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伊路迷笑笑,一副十分理解管家梧桐的样子,又道,“不累么?”
“不累,总比呆在屋里看你们晃来晃去,什么也帮不上忙累。”她慢吞吞地答着,整个人又赖了上去,嗯,真是舒服。
“那……”
“呀,真难得,居然看到揍敌客家的长男与长媳在这烈日炎炎下谈情说爱。”一记声音从一旁的路上闪起,随着出现在三人眼前的是一脸偷笑的西索与一脸孩子气的库洛洛。
伊路迷一僵,手紧紧地护中怀中人,一脸防备地看着他们。
“呀,小伊真不可爱,人家只不过是来祝贺你的,居然一副防备的表情。”西索笑道,一副伊路迷不解风情的模样。
“我没邀请两位。”伊路迷冷冷地回答。
“呀呀,真不可爱,亏我还准备了贺礼呢。”西索说着,不知从哪变出一枚五彩缤纷的宝石。
原本在安安份份在伊路迷怀中呆着的人,立刻眼冒金星,要不是伊路迷紧紧地抱着,早冲上去将那颗宝石占为己有啦。
华丽丽的番外(2)
“咦,伊路迷,要不要请他们到管家屋里坐坐?”双眼已成心型的小喜盯着西索手中的宝石,抹了抹嘴角的口水,那颗宝石看起来,真的是价值连城哪。不过她虽然喜欢宝石,脑子可没忘记转,这两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请他们上管家的住处小坐就已经不错了,至于揍敌客家的大本营,她是绝对不会让他们上去的。
谁知道,去了之后,这两个危险人物要搞出什么事来,她只是懒得思考,也没到多笨的境界。
伊路迷看了他们好一会,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咦?这回换成库洛洛和西索纳闷,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伊路迷打算先请他们到管家的屋里小坐,然后再派人赶他们出去不成?
只是……西索转了转眼珠,看伊路迷怀里眼神已经涣散到自己手上宝石中的人,恶劣地笑了笑,这丫头,还真是爱宝石如命哪。这丫头的表情真是好,好到――勾起他破坏他们婚礼的兴趣了。
他非常非常期待伊路迷和小喜的婚礼,据说是要按那个传说中的国度中国的礼仪来办,他非常好奇那个国家的礼仪是如何的,只听说过那是个礼仪之邦,他还真想见识下所谓的凤冠霞披是什么东西。
真是非常非常地期待哪,西索用眼角瞄了一眼库洛洛,又坏坏地笑起来。
“不过……”小喜溜溜地转了转眼珠,拍了拍三毛的头,笑得一脸算计,“西索和库洛洛要不要和我家三毛比比赛跑?”她可是小女子,而且非常记仇的,这两个人,之前竟敢串通起来绑架她,还害她免费地府游,不整回来怎么对得起自己,反正在揍敌客家族里,她天不怕地不怕。
反正天塌下来,有揍敌客家帮忙顶着,她在底下乘凉就好了。
“咦?”西索怔了怔,看了一眼库洛洛,又把眼光调至那只被称为三毛的猎犬身上,轻微地抖了抖嘴角――与猎犬赛跑?他杀的人不少,可与猎犬赛跑,还真是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怎么说都让他有点――兴奋。
这个小喜,果然挺好玩的。
“嗯哼?”小喜在伊路迷怀里挑挑眉,一副山大王的模样。心里却想着库洛洛和西索被三毛追的模样,那个画面,应该十分精彩吧。她傻傻地笑起来。
“西索。”沉默许久的库洛洛突然插话。
“呃?”西索挑眉看他。
“三毛好像挺好玩的。”库洛洛道,他杀过许多人,还真没和猎犬赛跑的经历,为了进去捣乱,他就勉为其难跟三毛跑跑好了,反正,挺好玩的不是?
