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婆婆后,我成了全村的希望_第88章 集市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夏厚德盯着白佩佩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努力一把。
  否则一个男人连自己媳妇想要一套做外科手术的工具都不行,那也太不男人了。
  第二天,他找刘大婶的男人商量准备做生意的东西时,顺便还去了一趟镇上。
  晚上回来,他就给了白佩佩一包东西。
  “这是什么?”
  “送你的。”
  白佩佩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包银针,她一脸惊讶:“你哪来的?钱不是用去打手术刀了吗?”
  “我想办法跟人借钱买的。”
  “这银针可不便宜?你跟谁借的?”白佩佩一脸狐疑,不怪她多想,原本文可从来没说过夏厚德有这样的本事。
  能随随便便便给夏厚德一套银针钱的人,要么和夏厚德关系特别铁,要么就是手里钱多不在乎,夏厚德有这样的“故交好友”?
  “这你就别问了,你不是缺东西嘛,钱都用来打手术刀了,怎么也要配一副银针吧?我看你一直念着银针的事情,一直没舍得买,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得备上。万一绣花针效果不好呢?”
  做为男人,夏厚德没好意思跟白佩佩说他这副银针钱到底是怎么“借”来的。m.biqubao.com
  在外面再低声下气,到了自己女人跟前,他还是想硬气一点,能够为她撑起一片天。
  白佩佩拿着这副银针,心里不可能不感动。
  她嘴上说着要买,但一直没动手,就是想给家里留一些备用的钱,以防万一。没想到他早就注意到了,还给她买回来了。
  这让她想起上辈子,那个时候她才刚学针灸,老是学不好,他就傻呼呼地买了好几套银针,让她往他身上扎,多练练就好了。
  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想的,她一个学徒,也不怕自己把他扎傻了。
  “……谢谢!”
  白佩佩握着手里的银针布包,不知道为何,没有拒绝他的这份心意。
  她想,相较于拒绝,这才是他想要的。
  果然,夏厚德看到她收下,脸上露出了傻呼呼的笑容,一如当年那个他。
  白佩佩挪开视线,有些不忍心看下去。
  就好像多看一眼,就是对当年那个他的背叛一般。
  想用一副银针逆天改命是不可能的,不过在手术工具比较粗糙的情况下,银针确实比绣花针更靠谱些。
  她医术再好,若没有趁手的东西,也会跟剑客无剑一般,失了水准。
  有了银针,也就更有把握一些。
  很快半个月过去,刘大婶家的摊位摆了起来。他们采纳了白佩佩的意见,准备了一个独轮车一样的东西,上面放了两个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大陶罐,一个陶罐里放了在家烧好的高汤,一个陶罐里放了凉好的凉木薯粉,再在旁边配一个放了各色调料的木箱子,旁边还有一篮子木薯糕、一篮子木薯菜饼。
  板凳和搭桌子的板子什么的,也都找地方挂了起来。
  没一会儿,刘大婶就跟刘根生、小儿子刘财到了集市上。
  斯时日头还早,平日里摆摊的地方已经有人在摆了。
  刘大婶一眼就看到那个管集市的,笑脸上前打招呼:“齐小子吧?我是你家齐叔介绍的刘大婶,还记得吧?前几天我们还见过。”
  “哦,刘大婶啊,记得记得,你们摊位在那里……”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天齐叔上门的时候,这位婶子可是拎了一篮子的细粮,可把他爹娘高兴坏了,让他一定要把事情给办漂亮了。
  管事的立马亲自带路,把刘大婶一家带到了位置上。
  旁边的大娘见了,打量刘大婶一家好几眼,当着管事的面没说什么,但管事的一走立马就凑了过来,打探他们卖的是什么,跟管事的是啥关系……
  其实所谓管事就是这一片的地头蛇,谁让人家有个在县衙里当差的亲戚,前几年集市还没人管,不知道咋的这两年就多了一个“管事”出来,还是从他们身上抽成。
  说是管事的,其实也就是以前那帮收“保护费”的,只不过人家搭上了官府,换成了明路子。
  对于他们这些老百姓来说,管你是什么来路,只要你拿了钱老老实实不捣乱,让他们把生意做下来就行。
  “宁山村的,我们卖吃食的,大姐,你要不要尝尝?我们家有粉、有饼、有糕……”刘大婶一边指挥刘根生和小儿子刘财搭摊位摆东西,一边热情地揭开了套环和篮子上的盖子,让她看一个清楚。
  还笑着问对方要不要买一个尝尝,也不贵,糕一文一块,饼两文一块,如果是粉的话要六文一碗……
  价格都是刘大婶之前和白佩佩商量好的,一碗粉三个鸡蛋,看着是贵了,但粉看着就是精细粮,一般人都吃不到。
  六文钱一碗自己吃也好,带回家和家人分享,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舍不得买粉,也可以选择糕或者饼,和馒头差不多价格。
  若是舍不得买馒头的人,也不会舍得买糕点或者饼,也就不用考虑了。
  大娘一看到篮子里的东西,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这是精细粮?!这饼,两文一个?”
  糕她没考虑,还没半个馒头大,可饼就不一样了,那饼有巴掌大,一看就结实。她自己是舍不得,但给家里的孩子带一个她还是舍得的。
  “大姐尝尝?”刘大婶大气,当场拿了一个饼出来当试吃,撕了手指一块递给了大娘。
  大娘一入口就知道这是好东西,心动不已,想着自己就是来卖鸡蛋的,拿一两个鸡蛋换一两个饼也值得了。
  一咬牙,买了。
  “鸡蛋要不要?我卖鸡蛋的,你看,都是家里老母鸡下的新鲜蛋,好着呢,个头多大啊……”大娘买了饼,还跟刘大婶推销自家的鸡蛋。
  刘大婶笑:“下次照顾你生意,我家养的那只母鸡正下蛋呢,我得先把家里的吃了。”
  慢慢的,集市上卖东西的人多了起来,有卖菜的、卖草鞋的、卖草编物品的,也有牵牛来卖的。十里八乡都赶过来了,应有尽有,十分热闹。
  刘大婶和小儿子刘财热情地招呼着路过的,让他们看看自己摊位上的吃食,喊着他们的广告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快来瞧,快来看啊,老人小孩的最爱,吃了身体好……
  “大姐,要不要给家里的孩子带几块糕啊?我们家的糕可好了,是甜的,小孩子最爱吃了,一文一块,特别实惠……”
  “大哥,要不要来碗粉?六文一碗,能吃个饱,配的都是上好的东西。”
  “是不是精细粮我不知道,反正你一尝就知道了。”
  “我骗你干嘛,你尝一口,尝一口又不要钱。”
  ……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本文链接:http://m.picdg.com/162_162568/74300771.html
加入书签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