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飞鸟被光线扰的心烦,转身躲进旁边温暖的怀抱,顺着衣摆抚摸他迷人的腹肌……嗯? 她猛的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碧绿如水的眼眸,栗色的发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赫伯特?” 游飞鸟吓得坐起身,环顾四周,典型的西方贵族房间,窗外阳光正好,偶有叽叽喳喳的鸟叫,仆人打扫的簌簌声,由远及近的马蹄…… “我亲爱的主人,欢迎来到「黑化后的海伦娜」副本!” 赫伯特睡衣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胸膛,美得很s气。 “你是引导npc?” 游飞鸟收回视线,淡定的起身,她走到窗前观察外面的情况。 这里应该是一处古堡,外面种着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田,不区分颜色,五彩缤纷又热情洋溢的在太阳下摇摆。 “我亲爱的主人,你喜欢吗?” 赫伯特来到游飞鸟身后,双手撑着窗台,距离她只有半掌的距离。 他趁着游飞鸟还在睡觉把人拉过来,想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单独挖墙角的机会。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游飞鸟没有躲,点开手环,在队内信息输入“不要来!”更多的解释还是留到出去后再说。 赫伯特要和她单独下剧本,说明他有话说,或者有什么东西要给她看,需要避开其他“玩家” “我不是引导npc!不是boss!” 赫伯特歪头看游飞鸟毫无波澜的脸,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怎么就不能对他动动心? 哪怕有条细小的缝隙,赫伯特也能借力撕开一条鸿沟,把契合他的美人拥入怀抱。 “我们在这个副本扮演的是普通npc?” 游飞鸟瞳孔紧缩,她是boss的信息还没有消化,现在就让她体验一把别人副本中的npc,速度跳跃的太快,有些晕眩不适应。 “鸟鸟,在副本世界中,能力强大的boss是可以游走在各个副本间,选择成为引导npc,还是普通npc的。 我们也是靠着这个能力观察那些副本可以被契约,哪些则牢牢被游戏控制在手中……” 赫伯特就是想试一试猜测对不对,没想到一次就成功,而且还安排到这么有趣的身份,他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玛丽、七王座、次王座……都是boss的话,属于你们的副本呢?” boss离开,副本还怎么运行? 全部变成灰色吗? “鸟鸟,你也是boss!”赫伯特肯定的说,“你离开现实副本,不也好好的运行着么?” “我的副本,不是攻略副本,运行有什么好奇怪的?” 游飞鸟转身推开赫伯特,坦然承认自己是boss,一个拥有玩家、boss双重身份的人。 “我们离开副本,重心安排一个boss就可以。”赫伯特指指外面,“这是属于我的副本!” “你的?”游飞鸟意外的挑眉,“你是仙女教母?” 难怪赫伯特浑身矜贵劲儿,他出身贵族,教养、教育都是顶尖儿的。 “我亲爱的主人,你可真记仇啊!” 赫伯特扶额轻笑,他试探鸟鸟,她言语“打压”,真是一点儿亏也不肯吃。 “公爵、夫人,早餐备好,请下来用餐!” 女仆轻敲房门,声音温和的提醒。 “你给我安排的身份是你夫人?”游飞鸟挑眉,“今天开始分房睡!” “鸟鸟,大家都知道赫伯特·坎贝尔公爵是个妻奴,怎么可能会愿意分房睡?” 赫伯特笑眯眯的在游飞鸟面前换衣服,见她头转向窗外,宽大的棉质睡衣被阳光映出诱人的曲线,他喉结上下滚动,浑身有些发热。 “既然是妻奴,当然是妻子说什么是什么。”游飞鸟嗤笑,“没想到你居然结过婚,装什么单身人设?” 游飞鸟自己就是boss,副本的npc基本固定,赫伯特可以换角色,却没有能力加角色。 也就是说,他口中的“妻子”可能在城堡的某个角落做路人甲。 这脸皮是得有多厚,自称“妻奴”? “那不是我主动结的,我有意识以来就有妻子,是游戏设定……” 赫伯特难得情绪激动,他太清楚游飞鸟的性子,她会原谅男人犯错,却不会再接受一个犯错的男人。 换句话说,程多乐这辈子别犯原则性错误,不然游飞鸟铁定不要他。 同样的,赫伯特是已婚人士,还主动招惹游飞鸟,会被终身拉黑。 “啊!是是是!”游飞鸟敷衍的点头,“错都是游戏的错!你无辜!你可怜!” 游飞鸟估摸着赫伯特换完衣服,回头继续问,“话说,你‘前妻’呢?” “我丧偶!”赫伯特没好气系上领扣,“通关的玩家杀了她,刺激的我觉醒意识,知道自己被游戏掌控,努力想要挣脱这一切看看现实世界长什么样?” 没想到npc之间传言的“现实世界”不过是又一个逃不出去的副本。 “很失望,是不是?”游飞鸟背靠着窗台,“我们会找到方法出去的!” 她想要走出去看看,娱乐至死公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能创建这么一个庞大的游戏体系。 游飞鸟不信娱乐至死不知道有些npc已经意识觉醒,那么为什么看着玛丽、七王座来回蹦跶契约副本无动于衷,反而对她锲而不舍的追杀。 她与他们有什么不一样,或者说让娱乐至死畏惧的地方吗? “你想到方法了?”赫伯特眼眸一亮,“你只要能让我出去,让我干什么都行!”biqubao.com “很好!”游飞鸟指指门口,“今晚分房睡,现在……出去!” “遵命!”赫伯特行个绅士礼,“我亲爱的主人!” 游飞鸟:…… 赫伯特心情极好的打开门,女仆还在门口等着,见他出来拎起裙摆行礼。 “嗯!” 他脚步轻快的下楼,没注意到女仆眼中浓烈的怨恨。 “夫人,请允许我为您更衣!” 女仆的声音依旧温和,与她眼中的恨意形成极致的反差。 “进来吧!” 游飞鸟换上底裙,其他在女仆的帮忙下穿上女士骑装。 虽然也是裙装,但明显比宽大的洛可可裙子要方便的多。 “您真美!” 女仆言不由衷的赞叹。 “谢谢!” 游飞鸟转身出门,女仆才抬起头,眼里的嫉妒几乎化为实质……这一切明明是属于她的!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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