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我很喜欢!” 程多乐做的是肉多、蛋多、米饭少的豪华版蛋炒饭。 游飞鸟在吃方面不精细,好吃就成,她把饭吃的一粒不剩,起身去厨房给程多乐煮碗面,礼尚往来。 其他女玩家有样学样,基本都平安过关。 岳千白将香烛放到曲之玉面前,安静等待,不满意他再去做别的。 曲之玉盯着面前雪白的蜡烛,隐晦的看游飞鸟一眼,拿起来吭哧、吭哧的塞嘴里,味如嚼蜡,她是真嚼蜡啊! 她不爱吃香烛,没办法张嘴说好不好吃,还在纠结怎么表达的时候,侍者已经拖着她往外走。 曲之玉拼命挣扎,侍者的手仿佛铁钳子一样死死掐住她干瘪的骨头,拖到后院马厩,扔到如山一样的马粪中“自由翱翔”。 钟飞低头看向自己做的白灼青菜,又看看一旁深情盯着游飞鸟的赫伯特。 他女伴被拖走,这一局的晚餐怎么算? “晚餐结束,各位可以回到房间休息。”赫伯特微微躬身,“午夜12点,我会请女士参加城堡的小游戏。 不开门、不参加游戏,视为放弃,会有惩罚的哦~ 请各位尊贵的女士,请耐心等待午夜的到来!” 游飞鸟打个哈欠,拉着程多乐上楼,她累,要休息。 赫伯特目送他们离开,内心多少有些烦躁,罗莎女王副本对男性玩家100%利好,根本没机会对程多乐下手。 他优雅的欠身,转身离开,走到一楼,打开地下室的门,拿起墙边的油灯往下走。 漆黑的地下室,旋转而下的楼梯仿佛看不到头。 赫伯特的皮鞋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回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 地下室的空间极大,油灯昏黄的光亮照射下,隐约可见楼梯旁边吊着一排又一排的人体。 他们穿着侍者服装,脸戴白色面具,面具下方有红色玫瑰。 如果仔细看,他们头上有绿色的茎,茎上长满尖锐的刺,延续向上,穿过楼体墙壁,美丽的玫瑰花开放在城堡各处。 赫伯特踏下最后一层楼梯,点亮墙上的油灯,“刺啦啦~”一排火线烧过去,墙壁亮起一圈油灯排。 距离他脚边3米的位置是巨大的游泳池,铺满整个地下室,油灯的火苗映照在漆黑的水面上更显幽暗。 黑水中有暗影向上不断扩大,“哗啦啦~”一个红发女人泼水而出,黄色的眼珠直勾勾看着赫伯特流口水。 “宫务大人,你终于舍得来看我?” 罗莎把遍体鳞伤的方轻竹扔上岸,她身上满是撕咬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块儿好肉。 “女王陛下,宫务繁忙,还望见谅!” 赫伯特打官腔敷衍罗莎,让侍者把方轻竹弄走。 他见水面上浮着几十具侍者的尸体,头顶的茎叶都有烧焦发黑的痕迹,无奈轻叹,不用猜都知道是鸟鸟干的好事儿。 敢这么粗暴“拆家”的人,除了她,没有别人。 “为什么只送一个女人过来?”罗莎嫌弃的撇嘴,“皮包骨,没肉,难吃死了!” “这次男性玩家配合度比较高,女性玩家死的就少。” 赫伯特抱着肩膀,回答的漫不经心。 “那些男人什么时候下来陪我玩一玩?”罗莎露出痴迷的表情,“我听到有好几个体力都很好呢!” “大概明天左右!” 赫伯特随手点几下,又有几十个侍者替补到空白位置,游飞鸟光秃秃的房间恢复如初。 游飞鸟回房间倒头就睡,程多乐眼瞅着绿色的根茎从地毯上钻出来,摇头摆尾,缓缓盛开出一朵朵玫瑰花。 它们密密麻麻紧贴着墙根,没有哪一朵敢靠近游飞鸟的床。 程多乐长出一口气,订好闹钟,抱着游飞鸟一同入睡。 午夜的钟声敲响,安雪薇第一个走出房门,接过赫伯特手中的蜡烛、镜子,照着镜子一步步往楼下走。 镜子中的画面渐渐扭曲成邵文缤的模样,安雪薇羞红着脸、眼神渐渐痴迷,脚后跟轻轻抬起,垫着脚尖往地下室走。 女玩家一个个走进地下室,罗莎双肘撑着岸边,看她们站在自己面前,眼神愈发冰冷。 她在等所有女玩家来到这里,在她们惊恐的尖叫声中拆吃入腹。 赫伯特把游飞鸟留到最后,开门见玫瑰花长在墙根儿、墙上,力求离她远远的样子。 真丢人啊! “啧~” 游飞鸟手持镜子、蜡烛快步下楼,如履平地,镜子里的人还没变化完,她已经出现现在地下室,随手将镜子蜡烛扔一边儿。 “大半夜不睡觉,来这儿发展呢?” 游飞鸟一人一巴掌,拍在后背脊椎正中的位置。 女玩家恍然清醒,看到游飞鸟,想问怎么回事儿,泳池传来快速拍水的声音,她们尖叫着往上跑。 悬挂在空中的侍者纷纷荡漾,打算拦下她们,水面上突然闪过蓝色的电弧,侍者瞬间安静,甚至远离楼梯,距离地面近的侍者甚至缩缩脚,躲避可能出现的误伤。 游飞鸟抓起罗莎有些麻手的头发,她胸前似乎有什么东西,两指伸进去捞出粉色心形的信纸。 这玩意儿她上初中见男同学玩过,送给喜欢的女同学,告白用的。 “你还给我!!!” 罗莎声嘶力竭的喊,身体被电的一阵阵麻酥,完全使不出力气。 【恭喜飞鸟玩家开启任务线,破译罗莎女王的情书并朗读给她听。】 “鸟鸟,你怎么可以跳关?” 赫伯特急匆匆跟下来,看到游飞鸟将罗莎扔回水里,拆手上粉红的信纸,无语扶额。 副本中规则3写加密情书的剧情还没走到,游飞鸟直接跳过去,拿到通关任务。 难怪游戏要针对她……这人就是修复不了的bug吧! “所以?”游飞鸟晃晃手上展开的信纸,“不可以吗?” “你去死吧!” 罗莎缓过来,从水下跳上来,粗大的鱼尾横扫游飞鸟,想把她打入泳池。 游飞鸟身子柔软向后弯,躲过有力的鱼尾,甩开电棍戳到罗莎身上,比刚才更大的电流贯穿全身,空气中飘散一股烤鱼的味道。 “噗通!” 罗莎砸回泳池,游飞鸟夹着发烫的电棍展开信纸,满脸无语。 写个情书而已,有必要用到摩斯密码吗? 游飞鸟抬头看一眼密密麻麻挂在空中的侍者,再看一眼旁边无奈叹气的赫伯特。 “你们能拿下这个副本,不会是靠你出卖s相得来的吧?”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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