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阳拗不过秦霂渔,只能顺她的意继续朝冰湖前进。 两人又试着用飞行灵器,但每次刚升起,林中就有白鸟出现。 冰棱晶虽好,但他们实在没那么多时间来回折腾,最后只能忍痛放弃飞行灵器,改换成走路。 不过走进林子后,他们就受到接二连三的袭击,一个又一个由冰棱晶幻化而成的动物前赴后继地袭来。 再次将袭击的动物消灭后,许灼阳微微眯起眼,甩甩手道:“这些东西应该是受什么操纵的,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靠近冰湖啊。” “不过越是不想让我们靠近,我就越是要去瞧瞧。”许灼阳扯开唇角,露出一抹张狂地笑容。 秦霂渔瞥了一眼主打叛逆反骨的许灼阳,无奈地摇了摇头。 只是随着他们越来越靠近冰湖,受到的袭击就变得越来越频繁,攻击他们的动物数量也越来越多且逐渐变得强大。 许灼阳从一开始的游刃有余,逐渐变得吃力起来。 终于,在走过雪林一半的路程后,许灼阳受伤了。 秦霂渔边为他包扎伤口,边提议:“我们要不要想想法子避一下风头?” “不行,绕路的话就太浪费时间了。”许灼阳想也不想就拒绝。 秦霂渔先前差点痛晕在自己面前的一幕给许灼阳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他现在就只想着尽快找个地方让她突破。 “你一直和这些东西打就不浪费时间吗?” 许灼阳被噎了一下。 “或者我也出手?两个人打总能快点。”秦霂渔又道。m.biqubao.com 让她坐享其成,看着许灼阳在前拼命,秦霂渔是无法接受的,先前他一路碾压也就算了,如今人都受伤了,让她再眼睁睁的看着,良心上可过意不去。 “不行,你现在可千万不能再动你的灵力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秦霂渔摊了摊手,逼问许灼阳。 许灼阳欲言又止,但确实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最后有些气恼道:“行了,除了你不能出手之外,其他的都行,你说吧,要怎么做?” 秦霂渔的本意也不是想惹许灼阳生气,说白了,他们两人现在的矛盾其实都是为了对方好。 现在许灼阳都让步了,秦霂渔自然也不会这么硬气下去。 她放软了嗓音道:“我这几日在想有没有办法在飞行灵器上刻下隐息阵的阵法,让飞行灵器隐身。” 听秦霂渔这么一说,许灼阳突然抬手,右手握成拳轻敲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掌心,露出懊恼之色。 “哎呀,早知道我就应该向我爹讨要那艘能隐身的飞舟了!” “你家有这东西?”秦霂渔一下子就精神了。 “有啊。” 她又追问:“那你知道那飞舟是怎么隐身的吗?能不能用到我们的飞行灵器上?” 许灼阳面露尴尬之色,显然他完全没关心过这种事。 没能从许灼阳这里打探到什么消息,秦霂渔也没太失望,毕竟本来就是随口一问。 “算了,你先休息养养伤,我试试看能不能解决飞行灵器隐身的法子。” 可是能隐身的飞舟在他们家也只有那么两艘而已…… 见秦霂渔斗志昂扬的模样,许灼阳犹豫再三,还是没有给她泼冷水。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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