“咦?团长看起来兴趣挺大?”西索拿着一张扑克牌捂着嘴笑道。
“嗯哼。”库洛洛用鼻子哼道。
“伊路迷,让三毛跟他们赛跑下吧,被抓到的踩扁怎么样?”小喜兴致高昂地提议。
伊路迷看怀中的人一眼,伸手拍了拍三毛,点头,“也好,三毛最近没什么运动量。”
一旁的两人微微地笑,完全看不出来有危机的感觉。
小喜转了转眼珠,突然道,“西索,那颗宝石,我帮你保管吧,免得跑的时候弄丢了。”
“耶?”西索愣了愣,又笑开来,这丫头,还真是爱宝石如命咧。“小伊家的小喜呀,要宝石,过来拿吧。”
“咦,好。”小喜喜滋滋地点了点头,朝梧桐扬了扬手,道,“梧桐,我脚酸,你去帮我拿下。”
梧桐抖了抖嘴角,认命地上前。
“呀,小喜真狡猾,我说要亲自来拿哦。”西索笑道。
“亲自?”小喜眨眨眼,沉思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动了动身体,拉了拉伊路迷让他把耳朵靠下来,叽哩咕咙地说了一些话。
伊路迷点了点头。
西索眯起凤眼,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扬了扬手中的宝石。
“西索。”伊路迷突然道。
“呃?”西索挑眉看他。
“你欠我一个人情?”伊路迷脸不红气不喘。
“啊,人情?”西索愣住,他什么时候欠伊路迷人情了?
伊路迷没说话,只扬了扬手中的念钉,又看了一眼库洛洛,似乎是要西索自己想。
“咦?”西索晃着脑袋想了想,难不成是叫他假扮自己那次?他不是付了钱了嘛,怎么揍敌客家开始做无赖生意了?
“欠人情不还,真不像你的作风哪。”小喜添油加醋,用力地煽火。
“啊?”西索表情有些呆,随即一笑,将宝石抛了出来,“小伊跟着小喜学坏了哪。”
伊路迷接下那颗宝石,耸耸肩,没有回话。
“那,开始吧?”小喜摩拳擦掌,等不及想看两人狼狈的样子。
肯定非常精彩吧。
华丽丽的番外(3)
的确是非常精彩,她想,在西索与库洛洛的人生中,应该没有遇过像现在这种情形,被狗追,还跑得一副享受的模样。
他们以为自己在玩游戏?她撇着嘴角,十分不爽地看着那两个跳得十分高兴,、脸上还挂着笑容的人,用力地吐口心中的怨气,这种情形,让她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对,她就是仗着在揍敌客的地盘上,对这两个人进行报复,谁让他们得罪过她,虽然说,这仇记得实在有些窝曩,可有什么办法,除去隐身这项技能,她可是连念力也没学会的菜鸟。
那两人只要随便一招就能送上她地府。她被这念头气得不轻,哼哼地沉下脸,从拥着自己的伊路迷身上摸出一个念钉。
她就不信,自己连颗念钉都甩不出去。
伊路迷看了她一眼,又将眼光移至那两人一犬的画面,嘴角上扬好几度。
“伊路迷少爷。”她哼哼一声,把声音拉得长长的。
“呃?”伊路迷低睛头看他。
“我觉得他们两个看起来非常不顺眼。”她用鼻孔说话。
伊路迷笑而不接话,只定定地看着她。
“伊路迷少爷。”这回她下重了语气,放大音量,一只手更是掐上他的腰。
伊路迷闷哼一声,又笑,“什么事?”
她气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他不是该继续保持面瘫的表情才对吗?没事做这么多表情给外人看干嘛,没瞧见库洛洛跟西索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吗?
她很不爽!所以赌气地将手上的念钉用力地扔出去。
那枚念钉居然不偏不倚地戳进西索的手臂里!
在场的人都一愣,幸而伊路迷在关键时刻吹了哨子,不然那两人非得丧命在三毛的嘴下不可。
她惊讶地半张着嘴,用力地眨眼,再眨眼,她――她什么时候能把念钉甩出去那么远?平常她扔个石头都要比人家近个几米的。
她盯住西索的手臂好一会,又瞧了瞧四周,才发现黑无常那老小子竟然拿着念钉站在西索身边,像要证明似地,还用力地戳了几下给她看。
黑无常,他来干什么?她白给他一眼,没事不好好在地府呆着,到人间来闲晃也不怕被太阳晒到人间蒸发。
她抖了抖嘴角,看着西索和库洛洛走近。
“有事么?”伊路迷问。
“不是早说了,我们来观礼的。”西索拔掉手中的念钉,轻抚了下,那伤痕竟不见了?
