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狼纵横_分节阅读5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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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送给他的礼物。这个护臂用特殊材料造成,刀枪不入,可以作为防弹衣来用。

    在用冷兵器短兵相接时,可以用手臂直接阻挡对方的刀剑,用这怪招击毙敌人。

    冷剑曾用这护臂来对付被人称为天下第一杀手的猎豹,想不到这护臂没有用在猎豹身上,反而用在泰坤身上。(请看拙著《热血军魂》)

    梁爽解开护臂,用军刀在自己的手臂割一道口子,把嘴伸过去吸允自己的血液。这是饮鸩止渴,但他要支撑到救援部队的到来,不能昏迷,因为他身上有电脑,有装着强军希望的电脑。

    喉咙好受点了,但还是不能正常发声。

    总部正在紧急地呼叫他,他只能以敲击话筒的方式向总部报告。

    总部说直升机在接到梁爽的报警之后就紧急出发了,地面部队也疾驰而至,要梁爽撑住。

    夜,深沉,似悲泣。

    星,眨眼,像流泪。

    风,轻吹,若呜咽。

    梁爽不顾疲劳和阵阵的眩晕,慢慢挪到出事地点。

    一个人孤寂地躺在那儿,汽车和其他人不见了,想必被神秘的武装分子掳走了。

    他确定现场不会再有神秘的武装分子后,才艰难地挪下山。

    躺着的人是青狼。

    梁爽“嘭”的一声狠狠地跪在青狼的身旁,他感觉自己灵魂已经离他而去,他的替身在空中望着他,对着他冷笑。

    他用颤抖的手默默地抚摸站战友的脸,青狼的脸还是热的,鼻孔还有呼吸。

    他狂喜,亮起手电,检查青狼的伤口。

    青狼大腿处中了几枪,有一枪击在左膝盖上,青狼的这条腿保不住了。

    梁爽强忍悲恸,从背囊取出绷带为青狼做了简单的包扎,免得他失血过多。然后为他打了针吗啡,减少他的痛楚。

    青狼胸膛上有五六个弹痕,胸前一大片鲜血。

    胸膛中了五六枪怎能不死呢?

    梁爽解开青狼的衣服,原来是他们身穿的重型避弹衣救了青狼的命。

    近距离的射击,弹头已经穿过避弹衣,钻进了肌肉,但陷进肌肉并不深,因此伤口的鲜血已经凝固。

    敌人肯定看到青狼胸前有几个弹孔,胸前有大片鲜血,所以才没有对着青狼的脑袋补一枪。

    梁爽没有把弹头夹出来,把弹头夹出来,鲜血又开始流的。

    青狼失血过多,呼吸越来越弱。

    青狼的血型和他的一样,他拿出针筒,狠狠地扎进自己手臂的血管里——抽血,然后缓慢地注进青狼的身体。

    梁爽也不知道从自己身体抽取了多少血液注进青狼的身体,他只觉得自己由于失血过多,两耳轰鸣,头晕眼花。

    两三天时间,大量血液流失,任何强壮的人也承受不起。

    蚊子就像战斗机似的狠狠轰炸过来,梁爽把背囊中所有的驱蚊药都涂在青狼裸露的皮肤上,他还不放心,除下身上的白袍虚弱地为青狼驱蚊,而他对叮在自己身上的蚊子却毫不在意。

    这里蚊子很大,很毒,叮在身上像针刺般痛,一会儿就起一个大包。但梁爽毫不在乎,肉体痛楚怎能比得上心灵上的痛楚呢?

    嚎狼、铁狼和科学家都被神秘武装分子掳走,保护的任务不但失败,而且失去两个战友,一个战友还身受重伤,即使医好,也落个终身残废。

    风风光光的战狼六人特攻队,现在失踪的失踪,重伤的重伤,这叫梁爽如何不悲恸?

