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是非多,继子手撕烂桃花_第5章 尿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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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闷头睡到天黑,他一睡醒就到处找程丽,“媳妇,媳妇?你在哪儿?”
  憨批,喊个屁!!
  你家就这两间破屋子,我还能去哪儿?
  程丽垮着脸踏出房门,“醒了?饭菜做好了,在灶房上温着呢。我去给你拿。”
  何大自从上次媳妇发火后,就再也没近她的身。
  他又是年轻气盛的年纪,自家媳妇这般勾人,他难免想入非非。
  “媳妇,先不急着吃饭,”何大说着就去抱俏生生的老婆,“老婆,咱俩亲近亲近。”
  程丽感受着那张臭烘烘的嘴越靠越近,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下去。
  她硬邦邦推开色心大起的男人,“我大伯母今天又来问我借钱,说家里的牛病了,要借一百个铜板给牛看病。”
  色欲熏心的男人一听到钱立刻蔫了,“家里哪儿有钱,让那老太婆死远点,别登咱家的门。”
  程丽面无表情,“她说你要是不给钱,就去官府告你骗婚。”
  何大自知理亏,悻悻收回双手,扭头往灶房走,“哎呀,我还有事,钱改天再给你。”
  他吃了饭菜就自顾自出门出去了。
  这一走,只怕又是两三日不会回来。
  程丽锁好院门,进灶房一看,几个锅碗瓢盆都乱七八糟的躺在灶台上汁水横流,看的她心头火起。
  这狗男人是猪吗!!
  猪都比他爱干净!!!
  “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程丽念了三遍莫生气才忍着恶心把碗刷了。
  来到这陌生的世界已经十来天,程丽数次都觉得自己到了崩溃的边缘。
  但是往往下一秒的遭遇会让她更崩溃!
  比如,她的便宜儿子居然尿在了床上。
  “何石头你是不是疯了,你今年五岁了,不是五个月,不是五天,是足足五岁了!!!!!你居然还尿床,你是傻子吗?”
  程丽状若疯癫,指着发黄的床铺不可置信道。
  何石头小脸憋的通红,“对不起,娘,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太恶心了!”程丽再也无法忍受,摔门出去了。
  她本来还准备和这便宜儿子睡一起的。
  两间房她每晚都换着睡,就怕被坏人摸进屋里欺负了去。
  昨晚她是自己睡得,所以今晚本该和便宜儿子一起睡,谁知……
  程丽怒气冲冲回了主屋。
  这破房子的窗户不甚牢靠,那扇窗户摇摇欲坠的挂在墙上,一副随时打算下岗的模样。
  窗户上还有足够女人胳膊容纳通过的数道缝隙,透过窗户能清楚看清屋内的一切。
  这让程丽难以入眠。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也无法入睡。
  真是日了狗了。
  想她堂堂祖国一线城市的土著,家里有房有商铺对外出租,说不上大富大贵,也算是不愁吃喝。
  平时还有闲钱旅旅游逛逛漫展,日子过得不知道多逍遥。
  作为全职女儿的程丽除了对自己的名字不满意,其他各方面都挺满意的。
  果然坏就坏在名字上。
  某日,她好不容易突发奇想,想去公园夜跑。
  结果没跑多久就脚下一滑,整个人越过栏杆直直栽进了人工湖里。
  救命!
  她不会游泳啊!
  等她再次睁眼,她就发现自己变成了这架空朝代的一个苦逼小媳妇。
  巧的是,这小媳妇也叫程丽,名字和她一模一样。
  她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四处漏风的土坯房里,房间破破烂烂,发霉发臭,说它是狗窝都算是抬举它了。
  估计连老鼠来了都得掉头就跑。
  程丽揉了揉剧痛无比的头,结果摸了一手黏糊糊的玩意儿,她拿到眼前一看,妈蛋,居然是一手血。
  她脑海中有原主的记忆,已经知道原主之所以头破血流就是被原主的酒鬼相公打的。
  因为原主拦着那酒鬼相公打孩子,酒鬼浑身火气无处发泄,就把原主按着打了一顿。
  打完老婆孩子后,酒鬼大摇大摆的出门玩乐了,根本不管老婆孩子死活。
  孩子被打的小腿都折了,而原主则被打的晕了过去。
  程丽捋清楚前因后果,去厨房随便舀了瓢凉水就要擦拭伤口。
  “娘,”有个小猫似的声音怯生生喊她,“得用热水。”
  程丽回过头,是那个被打折腿的便宜儿子。
  程丽来到这落后又陌生的古代憋了一肚子气,看谁都不顺眼。
  所以对着这瘸腿小子也没什么好态度。
  她自顾自擦洗了伤口,注意到那小鬼头还在藏在门后打量她,没好气道,“看什么看?再看我也揍你一顿。”
  小萝卜头眨眨眼睛,显得单纯无害极了,“娘,我的腿好疼。”
  程丽想起原主挨打的时候,这小萝卜头瘸着腿跑的比兔子还快。
  气不过的哼哼两声,“我挨打的时候你跑的不是很溜吗?怎么现在腿又疼了?”
  小鬼头总觉得现在的继母好似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他装乖卖巧道,“娘,我是太害怕了才跑的,我的腿真的好疼啊,我以后不会变成个瘸子吧?”
  活该!
  这家里的两个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一个连老婆孩子都打,一个是小小年纪满身心眼,原主好心劝架,结果这死小孩自己倒先跑了!
  害的原主惹祸上身,被那酒鬼打了一顿,最后因失血过多而死。
  程丽的头阵阵发晕,她找遍了厨房也没找到能吃的东西,只好喝了一瓢凉水。
  小白眼狼见她似是饿了,慢腾腾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黑的看不清原料的窝窝头,远远的双手递给她,“娘,给你吃。”
  那双手黢黑黢黑的,指甲里还有数不清的污垢,程丽看一眼都快吐了,自然不可能吃他的东西,“我不要,你自己吃吧。”
  小萝卜头没有丝毫犹豫的又塞进袖子里,像是生怕程丽反悔了一样。
  程丽喝了两瓢冷水,整个人总算勉强能站稳了,她看向小萝卜头,“你藏在门后干什么?”
  小萝卜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娘,我的腿真的好疼。”
  程丽不耐烦的走过去扯他,“你怎么不跟你亲爹说呢?老跟我说什么,又不是我………”
  可是,她剩下的唠叨和抱怨在看到小萝卜头的惨状时,都咽回了腹中。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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