她看得目瞪口呆,这人,果然是魔术师。
“我没邀请你们。”伊路迷答,事实是,他任何人都没邀请,或者说,除去揍敌客家族,也没有任何人值得他们冒险邀请。
揍敌客家的生意是杀人,从来没有人值得他们交好,当然包括西索和库洛洛也一样,一个是雇主,另一个是稍微多接触了几次的人。都谈不上朋友,也许有一天,可能还是敌人。
“真无情,我们不请自来嘛。”西索看了一眼耸肩的库洛洛,又笑。
“这里又不欢迎你们。”小喜翻着白眼看他,这两尊大佛来观礼,不大闹才怪,她又没有想逃婚,他们来凑什么热闹。
这两个大佛出现,会相安无事,就真是天有异相了。
“嗯。”伊路迷点了点头。
一番话下来,伊路迷已经表明不揍敌客不欢迎他们,嘱咐梧桐送客后,拥着小喜就要离去。
“呀,小伊居然这么不欢迎我们,不过呢――”西索故意拉长声音。
伊路迷的脚一顿,停下来。
“我看中的猎物一向不会放手的哦。”
她心寒了寒,脸色突然惨白,猎物……被西索当成猎物,她在这个世界能活的时间还能有多长,她用力地瞪一旁纳凉的黑无常。
哪料黑无常仅是摊手笑笑,不作其他表示。
伊路迷顿了很久,才对梧桐道,“把婚礼现场搬到管家室。”
然后拥着小喜离开。
我决定yy西索……飘……
西索情事之不得不说
1.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父亲说,她出生的时候,是他和母亲结婚的佳期,又恰巧从书里看到这句话。所以,给她取名,叫梦佳期。
下了班回家的时候,她时常踱到学校里一幢荒废的楼里,呆呆地坐在废弃的电梯前,唱莫文蔚的《如果没有你》消磨时光。
柳逢人告诉过她,这幢楼的电梯门后面,是一个神奇的世界,来了不下百次,却始终没有勇气按下任何一个键去看看门后那个神奇的世界。
最后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梦佳期按下墙上那颗按键。
电梯门缓缓打开的时候,她看见他。
有一双细长凤眼的男子。
左脸画着一滴眼泪,右脸画一颗星星。
就在今天早上,柳逢人还对她说,“梦佳期,等你三十岁的时候还没人要,我们就凑合着结婚。”
她双手撑着办公室,对靠在桌边的楼逢人说,“逢人,你知道我喜欢谁。”
梦佳期知道,柳逢人喜欢她,但是,她喜欢的那个男子,存在于另一个世界里,冷静,优雅,好战,嗜血。
他的名字,叫西索。
她不止一次做过关于他的梦,支撑着她,走过一个人的岁月。
她没有迟疑,抬脚跨了进去。
2.
梦佳期初到这里,对一切怀着好奇心,她想着寻找熟悉的面孔,可惜不久之后发现自己是徒劳的。偌长的街,四处泛着刺鼻的味道,像刚打过战的街道,匆匆而过的人,一切都是陌生的。
这里是流星街,神弃之地,这个世界的原罪,在这里生活的人,被亲人抛弃,被世界抛弃,被命运抛弃,内心无比空洞。像她一样,父母在十五岁那年离了婚,谁也不愿意赡养她。
心痛突然被放大几百倍,在这个荒芜的街道上。
梦佳期从十五岁开始学会照顾自己,独自生活,因此,并不害怕眼前陌生的一切。
她在一家小小的便利店里找到一份工作,一天十二小时,没有休息日,往来于小店里的人络绎不绝,始终没有遇见过叫西索的男人。
她并不热爱与人交谈,却可以笑对众生,喜怒哀乐的表情仿佛可以随手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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