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战国之我是嫪毐_分节阅读 1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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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刚刚降过暴雨,这几天水位暴涨已经淹到了北营脚下要是魏军此时在上游处心积虑的囤水凿堤的话那水势定然会比一年一度的洪水要凶猛数倍,这样的招数秦国国内已经探讨无数次,但都因太过凶残有伤天和而搁置了,而且魏人若是水淹风陵渡的话最受伤的不是秦人而是处于下游的魏国和韩国,魏人会这么做?蒙武摇摇头自语道:“这不可能,即便淹死我们十几万秦军他魏人要付出的可是几十万的百姓性命,这样做划不来,这样做的除非是疯子。”

    ……

    ……

    魏军南营中。

    那个有些文弱的副将矗立在黄河边上,静静地看着滚滚的黄河之水,黄河奔涌产生的偌大水汽将他的衣服浸得湿透了,春天里的风是那般的冰冷,想必吹在他的身上犹如刀割一般。

    那文弱的副将此时已经是整个风陵渡的守将了,太子原本派了一名主将前来接替公孙偃,但是当文弱副将得知新来的主将是一名不熟军情的侯爵后,那个新来的侯爵主将就在半路上被一伙不知名的恶匪袭杀了,是谁干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文弱副将现在在魏军中掌管了话事权。

    他要复仇,不是为了公孙偃而是为那个和他一同做了十余年副将同时斗了十余年的粗豪的副将。他两人在外人看来向来是水火不容的,从来都是针锋相对,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的真正关系,他们两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穿一条裤子的真朋友,比亲兄弟还亲。在魏国如果没有一定的家事身份是绝对不可能登上将军之职的,是以他们这两个草根出身的家伙即便是再怎么立功一辈子也只能作副将,可以说副将已经是他们的尽头了,但是草根一族最大的悲哀就是不光会被排挤还会成为别人向上爬的垫脚石,在魏国草根一族能够善终的几乎没有,是以他们两个联合到了一处,为了能够稳稳的扎根在魏国的军队中他们两个扮演了仇人的角色,是以每一届将军来了都不将他们两个视为威胁,两个互斗的副将是任何一个稍懂权谋的将军的最爱,在他们心中这两个人起码不会联合起来夺权。而私下里他们相互串联共同抵御着一个个未知的风险,是以他们在这军中稳稳的干了十余年,送走了一任又一任的主将,以至于连他们两个人都进入了各自的角色,时不时的就要争吵几句,原本他们以为他们的人生就这样过完了,当然这样相比于其它草根派出身的将官来说是一个很不错的结局。但是这一场战争彻底的终结了他们这种生活,在要撤离战场的时候那粗豪的副将选择了带领一众军士去抢夺主将的人头,文弱副将知道粗豪副将并不是为了替那个叫公孙偃的家伙复仇,因为他和他一样打从心眼里就看不上这些凭借着身世一步就登上将军之位的主将,他是为了捍卫他的尊严而去的,一个军人应有的尊严,一个副将应有的尊严和忠诚。所以文弱副将并没有其拦阻他,任由他去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事情,去捍卫他应当捍卫的事情,看着他从容赴死。

    滚滚的黄河水咆哮着消失在远方,文弱副将用手抹去脸上的水滴,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自认为不是一个有才华的人,更加不是将军的材料,他虽然看不上公孙偃但是也承认自己并不比他强,甚至认为自己确实及不上他,所以他也不认为公孙偃以十八万人没有拿下北营他就可以以手中的十六万人拿下中营,即便是中营被北营要容易攻打些。更何况他并没有调度整个风陵渡南营军力的能力,因为还有一个南营大将张将军在,他所能统辖的也只是原公孙偃手中的那六七万人残部罢了。在他看来六七万人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他选择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一个非常好的办法,一个十分适合他这种并不聪明的人的办法,一个可以让一切敌人胆寒的办法——水淹风陵渡,他不必害怕会牵连到他的南营,因为南营地势十分之高黄河再怎么泛滥也不会淹到他这里来,而滚滚的黄河水会将一切冲刷干净,不论是北营还是中营,不论是那个叫嫪毐的家伙还是那个他并不知道是谁的杀死他的好友的家伙。在他看来这实在是一个绝妙的主意,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主意,一个叫人想一想就心情愉快而主意。

    那个有些文弱的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脸上大概是因为在黄河冰冷的蒸腾水汽中站得太久了,所以十分的苍白,苍白的不带一丝血色,任何一个人都会为这张面孔感到胆寒,因为这并不是一张人类所能拥有的面容,即便是也是一具空皮囊,而这具皮囊下面隐藏的是一只从地狱中逃出来的恶鬼……

    文弱的副将笑了,笑得一片冰寒刺骨……

    ……

    ……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灰袍男子和嫪毐

    (第三更!完成今天任务!)

