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的,原本守着那些棺木的呼兰紫英,也带着人马迎了上去,挡下那些皇宗阁精锐,给呼兰馨月争取时间。 呼兰馨月也抓紧时间冰封了第二块玄血石碑。 紧接着,第三块…… 但直到第四块的时候,呼兰馨月就有些力不从心。 这冰封玄血石碑非常消耗寒脉力量,而且,还会被石碑的力量反噬。 可呼兰馨月还是依然坚持地将第五块玄血石碑封住。 可就在此时,皇宗阁的精锐凭借人数和力量上的优势,也冲破呼兰紫英他们的阻挡,直接杀向呼兰馨月。 眼看呼兰馨月就要被拦住的时候,蓦地,从皇玄宫外迅速冲进来一群气势汹汹的高手强者。 “保护馨月小姐……” 这群高手强者见到呼兰馨月有危险,二话不说就直接涌了上去。 “你们是……” 呼兰馨月一眼就认出这群高手强者正是正黄旗的人马。 “馨月小姐,我们奉老爷子之命,随大少爷二少爷前来为您和一鸣少爷助阵……” “来得好!” “掩护我去那块石碑……” 呼兰馨月瞬间信心大增,立刻示意道。 正黄旗众高手强者马上就围着呼兰馨月,前往第五块石碑。 同时,皇玄宫外,呼兰天擎和呼兰天擎正在一些护卫的保护下等着。 因为他们心知这皇玄宫乃是皇族嫡系的地盘,如果他们贸然闯入,只怕就要被皇族嫡系安上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所以,他们也就只是让带来正黄旗人马进入皇玄宫支援。 万一形势不妙,他们还可以走为上计。 “我说大哥,你真觉得我们那外甥能收服皇族吗?” 呼兰天贺忍不住问了句。 “我也不知道,但万一他真的做到了。那我们正黄旗也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说不定还有机会将皇族嫡系取而代之。” 呼兰天擎虽然也不确定,但他觉得这绝对是个机会。 “大哥还真是会白日做梦!” “这皇族嫡系若是真那么容易被收服,我们八脉也不至于屈居他们之下这么久了。” 呼兰天贺倒是不看好结果。m.biqubao.com 如果不是因为这事关正黄旗接班人的位置,他根本就不想来。 “当初,我们也觉得我们这个外甥掀不起什么风浪,你如今呢?” “别说是八脉了,现在连皇族嫡系见到他都瑟瑟发抖。” “更何况,他之前已经把西宫收服了。这已经说明,这皇族嫡系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我们啊,从一开始就跟这外甥不是一个层次的。” “怎么说他体内留着的可是白帝的血脉,还有我们小妹的……” “要不是小妹早逝,其实,这正黄旗的位置根本轮不到我们俩。” …… 呼兰天擎其实早已认清现实。 从宋一鸣将他的私生子扶正的那一刻开始,他对这外甥已经心悦诚服了。 呼兰天贺听完,也是无话可说。 因为事实确实如此,幸好之前他并没有直接针对宋一鸣,不然,现在的下场恐怕就是蹲冷板凳了。 同时,皇玄宫内。 随着第五块玄血石碑被冰封,宋一鸣被压制的天武血脉力量也开始逐渐恢复。 就见他身上的墨红炎力再度释放,力量也比之前强了不止一倍。 “他的力量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了……” 碧绮罗刚刚接下宋一鸣的一斩,直接就觉得气血翻涌,娇容惊变。 “看来是因为那丫头封住了玄血石碑,减弱了玄血石碑的压制。”云昆仑没想到区区一个小丫头,居然拥有冰封玄血石碑的寒脉力量。 因为这寒脉力量本来就是天武血脉的克星。 而玄血石碑所用的材质本身就是能吸收天武血脉力量,所以,寒脉力量同样也能抑制玄血石碑。 “我去把那个丫头先解决了。” 碧绮罗立刻反应过来,直接就朝呼兰馨月的方向飘走而去。 这边,呼兰馨月也正在正黄旗人马的掩护之下,接近接近第六块玄血石碑。 可还没来得及靠近,碧绮罗就气势汹汹的杀来,就见她随手凝聚风力,周身顿时出现十几道风箭。 下一刻,十几道风箭就随之飞射而出。 砰砰砰! 那些风箭直接落在正黄旗人马之中,一下子就形成爆裂的风劲,直接将那些正黄旗人马震飞开去。 眨眼间,这正黄旗人马就倒地哀嚎,死伤惨重。 呼兰馨月也是娇容失色。 下一刻,碧绮罗就飘落到她面前。 “丫头,没想到你居然拥有寒脉力量……” “不过,到此为止吧,不然,可就小命不保了。” 碧绮罗直接冷声提醒。 “这位大姐,别以为你是什么皇宗阁护法我就会怕了你。” 呼兰馨月双手叉腰的回应,故意激怒碧绮罗。 “你叫谁大姐呢!” 碧绮罗气的浑身颤抖。 “一把年纪的老女人,还装嫩!” 呼兰馨月继续吐槽。 “死丫头,我看你就是找死!自不量力!” 碧绮罗冷哼一声,立刻就朝呼兰馨月出手而去。 这呼兰馨月自然不是碧绮罗的对手。 不过,她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迷惑碧绮罗。 就在碧绮罗对她出手的同时, 此刻,正有几道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扛着三具棺木,朝着其余三块石碑冲去。 等三具棺木分别被送到其余三块石碑前后,棺盖也随之被打开。 顷刻间,棺木所里面蕴藏的寒劲一下子就随之冲出,直接冲向玄血石碑。 因为玄血石碑被雨水打湿,所以,遇到寒劲后,一下子就被冰封起来。 眨眼间,剩余的三块玄血石碑也随之被冰封。 原来,呼兰馨月早就料到自己肯定会被阻止。 所以,提前在几具棺木内凝聚寒后,以棺盖封起,防止她被阻止后来不及冰封。 几乎同时,宋一鸣体内的天武血脉力量也彻底冲破抑制,整个人再度被墨红炎力包裹全身,犹如神佛降世。 而皇族众嫡系见状,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这宋一鸣的力量怎么好像又变强了?” 呼兰天极忍不住叫道。 “丫头,干得不错!” 宋一鸣嘴角勾起,这丫头比之前可成长太多了。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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