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御灵人_第52章 黑衣年轻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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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殡仪馆大门秦越二人刚准备上车身后突然传来张婧瑶的声音,“秦大哥,等等我。”
二人回头看去,只见张婧瑶快步走了上来,陆岐黄脸上一喜,随手将刚拉开的车门关上,“是瑶瑶啊,你怎么出来啦?”
张婧瑶看了看二人道:“秦大哥,你是不是已经察觉出了什么?”
“没有。”秦越看了她一眼便招呼陆岐黄开车门,陆岐黄来回看了看二人,“老秦,别这么小气嘛,所有的话都是那个四眼田鸡说的和人家瑶瑶可是一点关系没有啊。”
“开门。”秦越冷冷看了他一眼。
“得得得,你说了算。”陆岐黄甩了甩手打开了车门锁。
秦越随手拉开副驾车门坐了进去,陆岐黄有些尴尬的看向张婧瑶,还没等他开口张婧瑶也一把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陆岐黄一愣,突然笑了起来,遂也拉开车门坐了上来,回头看着二人,“咱们接下来去哪?”
张婧瑶抱起双臂道:“你们去哪我就去哪。”
秦越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将目光转向了窗外。
陆岐黄想了想道:“我们不如去张老哥那里,他见识比我们广,兴许能帮上忙。”
秦越皱了皱眉不置可否。
张婧瑶脸上一喜,“正好晚上给你们做红烧鱼吃。”
“得嘞!就这么说定了,走着!”陆岐黄咽了咽口水,随即发动车辆,掉头向张道乾家方向驶去。
陆岐黄一边开车一边没话找话的和张婧瑶聊着天,秦越虽然一直没有开口,但从二人的聊天内容上逐渐对张婧瑶的身世有了了解。
张婧瑶今年二十七岁,父母都是医生,在她七岁那年一同参加了对非的医疗援建,这一去就是二十年,除了每年短短一个月的假期能和父母团聚外,剩下的日子几乎都是和爷爷生活在一起,直到硕士毕业参加了工作这才搬回了自己家。
因为从小和爷爷生活在一起,所以对于一些鬼怪之事早就见怪不怪。
陆岐黄接着又问张婧瑶,她爷爷这么厉害有没有教她一招半式的,张婧瑶说自己虽然见怪不怪但对这方面却是没什么兴趣,她现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研究人体细胞再生功能上。
从小到大爷爷只教过她一种吐纳术和一些防身术,其他的东西爷爷从来没有勉强过她。
听她说到这里,秦越不由的又向后视镜看了一眼,却发现张婧瑶也正在看着自己,当下连忙将头扭了过去。
此时车辆已经驶入了安平殡仪馆后门的那条老街上,远远就看到张道乾正在送一名身穿黑衣的年轻人出门。
看到他们的车辆后,张道乾对着那名年轻人说了几句什么,年轻人点了点头便转身向他们这边走来,还没等车辆停稳,年轻人便和他们擦肩而过,路过车辆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便直接走了过去。
张道乾这时迎了上来,他今天的脸色很差,蜡黄中泛着青色,但看到秦越他们时还是在脸上露出了笑容,“就知道你们会来。”
张婧瑶看到爷爷的脸色不对,连忙问是怎么回事,张道乾笑着说是他昨夜没有睡好,一会补个回笼觉就没事了。
他的话或许可以骗过张婧瑶但却骗不过秦越,这是死相,就是一个人快要死的时候才会出现的面部特征。
但秦越当下并没有开口,微微皱了皱眉,便随着其他人一同走进了小院。
在客厅中落座以后,秦越看到根雕茶台上正摆着两个茶碗,主坐的已经见底,客座上的却是动都没动,里面的茶水已经凉去。
陆岐黄不懂装懂的看着墙上挂着的几幅字画道:“张老哥,昨天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参观参观,想不到您老还喜欢这古字画啊。”
“喜欢个屁,这都是别人送的,不挂驳了人家面子。”张道乾看了一眼,习惯性的去拿茶台上的香烟,看到张婧瑶正在看着自己连忙又将手缩了回去,尴尬的笑了笑道:“这是刚才我那个朋友留下的,你说这人也真是的,明知道我戒烟了还非要当着我面抽。”
“给我。”张婧瑶没好气地把手伸到了张道乾面前。
张道乾讪讪的将烟和打火机放到了张婧瑶手上,“对对对,赶快拿走,别让我看见。”
张婧瑶数了数盒里的香烟,忽然想起了什么,“爷爷,刚才那个人是谁呀,我怎么从没见过?”
