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更深处,不停歇的进出,让楚容几近崩溃,身子微微痉挛,白浊的热液喷洒两人一身。几乎是同时的,凭风低吼一声,也释放在窒人的甬道内。
留在体内的温热,让楚容面赧,害羞的扭动了下身子。一动之下,体内柔软的灼热,似又有复苏的迹象,楚容一呆,不知是否该动或不动。
「乖,先别动好吗?」他怕自己又会忍不住的再要一次,楚容的身子怕是禁不住啊!
听着凭风压抑的沙哑声,看着他为了自己忍耐的样子,楚容心中一紧,满满的感动溢上心头,这个傻瓜啊……
感受到底下的身子有意无意的动了起来,凭风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容,促狭的眼光,唇畔的微笑,默许的神情,让他全身骚动了起来。
这个意思是可以吗?
楚容双手环住凭风的脖子,极尽媚惑的一笑,让凭风克制不住,再一次攻掠那使人魂牵梦萦、无法自拔的销魂之处。
「啊……凭风……」再深、再深一点,将他整个人弄坏了也没关系,他只想真真切切的,感受这个人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热情。
「叫我的名字……风……」他希望从他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楚容……」他又爱又怜,却永远也碰不着、得不到的人啊……
「凭风,啊……」
一次次的菗揷,一次次的深入,一声声令人发狂的呻吟,两具激烈交缠的肉体尽在无边春色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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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一起身就发觉腰酸背痛,尤其是后面那个地方,更是钝麻到让人想哭的程度,楚容疼到眼泪都快掉出来。「好痛!」
「小心!」凭风急忙向前扶住楚容。
「没事的……」自己已经换好了衣裳,什么时候的事呢?他记不得了,昨晚好像就这么晕了过去……啊!昨晚自己和凭风,到底做了几次呀?
看着楚容又青又红的脸色,生怕昨晚的激烈伤到楚容,凭风虽急,却不晓得该如何问出口。
「身子……还好吧!」
「还、还好,没事的没事的……昨晚我们,呃……」回想起昨晚的事,楚容俏容更添数分红晕。
楚容闪烁其词的态度,看在凭风心里,莫名一阵刀割般的疼痛。
他……后侮了吗?
楚容昨晚拒绝了找绯姬前来的提议,将自己的身子全心全意的交给他,那时他真的以为上天听见了他小小希冀,赐予他梦寐以求的机会。
或许因为药效,或许因为受到刺激,楚容才愿意和他有一夜的露水姻缘,现在天亮了,人醒了,昨晚的事情像被蒸发的晨雾一般,消逝的无影无踪。
多么短暂的一场美梦。
也许,比起伤春悲秋,他更该思考自己是否还能留在府内吧!
「昨晚是属下逾矩,属下愿受责罚。」
「什么?我、我不是……啧,你和我……」他居然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好,真是没用。「我、你……咳,总之就是……」愈是着急愈是说不好,楚容气得想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属下明白。」
明白?明白什么?他自己都不明白了,他又明白什么?
「昨晚之事是属下过错,属下愿受责罚。」
「昨晚之事……不是你的错,算了吧!」是指父皇的那件事吗?他并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事情太突然,换作其他人都会措手不及。能够全身而退,他已经心满意足,更何况两个人还一起……
「属下懂了,属下会忘记昨晚的一切。」意思是叫他当作没发生任何事吗?
「忘记?」有些被搞迷糊了,为什么要忘记?是忘记昨晚自己的狼狈模样吗?还是因为那种药让自己主动要了好几次这件事?
是啦,这么羞人的事他是想忘记没错,可是不对,怎么会扯到这上头?
看着楚容疑惑的表情,凭风再次说道:「是的,主子依然是主子。」
昨晚,那只是一场梦,作了一场朝思暮想的美梦。
「呃……」楚容愣愣的听着话。凭风说的每个字他都懂,但他就是不了解是什么意思?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有种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
「昨晚没发生任何事。」
「没发生?」那现在自己的腰酸背痛又是怎么一回事,活见鬼吗?
「是,昨晚没发生任何事。」过了昨晚之后,他只是个影卫;而楚容,是他的主子。
「昨晚明明……」看着凭风斩钉截铁的语气,自己都要怀疑昨晚只不过是一场春梦罢了。
还想再说些什么,凭风却早一步将桌上的粥端过来说道:「主子昨晚都没用膳,先吃些粥吧!」
「等等,把话说清楚!」楚容倔强的望着凭风的脸,希望得到明白一点的解释。
凭风不回应,只是捧着粥,轻柔的递给楚容。
「默不做声是什么意思?」盯着眼前的粥,再望向一脸风平浪静的凭风,楚容内心莫名的火大,嗓门也跟着大声起来。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昨晚两人明明是你情我愿……好吧!他承认刚开始的时候,是自己强迫加要胁,凭风才肯抱他的,但是到了后来凭风也有主动回应,而且被吃干抹净的人是他耶,为什么现在却成了这种场面。
难不成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从头到尾凭风根本一点意愿也没,只是为了配合他而勉强做戏,装成很投入、很享受、很……
愈想愈觉得心烦意乱,胸口也随之疼痛起来。
事情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昨晚的温柔体贴是真的吧?凭风待他的情是真的吧?
「主子……」看着楚容又青又白的脸色,凭风只觉心如刀割,和自己的情事真有那么令他不舒服吗?
「别叫我主子,昨晚明明、明明……」想起缠绵时的耳语,楚容又羞又怒的说不出话来。
该死!他不要再想了!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对方都摆明了这种态度,自己干什么还傻傻的死缠烂打,更何况,吃亏的明明是自己。
算了算了,就如同凭风所说的,当作没这回事就好了,男子汉大丈夫,潇洒一点,看开一点,别像个女孩子家扭扭捏捏,不过就是睡一晚而已,忘了就忘了。
可是自己心底苦涩不甘的心情又是怎样?
