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婆婆后,我成了全村的希望_第70章 给她挖了一个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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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从娘胎里带的,那肯定没有。
  当年她娘是主人身边最信任的奶嬷嬷,身体怎么可能差了?人家为了补偿她娘,对她这个女儿也挺好的。
  再加上她和主人年龄相当,还被恩准进府,给主人做了一个小陪伴。
  后来慢慢长大了,她也成了主人的贴身丫鬟,直到……
  周夫人目光暗了一下,可她不敢恨,要怨只能怨那个男人太绝情了,没把自己当回事,说抛弃就给抛弃了。
  怨自己老娘站在主人那边,一点都不帮自己,否则……
  “咦?”白佩佩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声音。
  “怎么了?瞧……出什么了?”周夫人心头一提。
  “你这身体,还真是有点差……”流过产,中过寒毒,这么多年来看似是养好了,其实内里早就坏了,不仅影响到了生育,还有短寿相。
  白佩佩说道,“你以前找别的大夫看过吗?都开了些什么药?怎么养了这么多年,一直没养好?”
  周夫人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因为她确定,自己早就养好了。
  虽然当年老娘狠心了一点,眼睁睁地看着主人给她灌了药,打掉了那个孩子,但事后也跟主人求情,给她请了御医。
  那次之后就极少生病,她和那个绝情的男人也断了,一心为主人办事。这么多年下来,主人也看到了她的“忠心”,这才把教导小主人的事情交给了她。
  毕竟,当年她和主人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不说,也跟着主人蹭了不少大家小姐的课程,又是主人的亲信,没有谁比她更合适了。
  “也没开什么药,也就是一些养身子的药……”周夫人挑了些不重要的说了出来。
  “是吗?难怪了……”看周夫人一无所知的样子,白佩佩便知,周夫人怕是被蒙在了骨里,“你后来就没想换个大夫?我可能没跟你说清楚,我别的不太擅长,最擅长的就是给人看妇人方面的毛病。你这明显是宫寒,因为是年轻的时候吃错了东西,却当成普通病给治了,要是早几年遇到我,你现在也不会落得一个儿女都没有……”
  一脸唏嘘,似乎脑补了一场“求药生子”,却怎么也生不出来的剧目。
  周夫人愣了一下:“你刚说什么?宫寒?”
  “是啊,就是宫寒,你不知道吗?”白佩佩一脸古怪,“这毛病,随便懂点妇科的大夫都瞧得出来,你这请的啥大夫,连这个毛病都没看出来?你这也被坑得太惨了……这么多年前,你那个死去的男人没怪你吧?”
  周夫人心头一紧:“怎么可能?我是年轻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流了产,把孩子给摔没了,身子骨也给摔坏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怀不上了……怎么会是宫寒?”
  “就是宫寒,应该是吃了什么大量寒毒之物造成的。你刚刚说的药方,我也没听出问题,只能说是那大夫不行,不会看妇人病,你怕是请错大夫了。”重点暗示,你这是“请错大夫了”。
  只是不知道是有人故意的,还是真的不小心请错了。
  白佩佩反复确定,周夫人后面有没有看别的大夫,按理说一个大夫看错了,只要她后来及时换一个大夫调养,也能补救过来。
  也不会像现在,周夫人年纪一大把了,又没了男人,即使再调养也没用了。
  “你这是因为吃错了东西造成的,还是流产造成的,我一把就知道。当年我生了小雅之后,还怀过一胎,那孩子没了,我也不能生了。”白佩佩说道,“从那以后,我就决心学习妇人方面的毛病,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不对啊,那一胎不是主人下的药吗?周夫人心头一凝,试探道:“你也流过产?你是因为流产不能生的?”
  白佩佩摇头,叹气道:“我是因为流产伤了身体,命中注定小雅是我最后一个孩子,是我贪心了,还想多要一个……”biqubao.com
  一时间周夫人有些不确定,白佩佩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若是行的话,为什么白佩佩看不出自己的毛病?
  若是不行,为什么她又能看出来自己不是因为流产造成的宫寒,而是别的?
  想到当年她被灌的那碗药,想着后来陆陆续续吃的补药,她老娘还在旁边让她不要怪主子,不是主子心狠,实在是这回她错得太离谱了……
  “你跟夫人一块儿长大,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别人就算了,偏偏是你,你知道夫人有多伤心吗?”
  “你啊,真的错了。”
  “夫人都在给你挑人了,你知道挑的都是什么人吗?娘看过,不管你喜欢文人,还是武官,你嫁过去就能当家做主,做个正头娘子,对方也是一个有本事的,过不了几年你就能做官太太。”
  ……
  武官虽然官职不高,但官职不错,晋升容易,只要她不嫌弃武官粗俗,一嫁过去就是官太太。再熬几年,武官往上升了,说不定她以后还能在宴席上碰到侯府夫人。
  若选文人,那就差一些了。
  她毕竟是丫鬟出身,一般有风骨气节、有本事的文人不会选她,但凭侯府夫人的名义,帮她选一两个有野心,但没有背景的寒门子弟还是可以的。
  就是嫁进去以后,她还得熬,升官没有武官快,熬来熬去,也做不了大官。
  但若她不介意,把她男人支到地方上去做官,她一家独大,也能逍遥自在。
  所以,老娘质问在她,为什么想不开非要扎主子的心,勾搭主子的男人呢?侯府看似风光,可这后院缺女人吗?前仆后继,不知道埋了多少白骨。
  “你啊,就是傻,人家哄你几句人就上当了……”老娘红着眼眶说,“你好好想一想,就算你进了侯府的后院,以你的身份,你也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姨娘。可你要是不扎主子的心,过不了几年你就能出去做了风光的官太太,到底哪个好?”
  那时周夫人年轻,当场就后悔了:“娘,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告诉你什么?这是你的终身大事,怎么好跟你一个未婚配的姑娘说这种事?我们还在挑呢,准备挑好了再跟你说,问问你的意见,结果……”
  说到底,就是大户人家重规矩,为了避嫌,在亲事未定之前,不会跟还未婚配的姑娘说这种事。
  而周夫人从小和主子一起长大,在院子里也是一副副小姐模样,她老娘“为了她好”,把那套规矩用在了她身上。
  孰不知,有的事情不提前说清楚,很容易造成误会。
  年轻的周夫人不知道侯府夫人有这样的安排,只看着自己身边差不多大的丫鬟被主子直接指给了家生子,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世世代代都是奴隶。
  周夫人不甘心,她和主子一块儿长大,自觉和主子比,息也不差什么,就差一个爹娘而已。她不想嫁给奴才,她想给自己谋一个出路,于是……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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