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婆婆后,我成了全村的希望_第73章 主人格不识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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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么一出手,白佩佩、夏厚德识字的事情,也算做了一个铺垫。
  夏厚德心中又多了一个疑虑:主人格都不识字,为什么我一个副人格却识字呢?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感觉哪里不对,似乎一碰就能戳破,可夏厚德却不愿意触碰。他怕自己碰了,他与某个人的关系就淡了。
  这一晚,夏厚德有些沉默。
  白佩佩察觉到了异样,还以为他是在遗憾自己年轻时没有读书,上前宽慰了几句。
  夏厚德转过头来看她,目光认真而专注。
  白佩佩心里有些别扭:“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有什么办法呢?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你后悔也没用。与其后悔以前没有读书,还不如抓住眼前的机会,好好学习,三年五载的,肯定能学出头。你年龄也不大,也就三十多岁,多的是机会……”
  要不是怕自己说得太多了,显得突兀,她都想说说古代历史上多少名人“老骥伏枥”的故事。
  说实话,夏厚德正值壮年,一看就是健硕的,不敢说他长命百岁,但寿命绝对不短。他若有什么志向,完全可以从现在开始努力。
  反倒是自己,因为是女子,受到的局限比较多,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怕是有些难度。
  白佩佩好心安慰夏厚德,结果让她没想到的是,夏厚德当天晚上就收拾了包裹,要搬回来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佩佩惊呆了,手上的药草都不香了,只想赶紧把夏厚德赶出去。
  之前夏大丫搬出去的时候,他不是还说要照顾双胞胎吗,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就反悔了?!
  “你不让我先进去?他们看到了不好,还以为我俩闹了什么矛盾。”
  一句话,让白佩佩没办法拦他,放他进了屋。
  关上房门,夏厚德按照原主的记忆,就要将衣物塞到柜子里,被白佩佩拦住了。
  “等一下,我们先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我们是夫妻,住在一起不正常吗?”夏厚德盯着白佩佩的眼睛。
  “我知道啊,可……可你不是要照顾二郎、三郎吗?怎么突然搬回来了?我这里那么多药,那么乱……你招呼都不打一声突然搬回来,我这里怎么收拾?”
  “你不想我搬回来!”夏厚德面无表情,直接戳破了真相。
  白佩佩被他盯得心头一紧,心虚道:“哪有?我们是夫妻,又没吵架,又没怎么,好好的我怎么会不让你搬回来?我是说认真的,二郎、三郎的情况你也知道,他俩还中着毒呢,身体那么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状况。他们可是你亲生的,晚上若没人盯着,你也不放心……”
  “我放心。”
  白佩佩噎住。
  放心个屁啊,我不放心,行吗?
  “你是不是知道了?”
  “我知道了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想我搬回来。”夏厚德已经想好了,他拥有原主所有的记忆,即使露出了什么马脚,他用的是原主的身体,也可以打死不认。
  反正,他这辈子认定了,她就是自己的媳妇。
  “我没有。”白佩佩竭力否认。
  “你有。”夏厚德十分肯定。
  “我真没有。”
  “你有。”
  “那你说,我哪有?你拿出证据。”
  “证据就是你现在拦着我,不让我把衣服放进柜子里。”
  靠!这家伙要不要这么机智?这个时候,白佩佩就有些烦夏厚德的脑子了,看着多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不能掉一回链子呢?
  “如果你说的证据是这个,我无话可说。”白佩佩一脸无奈,“我这满屋子的药味,你真的受得了?”
  “受得了。”夏厚德还补了一句,“你受得了,我就受得了。”
  白佩佩吐血:“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媳妇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我……”白佩佩差点就想吼一句,我不是你媳妇,我是穿的。
  啊!
  崩溃!
  夏厚德穿过白佩佩的身侧,态度强硬地将自己的衣服放进了柜子里。
  原主的东西,被白佩佩清理了不少,夏大丫搬出去以后,柜子就更空了。
  夏厚德的东西放进去以后,也是空荡荡的。
  可以看得出来,夫妻俩的东西都不多——白佩佩淘汰了一些原主的东西,夏厚德脑电波跟她同步了,也淘汰了一些。
  只可惜白佩佩没有原主的记忆,所以才没发现夏厚德身上的破绽,要不然……
  白佩佩看到夏厚德如此,也不假装了,直接双手抱胸,一脸不高兴地说道:“我生气了!”
  “就算你生气,我也要搬回来。夫妻本来就没有分开睡的道理,之前我让着你,但现在我想清楚了,其他事情可以让,这件事情不能让。”
  白佩佩嘴角抽搐。
  敢情,这家伙老早就知道自己不想让他搬回来住了?
  难怪那时他这么自觉。
  可惜,男人心,海底针,不知道他为何那么快又反悔了。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其他事情可以让,这件事情不可以让?”白佩佩没事找茬。
  夏厚德回答:“我的底线就是,不能跟你分开睡。除了这件事,其他事情我都可以依你。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就是觉得最近我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感觉我换了一个人。可那又怎么样?我是你男人,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也是你男人,我就应该跟你一块儿睡。”
  等一下,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
  还是说,这个男人在暗示她?!
  白佩佩心里头就跟揣了一个鼓似的,敲得有些发慌:“什么叫变了一个人了?人又不是妖精,还能变?也有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被刺激到了,所以性格上才有些变化,不行啊?”
  夏厚德挑眉,没想到她还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道:“如果你真这样想就好了,怕就怕你不是这样想的。要不然,你干嘛不让我回屋?”
  你就不能不老抓着这件事不放吗?古代男人都这样吗?只要是媳妇,管你是谁,是媳妇就成?
  白佩佩胸口有些闷闷的,替自己找着借口:“干嘛要让你回屋?我心情不好不行吗?最近家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们家头顶上还悬着一把剑呢,我都快烦死了。要不是嫁给你,我哪会碰到那么多事情?”
  想到家里的事,夏厚德叹了口气:“这事确实怨我,我一个大男人居然护不住自己的妻儿,还让人把自己的骨肉给换了。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调查清楚,给你和那个孩子一个交待。”
  所以,不管他是不是原主,他都希望她把自己当成依靠,放心大胆地将所有事情交给他。
  他是她丈夫,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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