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驴一狗去修仙_第1990章 这才叫偷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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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拓和江行以为自己听错了。
  冯拓忍不住确认道:“什么?你要一个人挑战我们两人?”
  吴北良叹息一声:“年纪也不大啊,咋还耳背了呢?不用怀疑,你没有听错,就是这样。
  我这个人心善,愿意成全别人。
  既然你俩想杀我,那就来杀呗,而且我保证,如果我被杀死,江师弟和我二弟不会为我报仇,技不如人活该死,咱得认命。
  天儿也不早了,动手吧,早死早超生。
  还是说,二位需要先调理下身体,没关系,都可以,我能等你们一炷香时间。”
  江祁宇急道:“吴师兄,我还能打,咱俩二对二,公平一点儿。”
  吴北良拍拍他的肩膀:“公平啥啊,我是太阴圣子,圣品第一灵窍,你是凰天宫第一天骄,圣品第六灵窍,他俩是啥啊,名不见经传,还不是圣品灵窍,就是俩小卡拉米,咱俩联手就是欺负人。
  我自己来吧,你看着点儿,别让他俩逃跑就行。
  谁要是想逃,你就出手弄死他!”
  大哥,你光说灵窍,是一点儿不说境界差距啊…江祁宇还要再劝:“吴师兄你说的有道理,可是……”
  了色打断他的话:“吴师弟,别可是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大哥的实力啊,区区俩天仙一品,大哥一只手就能拿捏。”
  吴北良训斥道:“二弟,怎能如此贬低两位公主护卫?大哥虽然实力超强,但一只手碾压这二位还是夸张了,起码得再加一只脚,一手一脚就差不多了。”
  了色:“大哥你真是太谦虚了。”
  “谦虚一直是我众多优秀品质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江行听不下去了:“废话少说,既然圣子有心成全,我与冯兄便不客……”
  吴北良出手如电,毫无征兆。
  天乩霹雳掌之大逼兜。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让冯拓一惊。
  “唔!”
  江行闷哼一声,被抽飞了。
  吴北良伸手往虚空一抓:“漩涡斩,走你!”biqubao.com
  黑域神刀撒下耀眼的乌芒,凝如实质的旋涡刀罡朝江行席卷而去。
  江行被打的半边脸肿起老高,脑袋瓜子嗡嗡的,根本无法有效判断这一刀的威力。
  他防御全开,阴怒至极,迎着刀罡扑来!
  螺旋刀罡袭身,江行的脑袋仿佛飞天脱落,旋转着飞上高空。
  滚烫的鲜血喷洒,仿佛红色的烟花。
  江行看到自己轰然倒地的身体,头有些晕。
  紧接着,他看到自己的灵婴从灵窍中钻了出来。
  吴北良轻描淡写的一指。
  一道雷柱劈在飞出数十丈的灵婴身上。
  江行目眦欲裂,惊恐大喊:“不!!!”
  “砰!”
  轰鸣声震耳欲聋,灵婴被雷柱吞噬。
  江行的脑袋掉到吴北良脚边,双眼瞪大,生机全无,脸上是不甘与难以置信。
  吴北良杀死江行,只用了三息时间。
  出手狠辣,行云流水,丝滑得超乎想象。
  冯拓整个人是懵的。
  他指着吴北良,情绪都不连贯了:“你……你偷袭,不讲武德!”
  吴北良一脸无辜:“都说了时间不早了,他还那么多废话,活该他先死。”
  冯拓也见识过吴北良的手段,没这么恐怖啊,这才多久没见,居然强到这种地步了。
  虽说有偷袭之嫌,但三息杀一名天仙一品,也太夸张了。
  他看着笑容温润的美男子,感觉对方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杀神!
  吴北良继续道:“而且,我是正面攻击的,怎么能叫偷袭呢?”
  冯拓:“你不等江行说完话便出手,就是偷……”
  “磅!”
  冯拓后脑勺一痛,脑袋直接被吴北良从后面用乌木打爆!
  吴大官人姿态慵懒:“看到没,这才叫偷袭!”
  冯拓的灵婴从灵窍飞了出来,三尺小人看着两个吴北良,悲怒至极,又满是困惑。
  手中拿着断天斧手柄的吴北良指着刚才说话的‘吴北良’说:“那是我的影子,你要杀我,都不调查一下我有什么本事吗?天光云影了解下,我众多神器技能中最普通的一个!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们对我一无所知,还想杀我,你们不死谁死?”
  冯拓灵婴脸上愤怒消失,换上惊恐与畏惧:“圣……圣子饶命,我知道错了,你我无冤无仇,我要杀你也是为了公主,你能不能看在我对公主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放过我,我把所有的灵宝,灵石都给你,求你饶我狗命!”
  “不放你,你的全部身家也是我的,我又何必放你?如果此时是相反的情形,我是灵婴被迫出窍的人,你会放过我吗?”
  冯拓:“我……”
  吴北良笑眯眯地说:“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的灵婴可以打赢我的灵婴,我便饶过你。”
  ——你能杀我和江行,主要是占了先手的便宜,当然,与你另类的技能也有关系,待你的灵婴出来,我就先动手,就不信我修行几百年的灵婴打不过你才生成十来年的灵婴。
  念至此,冯拓答应下来:“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我赢了,你可不能反悔。”
  吴北良:“放心吧,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吴北良说话,何时做过数?”
  三尺小人儿脑门上汗都下来了:“蛤?”
  “说错了,是何时不作数!江师弟,二弟,就算我的灵婴不幸被打死,我人死了,你俩也不准替我报仇,要让冯兄自行离去。”
  江祁宇和了色同时答应:“好的吴师兄(大哥)。”
  吴北良对冯拓道:“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可以。”
  “那你准备好了,我要灵婴出窍了。”
  冯拓死死盯着吴北良,蓄势待发。
  两个呼吸后,一尊七八丈高,浑身金光闪烁,头顶一撮金毛飘忽,双眼比砂锅还大的巨型灵婴出现。
  冯拓:“……”
  ——夭寿啦,这踏马是什么灵婴,也太大大大大了吧!
  就在他震惊的瞬间,吴北良的巨型灵婴一拳把冯拓砸成了肉饼,接着提起垂死的他,丢到嘴巴里,嘎嘣嘎嘣嚼着吃了。
  吴北良:“……”
  江祁宇:“……”
  了色:“……”
  三人表情一致,都是嘴巴张开,眼睛瞪圆。
  了色注意到吴北良的表情,心道:“不是,大哥,这是你的灵婴啊,你咋也这么惊讶?”
  江祁宇吞了口唾沫,惊叹道:“吴师兄,你这灵婴也太强了吧!”
  吴北良摸了摸后脑勺:“还行吧,挺可爱的。”
  灵婴冲他邪魅一笑,消失在灵窍中。
  吴北良打了个激灵,心道:“靠腰嘞,我的灵婴啥时候长了一嘴尖牙,不会是魔婴假扮的吧?”
  饕餮吞天窍深处,魔婴睁开眼,打了两个喷嚏:好像有人在骂我?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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