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闹,不会真有全家穿越这种事吧_第40章 路费咋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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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过后,初八初二很快就理好了鱼,不然放到晚上,这鱼肯定臭了。
    趁著这会儿不能赶路,汪文芳拿出个小油壶,往铁锅里倒了一点油,何氏眼睛瞪得像铜铃,油才盖满了锅底的尖尖,何氏就大喝一声:「停!」
    真的一直在提醒自己,別做儿的主,但是!管不住自己那抖的心啊。
    炸鱼?这辈子都没炸过鱼!
    好在汪文芳也不恼,何氏喊了停,汪文芳手慢慢的抬了起来,最后还是多倒了一些油出来。
    梅香和乔氏也在一旁观,「哟,大嫂,你们这个是什么油啊?怎么那么清亮啊?」
    「啊?」汪文芳倒是没想到现代和古代的油,不仅仅是包装上的差异,油品差异也很大。
    一时之间不知道找什么借口的,只能著头皮说:「嗨,我也知道孩子爹哪儿弄来的油,咱们家这些事儿都是他拿主意他来办的,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那么多的。」
    说完,还一笑。
    该说不说,这老夏家四人,除了夏安之外,另外三个人的演技,的確在短时间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既然汪文芳不知道是啥,何氏几个便开始猜了,最后给这油定下来,就是花生油准错不了。
    不知道这会儿已经有花生了的汪文芳突然就高兴了,太好了!以后还能给孩子们做怪味花生吃了!这可是的拿手小零食。
    这头汪文芳开始带著弟媳老娘开始做小鱼,那头男人们则开始聊著晚上住宿的问题。
    按照姚家的经济况,和目前的气候条件,他们是准备宿道边,或者找个破庙啥的住的。
    不过夏兆却总觉得不太安全,毕竟这一片这三四年里头了好几次灾,虽说因为可以种两季粮食,民眾还不至於到卖儿卖换粮换米的地步,但是本地的乞子什么也不。
    像老姚家这样,原本就没有土地,能有一点盘缠赶路的人家,选择北上的自然多些。
    可很多本地农民,也舍不得放弃自家的土地,可一季的粮食却也不够一家老小吃喝的,劳力多一点的,还能去找点活干个杂工,可没有太多劳力的人家,携老扶跑出来沿路乞討的也不。
    他们不是流民,而是本地农人个户,只要不闹事,府也不会管太多。
    到时候真宿野外,夏兆倒是不怕有什么野生,他就怕被了这个那个的,不好办。毕竟他们的很多东西,经不起细究。
    这路引上也有標明,道沿路,基本上三四十公里,就有一驛站,不过因为他们份不够,住驛站价格也比人家当的念书的要贵些。
    上房不说,通铺一间估计就得个铜板,老姚一家是住不起的。
    但是老夏家也不能扔了他们不管啊,所以夏兆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要不这样,咱们家还带了帐篷,晚上咱们找了驛站,就问问能不能把车停人家院里,咱们自己搭了帐篷睡,也不佔他们的客房。
    到时候再讲讲价,爭取十来个铜钱,就解决住宿问题。这钱咱们平摊,算下来一家一铜板,但是这样就不怕野小啥的了。」
    其实住宿还得花钱,姚老八是有点舍不得的。这大夏天的,也不怕冻著,花那钱干啥?
    可这半天的路走下来,他瞧著路上浪里浪的人真是不。
    別的他不怕,他就怕有拐子,半夜趁他们没防备,再把孩子给了,到时候为了钱,真正是得不偿失。..
    抠门归抠门,大事上姚老八还是有点儿决断的,於是便点了头,说到时候他去讲价,爭取把价格打到八文以。
    两个铜板,也是钱嘛!
    一旁拿著个小刀,到挖东挖西的於大夫也表示,他一路上还能行医,到时候有了钱,这留宿的钱,他也每日出......一文。
    他不是抠,他是真的穷。
    於大夫的大方,听得大伙儿直喊著算了算了,您老別为难自己了。
    正在大树下边听这闲话,边歇凉缠花的夏安茹却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说了声等著,便拿起自己的小笸箩走了。
    看缠花正看得起劲的谷雨赶忙喊著姐姐等等我,便跟了上去。
    可走到那炸小鱼儿的地方,就挪不步了,好香啊!为什么鱼也可以这么香呢?!
    已经被老娘抢了勺子的汪文芳,见小丫头跟著夏安茹要上马车,便一把孩子捞到了自己边,然后从梅香护著的盘子里了条炸好的小鱼,塞到了谷雨里。
    这脆鲜香的口,在里开,谷雨瞬间忘了自己跑来是干嘛的,直喊著姑母再给一条!
    一直守著炸小鱼的小兄弟俩不答应了,大顺摇头晃脑的说不行,现在都吃完了,一会儿就吃不到更好吃的小鱼了。
    小兜子直接站在姐姐面前,拉著姐姐的手,语重心长道:「听话啊,等会儿啊,不然会被揍啊!」
    当然,这个经验也是他通过实践得出的。
    谷雨很听话,直接蹲在了两兄弟中间,等著更好吃的小鱼出锅,安茹姐姐的头花......啊呀,反正现在还不能戴呢,还是等小鱼更要些。
    而进了车厢的夏安茹,很快就拿了个幌子出来,上头写著:名医问诊,悬壶济世。
    这布料本来是汪文芳准备给夏家俩大爷们儿做大衩子用的,这会儿用来做了於大夫行走江湖的招牌......嘖,反正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嘛,没区別。
    夏安茹拿著幌子走到了於大夫跟前,扯著嗓子说:「於大夫,这个幌子您先用著,等我再赚了钱,给您搞个铃鐺,您就是名副其实的铃医了。」
    铃医行走於大街小巷,皆用一个铜铃来为自己做bg偶不適之人,听得那铃声,便会出门求医看诊。
    坐堂的大夫,一次看诊也得十几二十文,可铃医看诊一次,不过七八文铜钱,所以求诊的人,多还是有一些的。
    於大夫很高兴啊,「呀,这字写的够大!好,老夫便谢谢你了!」
    夏兆见儿搞的这个幌子还好,便起说去小树林里给於大夫找个合適的木子来,一会儿再把幌子绑上去,於大夫这移小诊所,便能开张了。
    看著於大夫也找到了路上的生计,在大树底下拿著个破草帽扇风乘凉的姚老八心下就有点忐忑了。
    这一路上出不进,可不是他老姚家的生存之道。
    瞧瞧,连於大夫这样的人间老菩萨都准备出手赚钱了,他们老姚家这种普通人家,不是更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赚点路费?
    儿子......姚老八转头看了看正在一边歇凉的儿子们,算了,一路拉板车就够呛,他们也没船,靠河边钓鱼网鱼,那也不会多的,再说天热鱼死的快,到时候累一场,也赚不了两三个铜钱。
    哎,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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