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撤!别扛了,丧尸太多了,你们先撤,我顶着!” 我大吼一声,抡着手里的家伙往丧尸群里而去。 丧尸密集到恐怖,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塞进去这么多丧尸在下面的! “不行,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班长坚决地说道:“我们的任务就是清空这里的丧尸,把你扔下算什么事!” 班长紧握着手里的枪,一枪一枪的往丧尸脑袋上打去,,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不是,你们死了白死啊! 我一个半丧尸又不怕感染! 还有,谁家十个人堵这么大个缺口啊!你确定不是让我们边打边撤吗!啊! “班长,没时间解释了,快走!我尽量去拖延丧尸!”我用力推开班长,提着手里的家伙,堵在了丧尸群的缺口上。 丧尸们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它们的速度越发惊人,身影在黑暗中不停的穿梭。我们打了半天,怎么也不见变少啊! 我挥舞着手中的家伙,试图抵挡住丧尸的攻击。然而,丧尸的数量太多,我的动作越来越慢,身体已经疲惫不堪。 累还是次要的,主要是饿的慌! 越抡手上的力气越小! 这些丧尸被砸出了火气,几个被砸急眼的抱着我就咬,幸亏后面的士兵们帮我打飞了出去,要不然我半丧尸都得被咬成骨头架子。 “挖槽!”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突然砸到了我的脸上,我只感觉鼻子一热,整个人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凌晨!小心!” 我的脖子疼痛不堪,好像被砸折了一样,甚至还有点错位,用力一扭,才勉强好些,低头仔细一看,原来刚才砸我脸上的,是一把战术霰弹枪,很明显是刚才被拉走那个士兵的,枪就在他的背上。 丧尸们并没有停止攻击,它们再次向我冲来。我挣扎着站起来,抄起地上的枪,顶在一个丧尸嘴里扣下了扳机。 “轰”的一声闷响,丧尸整个后脑勺被炸得稀烂,脑浆和鲜血喷溅了我一身。其他丧尸看到这一幕,一点反应没有,反而和疯了一样扑来! “凌晨!” 班长突然扔给我一把突击步枪,我趁机接过枪,对着丧尸群又是一阵猛烈扫射。子弹呼啸着穿过空气,击中一个个丧尸的身体,将它们打得连连后退。 然而,丧尸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它们不断地涌向我,试图咬住我的身体。 丧尸一多,就算我是神仙也挡不住,“嘎嘣”一口,我甚至怀疑它们能咬断我的骨头! 班长和其他队员也赶到了我的身边。他们端着武器,继续火力压制,相互配合着,倒也算轻松。 战斗持续了多久我也不记得了,丧尸一批批来,又一批批死,我们的体力也在逐渐消耗殆尽。 更要命的是,子弹已经不够了!什么人浑身子弹啊!来的时候才拿了多少! 突然,什么东西飞了过去,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周围的丧尸被炸得七零八落。我们惊讶地望去,发现后面有一队士兵正在向我们这边开火。 “是二班长!”班长激动地喊道,“他们帮忙来了!” 二班长他们的装备明显要好的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他们手里的家伙看着高档不少。 终于他们冲到了我们身边,端着枪,枪载榴弹一发一发往丧尸堆里打,将剩余的丧尸消灭干净。 “你们没事吧?”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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