    嫪毐正在街上闲逛,这武成县不大,在嫪毐的眼前中只相当于他前世的一个一般大的楼盘而已,所以街上实在是没什么好转的,但是他实在是闲极无聊无所事事,忽的一股酒香钻了进了嫪毐的鼻子里,嫪毐顺着香味一抬眼果然看到街道旁边的一所不大的酒家,门口稀稀落落的没什么人,嫪毐心中大喜,他可是许久没有尝过酒的滋味了,虽然这个时代的酒味道太淡,但是聊胜于无,当即大步迈进了酒家。

    这酒家确实不大,只有四副大几,不过胜在较为干净,大几坐垫十分的整洁,嫪毐在门口将满是泥泞的靴子脱了光着脚板做到了一张大几后。

    掌柜的见有客人来连忙跑过来问道:“您想要点什么?”

    嫪毐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这个时代的菜名,不过他是有钱人,他想起了上初中或是高中时课本上的一句名人名言扬声道:“但有只管上来!”

    那掌柜的应了声就退了下去,嫪毐连忙叫道:“好酒来两坛。”

    那掌柜的应一声就进了后厨,原来这店面小他还得兼做厨师这一伟大的角色。

    这掌柜的明显是麻利人,不一会一碟叫不出名来的小炒就端了上来,那掌柜的大概从穿着和气色上看出嫪毐有些银子竟然还上了一盘凉鸡,一碟羊肉。这个时代一般的人都是一脸的菜青色,像嫪毐这般的面容红润冒着油光的家伙不是大官贵族就是富商显贵十分好认。

    嫪毐夹了一片羊肉放在口中,嚼了嚼就吞了下去,这羊肉的味道还真是膻,不光膻还难以咬烂,这掌柜的厨艺实在是一般得很,不过嫪毐喜欢这个味道,不,确切的说是这种独自一人在小酒店中畅饮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过了,对,自从到了这个时代就再也没有过了,这真是一股让人怀念的味道啊。

    嫪毐一口将掌柜的给他斟满的陶碗中的酒喝掉,擦了擦下巴正想继续过这种安静祥和的精神生活,不速之客来了,木门吱呀的一开,门外进来两人,其中一个一身灰袍,另一个是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不用问正是灰袍男子和他的仆人稚女。

    灰袍男子径直走到正在端着陶碗喝酒的嫪毐身前坐了下来,嫪毐一怔将陶碗放下对灰袍男子摆了摆手道:“去去,桌子多了这张桌子是我的。”嫪毐说着一眼瞄到了稚女身上,这稚女从来不施脂粉长得到也算得上是姿色出众,最特别的确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危险的味道有种引诱男人飞蛾扑火的味道,嫪毐连忙将摆着得手收了回来道:“你们……”

    未待嫪毐说完灰袍男子呵呵一笑道:“咱们是老相识了。嫪都尉不记得我了?”

    嫪毐脑子里还真就不记得眼前有些文弱的男子是谁,只是稍微觉得在哪里见过,细细打量一番后嫪毐摇摇头道:“我不认识你。”

    灰袍男子也不客气叫道:“上副碗筷。”

    那掌柜的见来了客人早就已经碗筷快准备好了,此时连忙送上来。

    灰袍男子抱起大几上的酒坛给自己斟了一大碗,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后擦擦嘴道:“嫪都尉咱们在魏营中见过一面的你不记得了?”

    嫪毐浑身肌肉一紧,一双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定定的看着灰袍男子,嫪毐数次穿梭于魏营之中,身边的人也只有那一众军士而已,除此之外的都是敌人,这灰袍人既然说在魏营中见过那此人定是敌人。

    灰袍男子呵呵一笑道:“嫪都尉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在魏军将旗下,公孙偃的身边……”

    嫪毐猛地想起他斩杀公孙偃那日在公孙偃身边站着的就是这灰袍男子,嫪毐心头突地一跳,一只手不由得就往靴子里探去,那把削铁如泥的鱼腹短剑就在靴中。

    稚女眼角微微一动一双素手微微一曲就去摸自己的兵器。

    灰袍男子感受到双方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却并不以为意,自顾自的夹了一块凉鸡放在口中,嚼了几下,不过明显没有嚼动这冻鸡,吐出来又不雅观只好强忍着咽了下去,喝了一口酒顺顺后转身道:“掌柜你这凉鸡怎这般难嚼?|qi|书|wang|是拿老鸡出来骗人么?”

    那掌柜的一脸老实相貌在远处应道:“鸡是硬了点,但是老鸡补身子,您要是吃不惯这凉鸡的话我给您烧一锅鸡汤来喝喝驱寒补身可好?”

