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鸟,你不激动吗?』 娱乐17不解,近7亿金币,哪怕是高阶老玩家也未必有这么多,游飞鸟看起来太过平淡,没有穷人乍富的欣喜若狂。 “激动!” 游飞鸟打开娱乐至死APP,头像下方红水晶后“倔强水晶1段7级”,旁边是红色骷髅头勋章。 娱乐17:你敢不敢回答的再敷衍一点? “你能查到历史神级道具的价格吗?” 游飞鸟不是不激动,这些金币顶多购买1个神级道具,换算下来,顿时就冷静了。 『可以!』 “帮我查一下绚烂木玫瑰、桑耶护法纹身多少金币?” 游飞鸟打算下一步购买保命、防装、恢复各一个,她想要跟游戏抗衡,必须有足够多的神级道具。 『绚烂木玫瑰查不到价格,这种保命级别的神级道具,有价无市,基本不在市面上流通。 桑耶护法纹身,商城于1年前拍卖,价格在3.9亿金币成交。』 “谢谢!” 『不客气呢~』 游飞鸟洗完澡疲惫的躺在床上,程多乐坐在床边给她揉腿。 午后的阳光透窗洒在他们身上,哪怕什么都不说,氛围温馨又惬意。 “多乐,躺一会儿!” 游飞鸟眼睛没睁开,拍拍身边的位置。程多乐伸个懒腰,躺在她身边,把人圈在怀里,低头亲吻她柔软的发顶。 “鸟鸟,你怎么那么厉害啊?” 程多乐既佩服又感慨,游飞鸟年纪比他小,处事却比他成熟,反应快,点子多,满身都是优点。 “我不厉害!”游飞鸟长叹一口气,“刚刚毕业那会儿工作难找,十几个人竞争一个岗位,面试一轮又一轮,夸张的能面到9、10轮儿,招的也不过是个运营岗位,薪酬几千块而已。 为避免恶意竞争内卷,也为锻炼自己工作的全面性,我选择前公司就职。 公司不大,业务不少,天天跟甲方、老板斗智斗勇。 你做A方案,他们说回去改改;做出B方案,他们说觉得不太行;做出C方案,他们说还是A方案看着顺眼。 我渐渐摸清这些人的调性,懒得理他们就把退回来的方案加个标点符号,他们‘OK!’‘可以!’‘这版比上版好多了!’ 人在重压下被迫不断改变,脑力高速旋转,渐渐变得油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很多新同事都说,我不好相处,人冷冷清清,和谁都隔着堵墙。 可不是得不好相处点儿么! 我曾经也有和同事交朋友的经历,结果是什么? 她偷我的设计运营方案,找老板告我的黑状,所有人调薪,只有我不涨工资。 当一个人的生存环境足够恶劣,那么人自然而然变得丑陋不堪。” 游飞鸟没当几年社畜,经历无数这样、那样的社会丛林法则、办公室政治,像是高压锅里的食物快速蒸熟。 她开始接触程多乐觉得他有病,傻兮兮的往她身边凑,后来看他没心机的笑容又觉得很治愈,像是人看到萨摩耶,忍不住想抱一抱、亲一亲。 “你不丑!”程多乐抱紧游飞鸟,“你特别美好!” 两人相拥而眠,呼吸交错,好像都找对了停靠的港湾。 生活还是有好消息的,游飞鸟的律师告诉她,二审开庭胜诉,公司需要给付她N+3、精神损失费、补足开庭期间的工资、社保,共计43.69W。 这些钱打入账户的时候,游飞鸟很大方的请程多乐到铁板烧大吃一顿。 为什么是大吃? 因为铁板烧是自助,不大吃,亏得很。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呢?” 程多乐给游飞鸟扒虾肉,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跟粉色的虾肉对比更显好看。 “跟师父习武,做些零散的运营工作。”游飞鸟托腮看着他,“现在工作模式多为拼接形式,大家可以居家办公。 一方面节省房租、水电、管理费,一方面增加工作自由度,舒适性。” 她在开庭期间已经接过两份工作,收入还可,加上没有房租、贷款,日子比之前过得惬意。 “行!” 程多乐把虾肉喂给她,继续扒下一个。 铁板烧师傅一边做菜,一边吃狗粮,暗骂这对儿男女就不能自己吃自己的,非得相互喂食,看得他这个单身汉都想谈恋爱了。 游飞鸟在习武、工作中平衡利用时间,师父则一脸无语的看着梅花桩上手拿电脑处理工作的小徒弟。 她脚步不稳,腿也打晃,偏一点也不耽误工作,手里的电脑捏得死紧。 师父无奈扶额,见游飞鸟不耽误练武进度,干脆随她去。 “今天我师父还夸你平衡力好,小脑发达,一心二用还能不掉梅花桩。” 程多乐习武天赋碾压一般人,对比游飞鸟就逊色那么一大截。 师父没事儿晃悠到游飞鸟面前教那么一两手,她就能在桩子上打得像模像样。 如果不是鸟鸟师父看得严,他师父恨不能抢她回来好好教。 “我这不是生活所迫嘛!” 游飞鸟特别羡慕程多乐,人在家中坐,业绩天上来,客户介绍客户,他接打几个电话,带人看房,然后就成交拿提成。 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天爷追着喂饭吃吧! 俩人说说笑笑回家,门口站着一对老夫妇,看着有几分面善。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程多乐赶紧给双方介绍,程爸爸还好,程妈妈上下打量游飞鸟,眼神极为挑剔。 “怎么?我们还不能来?” 程妈妈反呛儿子,斜眼看游飞鸟,横竖看不上。儿子高、帅、小富,什么都很出挑,配什么样女人不行? 听儿子说,游飞鸟家里有妈妈、妹妹,条件一般般,自己没房。 “能!” 程多乐边开门,边小声跟爸妈说,“你们要来提前跟我说一声,来得这么突然,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你要什么准备?” 程妈妈点点儿子的额头,瞥见游飞鸟在那边低头玩儿手机,也不知道过来扶着点她,更加看不上她。 程爸爸进屋眼前一亮,这可比儿子一个人住的时候温馨干净的多,他满意的看向游飞鸟。 “程爸爸、程妈妈,你们先坐!” 游飞鸟感受到程妈妈的嫌弃、恶意,把程多乐的爸妈交给他招待,自己回房间。 “你看看她!”程妈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不招待长辈,自己回房间休息,像话吗?” “妈!”程多乐紧张的看向游飞鸟的房间,“你能不能小点声儿?” “我凭什么要小声?”程妈妈音量猛然拔高,“这是我儿子的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妈!!!”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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