼泪,直言老陈家总算是有了后了。

    至于大姐,更是乐的有些找不着北,最后干脆扯起陈祗去祭祀祖先,禀报这个好消息,忙完了这一切之后,陈祗也心里边高兴的没边了,当下向孟管家吩咐,今天府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休息一天,另外,今天晚上,加菜,本月月钱之外,另加打赏。

    当夜,陈祗更是难得地允许了那些少年弟子饮酒,当然,谁要是敢喝醉了,那就得小心陈祗那层出不穷的整人手段。

    “祗郎,咱们总算是有了孩子了。”孙尚香依偎在陈祗的怀里边,歪着脑袋,幸福地闭着眼睛轻声低喃,陈祗伸手抚了抚她那在灯光之下反着光芒的额头,轻声笑道:“孩子而已,早些晚些有什么希奇的。”

    孙尚香嗔白地横了陈祗一眼,挪了挪那柔软丰腻的娇躯,手指搭在陈祗的嘴边:“可不许说这样的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咱们俩成亲也都有一年了,可这长久的时间没有动静。妾身心里边可慌着呢,夫君家本就是三代单传,若是到了妾身这儿……还好,上天保佑,总算是让妾身有了孕。”

    陈祗不由得咧了咧嘴:“我说夫人,这关上天什么事,你知道为夫在荆州外号叫啥吗?叫送子神医来着。那玄德公、庞山民,还有那诸葛孔明,哪一个不是为夫我给他们诊治之后便有了后的,这一年没有。正常得很,再说了,咱们还年轻,要孩子太早了也不好。”

    “呸呸呸,不许说这种话,妾身可不爱听,莫非妾身有孕,夫君你还不高兴?”说这话的时候。孙尚香忍不住板起了脸,撅起了嘴。那架势,仿佛陈祗要是再叽叽歪歪,那便先吵上一架再说。

    陈祗无语,怪不得都说怀孕的女人脾性不好,嗯,看样子以后少惹一点才是。“为夫哪有那个心思,那些话,不过是为了当初安慰你而准备地而已,现如今有了后。为夫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不高兴?嘿嘿,乖。为夫给你赔不是了成不?”陈祗一脸坏笑,伸手探入了孙尚香的衣怀之中,轻轻地挑弄着孙尚香那丰硕处……

    陈祗可是使足了手段,费尽了心思,想方设法地让孙尚香吃好喝好,养白白胖胖,增强锻炼,保证有一个好身体,可惜陈祗不懂孕妇瑜珈,要是懂地话,说不定都亲自指导了。

    除了昭顾好爱妻之外,就是得准备着迎娶花蛮儿的婚姻大事了,迎娶平妻,其礼与正妻相仿,自古道“一发妻二平妻四偏妾”,这就是三妻四妾了。虽然到了明代以后,纳妾之数早不受限制了,可是平妻却仍受限。$

    平妻的由来,实际上是因为贵族阶层发达之后常常出于政治需要搞联姻、或者上官为了笼络得力的下属赐婚,无论是联姻还是赐婚,这女子自然都是自己的亲人,不能让人以妾待之,而他们联姻或笼络的对象也大多事业有成。不是还未娶妻的毛头小子,这样渐渐便兴出了新地规矩:平妻。

    当然,平妻之中还是有区别地,发妻是正妻、嫡妻,社会地位和丈夫是相等的,无论地家里还是外边。服制,车制等礼仪方面享受同等待遇,平妻则稍逊,但不必向正妻行妾礼,家庭地位基本相同。

    而陈祗迎娶花蛮儿,正是以正妻之礼迎娶,以示江阳陈氏与建宁李氏的联姻,另外,也是江阳陈氏与建宁的少数民族地联姻,而这一次婚礼,并不比上一次迎娶孙尚香的隆重逊色多少,婚礼当日,若大一个陈府,宾客如云,远来到贺者络绎不绝,益州诸郡,皆尽使人到贺,便是那刘备、刘琦也遣人相贺。

    而法正、张松、孟达等人却也是亲自到贺,陈祗可不敢怠慢,自然是命孟管家好酒好菜的招呼着。

    滋滋声,红烛的灯芯虽然做了改进,可还是会时不时地爆出烛花,倒像是那后世喜庆的爆竹之声,让人觉得即欣喜,又有着一丝期待。一身艳绿曲裙的花蛮儿正斜倚在床榻边上,倾听着新房外边那些嘈杂的起哄声和笑闹声。

