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茹五亩地的试验田,如今种的已经很了,玉米都已经的有半人高了,小小的包谷也都已经长出来了。
为了防止苞米结的太多,反而养分不足,夏安茹还摘了半篮子的玉米笋下来,准备一会儿回家炒著吃。
等跟海棠把瓜都种完了,捧著俩大盆来的姚老八,还帮夏安茹把大疤运来的几筐土,也都锄进了空地里。
偶然看到夏安茹篮子里还没的玉米宝宝,不怎么擅长农务的姚老八心痛得都要拧起来了。
这片试验田,夏安茹不在的时候,都是老头儿在打理的,这会儿被摘了那么多还没的玉米,抠门老汉多是有点儿不乐意的。
可不乐意又能怎么样?外孙想要干啥,他老头儿也管不著啊!姚老八再怎么烦人,这点自觉还是有的。
夏安茹见外公很是一副言又止的样子,便存心使坏,跑到玉米地里翻翻找找,又摘了不玉米笋。
直到姚老八实在是忍无可忍,跟赶鸭子似的把人从玉米地里给赶出去了,坏心眼子的夏安茹才嘻嘻哈哈的带著海棠跑了。
姚老八这头正心疼玉米呢,一转头,又见夏安茹跑去了鸭舍,嚇得老头儿连滚带爬往那头跑,边跑边喊,「安茹啊,那些还不能吃啊!」
正著歪脑筋的夏安茹,看著眼前的大白鹅,吸溜了下口水,平心静和的跟大白鹅说:「可惜了了,外公不准吃呢,不然你今天肯定是大荣朝最欢迎的小鹅鹅。」
「这也不小了呢,估计得有个四五斤了,小姐且忍忍,再养上两三个月,铁定能下锅了。」一旁的海棠用眼睛估算著,这玩意儿啥时候能上桌。
「家去家去,没事儿在家綉绣花,实在不行找隔壁打麻將去也行,」迅速赶到鸭舍的姚老八,开始驱赶主仆二人,「这鸭啊鹅啊的,且不能吃呢,去吧去吧。」
安茹这妮子,跟个山大王似的,见啥吃啥,可不敢再让多在地里溜达了,还是赶的请小姑回去吧。
不外公待见的夏安茹,见小老头儿一本正经捍卫大白鹅和鸭子的模样,很是好笑。倒也不是真有多想吃,就是觉得老头儿好玩,逗逗他而已。
於是留下了一句,本大王过俩月再来给你们提提价,便提溜著小篮子,带著海棠回了家。
路过崔家的时候,还不忘分了一半玉米笋给宋管事,叮嘱两句如何做了好吃,便转头走了。
可人还没走出两步路呢,就听老父亲喊了一声。
父俩便结伴,走了.......一百米的路吧。
「皇上找您,是为了昨天的事儿?」夏安茹问老父亲。
老父亲嘆气,「哎,还是太有才华,一时没遮住上的圣人之,被发现了。」
「您不会被皇上招安吧?」夏安茹扭头问一旁越来越没皮没脸的亲爹。
「什么招安啊?我又不是落草的匪寇,再说皇帝用人也不会这么不讲究的,拉进篮里都是菜。」夏兆说到这里,又微嘆了一口气,「皇帝给了我俩选择,他让我考学,磨礪个两三年,再看看要不要去都城搞搞事业。」
夏安茹眨著眼睛看著老爹,「还有呢?」
「没了啊。」夏兆摇头。
「不是说两个选择吗?」夏安茹不解。
「啊,没有,一个,我说错了。」夏兆打了个马虎眼。
夏安茹瞇著眼睛,虽然心中有疑,但是不准备再问了。
才不跟老父亲多费口舌,明天问问娘,不就得了?
父俩直接越过了这个话题,聊著富庄的农事,走进了家门。
晚上的一道玉米笋炒腊,吃得大顺端著盘子添了两次饭,小兜子因为没抢到盘底的菜油汤,差点儿又变旋风小陀螺。
还好姚二舅鞋底举的快,才避免大伙儿又吃一顿灰。
次日,夏安茹便知道了皇帝给老父亲的另一个选项。
那就是.....想做皇帝的男人,就俩办法,一个考学,朝为,另一个就是为像柴五和姜公公那样的別样男子。
夏兆自然不可能做別样男子,所以他好像只能选读书考学了。
问题是......「就非得跟著皇上混吗?伴君如伴虎,觉也危险的。」夏安茹到底还是现代人的灵魂,比起权势富贵,更喜欢自由和畅快。
姚蓉却说:「你爹,也有自己的追求吧。从咱们穿越来到现在,其实他一直在默默支持我们干自己想干的事儿,既然如今他有自己想要实现的事儿,那就让他试试唄。
万一得罪了皇帝,大不了,咱们就躲你那什么空间,躲个三五年的再出来嘛。」
作为家里头的顶樑柱,夏兆算是一很合格的木桩子,但是木桩子也有木桩子自己的抱负。
老婆儿热炕头固然好,但是老夏其实也並不是一点事业心也没有的男人。
与其当郑智明的师爷,永远只当別人的刀剑,还不如自己来当这个执剑人,夏兆觉得自己可以试试。仟韆仦哾
而且如今大荣百姓过的什么日子,作为一路从南到北走过来的人,夏兆他们最为清楚。
即便夏兆现在只是一个无名之辈,但是他却也想试试,自家这几个未来人,能不能给於困境中的人,点燃一盏灯。
这话说的虽有点大,但是他却一直记得一句话,穷则独山,达则兼济天下,这也许就是直男的浪漫吧。
当然,对老夏家这种无权无势的人家来说,想要干大事,功的几率不高。
但是夏兆想的却是,哪怕他啥都没干,那他肯定也不会干对不起老百姓的事儿。
如果把朝为,当土豆填坑的话,那他把原先可能放坏土豆的坑给佔了,是不是大荣朝就能几个被坏土豆给毒害的人呢?
四舍五,是不是等於他就已经做了个好了呢?再四舍五一下,那他大事儿没办,好事儿总归算是干了一件吧?
姚蓉把昨晚的夫妻夜话,一脑都跟儿说了。
听完,夏安茹不得不佩服爹的心態,「还是我爹心態好。同样半杯水,有人看到的是自己得到了半杯水,有人看到的却是自己了半杯水。
这么看来,我爹倒是的確適合干点儿累心的活。老夏能不能办好皇帝的差事咱们先不论,最起码咱们现在就能知道,万一干的不太好,他也不会觉得有心理负担。」
姚蓉虽然口头批评了下夏安茹揶揄老父亲的习惯,但是却觉得儿说的也有道理。
此时,夏安茹突然提出了一个合理质疑,「我爹为啥非得从文啊?从武不是更合適吗?皇帝边,也不一定全是文吧?」
「啊!!」姚蓉如梦初醒,「说的也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完了,我们家智商最高点居然是我?!我们家不会好了......」夏安茹忧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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