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是非多,继子手撕烂桃花_第14章 夫妻义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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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说话算话,当天下午喝的醉醺醺的何大就被人给架着扔在了家门口。
  程丽费劲巴拉的把死狗一样的何大拖回家,边拖边扇他耳光,“你个混蛋差点害死老娘!你个煞笔玩意在外都招惹了什么垃圾,你自己作死就算了,老娘还想多活几年呢!”
  她边拖边打,一会功夫就把何大脸打的猪头一样又红又肿。
  程丽越看他火气越大,又踩了他两脚才解气。
  何大睡到子时才醒,他一睁眼就看到个双眼暴起,脸色青紫的男人跟他四目相对。
  “啊啊啊啊啊有鬼!”何大惊的立刻原地跳起,慌不择路往屋外爬。
  程丽被他的尖叫声吵醒,看他屁滚尿流的模样实在滑稽,居然差点笑出声。
  石头眼明手快的拍了她一下。
  程丽还指望他把死人背到山上埋了,于是收敛笑意,替石头掖好被角才翻身下床。
  她莲步款款移到何大身边,将他扶起,“当家的,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吓死了。”
  美人示弱,何大忘记了自己刚刚的丑态,立刻一拍胸脯,“媳妇你别怕,我保护你。”
  “相公,我好怕,你快把他们弄走埋了吧。”
  何大是个给两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他早已听村长讲了三人入室偷盗未果,结果自相残杀而亡的事。
  一想到自家娇滴滴的媳妇被这几个杀千刀的吓得睡不着的可怜模样,何大男子气概十足的粗声粗气道,“娘子莫怕,我现在就把他们拖去扔河里。”
  你个缺德的狗玩意!
  那河还得灌溉庄稼,村民还得洗菜洗衣服呢,你往里面扔死人?
  程丽脸上的笑差点破功,她拍了何大胸口一下,“我怕他们死不瞑目来找我,相公你还是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何大不愿意,“那多累啊,还得挖坑呢,不如扔河里省事。”
  你个王八犊子!要是水源被尸体污染了,也把老娘毒死怎么办!!!
  程丽恨不得给何大两耳光,但是为了哄他听话,还是耐着性子劝道,“好相公,我真的怕死了,我都三天没睡觉了,相公你就当做好事了,把他们拉去埋了吧?”
  何大被她缠的没办法,只好拖上死尸背着铁锹出门去了。
  糊弄走何大,程丽又美美哒躺回被窝继续睡觉去了。
  其实她刚刚的话也不全是假话。
  她是真的害怕。
  这几晚,每次一闭眼就看到三个死不瞑目的死尸在她脑海晃晃悠悠不肯离去。
  导致她夜里频频被惊醒。
  奇怪的是,每次她醒的时候,发现石头也没睡,也醒着呢。
  她打趣石头,是不是也害怕的睡不着。谁知,石头回应她的就是一个白眼。
  刚刚亲眼看着何大把死尸都拖了出去,程丽总算是放下心,踏踏实实睡了。
  石头又非普通幼童,自然不肯和继母同睡一床。
  但是程丽自己睡不着,就占着石头的床不走。
  石头反抗无果,只能被迫和继母同睡。
  此刻,床头另一侧的关翊谦是崩溃的。
  继母睡相不好,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不是在他腿上,就是在他胸口。
  在胸口还好,他用手推两把就能把继母的腿弄下去了。
  但是继母睡得很不安分,还经常把腿放在他断了的伤腿上,每次都把他疼的浑身颤抖。
  让他整夜都无法安眠。
  比如现在,继母重新躺回被窝后,没一会就呼吸平缓,这代表她已经睡着了。
  可是,她睡着后,腿开始不安分起来。
  那滑溜溜的小腿直直压在他断腿处。
  关翊谦忍着疼痛把继母的腿移开,感受着身边的温香软玉,他突然睡不着了。
  虽然他心里欲念杂生,但现实是他只是个五岁孩子,有心无力。
  石头透过窗户望着黑漆漆的院子,难得有片刻迷惘。
  他上辈子已经活够了,为什么老天还会让他再次重生到五岁这年?
  到底为什么?
  难道是为了补偿他上辈子的缺憾吗?
  不知多了多久,累的气喘如牛的何大回来了。
  他显然是累极了,手中铁锹随手扔在院墙下,在井边打水胡乱擦洗了一番后直奔程丽所在的房间。
  石头屏住呼吸,闭上眼睛。
  有个粗粝的大手从被子下面伸进来,准确无误的摸上了程丽光滑如玉的腿。
  这不舒服的触感让程丽翻了个身。
  这倒是正合何大的意。
  自从上次把媳妇打的头破血流后,他再也没和自家媳妇亲热过。
  何大又没钱找粉头,已素了大半月。
  刚刚又被自家女人撒娇勾引给弄的心痒痒。
  胡乱埋了那几人之后,何大欲火焚身,就想和媳妇亲近亲近解解馋。
  手下皮肤触手生温,滑溜溜的,让人爱不释手。
  何大摸够了,又透过松松垮垮的衣襟摸进老婆上衣内,去揉捏那雪团。
  要问何大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何大也说不清楚。
  反正他有预感,他如果提出要和老婆亲热,现在的老婆一定不同意,还会骂他打他。
  所以他才出此下策,趁着媳妇熟睡占占便宜。
  石头心头火气!
  一股无名怒火烧的他火烧火燎的难受!
  虽然何大和继母是名义上的夫妻,夫妻敦伦也是名正言顺,但石头就是难受。
  “哇哇哇哇哇哇…”孩子尖利的哭声响彻云霄。
  程丽猛地被惊醒,这才发现胸前一只大手正在揉捏那团软肉????
  我操!!
  程丽一脚踹上床侧的何大,“你他妈的有病啊,谁让你摸老娘的!!”
  程丽被恶心的浑身刺挠,一想到这家伙在外面不知沾染了什么脏病,还要传染给自己,她就想暴走!
  何大虽说吃喝嫖赌,但他从不干体力活,导致他细皮嫩肉的也很有几分看头。
  被踹翻在地的何大“腾”的站起来,充满红血丝的眼死死盯着程丽,“你是我媳妇,我睡你天经地义,你凭什么不让我摸?你想让谁摸?”
  程丽被气的胸口不住起伏,看起来比平日更加丰满。
  何大咽了口唾沫,立马软了身,跪倒在程丽脚边,“好媳妇,让我来一次,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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