    那灰袍男子完全不理会嫪毐这个原本的主人点头道:“也好,快快烧来。”

    掌柜的将桌上的一盘凉鸡撤了下去就奔后厨去了。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被这灰袍男子一搅合就以烟消云散,嫪毐将伸向靴子的手收了收,不过依旧谨慎的盯着眼前这个灰袍男子和他身后的那名女子。

    灰袍男子将陶碗一举道:“有道是相逢即是缘,嫪都尉与我共饮一碗如何。”

    嫪毐想了想将自己的酒碗端了起来悄声道:“你一个魏人跑到我大秦的地盘来不会是来找死的吧?”

    灰袍男子眉毛一挑道:“我不是魏人,我是大周遗民,生死有命,天要亡我的话喝口酒也会噎死,天要是不让我死即便是从百丈崖上坠下也不见得救活不了性命,就好像是嫪都尉那日在魏军营中一般。”

    嫪毐听这灰袍男子说自己不是魏人心中微放,这个世界上只有赵人和魏人跟他有仇,至于什么大周遗民嫪毐是不怎么在乎的。

    嫪毐扫了眼灰袍男子身后的稚女后一口将陶碗中的酒水喝干道:“那你们来找我做什么?别告诉我说只是碰巧在这里遇上了而已,呵呵!”

    灰袍男子陶碗中的酒水慢条斯理的饮下后缓了缓说道:“这酒真糙,不过正合我的口味。”

    嫪毐手指敲击着桌面一声不响的等着灰袍男子揭自己的底牌,那灰袍男子见嫪毐不说话,呵呵一笑道:“都尉可有兴趣和我做笔买卖?”

    嫪毐眉毛一皱不加思索的说道:“没兴趣。”

    灰袍男子倒没想到嫪毐回答的这般决绝,呵呵一笑道:“这也无妨,我也只是想和嫪都尉交个朋友而已,既然嫪都尉对做买卖没兴趣咱们也不必再去谈它。”说着灰袍男子将陶碗再次举起道:“嫪都尉可肯赏面再喝一碗?”

    嫪毐无可无不可的将陶碗举起一口干掉,擦了擦嘴角道:“我从不随意交朋友,谁知道眼前的朋友怀中是不是藏着利呢?”

    灰袍男子一怔之后哈哈大笑起来,许久后面色一整道:“没想到嫪都尉是这般快言快语之人,那我也就直说了吧,我有一件奇宝要送给秦王,我想请嫪都尉代劳。”

    嫪毐心中暗哼一声,面上呵呵笑道:“既是奇宝还是应当由先生当面呈给秦王才对,在下不敢代劳。”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周鼎

    (第一更!周日哩!大家玩好!心情好!)

    嫪毐呵呵笑道:“既是奇宝还是应当由先生当面呈给秦王才对,在下不敢代劳。”

    此时那掌柜的将一锅鸡汤端了上来,置于桌中,蒸腾的热气裹着鸡的鲜香味扩散开来。

    灰袍男子见掌柜的下去了接着有些为难的说道:“我有些难处暂时离不开这里,是以这件宝物只好找人代为转送,我一下就想到了嫪都尉,是以才腆着脸前来相求。”

    嫪毐心中转着心思不知道这灰袍男子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灰袍男子见嫪毐不说话四下看了看谨慎的说道:“我这宝贝天下只有九件秦王见了必然欢喜。”

    嫪毐倒不在乎嬴政那小鬼欢不欢喜,心中合计独一无二的才是宝物,天下间有就见那么多还算得什么宝贝,这老小子八成是拿我寻开心呢吧,不有可能是想害我,拿件破东西让我当宝贝送给嬴政,到时我就有笑话看了。嫪毐将眼睛一眯道:“我对什么宝不宝物的没有兴趣。”

    灰袍男子微微一愣继而哈哈笑道:“我这宝物秦王得之比得上连夺十城,相比之下一个小小的风陵渡实在不算什么。”

    嫪毐承认自己确实被灰袍男子的这句话打动了,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什么宝物?”

    灰袍男子呵呵一笑用手指在酒碗中沾了沾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勾勒起来。

    鼎。

    嫪毐眉头一皱道:“什么鼎?”

    “九鼎中的其中一尊。”说着灰袍男子朝嫪毐望去。

    很遗憾,嫪毐脸上并没有出现灰袍男子想象中的震惊表情,要是战国中的任何一个知道九鼎的人的话都为桌上的这个鼎字失态,但嫪毐毕竟不是战国中人,他的思维方式和这个时代中的所有人都不一样,甚至是完全不同,他知道问鼎中原的故事,自然也知道这代表中原九州的周鼎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什么鼎不鼎的对他来说都没意义,要是稀世美女的话嫪毐到会考虑一下。

    嫪毐无所谓的点点头道:“确实是件宝物,不过我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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