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淀的硝烟渐渐散去! 李肃指挥五千弓弩兵清扫战场,掩埋尸体,收编俘虏的冀州军。 这连绵几十里的芦苇荡一把火烧了,正好可以刀耕火种,开荒种地。 刘玮便让李肃的五千兵马就地驻扎。 随后再给他补充数万民众过来。 反正这里离涿郡不远,刚好可以将这里建成深入冀州的一个桥头堡。 不多时,赵云和王方翼带着骑兵也回来了。 两人当即也说道袁绍被常山来的高览救下之事,赵云称要不是追了十多里人困马乏担心有失,不然他一定将袁绍追到。 两军共六百三十骑出,因是在后面一路追着袁绍的骑兵,并没有多少折损。 刘玮笑笑不答,让两人带着兵马去稍作歇息。 经此一战,不仅打击了袁绍的锐气,更重要的是,将袁绍的爱子和爱将都抓在手中。 而且,袁绍来到冀州组建起来的四千骑兵,损失一半。 别说一年,至少半年之内,袁绍是不敢再对刘玮有任何想法了。 另外,因为颜良文丑被擒,高览张郃两人及时出现。 这让手中缺少大将的袁绍,一定会重用高张两人,无形中刘玮的人以及进入了冀州的高层。 加上之前在各地的布局,崔琰、麹义、焦触、张南等人,还有平原县的人。 将来只要刘玮一声令下,冀州马上就会变天。 至于袁绍,就先留着,反正现在的冀州,已经暗中被刘玮控制了不少。 一个时辰后,赵云王方翼休整完毕,刘玮下令开拔返回幽州。 李肃率部驻守此处,一千降兵被赵云带走。 既然赵云力战河北两员名将并生擒,刘玮当场升他为虎威校尉,那他统领的五百关宁铁骑应该也扩编了。 刘玮让赵云先将这一千降兵收编训练。 随即,全部回师。 一日后,抵达涿郡范阳。 路过涿县牛家庄,正值清明! 刘玮便停留两日,祭拜生母静妃和养父母。 刘玮在坟前发誓,一定会让董太后和十常侍诸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两日后,回到蓟县,司马闫柔、治中齐周等幽州府官员,以及主簿田楷一众镇北将军府官员出城相迎。 先软禁颜良文丑及袁熙三人,随后又在蓟县取一宅安置甄逸一家。 刘玮任命甄逸为货殖郎,负责幽州的一切商贸活动,并让他去河套考察对接,准备将雪盐、青盐、煤炭等河套的商品引入幽州。 而甄尧为镇北将军府从事,给田楷打下手。 甄逸父子对刘玮的安排已然心满意足。 他念念不忘的却是,刘玮和他五个女儿的婚事。 既然刘玮在白洋淀大胜归来,是时候提一提了。 恰好,张辽与刘备那边传来消息,刘备和田豫两人一路追赶丘力居进入辽西和辽东属国地界。 丘力居见刘备等人紧追不舍,想要从西辽河上游逃回乌桓山。 哪知张辽和牵招两人奔袭白狼山,张辽飞斧斩杀乌桓汗鲁王后,攻打乌桓山下乌桓王庭。 丘力居的一众妻儿老小以及乌桓的部落牧民纷纷沿着西辽河东逃入柳城。 张辽继续追赶,乌桓人逃到昌黎与辽西逃来的丘力居汇合一起。 张辽也和刘备在昌黎外胜利会师,声势大振。 丘力居心惊胆寒,得知老巢被端,又打不过合兵一起的刘备张辽两人,于是与部下商议,决定进入辽东,想在公孙度这里找生存之地。 截至刘玮收到消息,丘力居的五万骑兵以及五万妇孺老幼,已经跨过辽河,抵达了辽东的西部重镇,辽阳。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啊!” 蓟县幽州府衙。 幽州府和镇北将军府两套人马,一个机构,刘玮将幽州的政事和军事分离。 政事由幽州府的齐周和闫柔主持,军事由田楷等一众镇北将军府人员负责。 刘玮在大事上做一些指导,其余便是甩手掌柜。 刘玮召集两府人员听取最新动静,待幽州稳定,步入正轨后,他得回河套一趟。 兜兜转转大半个北方,刘玮已经把河套朔方的五原城当成自己的家了! 毕竟那里是自己的封地,而且貂蝉、蔡琰、刘依菲、邹菱等四个女人也在那边。 貂蝉和刘依菲两人,还有了身孕。 离家太久,还是有些想家! 当辽东捷报传来的时候,众人纷纷祝贺。 “同贺,同贺!”刘玮笑咪咪道,“辽东本是幽州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将它收归我们的手中,乃是顺应天意!” “白洋淀大捷,让幽州的南方半年之内安稳如斯。” “现在主公两支大军端了乌桓人的老巢,并会师辽东,不日便能将辽东收复。” 齐周祝贺道,“这真是双喜临门啊!” “对对对,双喜临门!”田楷一众纷纷笑道。 “非也,我看今日得再加一喜!” 就在这时,甄逸见缝插针说道。 “何喜之有?”田楷故意问道。 “当然是主公迎娶小女的大婚之喜啊!”甄逸兴奋道。 “一日迎娶五女的美事,古往今来,恐怕只有主公一人了!” “主公英明神武,此等美事,定千古流芳,成为一段佳话!” 众人一听,当即明白,于是纷纷夸赞。 刘玮一听甄逸提议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既然答应了这事,自然要将甄家五女娶来。 只不过,不能五女同时洞房了! 这能做到者,估计铁打的都不成。 所有人看向刘玮,而甄逸也是一脸期待。 “好吧!” “齐治中,听闻你是幽州名士,德高望重,那本王迎娶甄家五女的婚事,便由你来操持了!” 刘玮淡淡说道。 齐周一听,当即出列,高声说道:“请主公放心,属下定不负使命。” “恭贺主公,三喜临门!” 众人也齐齐贺喜。 随即,齐周大张旗鼓安排婚事,严格按照三书六礼的隆重流程进行。 吉日,蓟县全城披红,十里红妆。 甄家五女凤冠霞帔,八抬大轿,夹道撒彩。 幽州各郡官员纷纷到场,名人雅士,不吝美誉之词。 刘玮喜迎四方宾客,并给幽州全军将士加饷置办酒食。 当晚,红烛摇曳。 刘玮在思思和诗诗两位侍女的沐浴更衣下,进入了洞房。 第一晚,那肯定是与甄宓共赴良宵。 至于甄家四个姐姐,日后再说! 刘玮取下了甄宓的红盖头,红烛之下,甄宓倾国倾城,明艳动人,秀色可餐。 两人喝完合卺酒,甄宓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露出洁白的身躯。 她拿出一条白绫,铺在床上,缓缓躺了下去: “还请王爷今晚温柔些!” 刘玮欺身过来,柔声道:“还叫王爷?” “夫君...请进!” 甄宓的脸,红成了玫瑰。biqubao.com ......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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