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游飞鸟所料,王玲果然知道白瑞金巡察的作为,在办公室跟他大吵一架,摔门离去。 游飞鸟的通关进度诡异的涨到47%,程多乐涨到26%,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寻。 王玲怒气冲冲的赶回家,见女儿正在客厅刷手机,顿时怒气更盛,指着白王兰破口大骂。 “花那么多学费送你去读私立学校,你次次成绩倒数,天天除了玩手机什么都不干,我要你有什么用?” “跟你爸一个德行,天天不着家,着家不理人。” “你这次成绩再倒数,就给我滚出这个家门,休想要到一分钱零花钱。” …… 王玲像个疯婆子一样,白王兰……不!安妮面露嘲讽的看着,在外人眼中雍容华贵的贵妇,跟市井泼妇没有什么区别。 安妮什么都没说,上楼到白王兰的房间,打开衣橱,不愧是叛逆千金大小姐,低胸上衣、包臀皮裙、小细跟高跟鞋……她站在穿衣镜前欣赏年轻的身体,随便披上一件长风衣出门。 关门的瞬间还能听见王玲的咒骂声,安妮没有回头,她嘴角愉快的上扬。 安妮走进一家私人会所,门口的保安拦住要身份证号,她低声报姓名和房间号,保安不再阻拦,放人进去。 她画的是小烟熏妆,走到白金瑞包下的房间,输入密码进入,环顾四周,找到一处绝佳的拍摄地点,手机打开摄像头,藏在装饰品后面。 这家私人会所讲究私密性,整面墙的单向镜,可以看见外面热辣的舞娘,衣着清凉的歌手……各种各样的娱性节目。 大小白都是这家的常客,隔壁是白辉金的房子,他们都带安妮来过这里。 安妮抱着肩膀看外面的节目,身后传来按密码的声音,她回头看,果然的白金瑞。 他习惯在王玲那里受了气,就想要来会所“放松”一下。 “今天经理安排的倒是很及时啊!” 白金瑞扯开领带,向沙发边的女孩扑过去,昏暗的房间没开灯,交叠的身影完全被拍摄到小小的摄像头中…… 晚上10点多,白金瑞推开房门,嘴角噬着笑,哼着歌给经理不少小费,说今天安排的妞儿不错,以后就按照这个标准来。 安妮穿好衣服,轻轻拍拍心脏,喃喃自语。 “可悲吗?伤心吗?” “连亲生父亲都不认得你长什么样?” “放心!” “好戏就要开始了!” 安妮离开会所,打车回家,推开家门,白金瑞嘴里的养生汤直接喷出去。 “她是谁?” 白金瑞脸色青白的问旁边的王玲,对方直接给他一巴掌。 “你有病啊!自己女儿都不认识!”王玲转头看向门口“呆愣”的女儿,“还不赶紧进来喝汤!” “不……我上楼了。” 安妮眼含泪水,脚步奇怪的跑上楼。 “这孩子……她是摔倒,还是磕到,腿怎么不太好使的样子?” “你少说两句吧!” 白金瑞擦擦嘴角,放下汤碗,上楼找白王兰。 房门没锁,白金瑞推门进去,发现人不在,卫生间的门虚掩,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孩儿的哭泣声,他坐立难安,一方面受伦理道德的谴责,一方面内心深处又隐隐觉得刺激。 安妮裹着浴巾出来,身上的痕迹还在,见白金瑞在房间里,顿时低下头。 “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白金瑞上前按住白王兰的肩膀,语气严肃,声音压的非常低。 他想让这件事烂在两个人肚子里,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白金瑞,你个老混蛋!!!” 王玲的声音从楼下响起,“噔噔噔”的上楼声,表达主人憋屈又愤怒的心情。 “白金瑞,你在外面七搞八搞,我抓不到就算了。你怎么能禽兽到连自己女儿都……” “你闭嘴!!!” 白金瑞抢过王玲手里的手机,上面正播放着快乐的前半夜,回头瞪向白王兰,她低着头的样子让他感觉莫名的熟悉。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丑事吗?” “你也知道这是丑事!!!” 俩人压着嗓音吵架,安妮就在旁边,无声接受男女混合双怼鼓。 他们从现在吵到过去,相互埋怨,白金瑞骂王玲“泼妇”,王玲骂白金瑞“禽兽”,没有一个人关注女儿围着浴巾瑟瑟发抖。 这场争吵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白金瑞摔门而走,王玲狠狠打安妮一巴掌,骂她“不要脸!” “不要脸?”安妮抬起头,“究竟是我不要脸,还是白金瑞不要脸,连这么小的女孩儿都睡? 你敢打我,为什么不敢白金瑞,是不是只敢欺负比你更弱小的人? 就像……就像对刘冉冉一样!” 安妮看着惊慌失措的王玲,伸手在脸上私下一层又一层脸皮,最终露出本来面目,她就是刘冉冉。 在黑鹅还不是黑鹅的时候,刘冉冉认识跑业务的白金瑞,善谈、知性、儒雅,她很快陷入对他的爱恋。 白金瑞从没提起过有家、有孩子,对刘冉冉表现出的热情照单全收,俩人顺利确认恋爱关系。 后面的发展跟所有烂俗情感剧一样,王玲带着一群人找上门,刘冉冉被t光了打,被q,被录像……即便这样王玲还不解气,亲手拿刀割下刘冉冉的脸皮扔在地上使劲儿摩擦。 刘冉冉的身体被扔进水泥搅拌机,配合农民工专业的手法糊在黑鹅大厦的墙上。 黑鹅公司成立后,她化身安妮,一次次靠近大小白,没有做任何挑逗,他们总会像狗闻到肉骨头一样凑上来,然后再一脚踹开。 安妮附身在白王兰身上想赌一赌,白金瑞会不会认出自己的女儿? 事实上,他并没有让她失望,依旧是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刘冉冉,你离开我女儿的身体!快滚啊!”biqubao.com 王玲冲过去想要掐死这个侵占女儿身体的妖怪。 安妮按下蓝牙遥控器,正对着她们的手机开始录像,画面中只有王玲和对面的“白金瑞”,只见他抄起旁边的花瓶砸向她的头。 花瓶碎一地,王玲满头是血的倒在碎渣子上,割出更多伤口。 “白金瑞”捡起一块碎片,揪着王玲肥腻腻的脸,缓缓割下她的脸皮,然后拖着还有口气的人塞进后备箱。 安妮开车到一处工地,拖出王玲,趁着夜色往滚动的水泥搅拌机走。 “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不要!不要!!!” …… 王玲被甩进水泥搅拌机,安妮在旁边的水管冲冲手,神色淡然的离去。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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