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请自重,我真不想代替陛下呀!_第65章 赵无疆的武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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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寒光轻晃赵无疆冰冷的眸子,长刀劈开空气发出颤鸣的声响,面对四名刺客的跃起一斩,他身躯灵活向后一跃退出两步,直接避开这必杀的一击。
  四名刺客微微一愣,赵无疆抓住机会双手擒住右边刺客握刀的手,宛如一头蛮牛一般,身躯狠狠撞向此人,将此人撞在宫墙之上。
  “砰!”
  一声重响,宫墙龟裂,被撞的刺客胸腔承受重击破裂,口鼻之中猛然涌出大量鲜血,气息一瞬萎靡。
  赵无疆仅仅修炼成功了金刚不坏神功的第一步,但身体素质已经远超常人,他虽然没有华丽的刀法剑法等技法,但却拥有强横的力量,可一力破万法。
  他一把夺过缓缓瘫软下来的刺客手中的长刀,向前猛然一劈。
  “叮...”
  长刀碰撞发出撕裂般的颤鸣,赵无疆一刀击退反应过来的其他三名刺客,他立马欺身上前,一个膝踢狠狠顶中离他最近左手边的刺客腹部,在刺客吃痛身形不稳时,他又快速踏前一步,右手刀柄反握向上狠狠一提。
  “刺啦。”
  长刀划过左手边刺客的胸腔,纵深的刀痕向上,一直蔓延过喉咙及脑袋。
  赵无疆动作不停,反握长刀的右臂顺势伸展向身后,将他后背护住。
  “叮叮...”
  剩下两名刺客的劈砍攻势尽数斩在赵无疆身后的长刀上,势大力沉的攻击推动赵无疆的躯体前伏,他向前一个翻滚卸去力量,随后一把掷出长刀。
  长刀呼啸,宛如一柄长枪,又宛如一把利箭,激射向右边的刺客。
  刺客挥刀劈砍,可赵无疆掷出的长刀蕴含着巨大无穷的力量,在另一名刺客的帮助下,才拦下这呼啸的长刀,尽管如此,他们握刀的手也止不住的颤抖。
  这赵无疆究竟是什么怪物?
  不是说没有武道修为吗?
  两名刺客心神发怵。
  他们只看到赵无疆猛然一步踏出,向着他们冲来,赵无疆所踏的每一步,都重重踩碎脚下的青石板。
  他们刚刚萌生退意,赵无疆就已经出现在他们眼前,惊惧一瞬席卷他们的脑海,还不待他们做不出反应,赵无疆双掌高举,狠狠一拍他们的头颅。
  “嘣!”
  嘣声伴随着咔嚓声,那是他们头颅碎裂的声音。
  他们眼中的视野一瞬变得血红,世界也开始倾斜。
  “砰砰...”
  两名刺客栽倒在地,头颅扭曲变形,不断淌出浓稠腥热的血迹,合上眼眸死去所见的最后一幕,是赵无疆面无表情在他们衣袍上擦拭手中的血迹。
  “你已经丧失了偷袭我的最佳机会...”
  赵无疆左手正持长刀,右手反握长刀,眸子流淌着冰冷,淡淡开口。
  四名刺客是后边现身的,在最初,他听到的那声踩踏瓦砾的声响,并不是这倒地的四名刺客发出的,所以现场还有一位隐藏的刺客。
  宫道狭长,在失去视野的拐弯处,有一黑衣药童,他此刻背部紧紧靠着墙壁,胸腔剧烈的起伏,额头都是冷汗,他不敢相信,仅仅两个呼吸间,赵无疆就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了自己安排的刺客。
  赵无疆他一个太监,怎么会这么强?
  尤其是那一身蛮力,怎么从他偏瘦弱的身躯发出来的?
  药童心中不断颤抖,他想要挪动脚步,但担心被赵无疆发现,赵无疆此刻持刀站到前方的宫道上,那是通往太医院的必经之路,他不知道往哪走,往回走,必然会被发现。
  赵无疆手持长刀缓缓向药童走去,不急不缓,一脸云淡风轻。
  背靠拐角墙壁的药童越来越紧张,他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里面装的是院长孙忆苦炼制的毒粉。
  一步两步...
  当赵无疆离走到拐角还有两步的距离,药童将瓶中毒粉猛然掷出,手中长剑紧随其后递出刺向赵无疆心口。
  “叮...”
  长剑的攻势被赵无疆手中的长刀阻挡,药童一个翻滚,与赵无疆错身而过,趁着赵无疆躲避毒粉的间隙,他脚尖轻点,踩踏宫墙越上宫檐,准备逃跑。
  赵无疆左手长刀猛然掷出,破空声顿时,激射向檐上的药童。
  药童长剑想要将飞射来的长刀挑飞,剑身刚一触碰就骤然断裂,他心中巨震,双手一把握住长刀。
  “刺啦。”
  长刀划过他的双手血肉淋漓,他的身躯在屋檐上不断后退,瓦砾破碎啪啪作响,终于,在离胸口仅仅只有一寸时,长刀被他阻挡住。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他拼命喘着粗重的气息,心中将要崩塌。
  如今他与赵无疆的距离,只要他逃,赵无疆已经追不上他了,这是他不幸中的万幸。
  但紧接着,药童突然闷哼一声,口中溢出鲜血,他低头看去,在自己的心口处,不知何时,插着四根银针!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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