    秃鹫闻到血腥味,疾冲而下。

    梁爽单手举枪,扣动扳机。

    “啪啪啪”

    可惜梁爽单手举枪的力气也不够,当然射不死秃鹫,但尖锐的枪声惊飞了秃鹫。

    远处不知道名的野兽,亮着绿油油的寒光,向猎物逼近过来。

    梁爽干脆趴下,用石头把枪托起,对着闪着寒光处射击。

    “啪啪啪”

    清脆的枪声再次响起,把窥视他们的野兽击毙几只,其他野兽一哄而散。

    梁爽凭着坚定的信念支撑着,右手紧紧地抓着an-90突击步枪,保护着青狼,等待着战友的救援。

    “轰隆隆”

    直升机特有的轰鸣声狠狠地灌进他的耳朵,总部根据他身上的电台定位器寻到他这儿了。

    梁爽艰难地点燃一根燃烧棒,挥动着,指引方向。

    直升机还没有停稳,就有几条彪悍的身影飞下机舱,向他猛扑过来。

    战友来了,他可以歇息了。他的头一歪,倒在青狼的身旁,但右手还紧紧地抓着枪,手指还紧扣着扳机,只要他的手指一动,还可以开枪保护战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25章 盘问

    朦胧之中,一把熟识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国钻进他的耳朵:“梁爽,坚持住,我是方嘉乐,放开枪,战友来接你回家了。”

    梁爽终于可以放心休息,他的手一松,枪就从他的手里滑落下来。

    朦朦胧胧之间,梁爽觉得自己头脑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各种问题,各种人在他的眼前杂乱地出现,一会儿是他爸爸,一会儿是他的妈妈,一会儿是爷爷、师父冷剑、方大队长、青狼、嚎狼、藏狼、铁狼,雪狼……

    还有东方婉儿、司马菲烟、黛娜、安娜也在他的脑海中凑热闹,在他的脑海里如流星般一掠而过。

    仿佛之间,他好像见到司马菲烟正在用绳子狠狠地勒自己的脖子,他觉得喉咙很疼。

    他拼命地挣扎,努力地想睁开眼睛问为什么是司马菲烟勒自己的脖子而不是东方婉儿呢?

    他刚想到这儿,好像见到东方婉儿拿着一把长约一寸,薄如蝉翼的锋利小刀,就是女杀手杀死杨警官的那把小刀,一脸甜笑地向他走过来,用刀子狠狠地在他的全身乱割胡划。他被婉儿的小刀割得遍体鳞伤,疼痛难忍,但婉儿偏偏没有割他的咽喉等要害。

    他想张开嘴责问婉儿为什么对他这么狠心,但嘴巴张开却不能发出丁点儿的声音,只能在心里大声疾呼:婉儿,我是梁爽,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安娜仿佛战争女神,在虚无缥缈的云端凌空迈步,没有向他施予援手,只是冷冷地瞧着他。

    这时,李黛娜就像幽灵一样飘然而至,温柔地盯着他,用芊芊小手轻抚他的脸。但黛娜的小手应该很润滑,不会这么粗糙啊,难道是……

    为什么他认识的所有女孩都对他如此冷冰冰,为什么有的还想杀他。

    他冷汗狂流,心如刀割。

    他不甘心,他要问清楚,他狠狠地扭动,想讨个说法。

    这时,眼前人变成一个模糊的身影,像司马菲烟,也像东方婉儿,既像安娜又像黛娜,偏偏谁也不像,但却给他很熟识的感觉。那只有点粗糙的小手却轻轻地为他抹脸,操着娇柔而略带冰冷的语言不断在他的耳边轻轻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模糊的女孩给他很安全的感觉,就像躺在母亲怀里一样温馨而安全。

    他又陷入昏迷。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梁爽朦朦胧胧之间,觉得自己好像走在云端上,轻飘飘的,很舒服。

    天上的云是那么白,就像一朵朵洁白的雪花,也像一只只雪白的绵羊,更像一团团的棉花,踏上去软绵绵的,就像摸在女人饱满的双峰上,写意极了。

    周围喧闹声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朦胧间,他看见牺牲的战友一个一个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纷纷邀请自己上天堂再一齐执行任务。最后,嚎狼、铁狼从云端里跳下来,狠狠地拥抱着他,在他耳边温柔地、亲热地、喃喃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但不对啊,嚎狼的臭嘴怎会变成女人一样甜美,嚎狼的身子怎会这么软,这么香呢?