“一个外地来的朋友。”张道乾边说边给秦越二人倒了杯茶,放下茶壶之后顿了顿,皱起眉头来回看了看二人道:“两位今天来是不是也为了那件事?”
秦越皱了皱眉,“你说的是什么事?”
张道乾只说了三个字,“中横街。”
张婧瑶连忙凑了上来,“爷爷,你也知道这件事了?”
张道乾点了点头端起了茶杯。
秦越看向他道:“你刚才说的也是什么意思?莫非已经有人来找过你了?”
张道乾再次点头,看了看外边道:“就是刚才那个年轻人。”
陆岐黄不解道:“张老哥,我记得你刚才说他是你外地来的朋友,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张道乾摇了摇头道:“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其实我们之间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朋友,只是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秦越道:“他向你提到了什么?”
张道乾再次摇头,“他只说让我帮他找一个叫黄阿皮的人,最后才提到了这件事,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我却能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他和这件事有关。”
陆岐黄顿时骇然,看了看秦越,惊道:“难道他就是那个妖怪?”
张道乾皱眉问道:“什么妖怪?”
陆岐黄连忙向外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就是掏走尸体心脏的那个妖怪啊!”
张道乾猛地直起身子道:“不可能,我们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他不是凶手。”秦越看了陆岐黄一眼,继续向张道乾问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张道乾喝了口茶,放下杯子之后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这让我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一个传说,当时在距离云山四百多公里外的群山环抱中有一个叫做青坪寨的地方,”
“那里与世隔绝,有着一套自己的规矩,后来寨子里来了一个年轻的女支教老师叫袁小云,据说这个袁小云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性格开朗,不管见谁都能聊得来,”
“没想到啊,正是她这自来熟的性格让寨子中一个叫阿旺的有妇之夫对她产生了错觉,以为袁小云对自己有意思,”
“于是便在一个深夜趁着酒劲敲开了袁小云的房门,本以为袁小云会对自己投怀送抱,没想成却遭到了对方严词拒绝,怀恨在心的阿旺从那以后便暗中留意着袁小云的一举一动,”
“而袁小云当时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以为阿旺只不过是喝多了酒而已,况且这个男人平时给他的印象并不算坏,”
“但就在三个月后和袁小云一同在村小学担任教员兼校长的伍成海突然死在了袁小云的床上,”
“而袁小云当时正在一户村民家走访,原因是这户村民家的孩子已经三天没来上学,被家长带去农田干活,等袁小云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
“打开宿舍门看到眼前的一切,袁小云顿时大惊失色,转身就往外跑,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阿旺带着几十名手拿农具的村民气势汹汹的赶了过来,说他亲眼看见是袁小云勾引的伍成海,然后伍成海突发心脏病死在了床上,”
张道乾说到这里,摇头叹气,端起了茶杯。
陆岐黄这时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后来呢?”
张道乾不紧不慢地的喝了口茶,这才接着说道:“任凭袁小云如何解释,阿旺都一口咬定是她先勾引的伍成海,而此时已被愤怒蒙蔽了双眼的伍家人自然更听不进袁小云的解释,”
“最后在阿旺的煽动下,除了那户袁小云走访的那户人家,其他寨子里的人一致要求将袁小云浸猪笼,寨子里的几位长老考虑到袁小云是县里派来的支教不敢乱用私刑,但又众怒难平,”
“这个时候阿旺又想出了一个主意,把袁小云吊死在村口的那棵大槐树下就说是她畏罪自杀,这样既可以为伍家人讨回公道又不会惹上麻烦,前提是寨子里所有的人都不许将这件事外传,并且每个人都要立下保证书,谁说漏了嘴就按寨子中的规矩办谁,”
“在那个闭塞的地方,只要族长发话底下的人谁敢不听,当天夜里就将袁小云吊死在了村口的大槐树下,然后按照计划,第二天天亮后派人去县里报案。”
“可谁知就在第二天早上袁小云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只在地上留下了一滩鲜血,因为当时山中野狼横行,村里人就以为是袁小云的尸体被野狼给叼走了,”
“于是便更改了原先的计划,说成袁小云畏罪半夜逃跑结果遇上野狼为由去县里报了案,当天下午县里就派来了警察,一番调查走访之后,又在附近山中寻找了整整三天仍是没有发现袁小云的尸体,最后这事就被暂时放了下来,”
“原本以为一切都将过去,然而就在袁小云死后的第七天夜里,阿旺一家老小全部死于非命,所有尸体都被掏去了心脏,只留下一具具萎缩的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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