    那位久未见面的祗郎,此刻正让那些损友和弟子们拦在门外,非要让他饱饮那一觥酒,陈祗那无奈而又清朗地声音在门外不停地婉拒,可是那些人偏生不愿意放过他,争来吵去地闹成了一团,花蛮儿不由得在唇角处泛起了一丝捉狭的笑意。

    因为她听到了自已阿弟地声音,阿弟正是主谋之一,认为祗郎这位姐夫实在是太不负责任。“陈祗你一离开江阳就是多年,害得我阿姐为了等你,成日里的长吁短叹,以泪洗面,等到如今都成了老姑娘了。”

    听得这话,原本颇有些怪陈祗在外飘零了多年,却未曾回来,还在外边成了亲,心里边怎么的也有些不舒服的花蛮儿听得阿弟这话,原本让那一屋子的喜庆染红的脸晕的花蛮儿不由得羞得险些抄起飞刀丢出去,这不是拿自己这个姐姐来当笑话吗?

    不过,已经喝得两眼发直,连说话舌头都绕着圈儿的爨昆已经没有功夫去思考那些事,而是歪歪斜斜地挡在跟前,手里边,提着一个盛酒的觥,陈祗一脸苦笑,看这个架势,今天这关是没办法过了,陈祗只得接过了这个用来盛酒地酒觥,摇了摇,先人地,至少不下一两斤酒。

    不过还好,陈祗这两日供应的都是那种古法所酿地事酒,古代的酒可不是乱喝的,特别是在婚礼和祭祀上,都有着严格的标准,这些低度醇酿虽然度数低,可并不是不会醉人,加上陈祗今天招呼了一天的客人。喝了也不少,可这一觥酒,他确实也没理由躲,嗯,打心眼里边觉得有些内疚,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生生等了自己好几年,都快成了望夫石了都,即使她没有怨言,可也保不准她的亲人没有。

    “也罢,既然是表弟执意,祗若是连这点儿酒都不饮,着实也太不给表弟你面子了,拿来,不过,今日乃是祗的大喜之日,诸们看热闹的佳友,汝等莫非连杯盏都不愿意陪陈某共饮不成?”陈祗回过了头来,向着诸人喝呼道。

    “那是自然,奉孝大喜,我等岂能不共举杯相贺乎?”这个时候,法正站了起来,脸已然喝得红红胀胀的了。果然,此言一出,气氛一下子又热络了起来,纷纷拿盏的拿盏,端杯的端杯,新房外边,倒像是成了野营的场所,陈祗举起了手中的大觥,衣袍一敞,举觥痛饮起来。叫好之声轰然不绝,只可惜,新房之类的佳人却是一脸的嗔意,连连跺脚,可又不好意思冲出去拦住陈祗在外边跟自己的阿弟还有诸位宾朋痛饮。

    还好,没过多久,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了娇喝声:“你们想干嘛,我阿弟成亲,也不能闹成这样,要是新郎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正所谓:河东一声狮吼来,一群无赖鸟兽散

    。刹那间,这些来凑热闹的人一轰而散,笑闹着窜出了院门,便是那醉倒的爨昆也给拖走了。

    不过,陈祗只得咧嘴干笑两声:“阿姐,总算把您给盼到了。”说完这话,八尺大汉就这么顺着那房柱往下索,伴着一声低呼,就听得那房门吱呀之声,一双温暖的手臂将自己揽住,陈祗强撑着睁开了眼,只看到了一张成了两影的绝色佳颜,挤出了一丝笑容:“蛮儿,我没事,区区几斤酒,能耐我何,呵呵……”话音未落,陈祗已然不知天南地方。

    半梦半醒之间,陈祗听到了耳边传来的轻唤声:“祗郎,祗郎醒醒……该死的阿弟,明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马超兵败

    已然近了午时,可陈祗还没有半点要起床的意思,趴在床榻之上,眯着眼睛,试图遮住那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刺眼阳光。“夫君,快些起床吧。”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在陈祗的耳后边响起。

    “不成,再多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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