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马超绝不坑爹_第5章 收服马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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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正劲,渭水河谷两岸已然飘雪。
  马腾军的家眷队伍一路向西,沿渭水河谷行进。
  然而他们才走出八十余里,就被一群马匪截住归途!
  “咴儿————”
  这群马匪约莫三四十人,人数不可谓不多。
  他们吆五喝六地将队伍包围,嘴里不断发出怪叫,心想着走运逮到一支肥羊。
  马匪头目策马来到阵前,喊出了那句经典台词: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活命去,留下买路财!”
  头目相貌凶悍,骑着高头大马,身上还披着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铁甲,非常唬人。
  这要是过客商旅被他截住,连肉带骨都得吃干净咯。
  “哦啰啰————————”
  马匪们还在吆喝,试图吓住“肥羊”。
  马腾家眷队伍中的男男女女面色惊慌,没想到马氏还有被人打劫的一天。
  在关中和凉州的时候,素来只有马家军烧杀抢掠别人的份,哪有不要命地敢来触马氏虎须?
  今儿路过这渭水河谷,真有点虎落平阳那味儿啊。
  马匪们还算有职业素养,没有一上来就抢。
  但他们耐心着实有限,在发现唬住这支队伍后,便放开手脚打马向人群冲杀过来!
  百余人的队伍开始骚乱,马匪们全都露出残忍的微笑。
  肥羊就是肥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然而就在马匪们冲到距离人群还有二三十米的地方时。
  一匹黑马突然从人群中杀出!
  “锦马眧在此!贼子休得猖狂!”
  马眧跃马当先,提枪杀向马匪头目。
  人未至,名先到!
  马匪们一听骑黑马者竟是“锦马超”,全都骇然变色,吓得勒住缰绳。
  更有甚者已经开始逃跑了!
  马匪们感到恐惧,马眧可不会因此留手。
  一人一枪杀到头目近前,举枪便刺头目心窝。
  那头目看清马眧面容,吓得直接尿了裤子,屁滚尿流地摔下马。
  “将军饶命!”
  马眧哪管那么多,敢抢到马氏头上,还不得趁此机会杀鸡儆猴?
  长矛扎入头目咽喉。
  噗嗤一声,血溅了一地。
  地上的积雪被热血融化,马匪头目张着眼睛而死,所谓死不瞑目正是如此!
  马眧一招秒杀头目,其余马匪哪里还敢违抗。
  四十余人跑了五六个,剩下三十多人全都下马投降,乞求马眧给条活路。
  也就在这时,马铁、马岱几个弟弟才带人赶到。
  不过已经用不上他们了,马眧一个人就杀服了所有马匪。
  几人看向马眧,询问他应该如何处置这些人。
  马眧不急着杀他们,这些马匪流窜各地,消息灵通,正好打听一下凉州的情况。
  马家军主力受董卓邀约入关中已有三四年。
  虽然书信不断,但对凉州老家的情况肯定还是有很多不了解的。
  马眧让羌人烧戈代为问话。
  让这些马匪说出他们的来历。
  马匪们哪里敢不交代,都说自己当年是跟随王国叛乱的部队。
  马眧听后顿时笑了,没想到还都是熟人。
  公元184年的大汉王朝,除了发生黄巾起义,在西北还有一场凉州之乱同时进行。
  边章、北宫伯玉、王国、韩遂、马腾就是这场凉州之乱的主角。
  马腾和韩遂当年就先后效力于北宫伯玉和王国,所以马眧说这群马匪是老熟人。
  马眧问他们怎么想到当起马匪了。
  这群人随即向马眧诉苦,说他们因为凉州之乱成了罪籍。
  凉州各地官府都出具告示捉拿他们,他们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跟随马腾、韩遂转投董卓进入关中。
  所以几乎是断了活路,只能干些打劫过路商旅的事情求活。
  汉末三国天下大乱,像这群马匪一样的人何止百万?
  这些人也是乱世的缩影。
  马眧于是问起这群人,他们打劫商旅一般怎么处置无辜之人。
  马匪们的答案倒叫马眧心惊。
  他们说男子卖到集市上为奴,或是囚着叫家人来赎。
  女子就充作泄欲工具,事后再当做‘菜人’,粮食不够时就吃掉。
  平时要是兴致来了也可割下二两细皮嫩肉,或下酒,或炙烤,或蒸煮,吃来玩耍。
  更令人恐惧的是,马匪们说这话时丝毫没有心理负担,表情平淡甚至还有点骄傲,完美诠释什么叫视人命如草芥。
  马铁、马岱等人听后也是一脸平静。
  乱世之中,杀人越货甚至吃人都不是新鲜事儿。
  马匪们说完自己的“光荣事迹”,便一脸期待地请求马眧收留他们。
  当初没能跟着韩遂、马腾一起入关中吃香喝辣,这些人那叫一个后悔。
  现在碰到马腾的儿子马眧,他们就想投效在马眧帐下,搏条活路。
  作为穿越者,马眧心惊于这些乱世人的生平,但面上却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至于要不要收这群马匪,马眧觉得还是要的。
  乱世之中,别管这些家伙曾经干过什么骇人听闻的勾当,能被拉来当兵,对马眧来说就是有用的。
  况且如果是太平盛世,这群人多半也只会安心当个农民,走不到这一步。
  一切的罪孽都应归结于腐朽堕落的东汉王朝。
  如果说冀州、豫州、荆州这些地方对汉室还有念想,那凉州百姓早在黄巾之乱前就对汉庭死心了。
  凉州之苦,比之内地更甚!
  打匈奴时靠凉州人厮杀,打羌人还靠凉州人厮杀。
  凉州人似乎生来就是给中原人看家护院的。
  吏治清明时,中原的补给源源不断输送西凉,这还说得过去。
  到了汉末,朝廷不仅断了凉州补给,还反要向凉州加税。
  凉州人世居边地,脾气本就粗犷,基本都是不服就干的性格,那还不得反他娘的!
  马眧想通后,决定收下这批马匪。
  马匪们见状全都感恩戴德地向马眧磕头,将他当做再生父母。
  但是身为二十一世纪好青年,马眧知道不能光是简简单单地收留。
  他跟马匪们约法三章:
  “你们听好了!我马氏威名响震西凉,你们既然投靠了我马眧,那就要守我马眧的规矩!”
  马匪们面面相觑,询问马眧有何规矩。
  马眧于是说道:
  第一,不可侵扰乡里。
  第二,不可滥杀无辜。
  第三,如果马眧让他们违背前两条,他们可以自行离去。
  马匪们听后全都愣住,他们的眼睛里不知为何,忽地蒙上一层水雾。
  不可侵扰乡里!
  不可滥杀无辜!
  当马匪们还是穷苦百姓的时候,多希望从官差口中听到这句话啊……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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