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马超绝不坑爹_第21章 远交近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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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图前,马眧分析着凉州的局势。
  马腾在北,势力最弱。
  韩遂在西,势力最强。
  宋建占据陇西,凉州牧韦端安坐汉阳郡(也就是天水)。
  要想渡过韩遂这道难关,还是得遵循老祖宗远交近攻的策略。
  马眧之前曾给凉州牧韦端去过信,对方却一直没有给予答复,怕是在观望局势。
  至于宋建那边,马眧曾让老爹马腾去信联络,也不知情况如何。
  马眧回头问马翼和马常:“大伯、鹯阴令,陇西宋建可曾给我父回过信?”
  马翼回答说,宋建确实回过信,但表态不愿参与韩遂和马腾间的争端。
  而且宋建的儿子刚刚娶了韩遂的女儿,宋、韩两家已经结成姻亲,多半是不会出手帮忙。
  马眧深呼吸一口,心想韩遂这老狐狸速度可真快啊。
  虽然大概率指望不上宋建,但马眧还是请马翼代笔,以马腾的名义给宋建再写一封信。
  信中,马眧借用唇亡齿寒的典故,希望宋建能出兵袭击韩遂后方。
  不过马眧清楚,此事希望不大。
  所以真正应该重点联络的,还得是凉州牧韦端!
  马眧之前给韦端的信中,说的其实也是唇亡齿寒的道理。
  而且马眧在信中保证,武威马氏对汉庭是绝对的忠诚!
  当年马腾参与叛乱,纯属被大势裹挟。
  韩遂才是凉州之乱的罪魁祸首!
  马眧这话说也不是乱讲,凉州之乱这事儿还真得算在韩遂头上。
  后汉书记载,凉州宋扬、北宫伯玉、李文侯造反,推举韩遂和边章做叛军领袖。
  叛军战胜朝廷平叛大军后,韩遂杀北宫、李、边等叛军首脑,自己一家独大。
  但韩遂后来又推举汉阳人王国为主,估计是看清了局势,知道叛军最终会败亡,所以提前抽身,真可谓是老奸巨猾!
  马眧这都不算是泼脏水黑韩遂,只是把事实向韦端复述一遍。
  信中,马眧请求韦端能在将来出兵帮助老马家。
  但估计韦端还在气头上,毕竟马眧占了祖厉,驱逐他任命的县令韦益,所以没回信。
  现在情况紧急,马眧不得不再给韦端写信,向他阐明利害。
  马眧让人备好纸墨,正准备写信。
  大伯马翼和县令马常好奇地问:“孟起这是准备给何人写信啊?”
  马眧苦笑着说:“州牧韦端!”
  马翼和马常恍然大悟,马眧遂将他之前写信联络韦端,却没有得到对方回信的事情告知二人。并表示自己现在还要再给州牧写一封,向韦端求援。
  马翼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但县令马常却指出了马眧的问题!
  “孟起,你若想让州牧回信,还得用安狄将军的名号才行。”
  马常一席话,瞬间点醒马眧!
  马眧瞪大双眼,知道问题出在哪。
  原来凉州牧韦端不回信,是因为马眧身份低微啊!
  马眧赶紧派人去鹯阴渡口,找马腾要朝廷授予的信印。
  马常说得对,要想让韦端回信,必须得用官方形式的信件才行。
  不然别人韦端一个州牧,凭什么理会马眧这个白身,岂不是自降身份?
  马眧欣喜地对马常说:“鹯阴令,你可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马常拱手笑笑,表示都是为武威马氏效命,应该的。
  三人继续饮酒,等到夜里,信使终于从马腾那里取来朝廷的信印。
  这信印由黄金制成,小小的一块,巴掌大小。
  印上用篆体字刻有“安狄将军”字样。
  马腾的官职正是安狄将军,秩比两千石,和一郡太守相当,都是金印紫绶。
  马眧以马腾的口吻,给韦端写了一封求援信。
  最后落款署名:汉安狄将军腾。
  拿起来吹干墨水,马眧郑重地把信件交到信使手里,叫他务必把信送到冀县,否则马氏危矣!
  信使跪下,用性命担保,就算自己死,也会把信送达。
  等信使走后,马眧对马翼和马常说:
  “大伯,鹯阴令,韩遂让先零羌进兵鹯阴口,自己却按兵不动,实在可疑。”
  马翼点头,深以为然,恨恨地说:“韩贼素来诡计多端,这次来犯肯定会使诈,我们要留心才是!”
  马眧再次看向地图,心想着韩遂会从哪里打过来。
  地图上标注着韩遂老窝金城的方位。
  金城县位于鹯阴西南,中间有山丘阻隔,不适合快速行军。
  从金城到鹯阴,最简单也是最便捷的方法,当然是沿着湟水向东进入鹯阴河,借助河水北上,省时省力。
  先零羌大军就是这么来的。
  但顺着河水北上的问题就是,很可能被马腾阻截在鹯阴渡口,大军无法展开。
  现实情况也是这样,老爹马腾正领兵在鹯阴口阻击先零羌。
  以韩遂的狡猾,他派先零羌走水道,恐怕是想吸引马腾主力吧!
  马眧于是做出判断,韩遂的主力军,肯定不会再走水路,而是会走陆路,穿过连绵的丘陵,从西边袭击鹯阴!
  肯定是这样!
  马眧当即把猜想告知马翼和马常,二人频频点头,觉得马眧想得非常有道理。
  不过马翼担心韩遂可能走陆路夹击马腾,所以对马眧说:
  “我看还是让寿成回兵吧,万一韩遂带兵夹击寿成,寿成就危险了。咱们应该死守鹯阴,量那韩遂也攻不破城池!”
  马眧瘪嘴,反倒不担心马腾会被夹击。
  因为鹯阴河两岸山势连绵起伏,韩遂要想穿山夹击马腾,危险性太大,以韩遂的性格,不像是会冒这个险的。
  况且如果韩遂真敢穿山夹击鹯阴口,马眧更可以告诉他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到时候马眧带着鹯阴城中所有兵力从后方袭击韩遂,韩遂的夹击就会变成被夹击,焉能不败?
  对韩遂来说,最稳妥的还是直接攻打鹯阴城。
  兵法云: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韩遂兵力比马腾多,但还没达到五倍之多,所以分兵牵制马腾才是最佳策略。
  这样马腾就只能顾头不顾腚。
  若马腾得知鹯阴被围,肯定会放弃扼守渡口,回兵鹯阴城,如此就是自投罗网,韩遂正好在城外与马腾决战。
  马眧这番猜想,基本猜中了韩遂的意图。
  此刻,金城与鹯阴间的广袤丘陵上,韩遂正带领主力兵马快速行进!
  他已经收到羌王滇日谷得的军报:
  马腾正率精锐在鹯阴渡口阻击先零羌。
  韩遂望向天边,白茫茫的天空有些刺眼。
  “寿成吾弟,兄这回定让你武威马氏覆宗灭祀!”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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