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播间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打赏比拼?”游飞鸟微微蹙眉,“从开始打赏到现在,你有统计都谁打赏,打赏多少吗?” 『有记录。』 17有种不祥的预感,它见游飞鸟打开直播间,第一次面对观众。 “你们好!我叫游飞鸟,一名曾经的社畜。”游飞鸟深吸一口气,“不知不觉中,有很多观众喜欢我,支持我,看到这些我很开心,同时也很感激。” 她站起身,对着镜头深深鞠躬,半天才起来。 “为了能在游戏中更好的通关,我没有开直播,不知道有打赏比赛这种事情,尤其还是男女对立比赛打赏。 我认为男女之间不会存在绝对的平等,也不喜欢男女对立的事情在直播间发生,尤其是需要你们付出巨额金币的代价。 娱乐17正在统计各位参与赌约打赏的金额,陆续退还到你们的账号。 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你们来看我直播,愿意打赏,1金币我也会谢谢你们,不打赏,凑个人气旺,我也很高兴。 我希望以后类似这种对立形式的打赏不要有。 再次感谢大家喜欢,也希望各位生活愉快,事事顺遂!” 游飞鸟再次鞠躬,关掉直播画面,催促17尽快统计退款。 『鸟鸟,我们能不退吗?』 17看着账户中无数个零,短短一天时间,打赏直接破亿,都退回去……它舍不得! “不能!马上退款!” 游飞鸟没商量的态度让17很伤心,它一边嘤嘤嘤,一边把1000整的打赏都退回到观众账号。 『咱就是说,鸟鸟这波好感度拉的太瓷实!』 『你们看客服17发的公告了吗?好家伙!总金额过亿啊!』 『这要是换我,未必能舍得退回来。』 『我想了一下,账户里有合法的1亿元……我退不出来!』 『我们为她摇旗呐喊,她在这儿拆我们的台,走了,再也不回来。』 『就是!就是!我们搭人、搭钱为她冲锋陷阵,结果她不识好歹,粉转黑。』 『你们可快走吧!鸟鸟直播间搞得乌烟瘴气的。』 『昨天我刚说大家不要搞男女对立,被一群人私信骂,气得我关私信、弹幕。』 『好好的直播,搞什么对立阵营?』 飞鸟直播间打赏+3、+15、+30…… 娱乐17看着明显“惨淡”的打赏和迅速离开的观众哭的好大声。 可惜游飞鸟铁石心肠,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游飞鸟退观众金币的事情很快在游戏客服内部传开,年轻的客服阴阳怪气,年老的客服纷纷点头,认为她还是分得清“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 男女对立是永恒话题,用这个噱头作为打赏,游飞鸟可以做到日进斗金。 她不愿意! 游飞鸟缺钱、缺金币,可也不是什么脏钱都要。 程多乐平复情绪后,看到游飞鸟这样,悄咪咪的自家直播间打字劝观众不要搞比赛打赏。 谁知观众回复的都是“哈哈哈哈哈!”、“你想多了!”、“你的直播没有游飞鸟有张力,不用担心,我们是你的颜粉。”等等。 “鸟鸟,他们馋我的颜值!” 程多乐见观众不配合他“感动”,立刻扯着游飞鸟的衣摆告状。 “正常!我也馋!” 游飞鸟见金币都退回去,长长松一口气,她不运营直播间,但也不希望自己的底盘被那些田园女权、男权搞得乌烟瘴气。 “哦~” 程多乐拿着游飞鸟手放进衣摆,说出心中压抑多年的恐惧,他明显放松血多。 “你喜欢这样吗?” 他笑得像只美丽的公狐狸精,这谁顶得住? 俩人的脸越靠越近,俩人的客服同时糊一层厚厚的马赛克,顿时直播间内一片狼嚎。 * * * 游飞鸟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3点多,完美错过午饭,小桌上摆着一筐面包,看起来色泽极为诱人。 “鸟鸟,我抱你去洗澡!” 程多乐顺着游飞鸟的视线看到面包,立刻掰开喂她吃。 “岳哥,送过来的!” 搔搔头,没敢说岳千白骂他的事,说“办事”要看场合。 程多乐跟在游飞鸟身边太安全,他下意识会渴望得到她更多的关注和爱。 “嗯~” 游飞鸟起身洗澡,收拾妥当去找岳千白。 看到墙上油画人形跟岳千白越来越相似,她和多乐用电棍直接弄“死”,变成灰白色的画布。 “我抽到的塔罗牌是太阳正位。”岳千白搓搓下巴,“卡尔·达的脸色似乎很难看,说太阳正位代表在各个领域都拥有快乐和成就,获得支持。” 岳千白塔罗牌没接触过,但卡尔·达的态度敷衍,他是看得一清二楚,感觉卡尔·达似乎并不希望玩家抽到好牌。 “我的是悬吊者逆位,代表失败,恶运的意义。核心精神是牺牲。” 后半截儿的批语游飞鸟没说,刚身体力行的哄好男朋友,再搞emo了,她还得哄。 “恶魔正位,代表被束缚、堕落、生病、恶意、屈服、欲望的俘虏。” 程多乐不好意思的咧咧嘴,他的牌好像不太好啊! “我们晚上吃饭看看其他人什么情况?” 程多乐是恶魔牌,他屋里油画攻击性特别强;岳千白是太阳牌,油画攻击储备甚至没有成型;游飞鸟是悬吊者,损失一个神级道具。 他们之间的关联在哪里呢?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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