    他费劲地挣开眼,向上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泪流满脸的俏脸。原来他躺在高挑、健美、冷凝、华贵的雪狼解旖旎的温暖而柔软的怀里。

    他的眼睛四处转动,周围都是一片雪白,浓浓的消毒水气味狠狠地刺激他的感觉神经。

    雪狼见梁爽醒了,俏脸飞上两朵红云,没有了冰冷得赛过寒霜的冷意,雪狼还是个可爱的女孩子的。

    雪狼没有把梁爽的头从自己的酥胸上挪开,而是拿一瓶牛奶喂梁爽喝。

    梁爽想说话,但喉咙想针刺般痛,说不出话来。他想动,但用尽力气也只是能移动大拇指。

    他乖乖地喝奶,此时的雪狼没有了英姿飒爽的霸王花味道,就像慈母喂孩子喝奶一样自然,一股伟大的母爱笼罩在她的身上。

    梁爽没有其他邪念,真的就像回到童真时代,赖在母亲怀里撒娇一样舒服。

    喝了奶,梁爽的喉咙终于舒服了,身子也有点劲儿。

    他用力地动动脑袋,想躺回床上,毕竟头枕在一个少女的怀里不是件好意思的事情。

    脑袋摆动间,触动处软绵绵的,感觉到弹性十足。透过薄薄的衣衫,他对女性特别灵敏的鼻子还能嗅到乳香,处子的乳香。

    他又不敢动了,苍白的脸也红起来。

    雪狼的脸又红了红,犹如春天的兰花一样美。

    她小心地把梁爽的头轻轻从自己的怀里挪开,放到枕头里。

    梁爽望着雪狼,吃力地、嘶哑地问:“电脑……怎样,青狼……”

    雪狼用手制止梁爽继续说下去,说:“你想知道的问题我一一为你解答。电脑没有事,青狼也抢救回来了,彭科学家、嚎狼、铁狼失踪。你因为吸入毒气灼伤咽喉,还连续在短时间大量出血,被毒蚊咬了之后,患上疟疾。”

    雪狼的话言简意劾,就像她的性格一样干脆利索。

    忽然,雪狼盯着梁爽的眼神怪怪的,语言也怪怪的:“想不到战狼队长认识的女孩子不少,对她们念念不忘,昏迷时叫完一个女孩的名字就到另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哎……”

    说到这里,雪狼的神色郁郁不欢,有点落寞。

    梁爽明白自己刚才在昏迷时把大部分认识的女孩子都叫一遍了,但偏偏没有叫雪狼。

    为什么呢?

    刚清醒的他忽然发现还是昏迷好。

    梁爽指指纸张和笔,雪狼把纸和笔塞进梁爽的手中。

    梁爽歪歪斜斜地写道:“青狼和藏狼最好和最坏的结果怎样?”

    雪狼的脸黯淡下来,就像一阵风吹来一大片乌云。

    梁爽不用问也能猜想到结果了。

    雪狼叹口气,说:“青狼的左腿膝盖被击碎,他这条腿废了。藏狼的枪伤很重,失血多,可能要调养一年多时间才能慢慢复原。青狼和藏狼可能要离开特警队了,你……”

    雪狼说到这儿住口不说,说要把他醒来的事报告方大队长。

    高大魁梧的方大队长、政委和一个穿着便服的夹着一个大腰包的中年人走进病房。这个便服中年人生得慈眉祥目,露出慈爱的微笑。

    政委手一挥,两个战士拿着支架进来,安装好支架,调整好角度就敬礼离开。

    梁爽看得莫名其妙。

    方大队长和政委慰问了梁爽两句,就指着那个穿便服的中年人说这人是上级派来了解彭科学家绑架案的来龙去脉。便服把手一挥,方大队长和政委悄然退出病房,把房门关紧。

    梁爽隐约听到政委命令战士在现场警卫,任何人不得靠近梁爽的病房二十米之内。

    一股不详的预感流遍梁爽全身。

    这个便服满脸笑容,打开腰包拿出摄录机,把摄录机安装好,开启录像机进行实时拍摄。

    便服用非常温柔的语言和梁爽拉家常,并且一直保持让人放松警惕的微笑。但他的微笑落在梁爽的眼中就像大灰狼一样阴森,一样可怕可憎,令他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便服先以聊天式的语气问梁爽是哪里人,家里有哪些人,(靠,废话,我的档案全有呢。不过,这句话梁爽只能憋在心里。)当天穿什么衣服,坐在那个位置,当时是什么时间等等。

    呵呵,这招对付小毛贼就可以,对付武警特警的他就显得有点啼笑皆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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