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白虎顿时眸光一亮,然后拍了拍爪子,凶巴巴地道,“赶紧把鬼兰之花交出来!” 无心阁阁主心里也顿时一喜,但他还是需要确认一下,“我可以交出鬼兰之花,但你们一定要饶我一命。” 白虎不耐烦了,龇牙咧嘴道,“你再废话,本王便撕碎你。” 听言,无心阁阁主以为白虎答应自己了,于是乎一脸肉疼地把鬼兰之花拿了出来,这可是他经历千辛万苦差点丧命才拿到的鬼兰之花啊! 他不甘心,但眼下又没有别的办法,半神就这样陨落了,他真的不觉得自己这个仙帝修士可以凭借实力逃出生天。 白虎接过来,检查一下确实是鬼兰之花,便收了起来。 见状,无心阁阁主连忙问道,“那……白虎大人,你可以送我离开吗?” 他刚刚看了一眼四周,不是音符化作的利刃,便是叶子化作的利刃,还有一股恐怖的黑雾,而且还处于雪麒麟的冰雪领域里面,如果没有白虎的帮忙,别说顺利,他连这个冰雪领域都走不出去。 白虎微微一愣,看向无心阁阁主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傻子。 无心阁阁主:“……” 从来都没有人够胆这样看他,更不要说一只兽了,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他敢怒不敢言。 不过,下一刻白虎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开口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本王要报酬。” 无心阁阁主心里一阵窃喜,连忙问道,“白虎大人,你想要什么报酬?” 他作为一阁之主,身上的宝贝不少,只要能活命,付出一部分宝贝只是小事。 白虎居高临下地看着无心阁阁主,口吐人言,“你的储物戒。” 顿了一下,它又补充了一句,“你身上所有的储物戒。” 无心阁阁主:“!!!” 他身上所有储物戒……这怎么可能,这可是他全副身家啊! 白虎自然看出他的不愿意,幽幽地开口道,“你不想给本王?行啊,本王现在杀了你,也可以拿到你身上的所有储物戒。” 听言,无心阁阁主心里顿时一个激灵,“没有,没有,我没有不想,只是能不能……”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白虎已经打断他了。 “不能,本王要你身上所有的储物戒。” 最后,无心阁阁主一咬牙还是把身上所有储物戒交给白虎,当然他故意低头取储物戒的时候,不忘传音给负责保护他的人。 结果,白虎一拿到他的储物戒,转身便杀了他,而原本负责保护他的人也没有出现,毕竟他们也忙着逃命呢! 无心阁阁主倒在地上直接死不瞑目,断气之前他脑海中还有一个疑问,什么时候一只魔兽也这么有心机了? 白虎觉得自己在灵宝轩轩主和无心阁阁主身上花的时间太多了,于是乎直接释放六级超神兽的威压,然后再来一阵虎哨。 “吼!” 六级超神兽的虎哨使得四周不少修炼者脑袋嗡嗡直响,那些仙人修士甚至直接口吐鲜血,而白虎则趁机一爪子撕碎一个修炼者。 这个时候,也开始有修炼者开始求饶,但无论是叶绯染的神兽灵植军团,还是叶绯萱的九叶黑枝、死亡冥虫和冥狐,全部都没有停下来手来。 一方面是因为叶绯染和叶绯萱这两个主子都没有吩咐,另一方面它们心里都明白两个主子这么高调地暴露了那么多,自然是不会让在场的修炼者活着离开。 叶绯染作为那些宝贝的持有者,奔向她的修炼者绝对是络绎不绝,而叶绯染的神情一直都没有多大的变化,纤细白皙的手指拨动着琴弦,琴音优雅动听,娓娓缭绕。 对付每一批扑上来的修炼者,她几乎都是神乐谱的招式,比如这一批修炼者在她的琴音干扰下,动作全部微微一顿。 见状,叶绯染唇角微勾,手上拨动琴弦的动作陡然加快。 “铮!” 每一个音符的响起,都会化作一道利刃,这便是神乐谱的第一招——琴音化刃。 这利刃中蕴含的力量,瞬息之间就能打伤一个修炼者,甚至可以击杀一个仙人修士,只是找上叶绯染的大部分都是仙帝修士。 一招不行,她便继续弹奏神乐谱的第二招、第三招……总而言之,面对这些前赴后继妄想杀人夺宝的修炼者,她把神乐谱的九个招式——音刃、音雨、音箭、音剑、音火、音惑、音眠、音兽、音怒,全部都弹奏了。m.biqubao.com 咳咳……这不但击杀了敌人,也练习了招式,真是一举两得,不不不,应该说是一举三得,因为这些修炼者的储物戒也归她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接近上万的修炼者,剩下几千,几百……一共有上百个修炼者借助灵器逃了,而他们发现地下城出入口关闭之后,无一不跑去找阴阳壶里面住着的两个魂魄求救。 最后,这上百个修炼者也陨落了,全部被阴阳壶那一对黑白魂魄干掉了,可谓是全军覆没! 黑白魂魄干掉这些修炼者之后,并没有主动去找叶绯染和叶绯萱,而是待在阴阳壶等她们主动送上门,因为他们心里都知道叶绯染和叶绯萱一定不会错过阴阳壶这个超神器。 黑玫瑰精拿着这个地下城秘境的钥匙,虽然一直在挑衅打劫想要进入秘境的修炼,但也时不时留意秘境里面的情况,所以当黑白魂魄干掉剩下的修炼者之后,它便释放一道上古威压吓跑一群修炼者,然后拎着罂粟花和双头火焰狮重新进入秘境。 “染美人,那些逃跑的修炼者都被两个魂魄干掉了,而那两个魂魄也没有动静,似乎是等你们主动送上门。” 听到黑玫瑰精的传音,叶绯染唇角微勾,她也猜到了这一点。 接下来,他们默默收拾战场,主要是收集储物戒,还有各种各样的灵器。 收拾完毕之后,她便把神兽灵植军团送回神秘空间休息,而她和叶绯萱也回去洞府休息。 休息了一天之后,两姐妹便直接往阴阳壶所在的地方奔去。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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