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恢苦笑着摇了摇头,放下手头工作,他想换换脑子,把蒸馏酒做出来。 大汉酒的制作方式主要是: 酒曲块——》捣碎——》浸曲——》过滤曲汁 酿酒原料——》蒸熟——》冷却——》 冷却的原料入大口缸——》加入过滤曲汁——》发酵——》过滤——》陈酿 其实在刘恢看来,这酿酒过程只缺蒸馏,通过蒸馏把水进一步挥发,就会变成高度白酒。 蒸馏酒原理很简单,就是液体变成气体再变成液体的过程,加温和冷却的过程,自己在洛阳已经做出来了。 这个时代没有管子,在洛阳,刘恢是悄悄跑到宫里砍了两颗观赏用的竹子,打通竹节,然后连接,连接处除了削去部分外壳让二者连接外,里面要缠上布条。m.biqubao.com 自己还特意从宫里带了几根竹子出来,刘宏听说以后,还特意把刘恢叫到宫里骂了一阵。 此时的竹子主要生长在扬州一带,北方除了人工栽培,自然生长基本没得。 刘恢第二天在自己院子里,买了两缸市面上的酒(颜色浑浊味道酸涩),然后直接蒸馏,这样省去了发酵过程,当天晚上酒香流出来时,典韦等人口水都掉了一地,因为他们从未闻过如此浓香的酒,刘恢给几人一人半碗尝尝,刚开始所有人都觉得刘恢小气,大汉喝酒都是整碗的喝,不过,酒下肚以后想火一样。 半碗酒下肚,除了典韦,其余人醉倒了。 刘恢轻笑着摇摇头,这酒用度数衡量,大概也就不到40度,居然半碗(大约后世3两)就醉了。 不过,转身想想也正常,大家平时很少喝酒,就算喝,那度数最多也就不到10度,度数稍微高点,价格奇高无比,突然一下子高度酒,加之喝得太急,醉倒也就正常了。 第二天,大家进入辽东的第一场会议如期举行,当所有人来到太守府时,被告知刘恢专门准备了一间会议室。 大家进入房间眼睛都瞪住了,荀彧急忙拉着一旁黑眼圈的马钧问道:“德衡,这些是什么?” 荀彧等人虽然在洛阳见过凳子,但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拼接起来超大的会议桌。 “文若先生,这是会议桌。 你们看,这样坐下就行了。”马钧并未管大家奇怪的眼神,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此时所有人谁也不想被人低看一眼,虽然内心惊奇,但是也假装自己了解的样子。 辰时两刻(早上8点),刘恢准时来到会议室,看到刘恢进来,大家纷纷起立行礼,此时才发现,这些椅子桌子极为不便,不过,坐下来是真舒服。 “各位不要多礼,行礼你们不方便,我也不自然。” 听到刘恢的话,所有人都笑了起来,没有人天生喜欢对别人点头哈腰下跪的。 看着眼前粗糙的桌子椅子,刘恢想笑,因为这和自己梦中桌子椅子相去太远,不过,有了雏形就有了第一步。 会议桌是一个椭圆形状,微软椭圆形桌子摆了一圈椅子,外面两圈椅子,足够坐下80到100人。 “各位,这椅子怎么样?” 郑玄说道:“甚好,比跪坐舒服多了。” 众人附和。 “这是德衡他们连续两天熬夜打造出来的,你们看看德衡的眼睛就明白了。” “哈哈……”所有人都笑了起来,马钧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刘恢直接坐到会议桌的上首,这下子很多人不习惯了,纷纷站了起来。 名义上刘恢是君,他们是臣,怎么大家平级坐?如果私下也就算了。 蔡邕正想说什么,被郑玄眼神止住了。 刘恢温和的说道:“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坐下来说。” 大家慢慢坐了下来,看着坐下的人群,刘恢心里信心十足。 此时坐在下面的有:荀彧、贾诩、郑玄、蔡邕、戏忠、田丰、沮授、毛玠、程昱、郗虑、崔琰、孙乾、华佗、马钧、审配、郭嘉、典韦、黄忠、王越、史阿、高顺、张郃、高览、关羽、张飞、颜良、文丑(糜竺和公输和未到)等人。 这些人无不是当世俊杰。 刘恢开口说道:“非常感谢大家对刘恢的信任,一起来到辽东这苦寒之地,刘恢代表辽东国百姓和自己,感谢大家地到来。” 说完以后,刘恢对着下面的人鞠了一躬。 这一动作让下面的人差点吓倒,所有人站了起来,纷纷回礼。 刘恢继续说道:“各位先坐下,这礼在座的人受得起。 在座的人有当世大儒,也有少年俊杰。 大家非百里之才,而是千里万里之才,然大家愿意来到辽东,因此这一礼诸位都能领受。” 所谓百里之才是指才能一般的人,也就是最多做个县令,千里之才是指有大才的人,能治理好一个郡,万里之才是指可以做朝廷三公的人(此时丞相是没有了的)。 听完刘恢真诚的话语,在座之人无不动容,因为刘恢看重他们。 刘恢示意旁边郭嘉(此时郭嘉更像一个记录员,帮刘恢整理一下资料),郭嘉走到墙后,绳子往下一拉,一副宽约8尺,高5尺的山水图出现在大家眼里。 “各位,这儿是辽东郡,辽东东北方向是乐浪郡,乐浪郡以北是玄菟郡,乐浪郡以东是真番郡,乐浪郡东北是临屯郡。 目前四郡大部分被高句丽窃取,还有一部分落入扶余和靺鞨族的手中。” 看到下面懵逼的众人,刘恢继续说道:“在座都是有才能的人,如果只为了辽东,我何必把大家都请来辽东? 让大家前往,是来干一件轰轰烈烈、青史留名的大事。” 刘恢深知,想要留下大家地心,首先是画大饼,要建立目标。 听完刘恢的话,所有人几乎都是热血沸腾,也不奇怪,这里面大部分都是20多岁的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大家可能很好奇,为何我将老子和荀子两位先贤的话同时说了出来? 因为,我们眼下最主要的是解决好自身内部的问题。”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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