楚容紧咬下唇,苦苦压抑住内心的情绪,死盯着碗内的粥,缓缓冒出的热气,令他有种想要潸然泪下的错觉。
楚容迟迟不肯接过碗,两人就这样僵着不动。
「撤走。」他现在没有用膳的胃口。
看着楚容孩子气的撇过头,削瘦单薄的臂膀,是那样的惹人怜惜。凭风放软了语气说道:「从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吃,你的身子受不了。」
「我不想吃。」身子受不了就算了,还有人在乎吗?
「主子……」凭风莫可奈何的唤道。
楚容闻言,双手抱膝,将脸埋进里头,如云般的发丝落在身侧,掩去了所有表情。
看着蜷缩成一团的人儿,凭风不难想象此刻他的表情有多委屈、多难过。
这个小时候养成的习惯,一点儿也没变,从初识至今,凭风不晓得见了多少次,但随着年纪增长,次数也渐渐的少了、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了,最后是在什么时候见过的呢?啊,对了,是在二皇子离京后,不可置信的楚容足足维持了这个姿势一天一夜,直到他狠下心点了楚容的睡穴,才结束了这个近乎自虐的行为。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楚容摆出这个姿势。
他不是没想过楚容醒来后的反应,也许是严厉的斥责、也许是冷眼相对、也许是将他逐出王府,但是他却没料到楚容会是这种脆弱无助的反应。
但是现在又为什么……昨晚的事真的伤他至深吗?
心中酸涩一涌而上,直逼喉头。凭风拼命压下这股翻腾的锥心之痛,想再开口劝楚容用膳时,一张口血丝却蜿蜓滴落。
「粥冷了,属下去换碗新的上来。」看着在粥里面散开的血花,凭风自嘲的笑笑。
他这是在做什么?弄脏了,粥不能吃了,自己怎么会犯这种小错。
只是一夜的虚幻,就让自己伤了三分功体,原本就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又何必傻成这样?
「我说了我不想吃!」楚容忿忿的抬起头大喊,但只见凭风起身的背影愈离愈远,他气得一掌拍在床板上,手心传来的黏腻感却令他为之一愣。
是血……为什么?不是他的,难不成是……
「凭风,你回来!」看着手掌的血迹,楚容又急又慌。
凭风脚步未曾停歇,仍是向门口继续迈进。
「回来,我知道你听见了,」该死,做什么走那么快。「我命令你回来!」
「主子有何吩咐?」凭风足下一顿,正好停在门口前方。
「转过头,回来!」
楚容瞅着凭风宽厚的背,随意扎起的发尾落在身后,现在他只想确认他是否无事,是否安好,其他乱七八糟的心情,待会儿再谈。
「粥凉不好入口。」他没有回头的勇气。
「没关系,我吃。」
「换新的,很快。」
「拿过来,我吃。」冷的热的都无妨,他想知道的不是这件事!
凭风深深吐纳数回仍是徒劳无功,不受控制的身体,怎么也回不了身。
「凭风……」为什么不肯转过来,既然你不肯过来,那就我过去好了!
楚容咬牙忍住不适的感觉,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向凭风。
就在距离半步之际,楚容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凭风顺势扶住了楚容,看着瘫软在怀中的身子,再看看自己的指尖,无奈的长叹了口气。
自己这个懦夫,居然点了楚容的睡穴,等楚容醒来,该如何面对他?
第六章
时值春日,后宫的御花园内百花盛开,蝶舞翩翩,数位宫女穿梭其中,忙着替服侍的主子张罗,其中三三两两趁着闲暇时间,细语的聊了起来。
「听说昨晚皇宫内院的花园失火了。」
「是啊是啊,还有皇上的书房好像也着火了。」
「对对对,皇后娘娘的宫房内,也烧了莫名的一把火,吓得众姐妹们一夜无眠。我服侍皇后娘娘也有一阵子了,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吓成那样呢!」
「怎么这么邪门,一次三个地方着火,该不会是鬼神作祟吧!」
「哎呀,你可别吓唬我啊!」
三人就这么叽叽喳喳的你来我往,热烈的讨论着,直到顺公公走过来吆喝制止,三人才急忙请安,散开去做自己的事。
「这些奴才,就只会嚼口舌。」
昨晚被打了那么一下,这脖子还疼痛的紧,不过这还不打紧,皇上巡视完灾情回来之后,看见空无一人的龙床,那个怒气让他这一阵子都甭想好过啰!
到底是哪个人敢破坏皇上的好事,要是让他查出来,一定给他好看。可这事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调查,毕竟传出去也见不得光,哎哟,真是麻烦事。
「顺公公。」宸妃迎面而来,纤细的身子衬着春色娇美,黄莺般的声音使人迷醉。
「宸妃娘娘。」顺公公恭敬的作揖。
宸妃遣退身旁宫女后,和顺公公两人走至凉庭内,着急的问道:「顺公公,昨晚的情形怎么样了?」
「别提了,一场火扰乱了皇上大好兴致,七皇子还被人劫走,真是……唉!」
「什么?」那她的权势、她的计画不就全化为乌有。到底是谁……会是昨晚那个影卫吗?但他哪来滔天本领,可以救出容儿?
「宸妃娘娘,现下皇上可是十分震怒,别说是你,连我都快无法自保了。」明明打好的如意算盘,怎么过了一晚,就全翻盘了。
「顺公公,你再帮本宫想想法子。」
「有什么好法子,要有的话,咱家也不会这样愁眉苦脸。」
「顺公公……不然那药还有吗?」她可以再试一次。
「那药就一份,没啦!」
「那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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