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请自重,我真不想代替陛下呀!_第59章 对峙朝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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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群臣激愤,请求制裁赵无疆。
  女帝面容冷若冰霜,她轻轻敲击龙椅扶手,富有韵律。
  “咚咚咚...咚咚..砰...咚咚...咚咚咚...”
  “通知赵无疆做准备...”
  女帝沉吟,身后阴影晃动,有风抚过。
  你死定了,赵无疆......兵部尚书陈安邦心中冷笑,大眼扫过诸位同僚。
  “啪!”殿前大太监挥舞朝鞭,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女帝蹙眉,沉声道:
  “来人呐,去将赵无疆带上来!”
  ......
  养心殿,皇帝寝宫。
  赵无疆昨夜与独孤明玥颠鸾倒凤四个时辰,但此刻仍精神抖擞,他在试着唤醒体内其他的魄。
  房中风儿骤然呼啸,一道深蓝色的身影闯入房中,单膝跪地,向着赵无疆恭敬道:
  “老奴甲十五参见赵大人。
  如今朝堂之上,兵部尚书正在状告赵大人您倒卖太医院药材,皇上让老奴通知您早做准备!”
  赵无疆运气一个小周天,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云淡风轻道:
  “二三,去把王有财的尸首带过来!”
  ......
  朝堂之上,随着女帝传唤赵无疆的命令下达,群臣又开始议论纷纷。
  相比于北境大将军的人选,赵无疆“倒卖药材”一事,他们讨论得更加激烈。
  毕竟独孤天青担任北境大将军,他们并没有多少异议,再者就是独孤天青背靠整个独孤家,大多数朝臣都知道得罪不起。
  而赵无疆不同,一个小太监,没什么背景,又无形中招惹了大部分人,那么他不死谁死?
  群臣对赵无疆不断口诛笔伐,女帝在龙椅上听得心中怒火不断攀升。
  同时还有一人怒气升腾,他就是独孤一鹤。
  在独孤一鹤看来,赵无疆不但潜力巨大,并且在北境大将军一事上帮助了独孤家,如今陈安邦状告赵无疆倒卖药材,在他看来极有可能是出自昨日的不愉快。
  “启禀皇上,老臣认为此事必有蹊跷!”
  独孤一鹤大袖一甩,站出队列:
  “太医院防卫森严,赵无疆又是怎么越过太医院的防守偷盗药材的呢?
  若真如此,那只能证明太医院的防守有问题!”
  见到有人站出来替赵无疆说话,群臣刚要反唇相讥,就发现是独孤家主独孤一鹤,他们顿时噤了声,只敢在腹中嘟囔几句。
  独孤一族权倾朝野,他们为了一个小太监而得罪独孤家主,除非傻了。
  陈安邦浓密的须发颤动,他怒火中烧:
  “难道独孤兄认为是老夫故意构陷那赵无疆不成?
  哼,他一个小太监,也配我一个兵部尚书去构陷吗?”
  “所以有个成语叫...恬不知耻!”
  一声响彻殿宇的讥笑传来,兵部尚书怒不可遏,随着众臣的目光寻声看去,就见到殿门口,出现一道丰神玉朗的身影,正是那赵无疆。
  赵无疆眼眸如刀,拖着一具尸体,缓缓踏入大殿。
  群臣正要开口针对赵无疆,一眼见到赵无疆拖拽的尸体,他们咽了口唾沫,还是选择了噤声。
  赵无疆拖着王有财的尸体,眼眸不断扫过一众大臣,鲜有人敢与他对视。
  “赵无疆,见了皇上还不下跪,你好大的胆子!”陈安邦怒声道。
  赵无疆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放下王有财的尸体,抱拳躬身:
  “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到赵无疆如此沉稳,女帝缓缓舒了一口气:
  “事有轻重缓急,免跪。”
  “谢陛下!”
  赵无疆眼神犀利扫过一众大臣,指着王有财的尸体朗声道:
  “王有财,太医院十二地枝药仓的仓管,在职期间,以职权之利,倒卖药材,被本总管在后宫抓获,他畏罪潜逃,被护卫击毙!
  本总管在想,他一个小小仓管,怎么敢倒卖药材呢?定然是有人指使,你说是吧,陈大人?”
  群臣哗然起来,赵无疆意有所指,他们纷纷看向兵部尚书。
  “你,血口喷人!”
  陈安邦壮硕的身躯颤抖:
  “我看分明就是你和他勾结,里应外合倒卖药材,如今就是分赃不均引发纠纷,你将他谋害!
  你贪污国库银钱,加谋害在册官员,赵无疆,我看你是活腻了!”
  “太医院有人渎职倒卖药材一事,赵无疆早就告知朕了,朕命他调查,这王有财便是他调查出来的...”
  女帝端坐龙椅,此刻威严发声。
  群臣沸腾起来,震惊莫名,陈安邦不敢置信地看向皇上,又看向冷漠凝视他的赵无疆,心中不断呼喊。
  怎么会,怎么会?
  孙忆苦不是告诉我赵无疆偷盗药材吗?
  怎么会这样?
  可就在陈安邦懵逼之际。
  “陈大人,皇上高瞻远瞩,想放长线钓大鱼,此事也秘而不宣,你又是如何得知,这等后宫秘事的呢?”
  赵无疆剑眉一扬,背负双手,厉声质问道:
  “莫非,背后指使之人是你不成?”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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